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字技術賦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新發展

摘 要：數字化時代推動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創新發展，需要實現技術與文化的高質量融合。把握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內在魅力和數字技術的發展邏輯是厘清兩者內在關聯的關鍵。數字技術賦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新發展，其現實價值表現在，數字技術通過活化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呈現方式、拓寬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傳播途徑、打造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產業實踐三個方面給予傳統文化時代化表達。立足新時代，可從堅守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底蘊、構建多維度傳播體系、促進數字文化產業發展等不斷完善數字技術賦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新發展的實踐進路。

關鍵詞：數字技術；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新發展

中圖分類號：A0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１００９ — ２２３４（２０25）05 — ０135 — ０５

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創新發展既需要加強對自身文化價值的深入挖掘和解讀詮釋，也需要一定的條件、載體、環境等外在內容的驅動。近年來，人工智能、大數據、云計算、元宇宙等數字技術的不斷創新，引發了人們對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新發展的新思考。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指出：“必須增強文化自信，發展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弘揚革命文化，傳承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加快適應信息技術迅猛發展新形勢，培育形成規模宏大的優秀文化人才隊伍，激發全民族文化創新創造活力。”［１］在數字化時代，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可以利用數字技術獲得新的生命力，以更多樣、生動的形式融入現代語境，不斷滿足人民的精神文化需求，實現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當代表達。針對這一時代課題，厘清數字技術賦能與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新發展的內在關聯、認識數字技術賦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現實價值以及探索數字技術賦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實踐進路，有助于實現新時代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創新發展。

一、數字技術賦能與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新發展的內在關聯

數字技術賦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新發展何以可能、何以存在？一方面，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博大精深、源遠流長的內在魅力為數字技術賦能提供了豐富素材，另一方面，數字技術的獨有技術優勢為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創新發展提供了新平臺和新思路。

（一）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內容魅力是數字技術得以賦能的基礎

習近平總書記強調：“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是中華文明的智慧結晶和精華所在，是中華民族的根和魂，是我們在世界文化激蕩中站穩腳跟的根基。”［2］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豐富的文化內容和深厚的歷史底蘊為數字技術得以賦能進階提供了豐富而永不枯竭的語料素材庫。

其一，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豐富內容助力數字技術的內容創作。無論是論語箴言、詩經雅韻，還是京劇唱腔、武術招式……，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中蘊藏著極為豐富的文化創意資源。可以以歷史文化構建時空框架，將傳統文化化作創意源泉，為數字技術的內容創作輸送極具特色與多元性的場景，飽含歷史底蘊與人文情懷的故事素材。例如基于《西游記》IP打造的我國首個3A游戲《黑神話：悟空》，在利用游戲引擎技術打造出精美游戲畫面的同時，凝聚中華文脈精神、融合中國傳統哲學思想以及呈現眾多古典建筑，展示出高品質的游戲內容，成為承載與傳播優秀傳統文化的代表性作品。

其二，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歷史底蘊增強數字技術用戶的文化認同感。文化認同指主體對客體文化的認可和肯定，以大數據、云計算、人工智能、虛擬現實等為代表的數字技術與詩詞、古籍、音樂、舞蹈、服飾等承載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價值意義的載體符號集群進行融合、匹配，進而以數字化的、沉浸式的交互體驗激發用戶對傳統文化的情感共鳴和心靈認同。像河南衛視推出的《唐宮夜宴》借助5G＋AR等技術手段合成虛擬場景和現實舞臺，把盛唐光景的鮮活畫卷從觀眾腦海搬進了現實，節目一經播出便火爆出圈，展現了厚重的歷史感和現代的科技感。結合數字技術展示的歌舞設計固然有趣，但真正吸引觀眾、引發共鳴的關鍵，還在于其中濃郁的國風國潮，以及對傳統文化、華夏文明的新穎展示。

（二）數字技術是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新發展的新載體

作為新質生產力的驅動因素［３］，以互聯網、區塊鏈、大數據、人工智能、終極算法、增強現實、虛擬現實等為代表的現代數字技術正在改變著人們的交往方式和行為模式，對文化本身的影響也不言而喻，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借助數字技術正煥發出新的生機活力。在全球化浪潮和新一輪科技革命的大變局下，數字技術的出現重塑了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呈現方式、傳播途徑乃至產業實踐。通過數字技術賦能，給予傳統文化的時代表達，對一些歷史和傳統元素進行內涵挖掘和現代化表達，使其避免落入古板、晦澀、乏味的刻板印象，在不斷推陳出新中形成當代獨特的文化符號，從而增強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表現張力。此外，介于文化對社會結構深層的影響意義，我們在形成對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認同的同時，應把傳統文化與現實生活相結合，使傳統文化不僅是停留在古籍中、器物里，而是成為我們生活中鮮活的一部分。優秀傳統文化與數字技術的有機融合，以更生動、多元的方式連接傳統與現在，滿足文化創新發展新需求。

新時代的文化傳承與發揚，既要堅持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自身的精髓要義，也要積極融入現代元素，以更為開放、包容的態度擁抱智能技術，讓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可舞、可視，讓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魅力可感、可知。［４］數字技術賦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新發展，是數字技術進階和傳統文化發展的必然，要發揮宏大傳統優勢，開掘文化資源蘊藏的巨大價值，結合新技術不斷促進內涵發掘與表達創新的雙向突破，讓技術與文化相得益彰，助力社會主義文化新輝煌。

二、數字技術賦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新發展的現實價值

數字技術最核心的內容是指借助一定的工具設備，將包括文、圖、聲、像、自然與社會實況等在內的各種信息轉化為終端設備能識別的二進制數字，然后進行運算、加工、衍生、存儲、傳送、傳播、一定程度還原的技術。［５］它的迅速發展為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創新發展注入了新的表現方式和實踐路徑，展現出巨大的潛力和應用前景。

（一）數字技術活化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呈現方式

其一，數字技術助力優秀傳統文化資源的留存、保護和展示。中華上下五千年，積累了汗牛充棟的文獻古籍和珍貴文物，但這些文化遺產作為不可再生資源，面臨著難以保存、不便展示、易損壞的困難，數字化存儲有助于打破這一局限。在數字化時代，借助光學字符識別、AI句讀、實體識別、拍照、掃描、3D打印、情景還原等數字技術對這些文獻資料和歷史古跡進行全息擬態處理，將實物形態轉化為數字形態，實現數字化存儲，以數字化檔案的形式實現永久性保存和活化傳承。在此基礎上，還可以通過數字技術分類采集進行數字化、可視化建模，整理建立文化資源數據庫，借助云空間讓這些文化資源得以長期留存和便捷傳播，有效彌補傳統保存方式的不足。

其二，數字技術有助于打造優秀傳統文化體驗的新場景。數字技術如虛擬現實（VR）、增強現實（AR）等可以創建沉浸式體驗，使用戶仿佛置身于傳統文化場景之中，增強了文化體驗的真實感和參與感。近年來，許多博物館、圖書館、科技館等積極借助數字技術革新展陳方式，提升游客觀感體驗，尤其是利用VR、AR技術等構建的3D虛擬場景，可以生動的還原古代的城市風貌、重大歷史事件的發生現場，讓游客身臨其境般地感受歷史的厚重，以全新的展示視角為觀眾帶來了更加生動有趣的觀賞體驗。例如，北京中軸線的“數字中軸系統”，利用數字技術對北京中軸線的核心遺產區進行完整場景重建，讓觀眾在移動平臺上沉浸式感受其恢宏氣勢和歷史變遷；敦煌研究院推出的“數字敦煌”資源庫，用戶得以全方位、多視角地立體領略昔日文化遺產風貌。此類數字化展示方式，既可以彌補觀眾無法親臨現場的缺憾，又賦予其諸多現場無法企及的獨特觀感。

（二）數字技術拓寬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傳播途徑

其一，數字技術開辟優秀傳統文化傳播的新渠道。數字技術的發展促使新媒體平臺如視頻平臺、社交媒體等迅速崛起，改變了傳統文化的傳播方式，個體從信息的接收者轉變成為信息傳播和創作的參與者，擁有更多話語權。這種轉變表明，民眾已不再僅僅是優秀傳統文化的被動接收者，他們能夠有選擇性地把接收到的文化信息借助社交媒體自主轉發并開展二次傳播。如此一來，優秀傳統文化傳播的參與者變得多元，文化傳播的途徑與范圍也得到了極大的拓寬。同時，在數字技術的加持下，涌現了一批以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為主題的自媒體創作者，例如央視表揚的“國風”變裝博主朱鐵雄，憑一己之力向全世界展現中國傳統文化的李子柒、展示本地特色文化的“守藝人”彭南科，這些自媒體工作者以網絡直播或短視頻的為載體，致力于傳承和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以貼合時代發展和人民喜聞樂見的新形式講述了傳統文化的故事，讓傳統文化在現代社會中煥發出新的生命力。

其二，數字技術促進國際間文明交流互鑒。只有講好中國故事，才能更好實現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新發展。互聯網的出現極大地改變了全球媒介生態面貌，打破了地域與時空的界限，是讓各國人民了解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促進人類文明進步的重要手段。例如以敦煌飛天為藍本打造的首個文化出海的超寫實虛擬數字人“天妤”，天妤系列短劇通過三維動畫制作技術將中國文化與元宇宙元素結合起來，登錄海外平臺后即被大量海外年輕人所喜愛，新技術賦能天妤這個中國IP走向世界，是東方傳統文化和現代數字技術相融合的典范。當前，我國數字技術創新取得長足發展，能夠為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走出去提供堅強技術保障。以網上文化交流共享平臺，虛擬數字人這種新穎有趣的形式讓民眾感受傳統文化的魅力，為海內外的朋友們講述獨特的中國故事，激發起強烈的情感共鳴與價值認同，讓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以一種更易接受的方式傳向四海，不斷增強中華文明傳播力影響力。

（三）數字技術打造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產業實踐

習近平總書記2020年在長沙馬欄山視頻文創產業園考察時指出：“文化和科技融合，既催生了新的文化業態、延伸了文化產業鏈，又集聚了大量創新人才，是朝陽產業，大有前途。”［６］文化催生創意、市場和設計理念，在大數據蓬勃發展和互聯網普及的背景下，數字技術不僅是文化的生產傳播載體，也打造著新的產業實踐。

其一，數字技術與文化產業跨界融合，創新發展文化產業。生成式人工智能是當下熱議的話題，不僅在技術領域引發廣泛關注，更在文藝創作、文化傳播等多方面掀起了波瀾。它可以通過學習海量數據，生成高質量的文本、圖片甚至音樂，這種技術的崛起讓創作者和科技人員跨界合作，開啟了文化科技的新篇章。與此同時，數字技術賦能文化產業，推動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內容數字化、網絡化，促進產業鏈改造升級，推動文化產業在網絡化、數字化、智能化環境下實現高質量發展。

其二，數字技術催生文化新業態，帶動文化產品新消費。數字技術融入文化產品生產、傳播、消費的各個層面和關鍵環節，一系列新的文化業態和文化形態應運而生。近幾年，國內一些高校、文創機構等與人工智能技術企業聯動合作，以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傳承保護為起點，借助人工智能技術創作生產出深受年輕人喜愛的國潮文創產品，引領了“國潮熱”的消費新趨勢，包括民族服飾、人物虛擬形象、數字虛擬藏品等，使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在現代社會中煥發出新的活力。例如，服飾領域中國傳統元素與當下審美潮流相結合的新中式服裝馬面裙、美妝領域宣傳中草藥文化的“草本護膚”相宜本草、故宮博物院推出品味中華文化韻味的“下午茶”等經網絡傳播后得到了持續流行，充分展現出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可以轉化為優質的文化作品、文化產品，并在消費過程中得到進一步傳播與發展。

此外，數字技術的勃興在網絡文學、影視廣播、電子游戲、文博事業、文化出海等相關的產業實踐也取得了豐碩成果，生動詮釋出技術與文化相結合所帶來的文化發展活力。

三、數字技術賦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新發展的實踐進路

以數字技術賦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新發展，是新時代下對于“兩個結合”的堅持，也是“雙創”議題的應有之義。能否抓住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對于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創新發展具有重要意義。

（一）堅持文化自信，堅守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底蘊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要講清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是中華民族的突出優勢。”［７］在新時代，堅定文化自信，堅守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底蘊是創新發展中華民族優秀傳統文化的有效策略。

一是要堅持習近平文化思想的指導地位。習近平文化思想植根于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上下五千年的文化沃土，與馬克思主義一脈相承又與時俱進，為新時代的文化建設提供了根本指引。在數字技術賦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新發展中要堅持正確價值觀的引領，這是確保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新發展沿著正確方向前進的根本保證。

二是堅定文化自信。在全球化浪潮中，西方文化憑借其強大的傳播力對我國文化領域進行著持續滲透，使得部分國人在文化認知上逐漸出現偏差，盲目推崇西方文化模式，片面追求文化能帶來的短期經濟紅利，卻不顧文化本身承載的深厚價值。因此，重塑文化自信迫在眉睫，當以敬畏之心珍視源遠流長的中華文化，喚醒民族認同感，激發優秀傳統文化內生動力。將這份對中華文化價值內涵的自信轉化為積極主動推動其在數字化時代傳承創新的文化自覺，使其在全球文化交流競爭中彰顯獨特魅力與強大影響力。

三是培育數字化專業人才。數字化專業人才是數字技術賦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新發展的內在動力，要突破數字技術在文化數字化中的應用瓶頸，就必須提質增效優化數字化文化建設人才隊伍。［８］可以通過完善相關教育體系、加強實踐教學環節、搭建產學研合作平臺等多種方式，大力培養既精通數字技術又深諳傳統文化內涵的復合型專業人才，為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數字化傳承與創新提供堅實的人才支撐。

（二）強化科技賦能，構建多維度傳播體系

孔子云：“不患無位，患所以立。不患莫知己，求為可知也。”講好中國故事，提升中華文化的傳播效能是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新發展議題中的關鍵要點。

一是協同數字化基礎設施建設。要加強數字資源平臺建設，充分發揮移動客戶端、門戶網站、社交媒體等數字服務平臺的傳播引導優勢，做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宣傳闡釋工作；利用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資源，打造各類資源庫、素材庫、數據庫等數字資源共享平臺；探索創新數字博物館、文化館、檔案館建設理念和實現路徑。

二是加強數字化媒體傳播。通過廣泛而深入的媒體宣傳，將傳統文化的精髓和價值觀念傳遞給更廣泛的受眾，提升公眾對傳統文化的認知和興趣，進而推動文化的傳承與發展。網絡直播作為一種信息傳播新路徑，其直觀即時、交互性強的特質使其成為當下的熱門社交方式。借助網絡直播這一工具，相關單位可以搭建多元網絡直播場景，打造沉浸式的體驗場景鼓勵觀眾實時參與、深度反饋，以此實現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多次傳播；同時聚焦人的力量，培養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公益傳承人，鼓勵他們利用新媒體同大家分享傳統文化背后的文化內涵、歷史典故、藝術特色等，讓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走進更多人的視野。

三是拓展海外傳播渠道，構建強有力的國際傳播體系。習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七次集體學習時強調要不斷提升國家文化軟實力和中華文化影響力，推進國際傳播格局重構，創新開展網絡外宣，構建多渠道、立體式對外傳播格局，更加主動地宣介中國主張、傳播中華文化、展示中國形象。通過打造新型國際傳播平臺，利用好新興海外社交平臺，以真實、生動、鮮活的內容，講好中華民族故事，大力宣介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例如敦煌研究院和騰訊互娛內容生態部共同推出的敦煌莫高窟官方虛擬人“伽瑤”，擔任云游敦煌的數字講解員，帶領網絡空間中的游客進行敦煌文化探秘之旅，實時講解相關知識，拓寬了我國國際傳播主體。

（三）深化產業融合，促進數字文化產業發展

文化新思維和技術新思維的協和催生數字文化產業。在大數據蓬勃發展和互聯網普及的背景下，數字文化產品應運而生。以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為核心，打造相關的文化產業實踐對于文化的傳承發展、經濟的繁榮、國家形象的創新都具有重要意義。

一是堅持內容為王，提升數字文化產業品質內涵。要打造數字化文化產業，傳承文化塑造國家形象，皮毛功夫是不夠的，必須深挖文化的內涵和價值觀，取得活水源頭。因此，在優秀傳統文化的創新發展中必須注重挖掘本地、本民族特色，善于活化傳統資源，將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元素與現代設計理念相結合，創造出具有獨特文化內涵的創意產品和民族文化品牌。

二是善用數字技術，提高講故事能力。面對數字時代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傳承發展的新挑戰，要充分發揮數字技術優勢，探索機制、模式、表達等多方面創新，不斷提升講好故事能力。深度挖掘信息時代數字化敘事的獨特優勢，在傳統敘事模式里融入聲音、圖片、文字、動畫、影視等多元現代媒體元素，讓講述內容鮮活的呈現在觀眾面前。

三是拓展數字化文化市場新空間。要充分運用新型文化業態多樣化模式，對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進行多種形式的創意表達，打造系列文化精品，增強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產業實踐的感召力和消費力。在政府層面，要建立更合理的內容創作激勵機制，知識產權保護機制，鼓勵創作者生產更多優秀作品，展示中華文化。在企業層面，善用算法技術，根據用戶個性特征推薦內容，實現文化產品的分眾化表達；通過大數據模型、智能分析等技術對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產業實踐的效果進行反饋評估，幫助企業形成更有針對性的營銷策略；在個人層面，要加強公眾的文化教育，提升公眾對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認知和理解能力，營造全社會共同參與的良好氛圍。

〔參 考 文 獻〕

［1］中共中央關于進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的決定［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4：27.

［2］中共中央黨史和文獻研究院.習近平關于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論述摘編［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22：236.

［3］習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一次集體學習時強調 加快發展新質生產力 扎實推進高質量發展［N］.人民日報，2024-02-02（1）.

［4］王瑨.讓優秀傳統文化“可知可感”［N］.人民日報，2023-09-18（12）.

［5］王水雄.數字技術重塑社交格局：邏輯機制與現實挑戰［J］.人民論壇·學術前沿，2024，（19）：15-23.

［6］《lt;文化和旅游部關于推動數字文化產業高質量發展的意見gt;解讀》，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網站［EB/OL］.（2020-11-27）［2024-10-04］.https：//www.gov.cn/zhengce/2020-11/27/content_5565

522.htm.

［7］中共中央黨史和文獻研究院.習近平關于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論述摘編［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22：210.

［8］龔良虎，孔凡瑜.數字賦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傳承發展：現實價值、內在邏輯與實踐路徑［J］.實事求是，2023（4）：39-44.

〔責任編輯：楊" 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