

摘要:立足紅色文創現狀,以長征國家文化公園民族地區為重點,研究符合需求、凸顯特色的文創設計。整理長征國家文化公園紅色資源,構建基因圖譜,從語構、語意、語境、語用4個維度進行文化轉譯,完成長征國家文化公園民族地區的文創設計。整理長征國家文化公園紅色基因圖譜、構建文創產品設計轉譯模型,完成設計策略。驗證了構建紅色基因圖譜以實現文創設計策略的可行性,為長征國家文化公園文創設計提供參考。
關鍵詞:長征國家文化公園;紅色文創;紅色基因圖譜;文創設計;設計策略
中圖分類號:J524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0069(2024)13-0056-03
引言
長征國家文化公園是紀念紅軍長征歷程、傳承長征精神的重要空間載體;紅色文創產品是將紅色文化依托于產品(即有形的物品、無形的服務等)的形式呈現。黨的十八大以來,國家大力強調文化自信與制度自信,推進文旅融合發展,為紅色文創產品的發展提供了政策支撐。探討紅色基因圖譜下長征國家文化公園民族地區文創設計策略;以長征國家文化公園瀘定段為例,整理分析其紅色文創產品研究現狀,構建紅色基因圖譜,思考設計方案;基于此,為紅色文創產品設計提供參考,以文創產品為載體,傳承紅色文化,為長征國家文化公園旅游發展盡綿薄之力。
一、長征國家文化公園文創產品研究現狀
(一)理論研究現狀:長征國家文化公園的建設始于2019 年通過的《長城、大運河、長征國家文化公園建設方案》,是較新的舉措;在文獻綜述中,學者們以旅游產品開發為基點,分別提出了不同的開發策略,也有學者在產品層面提出了不同的設計方案;其核心都在于以社會時代追求為準,考慮當下人群的需求,分析消費者和市場,打破傳統的文創產品設計與開發模式。其中以張帆等[1] 人為代表,從不同維度上探究數字文創設計,對數字文創產品的階段進行了劃分,并提出在空間設計、交互體驗、文化轉譯3 個層面中的創新研究潛力;這是傳統的文創產品與數字文創產品的一次接軌,同時也是對現有理論的一種補充。
(二)實踐研究現狀:市面上以長征紅色文化為創作內核的文創產品也較為富足,紅軍戰士形象、戰役故事、紀念物、遺址、精神文化等都是創作熱點,但文創產品的“文化照搬”一直是一大詬病,2021 年,全國人大代表、南湖革命紀念館副研究館員袁晶提交的《關于加快推動紅色文化創意產業發展的建議》中指出了破解紅色文創產品的“同質化”是紅色文創產品設計的關鍵[2]。各地文創雪糕的出現,是一次勇敢的創新,破除了文創產品即工藝品的刻板印象;以瀘定橋文創雪糕為例,將瀘定橋風景刻在雪糕上,在特定的季節為游客帶去涼爽,也讓瀘定文化從口而入,流于心間,為瀘定文化的傳播賦予了有趣的外衣。博物館推出的線上展覽、線上歷史人物互動、智力小游戲是對數字文創的設計實踐,以做代看、以觸覺、聽覺、視覺等多種感官體驗代替以往單純的視覺體驗,豐富了文創的形式與內涵,增加受眾了解文化的興趣,弱化文化理解的難度。
(三)研究現狀總結:長征國家文化公園文創產品設計理論尚在發展階段,實踐逐步走向創新設計,但同質化問題仍待解決,以疊加產品差異化對抗同質化,以科技的發展創新展示形式,以發掘文化深層內涵對抗文化流于表面,三者都有不錯的效果可視。文化基因圖譜的構建本就是對文化的深入梳理與可視化設計,能有效地從根本上解決長征紅色文化地域廣、歷時長、內涵深的問題。
二、長征國家文化公園民族地區紅色基因圖譜構建
(一)文化基因圖譜:文化基因的提法源于英國演化理論家理查德·道金斯1976 年出版的《自私的基因》,與生物遺傳基因相對應,是文化傳承中的基本單位,用以文化傳播或文化模仿;文化基因譜系圖是對傳統的原始文化記憶、民間藝術、宗教信仰、聚居形態等各種文化元素按照其各自的屬性及內在的邏輯關系進行有序的排列組合與層層解構,最終形成有秩序性的能完整記錄地域文化所有歷史信息的圖譜[3]。圖譜是視覺傳達設計的產物,相對于其他的設計門類,視覺傳達設計不以造物為自身設計終點,而是以主體的認知為最終目的[4]。
(二)紅色基因圖譜構建:長征紅色文化與中國的血脈相融合,孕育了豐富的物質文化、精神文化、制度文化、信仰文化等;結合文化基因圖譜解構方法,融入紅色基因要素,構建紅色基因圖譜。首先,對該區域紅色文化基因進行分類,有多種分類方法:物質文化基因與非物質文化基因、有形文化基因與無形文化基因、歷史文化基因與自然文化基因等[3],本文根據文化特質分為物質性文化與非物質性文化,再進一步細分為器物圖譜、時空圖譜、精神圖譜。器物圖譜包括場所、人物、器具器皿三類紅色文化資源,場所類主要包括遺址、紀念堂館、博物館、偉人故里等,人物類主要包括人物介紹、人物事件等,器物器皿類主要包括文物、紙質文獻、圖片資料、影像資料[5] 等;時空圖譜主要包括在某時間線內發生的事件,如戰役、會議、行軍路途發生的事件等;精神圖譜是對長征紅色精神的高度概括和抽象表達,體現著紅軍長征的精神文化內涵,前文所述精神文化、制度文化、信仰文化都可歸類于此。在不同的圖譜分類中,根據具體情況進行細分類,將長征紅色文化資源作點對點的歸納,以點連線,串聯長征紅色文化資源,最后形成一個完整的文化結構。
本文選取甘孜地區作為所研究的民族地區,其中設計案例以長征國家文化公園瀘定段為實例。甘孜是長征歷程中紅軍停留時間最長、走過地方最多的地區;同時甘孜還擁有著豐富的少數民族群體,以藏族為主;瀘定作為甘孜地區的門戶,有著同樣的民族特色,且瀘定對于長征而言,有著重要的意義。
(三)瀘定段紅色基因圖譜特征:瀘定段紅色資源豐富,在紅軍長征歷史線上占據著重要的位置,在這里有著重要的戰役“飛奪瀘定橋”,也有承前啟后的戰役“激戰飛越嶺”,紅軍在瀘定停留時間不算很長,但在這里卻留下了豐富的文化資源,瀘定被稱為“紅色之城”,瀘定地區所包含的文化資源是復雜的、飽滿的;同時瀘定位屬于甘孜地區,有著獨特的民族文化,兩種文化之間進行過碰撞與融合,凝練為瀘定特有的地域文化,在這樣一個地區進行紅色基因圖譜的構建需要考慮紅色文化經過融合和時間的錘煉后所具備的形態特征。
三、基于紅色基因圖譜的文創產品設計轉譯
(一)紅色基因圖譜可視化:紅色基因圖譜的構建是對文化進行梳理,紅色基因圖譜可視化是對文化進行翻譯工作;可視化即將數據轉換為可被觀測到的圖像或圖形,在紅色基因圖譜中,數據則是紅色文化的內容;數據可視化是一種講故事的手段,是敘事和描述狀態的媒介[6]。
(二)文創產品設計轉譯:文創產品設計轉譯主要針對兩方面,文化轉譯與產品設計;產品設計是基于文化轉譯之后的產品賦值,以文化依附于產品的形式進行呈現,充分考慮產品的功能性、藝術性、識別性、創新性和文化性;文化轉譯工作與圖譜可視化有重合之處,但文化轉譯更側重于文化翻譯后的再設計過程,文化轉譯可以在圖譜可視化的基礎上進行。包括有主題地對文化視覺圖式的提取、加工,對用戶交互行為的解碼、編碼,以及對傳統文化精神和情感的挖掘、演繹[7]。國內學者朱上上等[8】人基于設計符號學理論提出了文化轉譯4 個維度,分別是語構維度、語意維度、語境維度、語用維度,學者程輝[9] 在此基礎上對其理論做了更為詳細的補充說明。
語構維度是研究文化元素的結構與文化元素的表現,語構是文化轉譯的基礎,依照形式美法則運用對稱、重復、漸變、變異、對比等平面構成法則對文化元素進行處理,研究元素與元素之間的結構關系。
語意維度分顯性語意與隱性語意,顯性語意表現文化元素在產品上的造型、材質、色彩、紋理等;隱性語意則從隱喻的角度表現文化、風俗、社會價值、信仰等;語意維度表現著文化轉譯的內涵,影響著文化表達最深層的內核思想,不同文化轉譯語意的表達更要基于傳播者與接受者之間基礎知識庫的對等。
語境維度包括使用環境和用戶與產品的交互情景,用戶的使用狀態、周圍自然環境、社會環境都是語境維度表現的重點,這與人機工程學中所表達的人在何種情況下如何使用產品有相通之處,即使用場景。
語用維度以人為主體,需要研究用戶的文化背景、歷史特征、社會地位等,發現文化元素的來龍去脈,在過去某個特定的時間段內所隱含的意義。
將4 個維度整合,結合情景故事法、服務設計研究、用戶心理研究等方法,構建文創產品設計轉譯模型見圖1,代入文化資源與產品載體進行文創設計。
(三)基于紅色基因圖譜的文化轉譯:將語構、語意、語境、語用4 個維度的研究穿插在紅色基因圖譜的研究中,深入挖掘文化內涵,以圖譜作系統的表達,完成長征紅色文化的轉譯工作。在紅色基因圖譜中,依據紅色文化基因分類從語構維度對紅色文化元素進行可視化處理;分析紅色文化元素的表達形式與表達內涵,在進行語義研究時,語用研究應同步進行,發現紅色文化的歷史、相關事件、人物,甚至戰役等,同時由于紅色文化的獨特性,應以發展的眼光看待,除了過去的時空,在當下時空中,紅色文化的展現方式也是研究重點,對不同的歷史事件與各文化資源進行關系串聯,形成完整的文化基因圖譜,從整體的視角看待語用維度;結合產品的使用場景,分析文化元素語境維度,以合理的形式表現紅色文化。
四、長征國家文化公園瀘定段文創產品設計策略
(一)紅色基因圖譜構建與文化轉譯:長征國家文化公園瀘定段按照“一園一帶三區”的空間布局,整合瀘定段長征紅色文化資源,園中展出文物、實景圖片750 余件,背后都隱藏著紅軍戰士的足跡和長征的歷史印記,由于長征文化影響,瀘定被稱為紅色之城,瀘定城市內部的長征紅色文化也應納入圖譜構建范圍,例如以長征紅軍戰士、長征戰役命名的街巷瑞金路、成武路、元帥街、將軍街、化林巷等;留下了紅軍戰斗英姿的瀘定橋、紅軍途經的磨西鎮,磨西鎮是飛奪瀘定橋前的重要節點地點,紅軍在此進行了磨西會議,即飛奪瀘定橋的前期會議準備。
以前文所述為基礎,構建長征國家文化公園瀘定段紅色基因圖譜見表1,對所有資源進行一級分類,物質文化圖譜與非物質文化圖譜;二級分類,器物圖譜,時空圖譜,精神圖譜;在二級圖譜各類中再進行向下歸類整理,器物圖譜包括場所、人物、器具器皿,對應長征國家文化公園瀘定段范圍內的場所分別有長征國家文化公園、紅軍長征遺跡——瀘定橋革命文物紀念館和嵐安紅軍司令部舊址等、瀘定橋、磨西古鎮、磨西長征紅軍紀念館等,人物有紅軍全體戰士、瀘定地區當時與紅軍一起行動的民眾,以及銘記著長征精神的瀘定人民,器具器皿包括瀘定現存的影像資料、后續人民改編的歌曲和舞臺劇、文物等;時空圖譜包括該范圍時間段與地域段發生的一切事件,如飛奪瀘定橋、激戰飛越嶺、磨西會議、瀘定橋會議;精神圖譜沒有很具象的物品,歷史事件中透露出來的長征精神、戰士意志都包含在內。表格僅對重要錨點進行概括,長征紅色文化的地域廣度和時間跨度及人員的覆蓋面使得很難以一張表格的形式對其做百分百的描述,歷史的齒輪也很難記清瀘定這座城市此刻的一磚一瓦與當年的長征有著怎樣復雜的關系,文化基因圖譜的出現讓我們更加了解長征文化和這座城市。
對長征國家文化公園瀘定段內紅色基因圖譜內容進行紅色基因圖譜可視化處理,以圖形或圖像的形式呈現,完成紅色基因圖譜的第一層“翻譯”內容,從語構、語意、語境、語用4 個維度出發進行文化“加工”過程,分別對器物圖譜、時空圖譜、精神圖譜進行分析。
器物圖譜:場所類提取建筑特有線條感,從語意維度與語用維度分析建筑在過去特定歷史時間段內是否存在,存在的意義是什么,在當下其社會價值與所保存的文化是什么,將更深層的文化內涵與建筑線條結合,從語構維度與語境維度對最終形態進行符合形式美法則和交互場景的變換。人物類與器具器皿類同上,但值得注意的是人物圖譜中人物有整體與個體之分,紅軍戰士可以看作整體,以特有標記如軍帽、軍裝進行表現,而重要領袖人物可看作個體,重要轉折事件參與人物也可看作個體,如飛奪瀘定橋的前鋒勇士;器具器皿中無實體的歌曲與舞蹈等飽含著濃濃的長征情,同時也凸顯著瀘定地區特有的山歌、藏區文化,在進行這一內容的精煉中需要更注重對瀘定地域文化的呈現,可以從其所表達的內容上入手。
時空圖譜:在進行時空圖譜的整理時,實際選擇的時間一般是重要戰役、會議、轉折點事件等,通過留存資料梳理過去時間線、事件發生起因經過與結果、參與人物、發生地點等,以人物為主體從語用維度和語意維度出發,研究人物的背景、歷史,深度剖析事件中人物的作用與事件的意義。由于長征歷史事件間的聯系,還應梳理各事件間的聯系,起承轉合,以求將長征在瀘定段的歷史做整體的時空事件梳理。時空圖譜以敘事的形式存在,事件發生中必然有器物圖譜的影子,但也不能與器物圖譜劃等號,時空圖譜是更偏向“連環畫”與“影像”的存在。
精神圖譜:精神圖譜難以用語言或圖形完全概括,是一種無具象化的文化存在,在進行精神圖譜的文化轉譯時,可以選擇具有強識別性的符號,也可以從敘事中突出,因此精神圖譜往往內涵于器物圖譜和時空圖譜中表達,從語意維度而言,文創產品設計的外觀為顯性語意,而精神圖譜則是隱性語意所表達的內容物,長征所包含的文化、社會價值、信仰、不屈精神與瀘定地區特有的藏區文化都在精神圖譜的范圍內。
(二)長征國家文化公園瀘定段文創產品設計實踐策略:文創產品是一種賦值行為,迎合了人們對于文化的憧憬,將創意產品塑造成為特有的紀念品,遵循著產品設計的原則[10],即文化性、趣味性、藝術性、易識別性、功能性等,在傳遞著紅色文化的文創產品中,還應具有教育性和民族性。在長征國家文化公園瀘定段紅色文創設計中,應充分考慮瀘定的紅色歷史,將前文所整理的紅色基因圖譜進行有機組合,實現圖譜中文化充分表達的目的。
從“長征精神指引我們前行”這一要點出發,以明燈突出指引的含義,因此設計的主題選為燈具設計;從著名戰役“飛奪瀘定橋”中汲取設計思路,根據時空圖譜中對其所整理的時間、地點、人物、經過的概述,提煉出設計重點:22 位勇士與瀘定橋,并以此命名為“二十二”剪影燈具設計。
“二十二”剪影燈具設計
產品概念:裝飾燈具與人物剪影的結合,營造出戰況的緊張氛圍,凸顯“明燈”的理念。
人物形象:無畏的22 位勇士,身著軍裝,頭戴軍帽,身姿矯健
人物事跡:在槍林彈雨中攀踏鐵索,匍匐前進,穿越火海,以橋板為路,以木板為盾,奪取瀘定橋
環境描述:緊張的氣氛、火光、槍聲、橋面的搖晃、橋板的炸裂、鐵索的碰撞等。
在造型的塑造上,提取22(虛數)位勇士的形象,以剪影的方式呈現,表現出人物的整體輪廓,淡化人物細節,在燈具內部由內而外排列,底部固定;人物與人物之間插入火焰、子彈等造型裝飾,可分為底部固定與頂部固定,區分出“環境”的層次感;燈光部分由底部安裝燈帶,燈光由內往外滲透,突出人物裝飾剪影效果,盡量選用暖色光效,營造戰火的緊張氛圍。
在色彩的選擇上,燈光效果以暖光為主,產品參考瀘定橋橋身色彩,木色和鐵鏈的深色,燈具內部剪影部分選擇白色。
在文化的表達上,飛奪瀘定橋是長征歷史上著名的戰役,產品文化背景更易被受眾理解與接受,通過基因圖譜對文化資源的梳理能挖掘這場戰役更深層次的內涵,借由產品呈現。在產品的設計中,以火焰和子彈的裝飾穿插于人物剪影中,突出戰況的急迫與緊張;暖色的燈光能模擬黑夜中戰火的紛飛,也能在此刻給人溫暖的視覺感受,突出長征精神的熱意;燈具使用方式為手提燈具,也可解讀為這樣勇敢、堅強的長征精神時刻被人所傳承著,這也是長征精神的意義。
結語
文創設計是文化傳承的有力手段,以紅色基因圖譜為基礎研究文創設計,能對紅色文化資源有更系統全面的梳理,在文化體系內也能更好地理解文化、提取文化;長征國家文化公園是范圍廣大的區域,其中所包含的長征紅色文化也是龐大復雜的,因此構建紅色基因圖譜是合理且需要的。希望本文所述長征國家文化公園瀘定段紅色基因圖譜的構建與文化的轉譯、文創設計等能對長征國家文化公園其他區域的文創設計提供一定的思路與想法;從文化的根本出發,思考設計的適配與獨特性,文創設計在將來會有更符合時代的發展。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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