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麗婷+蔡文璇
摘 要:利用內容分析軟件對現有172篇國內學術論文進行元分析,從基本信息、研究內容、研究方法等方面歸納總結目前國內翻轉課堂研究現狀。研究顯示,目前國內主要側重于翻轉課堂教學實踐、概述、模式與實施條件研究,主要采用教育行動研究法與實驗研究法。近年來學界對翻轉課堂的熱情持續升溫,對其優勢與價值達成初步共識,但內容重復、方法單一、質量不高是亟待解決的問題。通過現狀與問題分析,此研究借鑒國際經驗提出用翻轉課堂研究架起理論與實踐的橋梁,主張科學推進翻轉課堂研究,通過理解翻轉課堂精髓服務本土教學。
關鍵詞:翻轉課堂;適時教學;教育研究
翻轉課堂(Flipped Classroom)無疑是當下最熱的教育改革和教育創新話題之一。翻轉課堂已經被廣泛應用于教育實踐并成為教育研究的熱點。正如普利策獎得主蒂娜·羅森堡在紐約時報中所言,在線教育含有極大的爭議性,但翻轉課堂是大家都贊同的策略。這種教育模式極具潛力,體現了科技使教室更人性化的效果。
2013年美國翻轉教學網研究中心透露網站注冊人數從2012年的2500人,截止2013年3月已攀升至12000人,年增長208%。2013年,翻轉教學網研究中心發布了《翻轉課堂白皮書》,總結了近年來全球范圍內翻轉課堂主要的研究和實驗。書中發布了2012年秋對近466000位中小學生、家長、教師、管理者的研究,80%的學生認同翻轉課堂讓他們有更多的持續和積極的互動、能更好地滿足個
人的學習節奏、能更好地接受和理解課程、將學習視為積極的活動
過程。
一、研究問題
我國《教育信息化十年發展規劃(2011-2020年)》發布以來,我國教育變革迎來新一輪的高潮,翻轉課堂研究亦呈現出蓬勃發展的態勢,研究領域逐步拓展,研究成果不斷涌現,但研究中的問題和矛盾也不斷凸顯?!斗D課堂白皮書》中鮮見國內學者的貢獻,研究成果的國際影響力偏弱。國內翻轉課堂的相關書籍少,學術論文是目前最常見的研究成果呈現形式。在這些論文中,綜述型的文獻甚少,且研究中各執一詞,甚至出現前后矛盾的現象,這讓想從事翻轉課堂研究與實踐的教育工作者困惑不已,尤其是使習慣閱讀中文文獻的一線教師們無所適從。這反映了翻轉課堂研究對國內教育工作者提出了新的、更高的挑戰。目前國內的翻轉課堂研究了哪些主題,進展到什么程度,采用了何種方法,還存在什么問題,國際上有哪些經驗值得我們借鑒,是教育工作者們迫切關心的問題。
從整體上把握翻轉課堂研究的發展,明晰國內研究者的研究方向。本文通過Nvivo10、SPSS20和Excel2013軟件工具,以172篇國內翻轉課堂學術論文為樣本,進行元分析,描述并分析翻轉課堂研究現狀與問題。筆者借鑒國外翻轉課堂研究經驗,提出應對建議,以期為后續的翻轉課堂研究提供參考和借鑒。
二、研究方法與工具
元分析的概念是Glass G V于1976年提出的,他指出元分析是對分析的分析,亦稱總分析、薈萃分析。這種方式可避免單一研究的缺陷,因此能對實際效果做出更準確、可信的估計,得出單一研究所無法反映的該主題的總體效應,進而歸納出這一主題的研究特點、趨勢及存在的問題。目前元分析方法已在教育領域得到普遍采用,是評價性研究的有效方法。本文通過對既有資料的研究,借助Nvivo10、SPSS20和Excel2013軟件工具,對國內翻轉課堂的已有研究進行再統計、分析和綜合。
三、研究樣本
翻轉課堂研究可追溯至20世紀90年代初哈佛大學工程與應用科學學院教授埃里克·馬祖爾(Eric Mazur)創立的同伴教學(Peer Instruction)。雖沒有明確提出“翻轉”一詞,但其理念受到了翻轉課堂實踐者們的一致認可,被尊為翻轉課堂的先行者。后與JITT(Just In Time Teaching)融合,逐漸形成現在學界所認可的翻轉課堂
(Flipped Classroom),也稱顛倒課堂、反轉教學(Inverted teaching)等。
近年來,國內教育工作者對翻轉課堂進行了大量的研究和實驗。隨著科學技術的進步和教育改革的深入,翻轉課堂的研究將得到更加廣泛的關注。本研究所用的材料是以中國知網(CNKI)論文數據庫,分別以檢索項:全文;檢索詞:翻轉課堂、顛倒課堂、反轉教學、適時教學、同伴教學;匹配:“模糊”的檢索方式,經篩選,共抽得有效樣本172篇。此外,萬方學術論文數據庫中亦有139篇文章,收錄自2008年至2014年的論文(其中翻轉課堂81篇,顛倒課堂12篇,反轉教學4篇,適時教學36篇,同伴教學6篇)。經歷時長短與范圍大小對比,本研究最終選取中國知網論文數據庫中的論文作為研究樣本。通過分析這些樣本,可以使我們獲得很多關于翻轉課堂研究的重要信息。
四、研究設計
為了看到翻轉課堂研究在國內發展的現狀及研究中存在的問題,本研究對樣本中的研究結果及內容進行元分析。在制定指標時,根據研究目的和需要,借鑒以往研究者關于元分析及教學設計研究的經驗,首先閱讀樣本,找出樣本來源的差異,然后再對研究內容領域和研究類型進行歸類,最后形成分析變量。對下列各研究變量進行編碼:
*作者單位:中小學;高校
*作者職稱:初級;中級;高級
*支持課題:國家級、省市級、校級(如有多項,選取最高級別項)
*研究層次:中小學;高校
*發表年限:2005~2013
*期刊類型:普刊、核心
*研究內容:翻轉課堂概述、實施條件、教學實踐、模式、應用、展望
*樣本數量:小于等于1個班(一次問卷)、1個班以上(多次問卷)
*研究方法:文獻分析法、觀察研究法、調查研究法、實驗研究法、教育行動研究法、個案研究法、質的研究、評價研究法
*課程內容:計算機、英語、物理、數字、思想政治、化學、護理學、電力
為將關鍵的信息轉換成編碼的形式,專門設計了編碼表。利用編碼表,兩個編碼員對每一研究中的變量和效應量進行了編碼。為評估編碼者信度,使用Orwin(1994)提出的“一致率”(Agreement Rate,AR),又叫“一致性百分比指數”(Percent Agreement Index)以確定信度,從172項研究樣本中隨機選擇了20項,對其進行編碼信度檢驗。
AR=觀測一致的數量/觀測的總數量
預先確定大于等于0.85的一致率為充分的一致率。測試一致率為0.88,判定為充分的一致率。
五、研究結果與分析
通過分析,我們發現近年來國內教育工作者對翻轉課堂的研
究范圍廣泛,以下我們將從基本信息、研究內容和研究方法三方面總結分析結果。
1.研究基本信息分析
國內從2005年開始出現翻轉課堂相關研究的學術論文,研究者對翻轉課堂的興趣與日俱增,呈明顯上升趨勢,尤其是近兩年出現拉桿式增長,2013年達115篇,占樣本總數的66.86%。作者(包括第一、二、三作者)160位,來自各級教育機構、科研機構、高校及中小學等。結果顯示,作者職稱呈正態分布,中級職稱為研究主體,且73%來自高校(一線教師或校內教科研機構)。以第一作者單位統計,排名前六的機構為北京師范大學、河南師范大學、東北師范大學、華中師范大學、蘇州市電化教育館、浙江師范大學,他們也是輻射全國翻轉課堂研究的中堅力量。翻轉課堂研究還得到了來自國家、省市、校各級項目支持,研究顯示,翻轉課堂相關研究樣本中獲國家級課題8項、省市級課題25項、院級課題24項的立項支持,反映了各職能部門對翻轉課堂研究的認同與政策導向。
2.研究內容分析
如表1所示,截至2013年翻轉課堂研究的主題涉及范圍廣
泛,從翻轉課堂的概念、發展源起、教學活動開展到模式應用探討等,體現了研究者的關注取向,基本形成了由翻轉課堂概述、模式、教學實施、實施條件、應用及展望的研究構成的翻轉課堂研究主線。
按年份對國內翻轉課堂研究主題進行統計,經卡方檢驗,卡方值為46.647,自由度為35,雙側概率為sig=.090。各研究主題與論文時間不存在顯著性差異,即研究主題未隨時間的變化顯著改變。從論文的數量來看,翻轉課堂實踐研究最多,占樣本總數百分比最高(45.93%),是歷年研究的重點。翻轉課堂概述研究次之,模式與實施條件研究隨后且非常近似,反應了教育工作者關注側重的梯
度排列。
(1)研究重點:翻轉課堂教學實踐研究
翻轉課堂教學實踐研究是以如何設計、實施、評價翻轉課堂為主要研究內容的研究。此類研究為國內翻轉課堂研究的關注重點,占樣本總量的45.93%。這與皮爾森大學2013年版《翻轉課堂白皮書》中的國際翻轉課堂研究熱點結論吻合。在國內支持翻轉課堂研究的各級課題項目中,研究顯示,數量最多的為各級教育主管部門對于教學改革的支持,包括國家級4項、省市級16項,校級17項,與國內翻轉課堂研究重點一致,反應了課題項目對于翻轉課堂實踐研究的正向激勵。下文中將展開進一步探討。
(2)研究次重點:翻轉課堂概述研究
翻轉課堂概述研究是以翻轉課堂概念、歷程、特點、優勢與局限、案例等為主要研究內容的研究。短短8年,目前國內教育工作者對翻轉課堂這一起源美國的“舶來品”給予了越來越多的關注。對于翻轉課堂的表述在徘徊中趨同,本土適用性方面還存在一定爭議。研究顯示,從2005年開始出現國內翻轉課堂相關研究,2008年以前以JITT(Just in Time Teaching,適時教學)的提法為主,之后經歷了“顛倒課堂”“反轉課堂”等表述方式的徘徊,2011年逐漸引入PI(Peer Instruction,同伴教學,同儕互動)的理念。以“翻轉課堂”命名的研究共114篇,占總體樣本的66.3%。從2005~2013年逐年遞增(其中2005年1篇,2009、2010各1篇,2012年16篇、到2013年93篇),研究者們也逐步達成“翻轉課堂”的表述共識。關于翻轉課堂的理念優勢有目共睹,但對于本土化落地褒揚者有之,斥罵者也不乏其人。尤其是面對它對教師、學生、技術等方面提出的眾多要求,讓部分一線教師望而卻步,似乎在觀望等待符合自身實施條件的“經典”范式出現。
(3)研究要點:翻轉課堂模式與實施條件研究
在172篇翻轉課堂文章中,共有17篇將解決翻轉課堂問題的方法總結歸納到理論高度的研究,即翻轉課堂模式研究。根據模式研究的對象及出發點總結為過程活動模式(47%)、平臺工具模式(21%)、教學設計模式(14%)、認知建構模式(11%)、理念整合模式(7%)五種。從其模式研究的發展來看呈現以下幾個特點:國內翻轉課堂教學模式研究呈現上升趨勢(2008年、2010年各2篇,2011年1篇,2012年2篇,2013年10篇),模式集中于對教與學的機制和活動過程的研究,較多模式的提出是教學實踐的總結。
為保障翻轉課堂的教學運行與教學效果,9.3%的研究選擇了對平臺、工具、資源、環境等翻轉課堂實施條件的研究,其中平臺與工具的研究總和占到了實施條件總樣本的80%。一方面反映了教學過程活動對課堂效果的影響,另一方面反映了在信息時代的大
背景下,教育工作者們對技術引發教學變革的期待。
(4)其他
7.56%的翻轉課堂應用研究,倡議將翻轉課堂與教師培訓、微
課、競賽、視頻公開課等應用形式相結合,分析其可行性,提出操作建議。1.74%的翻轉課堂展望研究,探討了翻轉課堂的推廣、發展瓶頸與路向等。
3.研究方法分析
國內外研究的關注點及政策導向都直指翻轉課堂教學實施,下面將展開關于這類研究的進一步探討。
翻轉課堂教學實踐研究是目前國內研究最熱的主題,如何開展翻轉課堂教學實踐是目前國內研究者最關注的內容。本節分析數據,來源于從翻轉課堂教學實踐研究樣本中篩選出有具體實踐科目的有效樣本65篇,樣本中研究高校教學實踐的占73.3%,研
究中小學的占26.7%,此數據并不能說明高校的翻轉課程實踐比
中小學更廣泛,僅反應了高校是教育教學研究的先鋒,論文撰寫的主力軍。高校除開展自主研究外,還積極指導中小學開展翻轉課堂實踐。因此,高校研究水平左右著翻轉課堂教學的發展與推廣。目前國內關于翻轉課堂教學實踐研究主要采用的研究方法有:教育行動研究(43篇)、實驗研究(14篇),個案研究、文獻分析研究方法較少,其他研究方法鮮少提及。
經SPSS20相關性分析,結果顯示,研究樣本與類型刊物Pearson相關性為.348**,在.01水平(雙側)上顯著相關。即普通刊物與核心期刊作者在研究方法選擇上有一致性傾向。普通刊物作者多用教育行動研究,其中不乏個人的教學總結與心得體會。核心期刊作者則更多選擇實驗研究法,通過對可重復的實驗現象進行觀察,從中發現規律。
六、結論與展望
從元分析統計結果看,得出以下研究現狀及應對措施:
1.翻轉課堂的優勢達成初步共識,富有研究價值
從2005年至今,8年,172篇研究,160位作者,57項項目支持,都證實了國內教育工作者與教育主管部門對于翻轉課堂研究的認同與政策導向,研究價值凸顯,內容分析顯示其優勢達成初步共識。
2.從研究內容來看,重復較多,研究領域有待擴展
國內翻轉課堂研究集中在教學實踐研究與翻轉課堂概述,二者占總樣本數的71.51%,且其中大量研究內容重復,科學性欠缺??梢姡瑖鴥鹊姆D課堂研究尚處于對國際翻轉課堂研究基礎的學習、借鑒階段。據筆者了解,目前國內翻轉課堂教學的實踐中涌現了不少匯聚“實踐先鋒”的活躍社群,但將其實踐轉化為可推廣的研究成果者有限。專業的研究機構組建的研究示范、研究支持與服務的探索還很少見。研究顯示,使用實驗研究法的12篇中小學文獻中,66.7%得到高校專業團隊指導。反觀高校的翻轉課堂研究,除了本身出自教育技術專家的研究外,其他學科教師卻陷入了不擅長技術、不精通教育研究的尷尬境地,一方面認同翻轉課堂理念想嘗試;另一方面缺乏專業支持不能達到預期研究效果。實踐教師孤軍奮戰,過程曲折艱辛,挫傷教師積極性甚至可能產生失實反饋。
3.從研究方法來看,突破固有研究慣性,研究方式的多元化是亟待解決的問題
教育研究工作者對翻轉課堂教學實踐的重視與探索熱情背后,方法創新將成為繁榮翻轉課堂研究的重要任務。目前的研究經驗判斷多,科學性不足,主要是翻轉課堂的描述、教師在采用翻轉學習模式之后的個人心得體會。受研究范式、數據積累、方法技術手段等因素制約,實證研究在翻轉課堂研究領域尚未得到廣泛應用。質的研究、評價研究等研究方法幾乎無人問津。相比于翻轉教學網上12000名教育工作者的共同參與,1991年至今二十多年的研究。目前國內研究廣度和深度差距甚遠,尤其是關于翻轉課堂對學業影響的研究,數據嚴重缺乏。目前所涉及實踐學科有計算機(26.6%)、英語(17.3%)、物理、數字、思想政治、化學、護理學、電力等學科,尚不足以支持翻轉課堂學科本土適應性分析,有待進一步研究。
七、對國內翻轉課堂研究的啟示
1.用翻轉課堂研究架起理論與實踐的橋梁
Eric Mazur教授強調“我是物理學家,更是一名教育學家”。本研究顯示,同時出現在教學實踐研究與教學模式研究中的作者,其重復出現頻率僅1.94%。理論與實踐的“更親密”結合,是國內翻轉課堂更深入高效、產生更深遠影響力的前提,翻轉課堂研究對于理論與實踐成果的相互轉換將產生積極促進作用,值得思考和借鑒。
2.科學推進翻轉課堂研究
翻轉課堂是以科學實證(evidence-based)著稱的互動教學方式。美國將國家基金研究成果公布于網絡,集結資深實踐專家組成的翻轉教學網,為教育工作者提供翻轉課堂知識、技能和資源,組織會議與培訓,指導教育工作者實施翻轉教學、開展翻轉課堂研究。馬祖爾集團網絡實時推送關注用戶其最新研究成果,并提供講座
等研究服務支持。薩姆·納墨菲創立的馬本多創業公司向學校提供電子圖書館、創建上傳視頻并查看學生學習進展數據等支持翻轉課堂……如果國內能綜合這些舉措,系統地指導翻轉課堂研究,引入更多元的專業視角,協同創新,科學推進翻轉課堂研究,將是造福廣大師生的明智之舉。
3.通過理解翻轉課堂“精髓”服務本土教學
在因特網已日益普及的時代,能否利用網絡在信息傳遞上具有的無可比擬優勢,是學界的期待。翻轉課堂應運而生,迅速遍及全球,其成效有目共睹。翻轉課堂體現了西方教育價值觀與信息時代的融合,但是否符合國內師生需求,是否適應國內的教育環境引發了多方質疑。西方學界試圖通過翻轉課堂提升批判性思維、創造性問題解決能力、高階思考能力、21世紀技能、專業技能等,國內是否亟須解決此類問題?將以何種形式解決?因此,筆者建議深入探究、理解翻轉課堂“精髓”。探討切合、適應國內教育環境的“翻轉課堂”,才能更好地服務于我國教育教學的改革與發展。
正如可汗學院創始人Khan Academy所言:目前技術足以支持教師實施,引導學生在家學習在線資料,但國際上對翻轉模式仍處于研究的初級階段。從國內的研究現狀來看,國內的翻轉課堂研究尚處于對國際翻轉課堂研究的學習、借鑒階段,有廣闊的研究空間。翻轉課堂研究富有價值,對于推動國內教育教學改革意義深遠,有待廣大教育工作者共同推進。
參考文獻:
[1]Noora Hamdan,Patrick McKnight,Kari M. Arfstrom. A Review of Flipped learning[M]. Flipped Learning Network,2013:3.
[2]Glass G V.Primary,secondary,and meta-analysis of research[J].Edu Res,1976,(5):3-8.
[3]Mean B,Toyama Y,Murphy R,et al.Evaluation of Evidence-Based Practices in Online learning:A Meta-Analysis and Review of Online Learning Studies[R].U.S. Department of Education Office of Planning,Evaluation,and Policy Development Policy and Program Studies Service,2009:9-11.
[4]Mazur,Eric.Peer Instruction:A Users Manual[M].Upper Saddle
River,1997:138.
[5]Novak,G and Patterson, ET. Just-in-Time Teaching: Across the Disciplines, Across the Academy[M].Simkins S, and Maier M,2010.
[6]Orwin,R.G.Evaluating coding decisionsin Cooper&L.V.Hedges.
[A].Handbook of research synthesis[C].New York:Sage Publications.1994:139-162.
[7]周彩霞,宋繼華.教育技術學專業研究生學位論文元分析[J].現代教育技術,2005(6):67-70.
[8]C.H.Crouch,E. Mazur.Peer Instruction: Ten Years of Experience and Results[J].Am. J. Phy., v69,2001:970-977.
[9]何克抗,劉春萱.信息技術與課程整合的教學模式研究之六“適時教學(JITT)”模式[J].現代教育技術,2008(12):9-13.
[10]Sparks, Sarah D.Schools“Flip”for Lesson Model Promoted by Khan Academy. Education Week,v31n5 2011(28):1,14.
作者簡介:曾麗婷,湖南機電職業技術學院 經貿學院(北京大學訪問學者)經濟貿易學院酒管教研室主任,講師,碩士,湖南
長沙。
蔡文璇,北京大學教育學院,碩士在讀,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