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丹
摘要:現代社會給人類帶來了更多的便利和享受,同時也給人類制造了更多的難題和困境。筆者試圖盡量客觀地闡述一些有關病態美在當代藝術中的存在或發展。
關鍵詞:心理狀態;病態美;藝術形式
中圖分類號:G643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3-2851(2009)10-0168-02
現代社會給人類帶來了更多的便利和享受,同時也給人類制造了更多的難題和困境。正是在這樣的時代下,人們的內心也開始變的浮躁而不安和空虛,藝術形式也不例外,藝術的表現形式也在逐步的多樣化,其中存在一種由于焦慮空虛而引起的消極心理,這種就是憂郁與悲傷,這不是美。作者認為美與人的觀念是緊密聯系著的,只有適應人的觀念才會產生美,受到欣賞和認同。美不只是形象,更與人的感受緊密相聯,只有得到某種認同,表達出某種心理,才會在內心產生和諧與認同,從而得到美的感受。所以它的美是要有條件的,那就是需要把握與理解,只有理解了它才能去超越憂郁與悲傷。西方也有存在許多病態美藝術形式的藝術家,比如蒙克、佛洛依德、格列科等等。所有這些心理作用只有在這樣的心理活動下才能使痛苦得以發泄,這樣的發泄有很多種方式,其中一種就是可以通過藝術或審美活動來達到目的,這樣才能稱為病態美的形式。作者試圖在此文章中盡量客觀的闡述一些有關病態美在當代藝術中的存在或發展。
今天的生活,早已告別了悠閑寧靜的農耕時代,從而進入到了一個信息多元的時代,一個變化多端、騷動不安的現實包圍著我們。生活的壓力,競爭的激烈,人生的嚴酷,這一切使得現代人的內心常常充滿焦慮,人們的內心也開始變的浮躁而不安和空虛,所有的這一切都可能給我們的生活及工作帶來更多的心理上的負擔。藝術形式也不例外,藝術的表現形式也在逐步的多樣化,其中存在一種由于焦慮空虛而引起的消極心理,這種就是憂郁與悲傷,這并不是大眾認為的美,筆者認為美與人的觀念是緊密聯系著的,只有適應人的觀念才會產生美,受到欣賞和認同。美不只是形象,更與人的感受緊密相聯,只有得到某種認同,表達出某種心理,才會在內心產生和諧與認同,從而得到美的感受,這種美與樂趣的意義就在于他嘗到了自由的滋味。
其實在這一點上,作者也就是想要表達的是在今天所謂的樂趣很難與痛苦分開,它不總是帶來實在的意義,因為現在,自由是被人們遺忘的一種迫切需要。繪畫也同樣道理,自由的缺失才是真正痛苦的來源。為了迎合大眾的口味而去表達自己本沒有內心存在的感受,通過一個完全由自己掌控的孤寂的表現領域,將自己從與他人進行交流的困難中解放出來,也只有這樣才能真正的表達出自己的真實感受,不管是什么的情緒,它都應該稱的上美。中國人的審美分為四個層次:“位于金字塔最底端的是艷俗美,往上是含蓄美,再往上是矯情美,塔尖上則是病態美。”當審美意趣達到頂峰,社會財富給予它合適的風水土壤,這種標準變得權威化,這種權威化只是指在真正發揮了自己的內在欲望的空間下,才能達到我們所說的那種美,也就是真實的感覺。否則,位于塔尖的審美就會爆發出倒金字塔的影響力,比如纏足,也是集自虐、暴力、性等病態美于一身,就影響中國上流社會近一千年。
和邏輯思辨色彩濃厚的西方傳統美學相比較,中國古代美學的特點之一就是重視對陰柔美的品評,其美學思想中大量充斥著優美、優雅、秀美、纖麗、內美、風雅等范疇,較少提及崇高、狂歡,巨大的美學范疇。例如孔子所論述的“大”,從語言學角度分析,主要指稱道德(善),迥異于德國哲學家康德所定義的“崇高”。 西方美學家對“崇高”的定義各有不同,但是普遍都會認為它應該包括外在的數的或者力的巨大,粗獷、無限和英雄、慘厲、審美帶來的驚心動魄等,一般不涉及倫理意義。幾千年來的中國?古典美學思想里,“崇高”一詞一直沒有出場,卻部分地由“壯美”替代著;同時,偏于陰柔的“病態美”卻大行其道,在社會日常生活和文藝作品中扮演著極其重要的角色。這在一定程度上具有了“中國特色”,豐富了“向內”開掘的深度,但也造成了中國古典美學和古代文藝精神缺乏“向外”張力的缺憾。
對于優美的極端重視導致了優美等美學范疇的畸形發展,并在“天人合一”的文化生態下形成了通常所說的“病態美”的范疇。而在古代文化的發展過程中“,?病態美”不僅作為一個美學范疇,它也更多地融合了古代文學和古代文化的品質與內容作為其能指對象。在對女性的審美上,無論是在古代文學藝術還是在日常的審美觀照,?“病態”都是一個無法缺席的詞匯,而“病態美”因素較直接的體現者,就是歷代文學中眾多的“病美人”形象。
由之, “病態美”既是一個美學范疇,由中國古代哲學特殊的思維方式間接造成,同時也是中國傳統文化的隱性積淀,體現在文藝作品和日常審美心理中。這樣,如果要準確地給它下一個定?義,可以表述為三個層面:就美學而言,它是優美形態的畸形發展,僅僅強調其纖細、小巧、病、弱?的方面,而缺乏了優美范疇所涵蓋的氣韻、風神、和諧等因素;這一點也有可能由于內心的焦慮與壓抑或者心理上的等等情緒所導致的藝術作品的病態,但是這種“病態”并不是我們大眾所說的負面的不積極的影響,它只不過是另一種表達而已;就文藝學而言,它是人物形象品藻中和陽剛、狂狷、英雄氣質相對立的一種評價標準,只是強調在女性審美上的纖弱、溫婉、馴化特質,不主張表現女性的強健、英武等,并且也僅僅強調男性在精神氣質方面的奴化、愚順、女性化特征,不看重男子天性具有的叛逆、狂放、攻擊性因素;就文化人類學而言,它是全民族日常審美心理中主要對陰柔、病弱、柔順等陰性風格的認同和欣賞,以及對瘋癲、狂暴、狂歡、恐怖、怪誕等風格的本能拒絕和排斥。當代藝術家羅發輝的作品中就充分的洋溢著這樣的氛圍,他的作品在一個全新的世界里,他的鮮花和女人都是以一種恣意的姿態而出現的,身體以性愛后的蒼白睡姿而呈現出來,痛苦不呻吟,嘈雜而苦難的城市被他有距離的刻畫了出來,但是那種欲望是不張揚的,而是內斂的,以他那種適度的表達方式來表達著從而給觀者一種審慎的并且令人心碎的美。
就尼采所強調的那樣,反對欲望就是對生活本身的貶低,不關我們的欲望或是心態怎樣,因為害怕痛苦或是不敢面對而放棄欲望不直面對方是否與生活背道而馳?所有我們想要表達或者是反映出來的現象都是由于無法滿足而產生的,我們所有的病態美。也都是由于生活中遇到的不滿或者是不足而引發的心理癥狀所表達出來:欲望產生現實。如果我們生活的世界是完美的,那么我們也就沒有欲望了,也就沒有什么能促使我們產生更加強烈的心理反映,從而也就不能使我們有更加現實更加強烈的靈感了,我個人是這樣的認為。也許是在我們這樣的年代下的人里才能存在如此“病態”的心理癥狀,這并不代表這個時代的文化,它只是在這個階段的一個小小的生活存在而已。
綜上所述,“病態美”的形成與流傳,既是華夏民族在特定自然地理、人文地理以及政治基礎上由心理—文化積淀而成的一種民族審美范疇,也制約和規范著全民族的審美趣味和藝術創作及欣賞的許多方面,使之呈現出鮮明的民族審美風格。因此,對“病態美”的內涵和意韻進行文藝、文化學等角度的解讀和探索,在美學和文化人類學的跨學科研究中將具有重要的學術意義和價值,并將為建立全新的、以審美活動為邏輯起點的美學和塑造積極進取的人文精神作出貢獻。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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