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高度重視紅色資源的開發與利用工作,明確指出:“紅色資源是我們黨艱辛而輝煌奮斗歷程的見證,是最寶貴的精神財富,一定要用心用情用力保護好、管理好、運用好。”[1]紅色資源承載著中國共產黨帶領全國各族人民在革命、建設和改革時期的偉大實踐,既涵蓋革命遺址、遺跡等物質資源,也包含革命故事、英烈事跡、紅色文藝作品等非物質資源。在數字化浪潮下,新媒體新技術為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注入強大動力。大數據、5G、虛擬現實(VR)、增強現實(AR)、人工智能(AI)等前沿技術蓬勃發展,使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突破時空局限,以更加生動、多元、沉浸式的傳播方式走進大眾。然而,隨著技術深度介入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科技倫理風險日益顯現。科技倫理指開展科學研究、技術開發等科技活動需要遵循的價值理念和行為規范。因此,在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中,有關主體應嚴格遵守科技倫理,加強科技倫理治理,有效規避技術應用帶來的風險,利用技術賦能紅色文化傳承,釋放創新活力,從而堅守價值底線,最終實現科技與人文的和諧共生。
一、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的科技倫理風險解構
(一)技術賦能層面:價值傳導偏差的倫理風險
紅色資源蘊含著豐富的革命精神和厚重的文化內涵。“革命文物承載黨和人民英勇奮斗的光榮歷史,記載中國革命的偉大歷程和感人事跡,是黨和國家的寶貴財富,是弘揚革命傳統和革命文化、加強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激發愛國熱情、振奮民族精神的生動教材。”[2]當前,數字化雖為紅色資源傳播提供新的平臺與渠道,但也可能削弱紅色資源意識形態的引導功能,造成技術工具理性與文化價值理性的深刻沖突。一是面臨算法偏見的倫理風險。算法推薦技術是數字化傳播的核心驅動力。應用算法推薦技術是指利用生成合成類、個性化推送類、排序精選類、檢索過濾類、調度決策類等算法技術向用戶提供信息[3]。但基于流量和點擊率的商業邏輯,其與紅色資源傳播的訴求存在根本性分歧。算法通過對受眾行為數據的精準匹配形成信息過濾機制,傾向于推薦具有視覺沖擊力的紅色資源片段,而非完整呈現其精神內核。這種選擇性推送導致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呈現“碎片化”“去語境化”特征,將紅色資源的整體性敘事割裂為離散的符號單元,使受眾無法獲取蘊含革命精神與理想信念的完整內容,難以形成深刻的思想共鳴與價值認同。二是面臨內容失真的倫理風險。在場景重構方面,歷史場景的虛擬呈現需要準確的數據和嚴謹的內容支撐,若技術生成的對話場景、數字孿生的空間建構缺乏權威歷史文本的價值錨定,則易形成對革命精神的錯誤解讀。當智能系統的內容輸出偏離規范性表述時,受眾的歷史認知結構可能受到深層誤導,導致紅色資源所蘊含的價值觀被扭曲,其精神內核在數字化浪潮中被稀釋。
(二)傳播生態層面:結構性失衡的倫理風險
在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中,結構性失衡問題日益凸顯,阻礙著紅色資源傳播的公平性與有效性。一是面臨傳播不平等的倫理風險。媒介環境學派學者保羅·萊文森提出的補償性媒介理論認為,“一種新媒介的出現會對原有舊媒介造成沖擊,但這種沖擊并不意味著對舊媒介的全盤否定,而是會對舊媒介進行吸納、借鑒和揚棄,最終在媒介功能上實現補償”[4]。網絡作為新興媒介雖拓展傳播渠道,但因技術普及的地域差異而導致的數字鴻溝,會引發傳播不平等的倫理風險。這種技術資源分配不均,本質上是社會經濟結構在數字領域的映射,不利于紅色資源教育價值的實現。二是面臨身份認知悖論的倫理風險。“使用與滿足”理論認為,“自前的受眾群體不再基于普遍需求去選擇和使用媒介來獲得滿足,而受到新媒體環境、社會和心理因素的影響,形成個性化的需求,并以此來選擇和使用媒介,最終獲得需求滿足”[5]。虛擬空間通過提供沉浸式體驗滿足受眾對歷史場景的探索欲與參與感,然而這種高度情境化的虛擬互動易讓受眾沉迷于虛擬成就,難以將虛擬認知轉化為現實行動,導致受眾對紅色資源的理解停留在泛娛樂層面,無法形成從“虛擬認知”到“現實認同”的連貫價值建構,最終背離紅色資源傳播“以文化人、以史育人”的教育初衷,削弱其社會價值的實現效能。
(三)主體發展層面:認知受限的倫理風險
在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中,受眾在海量信息沖擊下有可能逐漸迷失主體性,進而影響對紅色資源的認知與傳承。一是面臨價值認同的倫理風險。具身智能表現為依賴物理載體且與環境進行交互的智能,其典型任務包括通過抓取、操縱和移動等行為實現的感知和認知[6]。同時,在文化傳播領域,具身傳播也深刻影響著受眾的體驗。其中,沉浸式感官刺激雖增強受眾的身體在場性,但卻在一定程度上抑制其深層的理性思考。也就是說,在虛擬現實環境里,受眾深度思考的時長較傳統傳播場景明顯減少,這使得“西柏坡精神”“紅旗渠精神”等依賴理性認知支撐的價值體系,被轉化為以視覺沖擊為主導的感官體驗。在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中,這種“身體中心化”的傳播范式,易使紅色資源的精神傳承停留在情感動員層面,難以升華為穩固的價值認同,不利于紅色資源的深度傳播。二是面臨信息接收局限的倫理風險。有關主體通過數字技術收集和分析受眾的大量數據,構建出受眾畫像,對受眾進行標簽化處理,這可能導致傳播內容單一化和片面化,不利于受眾接觸到多樣化的紅色資源,限制他們的文化視野和認知深度,并引發“信息繭房”效應,使受眾被局限在自己的興趣小圈子里,難以進行更廣泛的文化交流和思想碰撞,進而影響紅色資源的傳播效果和影響力。
二、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的科技倫理治理原則
(一)技術正義原則
傳播資源的分配公平性直接決定信息傳播的廣度與深度。技術正義本質上是一種分配正義。它要求在技術資源分配過程中,遵循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避免因技術壟斷和技術霸權導致的不平等現象,以保障紅色資源傳播的廣泛性和普惠性。技術正義要求技術應用必須以實現社會公平正義為根本依歸。在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中,偏遠地區與弱勢群體因技術接入不足而被邊緣化。這意味著有關主體應通過政策干預和資源傾斜,保障教育資源匱乏地區、經濟欠發達地區及社會弱勢群體的技術接入權利,縮小數字鴻溝,確保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的技術架構兼顧社會公平,打破傳播壁壘。
(二)價值引領原則
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的核心目標不僅在于傳播歷史知識,更在于發揮獨特的價值引領功能,塑造受眾思想觀念與道德體系。紅色資源蘊含著豐富的革命精神與理想信念,為社會提供堅實的精神支柱。在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中,有關主體應深入挖掘紅色資源中的英雄主義、愛國主義與奉獻精神等,通過數字化敘事將這些內容傳遞給受眾。在當今社會,信息技術的飛速發展使受眾面臨著多元文化和價值觀的沖擊,社會共識的凝聚變得愈發重要,而紅色資源是社會共同記憶的重要組成部分,有關主體應通過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強化民族認同與文化自信,進而增強民族凝聚力和向心力。
(三)文化適配原則
文化適配原則涉及編碼與解碼的復雜過程。斯圖亞特·霍爾的“編碼/解碼”理論指出,“編碼是將信息通過一定的符號載體在一種語言規則內組合起來并使其具有意義的‘決定性時刻’;解碼即受眾對所接收的信息進行解讀”[7]。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同樣遵循這一過程,文化適配原則正是確保這一過程的順暢與準確。有關主體應將紅色資源的精神內核與數字化載體有機融合,避免文化內涵的稀釋與誤讀,充分考慮受眾的文化背景、認知水平和審美需求,在編碼時深入挖掘紅色資源的精神內核,并將其轉化為數字化傳播。也就是說,有關主體不僅要具備高度的文化自覺,還要熟練運用數字技術進行內容創作,并在解碼過程中引導受眾通過批判性思維與主動參與,深度解讀紅色資源的精神密碼。有關主體唯有將編碼與解碼相契合,才能實現紅色資源在數字時代的有效傳播。
(四)主體賦能原則
受眾能動性理論指,“媒介信息的接受者(受眾)對媒介信息做出能動反應,進而引發媒介使用行為的活動能力”[8]。這意味著受眾并非被動的信息接收者,而是具有主動選擇、解讀和再創造能力的主體。基于此理論,有關主體應堅持主體賦能原則,致力于激發受眾的能動性,使其成為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的共創者與共建者。對受眾來說,主體賦能是一次思想的覺醒與行為的動員。有關主體應通過多種渠道和方式激發受眾的參與熱情,如:紅色資源游戲的引入,讓玩家以參與者的身份親身體驗紅色歷史,從而深刻理解紅色資源的內涵;建立紅色資源討論區,為思想交流搭建廣闊的平臺,讓受眾表達自己的觀點,分享自己的感悟,與他人進行深入的交流。當每一個人都成為紅色資源傳播的主角,紅色資源必將在全社會形成一種強大的精神力量,激勵著人們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而不懈奮斗。
三、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的科技倫理風險規避策略
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的深層矛盾本質上是技術創新、價值導向、主體互動與生態結構的系統性失衡。要破解這一困局,有關主體應超越單一維度的治理思維,從技術創新與規制、價值理性復歸、主體關系重構和生態系統優化等多元層面協同發力。
(一)技術維度:構建創新與規制的動態平衡機制
埃呂爾的技術自主論把技術的相對自主性夸大成了絕對自主性,否認技術發展受社會諸因素的制約和參與技術活動的人的有意識的價值觀念的影響[9]。如今,技術已發展成為一個獨立的系統,具有自我演進的邏輯,而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既要避免技術放任導致的價值消解,也要防止過度規制造成的創新僵化。
在技術規制層面,有關主體應從本體論和方法論入手。從本體論上看,有關主體應確立紅色資源技術應用的倫理邊界,明確技術創新必須以維護文化本真性為前提。海德格爾指出,“技術乃是一種解蔽方式”[10]。技術不應僅是對紅色資源的呈現工具,更應成為揭示其精神內涵的途徑。在開發紅色資源虛擬現實場景時,有關主體應遵循歷史事實的還原性原則,避免為追求感官刺激而虛構或扭曲歷史事件,使技術成為解蔽紅色資源精神內核的媒介而非遮蔽物。從方法論上看,一是有關主體應引入可解釋性算法設計,使技術決策過程透明化,通過開發具有倫理意識的算法模型,將紅色資源價值要素轉化為可計算的參數,如革命精神強度、歷史真實度等,嵌入推薦系統的核心邏輯,確保技術應用符合文化價值導向,當算法識別到某傳播內容存在歷史細節偏差或價值導向模糊時,會自動降低其推薦優先級并觸發內容審核流程。二是有關主體應建立實時反饋機制,利用自然語言處理技術分析受眾在評論區、彈幕中的文本反饋,通過情感計算模型識別其價值認同程度與認知偏差,當系統監測到相關錯誤語義提及率超過閾值時,會自動觸發內容修正程序,邀請專家學者進行專業解讀并嵌入視頻注釋。
在技術創新層面,有關主體應突破傳統傳播技術的局限,構建具有文化適應性的數字傳播生態,把具身智能應用于傳播領域,開發多模態交互技術,使受眾通過視覺、聽覺、觸覺、味覺等進行真實場景的模擬化再現,在虛擬互動中增強多重感官感受,獲得沉浸式體驗。例如,在還原長征場景的項目中,有關主體可以通過震動反饋裝置模擬雪地行進的阻力,利用溫度調節技術重現惡劣環境,使受眾在具身化體驗中更深刻地理解革命先輩的精神意志,并運用生物反饋技術實時感知受眾的心率等生理信號,動態調整敘事節奏和內容深度,當監測到受眾因過度感官刺激而出現注意力分散時,自動切換至歷史背景解讀的文本彈窗,引導其從感性體驗轉向理性思考。
(二)價值維度:調和工具理性與價值理性的辯證張力
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面臨技術賦能與文化價值導向的深刻矛盾,其本質上是技術工具理性與文化價值理性的沖突在傳播領域的具象化。工具理性源自啟蒙運動以來對科學、技術和理性的崇拜,它以效率、精確和可控為目標,將世界轉化為可計算、可操作的對象。在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中,這種理性體現在算法的精準推送、數據的量化分析以及傳播效果的可測量性上。然而,價值理性所依循的卻是意義、價值和目的的內在邏輯,它關注的是紅色資源所承載的理想信念、道德準則和精神追求,這些是無法被簡單量化的。在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中,若技術出現了異化,紅色資源則可能從一種精神指引變成被技術邏輯操控的符號。這種異化現象警示有關主體必須確保技術為人服務,而非讓文化價值屈從于技術邏輯。
一是有關主體應以內容建設為核心,深入挖掘紅色資源的精神富礦。紅色資源蘊含著豐富的革命歷史、英雄事跡等內核,這些是價值理性的根基所在。在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中,有關主體應以學術研究為支撐,結合歷史學、馬克思主義理論學、社會學等多學科視角,對紅色資源的內涵進行系統梳理和深度解讀,通過構建紅色資源知識圖譜,將分散的歷史事件、人物故事和精神理念進行結構化整合,使受眾更全面、深入地理解紅色資源的價值體系。二是有關主體應注重價值引領,以紅色資源的精神內涵為導向,呈現既有思想深度又具傳播力的內容,拒絕單純追求視覺刺激和流量效應,通過精心設計的敘事結構和情感表達,引導受眾感悟紅色資源所傳遞的理想信念和精神力量,并在虛擬現實場景構建中還原歷史場景、設置互動情節,讓受眾在沉浸式體驗中實現與紅色資源的深度對話,從而將感性體驗升華為理性認知,將紅色資源的價值真正內化于心。三是有關主體應建立動態評估機制,將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的質量作為核心評估指標,邀請學者、專家和受眾代表共同參與評估,確保評估的科學性和權威性,通過對傳播內容的實時監測和反饋分析,及時發現和糾正偏離價值理性的內容,推動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始終沿著正確的價值軌道前行,確保工具理性與價值理性的有機融合,讓技術成為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的有力助推器。
(三)生態維度:打造多元主體協同共治的傳播共同體
當前,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在生態上存在公共性缺失、主體參與不均衡的結構性矛盾。數字平臺的壟斷性、政府治理的局限性以及受眾參與的被動性,導致傳播生態呈現封閉、層級化特征,不利于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要破解這一困境,有關主體應構建政府、社會組織、平臺等多元主體協同共治的傳播共同體。
具體來說,政府作為公共治理主體應發揮制度優勢,運用政策進行資源統籌與宏觀調控,通過整合宣傳、文化、教育、科技等資源,形成政策合力,制定嚴格的技術應用標準與規范,確保技術在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中的合理使用,并針對算法推薦、虛擬現實內容創作等關鍵環節,建立技術倫理審查制度,防止技術濫用導致的負面效應,通過專項扶持政策制定,設立專項資金,為中小傳播主體、基層文化機構提供技術與資金支持,聯合推出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示范工程,打造集內容生產、技術應用、傳播推廣于一體的標準化模式,引導行業規范化發展。社會組織與文化機構作為專業傳播者,應充分發揮自身優勢,進行內容創作與文化闡釋,通過篩選、整理和再創作,將紅色資源的精神內核轉化為符合數字化傳播規律的內容與形式。尤其高校與科研機構應開展紅色資源數字敘事研究、新型傳播技術開發等學術攻關,并在編碼過程中深入挖掘紅色資源的精神內涵,運用數字技術進行創新呈現,在解碼過程中引導受眾進行批判性思考與主動參與,確保紅色資源的精神價值得到準確傳播。數字平臺作為傳播渠道提供者,在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中扮演著關鍵角色,應積極履行社會責任,利用自身的受眾基礎和技術優勢,推動紅色資源的廣泛傳播,通過優化算法推薦系統,將紅色資源內容精準推送給潛在受眾,提高傳播的覆蓋面和影響力,并利用開放技術接口、共享數據資源,降低中小傳播主體的數字化傳播門檻,打破技術與數據壟斷,加強與政府、社會組織和文化機構的合作,共同打造優質的紅色資源數字化內容,實現社會效益與經濟效益的雙贏。
(四)主體維度:推動傳播者與受眾的雙向賦能和共同成長
具身傳播導致的認知淺表化,本質上是傳播者與受眾缺乏深度互動的結果。傳統傳播模式中主客對立的關系,造成信息的單向流動和認知層次的斷裂。構建互動模式,成為雙方實現雙向賦能與共同成長的關鍵。有關主體應強化“價值翻譯”能力,通過跨學科知識整合,將紅色資源精神內核轉化為數字化敘事內容,在開發紅色革命故事互動式虛擬現實體驗場景時,結合歷史考據與數字技術,將場景還原、人物對話與精神內涵闡釋有機融合。有關主體也應注重藝術性與思想性統一,以年輕受眾易于接受的形式傳播文化價值,建立傳播者交流平臺,促進經驗分享與創意碰撞,形成知識共享的良性循環,在教育層面增設數字素養課程,提升受眾對紅色資源數字內容的辨別與創作能力;在社會層面開展主題討論、互動活動,引導受眾從被動接收者轉變為主動參與者,以實現傳受雙方的主體間性建構,推動紅色資源精神價值的代際傳承與創新發展。
四、結語
紅色資源在技術賦能下煥發新生,也在技術、傳播、主體等層面面臨科技倫理風險,這不僅關乎技術應用的合理性,更關乎紅色文化的深遠傳播。因此,有關主體亟須在技術、價值、生態、主體維度探索規避策略,以實現紅色資源數字化傳播的倫理規范與效能提升,以科技倫理為紐帶,將紅色資源精神內核與數字技術深度融合,在守正創新中實現紅色基因的時代傳承,為民族復興凝聚精神力量,這既是技術倫理的實踐要求,更是紅色文化傳承的使命擔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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