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大學科研成果轉化最新政策體系探析

黃艷霞

摘要：近年來，澳大利亞政府積極發揮主導作用以促進大學科研成果轉化。其政策體系主要包含三個方面：一是對大學實施科研績效評估，強調學科和專業的社會影響力，激發大學成果轉化的內在動機；二是全面構建政府、大學與企業的多邊新型合作關系，為成果轉化提供條件；三是通過各項財稅政策及專業人才培養，為成果轉化提供支持。目前，以科研績效評估為中心、外部激勵和支持為支撐的政策體系對大學科研成果轉化產生了較大影響。

關鍵詞：科研績效評估； 社會影響力； 合作； 激勵； 財稅政策

澳大利亞政府在建設國家科研創新體系過程中對成果轉化給予了高度關注。近年來制定各種政策用于激勵、支持、促進大學科研成果的轉化，力求通過政府主導，充分發揮大學的主體作用，不斷提高科研成果轉化率和國家創新力。

一、科研評估重視社會影響力指標：激發大學成果轉化內在動機

1.對大學科研實施ERA（Excellence in Research for Australia）科研績效評估，指標體系重視各個學科和專業的成果轉化

澳大利亞政府于2010年開始對所有公立大學進行ERA評估，評估并不分析大學整體績效，而是了解各學科和專業與基準相比的情況，即其在澳大利亞和國際上的地位。

（1）ERA評估簡介

澳大利亞政府在很長的時間里并沒有對高校科研績效進行評估，為回應公眾了解科研經費投入有效性的需求，上個世紀末開始對大學實施科研評估。第一次系統的科研評估是2004年開始實施的RQF（Research Quality Framework）框架，但這一制度于2007年因新政府的上臺而被取消。為更好地了解澳大利亞政府科研投入的效果和大學的科研質量，為未來政府科研政策制定和實施提供建議，新政府于2008年啟動了新科研評估制度ERA的制定，2009年進行了試測。

試測后，澳大利亞政府決定全面定期對大學所有學科和專業實施ERA評估并公布各大學的評估結果。2009年，澳大利亞政府在其高等教育發展規劃《高等教育系統轉型》中指出，必須將ERA評估結果與研究投入緊密結合，利用ERA評估建立可持續的研究投入機制；澳大利亞創新、工業、科學與研究部公布的《推動思想：21世紀創新日程》報告提出了澳大利亞未來研究創新計劃，指出將使用ERA框架體系和評估結果加快大學與企業的研究合作；澳大利亞研究委員會（Australian Research Council）指出，評估的主要目的是通過評估了解哪些領域需要給予更多關注和支持，特別是經濟發展所需領域[1]。2010年，ARC實施了首次正式的ERA評估，對象涉及41所大學的所有學科和專業；2012年開展了第二次評估，第三次評估將于2015年實施。

ERA評估主要是依據指標體系確定國際基準和澳大利亞基準，了解大學各個學科和專業在澳大利亞和國際上的地位，且尤為重視學科和專業的國際地位。其程序是大學向ARC提交一份關于其研究活動的綜合材料，列出各個學科和專業的研究人員數、出版物等研究產出、獎勵、項目、成果應用后所獲得的收入、專利等，各評估委員會的專家將依據材料評估各學科和專業研究水平。評估將由以下八個類別的評估委員會負責：物理、化學和地球科學，人文與創新性藝術學科，工程與環境科學，教育與人類社會，經濟與商業，數學、信息與計算機科學，生物和生物技術科學，醫藥與健康科學。

（2）指標設計與成果轉化評估

評估共有研究成果、研究經費、成果應用措施、研究者學術身份四個一級指標，具體內容如表1所示。

此次ERA評估不僅為了了解澳大利亞大學科研在世界上的水平，更是為了利用科研促進澳大利亞社會的發展，所以在評估設計上尤其重視成果轉化指標。

首先，明確將成果應用作為評估一級指標，研究商業化收入列為二級指標。成果應用指標要求統計各種已經申請注冊成功的專利與設計、研究商業化收入及其它各種研究成果的應用狀況。這一類指標的統計，鼓勵研究更加關注研究成果的實用性并積極采取行動將成果投入應用。從2010、2012和2015年公布的各學科和專業評估范圍要求中可以看到，成果應用的二級指標之一就是商業化收入，統計已經轉化了的成果所帶來的收入，這些收入不包括來源于企業的研究經費、CRC的研究經費及其它各種用于研究的經費。所有學科和專業都必須提交研究商業化收入數據，且統計的信息也非常詳細，包括評估學科和專業的商業化收入總數、教師平均商業化收入總數、澳大利亞基準（澳大利亞所有大學教師研究商業化收入平均數）、教師平均商業化收入與基準比值、每年的商業化收入數及占澳大利亞所有大學商業化收入總數的比例等。[3]這些應用性指標的統計，雖說除商業化收入這一項為已經轉化的成果，其它的多是未轉化的成果，但卻為成果轉化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比較教育·澳大利亞大學科研成果轉化最新政策體系探析

其次，對于研究產出形式，特別考慮到人文社會科學研究成果的運用特殊性，承認非傳統成果形式并可將其作為“成果應用”指標統計內容。這些非傳統成果形式主要有五個方面：一是原創的作品，包括可視的藝術作品、建筑設計作品、文字作品等；二是原創作品的表演，如音樂、戲劇、舞蹈等；三是一些記錄性的原創作品，如電影、表演、網站等；四是一些公眾表演和公共事件、公共節日作品等；五是被政府、企業、非營利組織等采納并實施了的研究咨詢報告。[4]對于這些非傳統研究成果的承認，實際上是鼓勵大學研究者特別是人文社會科學學者更多地將自己的研究成果運用于社會生產和生活。值得注意的是，評估特別提到了向政府、企業、非營利組織提供研究報告的重要性，鼓勵研究者將成果通過咨詢等方式實現轉化。

最后，關于研究收入統計，必須明確統計來源于企業的研究經費；除此之外，研究經費收入還必須統計來源于合作研究中心（Cooperative Research Centres）的研究收入。在統計中此數據的統計和基準的使用，意味著各專業和學科想要在研究經費這一指標中獲得優勢，必須考慮吸納更多來自于企業和CRC的研究經費。而這兩類經費一般是用于解決企業實際問題，最后的成果是能夠被用于企業生產的。所以，通過研究經費指標在評估中的運用，間接促進了研究成果的轉化。特別是在這一過程中使用了基準，將每所大學每個學科和專業的研究者平均研究收入與澳大利亞平均水平進行比較，對大學更是一個大的促進和激勵。

ERA評估主要是了解大學各學科和專業在澳大利亞和國際上的地位，而學科和專業發展也是大學及教師們的需求。所以，ERA指標體系對科研成果的社會影響力的重視，激發了大學和教師們提高成果轉化率的內在動機。據調查，ERA評估實施后，極大地促進了大學所在地經濟的發展，增加了大學的商業活動能力，促進了大學與企業的聯系等。[5]

2.政府計劃實施“科研影響力評估”及大學組織的EIA評估

除要求使用ERA對各大學科研進行評估外，澳大利亞教育部還于2011年開始啟動制定專門的大學“科研影響力評估”體系，2013年6月公布了評估方案討論稿。該評估主要是了解大學科研的社會影響力，以鼓勵大學更加關注科研成果使用者的需求并通過成果轉化滿足這些需求。該評估將與ERA一起，成為政府對大學科研績效進行評估的兩大工具。

除政府組織評估外，澳大利亞最有影響力的兩個大學聯盟于2010年開始實施EIA（Excellence in Innovation for Australia）評估，采取案例分析法專門分析大學科研的社會影響力。澳大利亞八校聯盟是澳大利亞最古老、科研實力最強的八所高校，澳大利亞科技大學聯盟是澳大利亞最好的八所工科大學聯盟。聯盟成員于2011年制定了EIA評價標準和實施計劃，2012年首次采用EIA體系對成員大學科研影響力進行評價。該評價主要目的是了解科研對社會經濟、文化和環境的作用與影響，根據其對社會經濟作用的表現，分為國防、經濟發展、社會發展和環境發展幾個領域。EIA與ERA最大的不同是其并不對學科和專業進行評估，而是對科研成果本身的影響力進行評估，進而了解大學科研的社會影響力。蘭德公司對EIA的評估顯示，EIA對大學科研的社會影響評估是極為成功的，極大地彌補了過去傳統評估法及ERA的不足，其評估的兩條主要標準是科研成果社會影響的廣度和深度，能更全面準確地掌握大學科研社會影響力信息。[6]教育部在“科研影響力評估”草案中提議，將在對大學的評估中，使用EIA的方法。

二、政府主導構建與企業、大學的多邊合作關系：為科研成果轉化提供條件

1.政府與大學簽定研究使命合同并加強與大學的聯系

澳大利亞政府將與大學簽定“基于使命的合同”，這份合同將包括教學和研究兩大部分。政府簽定研究使命合同的目的之一是使大學研究更關注社會需求，通過科研活動加強與市場、企業的聯系并促進社會發展。在合同中，各大學將明確自己的科研績效目標，政府將以此為基礎，確定各所大學的科研績效撥款數。正是由于將大學科研績效特別是科研應用績效與撥款結合在一起，各大學確定科研使命指標時，最重要的內容之一就是科研成果轉化目標與基準。

除此之外，為加強政府與研究部門的聯系，讓研究人員及時了解政府的政策走向與國家經濟社會發展對研究成果的需求，工業部成立了“創新學者與研究者社區”。研究人員如果想將自己的研究與國家創新政策緊密結合，可以直接向工業部申請加入社區。工業部還依托該社區定期開展“創新學者研討會”，鼓勵學者與研究人員關注政府政策并將研究與之結合，通過政府與研究者的討論，促進兩者的合作與交流。

2.促進大學與企業建立聯系

對大學與企業合作關系構建影響最大的“合作研究中心”是澳大利亞政府于1991年開始資助的項目，2008年，該項目成為澳大利亞國家創新體系的一部分。項目最主要的目的是促進公共研究機構和人員與企業、商業界建立聯系，促進澳大利亞經濟、社會的發展。中心的主要任務是通過大學與企業合作，了解市場需求，開展基于需求的研究，促進研究成果的轉化。其參與者主要有大學或者是企業、公共部門及從事成果轉化工作的相關人員。目前已經投入38億澳元，建立了約200個中心。[7]

ARC也為大學與企業設立了專門的項目，用于促進研究成果的轉化。如“工業變革研究項目”就為大學提供經費，用于資助其培養學生的科研成果轉化能力。除此之外，該項目還資助建立了“工業變革研究中心”和“工業變革訓練中心”。 “工業變革研究中心”要求大學在申請ARC資助建立中心時必須與企業聯系，并且有來自于企業的經費資助。此類中心的建立實際上是鼓勵研究者從事企業所需要的研究，由于企業為此提供了資助，所以企業會努力將這些研究運用于企業生產過程中，成果的轉化速度大大加快。ARC每年資助成立“工業變革訓練中心”，此類中心由大學申請建立，為在校生和企業相關人員提供培訓，使學生能夠敏銳洞察市場對研究成果的需求并具備成果轉化的相關能力，為企業人員提供其為企業發展尋求研究成果轉化的機會。

ARC的“聯結類項目”也是專門為大學提供經費，用于為研究人員與企業建立聯系，這類聯系要求企業必須為研究提供資助，有利于提高研究成果的應用性和轉化速度。2014年的合作者所提供的經費中，有50.9%來源于企業，ARC共資助了251個聯結類項目，資助經費共88，154，841澳元。[8]2008年，為進一步發揮大學科研對國家發展的促進作用，ARC在其資助政策中指出，將特別鼓勵人文社會科學與藝術學科加強其成果的轉化，鼓勵研究更多地與成果使用者聯系在一起。

此外，工業部也積極參與成果轉化資助工作。設立的“創業者基礎建設項目”的目的之一就是加強商業與研究的聯系。2014年該項目專門用于加強兩者之間聯系的子項目是“研究聯系”，該項目將為申請成功的商業機構提供5萬澳元資助，并對商業機構進行專業評估，了解其對研究的需求狀況，提供澳大利亞現有研究成果、機構和人員信息，建立兩者之間的聯系，促進研究成果在商業部門的轉化。

3.政府與企業的合作

澳大利亞非常重視政府部門和企業的合作，及時了解企業的創新需求。政府與企業合作的主要形式是通過各種論壇和機構活動，使政府能夠及時了解企業在發展過程中的需求，從而制定相應政策，推動企業創新；而企業也能夠及時把握國家政策導向，在政策指引下積極參與科研成果轉化，提升企業和澳大利亞在全球的競爭力。如工業部成立的“創新合作委員會”實際上是一個論壇，成員由聯邦27個政府部門企業代表組成，定期開展關于企業創新相關政策和公立私立部門合作策略的討論，2012年其工作小組還就公私部門合作過程中的知識產權問題提出了建議。除“創新合作委員會”外，還有“聯邦、州和自治領創新咨詢委員會”，致力于促進政府機構與企業的溝通與協作。

三、財稅等政策與人才培養：加強激勵與專業化支持

“全國研究商業化調查”是澳大利亞政府對公共研究機構的商業活動進行定期調查了解的一項活動。該調查于2000年開始，每兩年進行一次。接受了政府科研經費資助的大學將必須提供該校關于商業化活動的數據，包括研究成果轉化收入、創辦的企業數等。每次調查會選取國際基準，進行國際比較。這些商業化調查結果成為政府科研經費資助、科研政策制定的重要依據。

澳大利亞政府一直支持通過稅收政策激勵企業開展研發活動。由于其稅收減免政策，澳大利亞在2009-2010年間為約7000個企業減稅14億澳元。[9]并且，澳大利亞政府決定于2010年后開始實施全新的《研發稅收信用》政策，通過更高比例的稅收減免，刺激企業進行研發，特別是對年營業額低于2000萬澳元的企業研發給予更多的減稅支持。這項政策使澳大利亞對企業研發的政策支持力度在國際上的排名從2008年的第十位上升到2010年的第一位[10]。這些財稅政策為企業開展研發提供了更多的激勵，同時，也促進了企業與大學的合作研發活動，使大學的研究與企業需求聯系更加緊密。

政府還成立了“聯邦商業化研究所”，致力于將研究商業化和政府財政支持更密切地結合在一起。除此之外，還提供風險投資相關項目，以刺激更多的成果轉化；專門設立了支持風險投資的稅收項目，如“風險投資有限合作關系”項目和“早期風險投資有限合作關系”項目。2009年，政府還提供8300萬澳元用于風險投資以加速大學科研成果的轉化速度[11]。

知識產權法對大學知識產權及轉化的問題進行了詳細的規定，并且根據時代的變化和出現的新問題，不斷完善與大學知識產權相關的法律。1994年，澳大利亞政府成立了獨立的“知識產權咨詢委員會”，2012年政府公布了該委員會提交的報告《公私部門的合作：知識產權的作用》。報告指出，知識產權對實現大學和公共研究機構與私立部門的合作非常重要，為了更好地實現兩類機構的合作，最好的方式是能夠基于知識產權規定尋求兩者共同的利益和期望點，解決知識產權的矛盾，并且要求大學能夠提高項目管理技能，加強人員培訓，更加全面地了解知識產權相關政策。目前工業部的“政府合約靈活性工作組”將工作重點放在簡化政府的各種知識產權相關合同規定上，成立了專門的工作組負責公共研究機構的知識產權管理問題。

除此之外，政策非常重視科研成果轉化的專業人才教育。其教育的主要目的是讓企業和大學了解科研成果轉化相關政策，培養成果轉化所需的各項技能。教育主要分為兩大類：一是為攻讀研究型碩士學位和博士學位的學生提供專門的科技成果轉化教育，培養這些未來的科研人員的成果轉化技能；二是平時開展各種教育活動，企業人員和大學研究人員均可參加。為使更多人了解相關政策，具備推動科研成果轉化的能力，澳大利亞政府設立了多種項目為此類教育培訓活動提供資助。如教育、科學與訓練部于2007年設立并于同年移交給創新、企業、科學與研究部負責的“商業訓練框架”項目，每年為約250名攻讀科學研究學位的學生提供資助，培養這些學生實現研究成果轉化所需的各項技能。政府還為許多大學提供資助，開設相關的培訓課程。如昆士蘭大學的“研究商業化研究生資格”培訓項目招收已經取得了本科學位的學生或已經完成了中學教育且有七年相關工作經驗的人，其課程主要是關于創業、公司發展、知識管理、商業與科技發展、知識產權管理、研究商業化實踐等方面的內容；培訓的主要目的是通過關于研究成果商業化的相關理論和實踐教學，使學生具備從事相關工作的能力。除此之外，CRC也為一些培訓項目提供資助，這些項目主要為實現成果轉化的相關工作者進行培訓，培訓項目可以是博士/碩士學位項目，也可以是課程學習項目。1991-2010年間，CRC共資助約4400名博士生和碩士生接受訓練，了解與工業現狀相關的知識，對此類人才教育的投資總回報為1.63億澳元。[12]2009年政府還決定建立“聯邦商業化研究所”，以加強科研成果轉化利益相關者的合作。

四、小結

盡管政府一直非常重視大學科研成果轉化，也實施了多種多樣的項目與政策，但成效并不那么顯著。澳大利亞政府在多個報告中明確指出，國家雖然不斷增加科研經費的投入，但相當多的投入并沒有真正促進經濟與社會的發展。如2009年創新投入排名在全球位于13，而創新產出排名卻為28。[13]

為了進一步提高科研成果服務經濟發展的水平，最近幾年，澳大利亞政府開始改變過去不成體系的政策與項目方式，考慮采取更加簡單、有效的框架體系來達成目標。新政策體系與過去相比，最大的變化是通過科研績效評估激發大學與研究人員內在的成果轉化動機。如ERA評估，其指標體系很清楚地傳達了一個信息，即成果的轉化將是衡量學科和專業研究質量很重要的指標。政府還將制定新的評估方法，專門評估各大學的科研社會影響力。并且，政府還明確規定，這些科研成果轉化與社會影響力評估結果將是科研撥款和資助的重要依據。因此，大學和科研人員為了學科和專業發展的需要，必將更加關注社會對科研的需求并努力滿足這些需求。

新的政策框架以共同的使命與目標更新政府、企業與大學的合作關系，期望通過政府的各項努力引導大學積極發揮其主體作用，在研究中更關注社會的實際需求并滿足這些需求，企業能夠積極參與其中并實現成果轉化，最終提升整個國家在世界上的競爭力。政府、大學、企業將為“提升澳大利亞國際競爭力”這一共同使命與目標而努力，合作將比過去更有成效。

為了大學成果轉化的需要，政府實施了新的財稅激勵政策，強調成果轉化專業化人才的培養及對所有科研人員、企業相關人員的培訓工作。對于專業人才的教育與培訓，創業能力提升是最重要的一項要求和必須達成的目標。

新政策框架實際上是以評估為中心、外部激勵與支持為支撐的完整體系，雖說簡單卻很有效，已開始顯示出對成果轉化的作用。ERA實施的評估結果顯示，大學的成果轉化數在逐步增加，對經濟與社會的促進作用也越來越大；大學研究者在這一過程中，了解并滿足社會需求的主體意愿不斷增強；新的外部激勵政策的實施，極大地提高了企業研發的熱情，使其與大學的合作更加廣泛；由于越來越多的研究人員創業能力的提高，成果轉化成功的可能性也比過去更大。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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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Department of Innovation， Industry， Science and Research. Powering Ideas： An Innovation Agenda for the 21st Century. Canberra： Commonwealth of Australia[R].2009：49.

[12] The Allen Consulting Group. The Economic， Social and Environmental Impacts of the Cooperative Research Centres Program， Final Report to the Department of Industry， Innovation， Science， Research and Tertiary Education[R]. Allen Consulting Group， 2012：x.

[13] Soumitra Dutta，Amir Ullah Khan，Aarti Bharadwaj，Tiksha Kaul，George Skaria.（Eds）.Global Innovation Index 2008-2009[R]. INSEAD，2009：11，13.

（責任編輯陳志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