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敏芬
【摘 要】在知識經濟加速發展的背景下,公共部門的服務質量要求越來越高,績效考核因此得到重視。文章首先介紹了公共績效考核的內涵,總結了我國公共績效考核現存的問題,并針對這些問題提出相對合理的解決途徑。
【關鍵詞】公共部門;績效評估;方法探索;問題分析
一、公共部門績效評估的概念
(一)基于靜態結構的角度分析。績效評估屬于一種綜合性的方式,對于制度與相關部門的有機聯系較為重視,也就是其評估主體主要依據相關績效的主要目的開展,遵循特定的時限、指標以及相關規章制度開展綜合性的評斷。因為其主要是基于績效評估的相關系統系列制度與規章進行評判的,所以可以將其定義為靜態的,且其具體的評判機構、工作人員在整體概念上來說也是靜態的。[1]
(二)基于動態結構的角度分析。績效考核主要基于開放性系統開展的綜合評估體系。通過整個評估過程中的信息和指標的更新,對流動的評價課堂展開描述與系統分析。之所以說它是動態的主要因為是它基于的績效評估系統具有開放性,其評價的內容與對象時持續更新的。所以,在動靜態并行的公共部門績效評估系統的邊界并不是一成不變的。
二、公共績效考核的內涵
我國公共部門實行績效考核,為了對工作人員各方面素質進行全面、系統的考評,以“德、能、勤、績、廉”五個方面作為考核主要內容。“德”就是指公共部門工作人員的政治素養、職業道德等;“能”考核的是公共部門工作人員在不同崗位是否有相應的技術知識和管理能力;“勤”考核的是公共部門工作人員的勤奮程度;“績”考察的是公共部門工作人員的實際工作成績;“廉”則是指公共部門工作人員有無侵占、私拿國家或是他人財產、是否保守國家秘密等。對其公職人員在工作中的表現進行客觀、準確的考評,以此作為公職人員獎懲的客觀依據,并用來判斷其是否存在問題,進而采取相應的補救措施,提高公共部門的服務質量,增強公共部門的感召力,打造公共部門的良好形象。
三、公共部門績效評估的理念
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期,我國公共部門就已經引進了績效評估,也就是說駕校評估在我國公共部門中應用歷史尚淺,因此要對公共部門績效評估的相關理念進行考量就要綜合國際領域的相關成果進行探究,依據先進國際政府的行政改革角度來說,可以將其分為以下三種類型:
(一)效率導向性的評估理論。此種理論是在上個世紀初期的科學管理云中形成的。基于傳統公共行政開展的績效評估主要倡導的是效率為導向的批評思想,在這個時期中績效評估主要具有以下特征:其一,遵循經濟角度的投入與支出為主要評價標準;其二是對產出過程中的有效性標準進行同時評估;其三,對公共設備以及公務人員實際的使用率進行綜合考量;其四,加強了對生產力指數的重視。此種理論主要起源與美國傳統的績效評估理論,對于整個公共部門系統中的內部組織工作的整體效率較為重視,但是對于社會以及公共影響的因素相對較為忽視,所以說此種理論具有一定的片面性。
(二)結果導向性的績效評估理論。在20世紀60年代后期,新的公共行政對傳統的公共部門績效評估產生了一定的影響。基于組織內部的評估系統逐漸面向范圍更廣的社會中,秉持著公平公正的準則提高效率。基于這種新的公共行政背景,結果導向的評估理論逐漸發展起來。該評估模型的主要內容涵蓋了公共部門提供的各種產品和服務,更注重公平,質量,效益和公眾滿意度,主要特點為:其一,基于結果本位的控制制度;其二,對于公民實際需求能否實現較為重視,彰顯了新公共行政的主要內涵。此種理論形式主要是基于傳統導向型理論來說的,主要將組織外部的公眾作為評價的基礎核心。
(三)管理導向的績效評估理論。在20世紀90年代,它是現代績效評估理論和管理導向傳播更替的轉移點。在基于對于內部績效的效率導向以及外部公眾為內容的結果為導向的管理理論之后,將公共部門自身的管理職能作為整個評估的重點。該理論主要強調公共部門自身資源和相關投入轉化為公共產品和相關服務能力,這也是工作的重點。其主要特征是,對于管理制度、管理能力以及管理的具體結果進行系統調整;其二,改革財政以及相關人事權力,給基礎管理部門更多的管理權限。[2]
四、公共部門績效考核現存的問題
(一)考核理論體系不充分,不能有效指導體系建設
到目前為止,對該領域科學理論的學術研究不僅非常罕見,重要的是沒有一套有效的公共部門績效評估理論體系。我國部分部門現行績效考核體系指標較為粗略,具體細化指標不夠全面。與定量考核相比,更多的重點放在定性考核上。不僅如此,中國的績效考核法律法規體系不健全,績效考核的實施細則也嚴重不足,尤其是要監督和檢查績效考核工作的部門設置也不到位。總體而言,缺乏科學的規范和管理理論體系將成為中國公共部門績效評估的一個更科學合理的障礙。
(二)考核主體結構單一,不能對被考核者進行有效監督
在我國,公共部門績效考核主要針對的是上級領導或有關部門對下級人員或單位的考核,則上級的主管領導或者是部門負責人是進行考核的人,這樣就會缺少對于自我的評估、來自群眾的意見和專業機構的考評,以上級的領導或者部門負責人的考核結果作為其考核的判斷標準,考核就會比較片面,缺少全面性、科學性和客觀性,也會使權力更加地集中,不公平的現象就會顯現出來。
(三)不重視考核結果,不能發揮真正作用
在這個階段,中國的績效評估還沒有真正有效。在實踐中,公共部門績效評估過于規范化和紙質化,并沒有激發公共部門員工的工作積極性和提高其工作效率的作用。實際的績效評估過程非常僵化和形式化,缺乏必要的溝通,因此沒有太大的實際價值。考核結束后,工作人員沒有實質性的變化,沒有達到提高他們的個人能力,改善組織管理的目的。這樣,將考核結果當作獎懲的依據,并不是很科學,也沒有告訴工作人員為何獎懲,獎懲后應該怎么做,與現代化的科學的績效評估體系相距甚遠。
五、完善我國公共部門績效考核的對策建議
(一)完善績效考核體系,使考核更加正規有效
要想使績效考核體系更加科學要做到以下幾點:首先,根據人員數量和工作性質,以及不同部門的考核對象的級別、層級,建立標準化的績效考核指標體系;其次,規范的指標搭配合理的績效考核模式,才會形成最大效力;最后,績效考核的主體應該多樣化,鼓勵第三方機構等社會組織參與績效考核,使考核組織體系和參與結構更加科學合理,最終形成標準化和制度化的考核體系。僅靠自己的主觀印象是不能正確評定被考核者們的,只有在科學的績效考核體系下,考核者才能完成對被考核者的工作任務完成情況的考核。這使考核結果公正、公平、合理,減少了很多人為因素造成的失誤。
(二)恰當運用績效考核結果,使績效考核發揮作用
公示績效考評結果不僅可以讓公共部門中的被考核者們清楚地認識到自己存在的問題和不足,并知道如何加以改進,還可以成為社會大眾監督公共部門的有效途徑,與他們進行更好地溝通。要運用好績效考核結果,充分發揮它的價值,能夠分析總結問題,發現存在的不足,找到改善的方法,以期在提高業務能力的同時,充分發揮績效考核的激勵作用。并且針對績效考核結果,要根據法律追究造成不良影響或是嚴重失誤的相關責任人的責任,并處罰一些工作業績差、沒有責任心的人員。為了確切發揮績效考核的激勵作用和實效作用,要把績效考核結果作為職務升降、選拔任用、懲罰獎勵的主要依據。
六、公共部門績效評估的方法探究
(一)平衡計分卡。在應用平衡計分卡的時候,通過平衡積分卡的四個不同的維度表示相關組織自身的利益相關者、基于公共部門的角度來說,就是通過平衡計分卡將其劃分為公共部門、公務人員以及公眾。在具體的公共部門中應用的過程中,其四個維度主要如下:其一,客戶。要強調社會高中鋒就是客戶,相關公共部門的績效戰略應該以公眾的整體滿意度和價值觀為主要目標;其二,財務。財務就是公共部門的相關財務預算。公共部門的主要目的是為公眾提供優質服務。因此,這意味著其自身的財務目標不是為了最大化利潤,而是基于其內部資源優化配置的社會效益最優化;其三,內部運營維度。其內部運營維度就是相關內部管理制度,要通過科學的管理模式制定相應的管理機制,在法律的監督和管理下有序運作,不斷優化自身的工作效率和素質能力; 其四,學習成長。就是學習型政府的構建,在基于政府發展的宏觀構建之下,要樹立科學的發展觀念,始終將構建和諧社會作為主要的成長目標,在制度、文化等相關層次不斷的自我更新、發展。
(二)標桿管理法。標桿管理法實際的公共部門應用中,要在特定的范圍之內探究一個高質量的參照物,將其設置為標桿樣本。在具體的操作過程中,要注意以下幾點問題: 其一,明確具體基準部門后,相關管理部門應從宏觀角度實時共享基準部門的信息,確保相關溝通渠道的暢通;其二,有關部門和基準部門應進行系統的白交,全面了解雙方的差異,在客觀事實的基礎上,進行細節化的模擬,對于今后的績效水準進行預算。其三,基于基準部門制定與部門一致的績效評估計劃,對具體操作進行詳細比較,并通過實時監控進行優化和調整。[3]
(三)顧客滿意度法。基于公共部門績效評估的視角,該方法的應用是為了滿足公眾的需求,主要分為以下幾個方面:其一,構建系統的公共部門績效評估組織,開展測評工作;其二,基于實際客戶的整體滿意程度制定系統的指標系統,提高對質量、價值以及相關期望值的重視,設置具體的權重;其三,基于相關公共部門的具體業務以及發展目標的實現程度進行系統評定;其四,根據具體的評估結果進行系統的反饋,對實際的操作進行全面調整。
七、總結
綜上所述,對此要全面促進我國相關公共部門以及領域資深的轉型,始終堅持以服務社會主體為目的觀念,是改革的重點,公共部門績效的改革彰顯了現代服務型政府的實際發展趨勢,現代服務型政府的轉型趨向。
【參考文獻】
[1]殷石. 廉政建設視域下公共部門績效評估的探索——基于張家港市績效評估的實踐[J].經濟知識,2014(10)
[2] 羅鑫 衣園園.公共部門績效考核存在的問題分析及對策建議[J]. 理論與研究,2018(6)
[3] 白東君.社會經濟發展下公共部門績效評估的理念與方法探索[J].管理縱橫,2016(1),36-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