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養立意測評試卷比較分析

許婉英 張正春

摘 要：本文以2019年京津蘇瓊高考地理試卷為例，著眼地理學科核心素養測評進行統計分析，基于統計對比分析對試卷特點進行評述，并結合教學實際提出建議。

關鍵詞：核心素養;高考試題;統計對比;分析評述

2017年版普通高中地理課程標準（下文簡稱“2017版高中地理課標”）對地理學科的核心素養進行界定，并就測評學生核心素養為目標的地理試題進行了舉行說明。本文以2017版高中地理課標界定的四大核心素養為標準對2019年京津蘇瓊4個省級行政區自主命題的高考地理試卷進行統計、分析、評述，探尋地理核心素養試題特點及教學實施。

一、核心素養測評統計分析

地理高考試題命制早已從知識立意走向能力立意，隨著新課程改革的深入，試題命制開始走向以測評學生素養為目標，即素養立意。地理學科的核心素養主要包括區域認知、綜合思維、人地協調觀和地理實踐力，四者之間是相互聯系的有機整體，又有著各自的內涵和表現特征，其目標是培養學生形成正確的價值觀、必備品格和關鍵能力。下面選取四大核心素養中的關鍵能力表現對京津蘇瓊四份試卷進行統計和比較分析。

（一）地理核心素養測評統計

區域認知素養表現為既具有從空間—區域視角認識地理事象的意識;又具有對地理事象的空間格局有較強的觀察力;并能運用區域綜合分析、區域比較、區域聯系等方法認識區域;還能正確解釋、評析區域現狀、開發利用與發展的地理決策力。京津蘇瓊試卷對區域認知素養考查統計如表1。

綜合思維素養表現為既具有從綜合視角認識地理事象的意識;又具有從地理要素綜合角度認識地理事物整體性，對地理要素相互作用關系有較強的分析能力;還能從時空綜合角度解釋、分析地理事象的發生、發展和演化過程;并能從地方或區域綜合角度較全面地觀察、分析和認識地方或區域的地理環境特點，從而辯證地看待區域人地關系問題。京津蘇瓊試卷對綜合思維核心素養考查統計如表2。

人地協調觀素養表現為學生不僅理解自然環境是人類生存、發展的基礎;并能辯證地看待地理環境與人類活動的各種影響，深入認識兩者相互影響的方式、強度和后果;理解人們對人地關系認識的階段性表現及原因，并能分析、評價人地關系問題，理解協調人地關系的措施與政策，最終形成尊重自然、和諧發展的態度。京津蘇瓊試卷對人地協調觀核心素養考查統計如表3。

地理實踐力素養表現為學生能夠運用所學和地理工具，在室內、野外和社會的真實環境下，通過考察、實驗、調查等方式獲取地理信息，探索和嘗試解決實際問題，并能夠與他人合作進行地理實踐活動的策劃與實施等行動能力。京津蘇瓊試卷對地理實踐力核心素養考查統計如表4。

（二）地理核心素養測評比較分析

由統計可知，四份自主命題試卷，對地理核心素養進行全面測評，其中北京卷與海南卷區域認知與綜合思維素養測評較多，人地協調觀及地理實踐力素養測評少。江蘇卷與天津卷關注人地協調觀素養測評，江蘇卷還設置多個試題測評地理實踐力素養。下面側重核心素養關鍵能力內涵對四份試卷進行比較分析。

1.區域認知素養內涵測評比較分析

四份試卷突出考查學生運用區域特征、區域比較、區域聯系方法認識區域的素養;關注對地理事象空間格局的觀察、概括和歸納能力考查，如北京卷第40（2）題考查老齡人口密度分布特征，江蘇卷第30A（3）題考查7月份阿拉伯海表層海水溫度分布特征。但缺少或沒有考查學生正確解釋、評析區域現狀、開發利用與發展的地理決策力，只有天津卷第13（2）考查學生評價區域發展條件的能力。

區域特征分析側重考查河流徑流量、補給類型、表層海水溫度分布等自然特征分析;人文特征考查涉及人口密度分布、人口遷移特點等分析;區域比較考查著眼在自然特征比較和景觀特征比較，即有考查差異性，也有考查共性。區域聯系考查著眼在區域一體化發展、跨境經濟合作、城市群建設、交通聯系四個方面，天津卷和海南卷側重區域聯系考查。

2.綜合思維素養內涵測評比較分析

四份試卷均考查學生的要素綜合、時空綜合和地方綜合能力，沒有考查對地理事象發生、發展過程的解釋能力，也沒有考查對地理問題的辯證分析能力。

要素綜合是時空與地方綜合的基礎。四份試卷關注要素關聯分析，側重要素綜合分析。要素關聯分析考查呈現自然各要素作用、人文各要素作用、自然與人文要素作用三種形式，如北京卷第1、3題考查交通需求影響大橋建設、地形影響降水量，海南卷第6題考查經濟影響人口遷移變化。要素綜合分析考查江蘇卷表現突出，如阿拉伯海表層海水溫度高原因綜合分析、城市道路網絡類型對城市交通影響綜合分析、倉儲功能區布局理由綜合分析，某鎮發展旅游業有利條件綜合分析，發展旅游業對該鎮產生積極影響綜合分析等。如天津卷第12、13（1）題考查巖石破損嚴重自然條件分析、影響聚落分布少的自然原因分析。時空綜合以考查某地方或區域地理事物隨時間變化的特征分析或概括為主，如土地利用時間變化與城市功能區變化、年齡段人口數量變化、地區水系及水環境變化等。只有北京卷第6題考查根據空調耗能年內變化推斷所處地區，即根據某地理事象的時間變化推斷空間位置。地方綜合考查表現為選取不同尺度的地方或區域，考查區域內的共性或局部特征，考查區域比較差異與地域聯系，以及區域人地關系問題。

3.人地協調觀素養內涵測評比較分析

四份試卷集中考查人類活動對地理環境的影響，探討分析不同形式人類活動的目的、對地理環境帶來的影響、產生或引發的環境問題;并側重考查如何因地制宜開展生產活動（如發展優質農產品，不適應種植某農作物），探討分析區域產業、經濟、社會、生態協調發展或可持續發展的原因、措施、發展途徑等。北京卷第36（1）考查分析地理環境對人類活動產生影響。四份試卷沒有考查評價發展方式、采取措施與政策、人地關系問題等評價類試題。

4.地理實踐力素養內涵測評比較分析

北京卷、海南卷考查學生對比例尺、區時的計算能力。天津卷、江蘇卷考查學生旅游中的觀察日出日落、太陽視運用的觀察、推理思維能力。江蘇卷還考查了學生對野外考察、旅游主題設計、實驗對比數據分析及提出建議等能力。

二、核心素養測評評述

1.測評載體：生活與學術相結合，方法與能力相呼應

核心素養是通過學生應對復雜真實生活情境，完成具體任務外顯。情境與設問是測評核心素養的重要載體。

（1）情境創設：側重真實生活，沿用學術科研

測評學科核心素養的試題情境目前主要有三類“地理與學生日常生活、地理與社會生活生產、地理學術科研”。四份試卷在情境創設上盡量取材真實生活，圖文表達做到隱含學科邏輯。如北京卷的“點亮中國宮燈，手繪設計圖;4000公里，南菜北運;北京世界園藝博覽會”;天津卷的“天津濱海新區;河南林縣紅旗渠;太湖流域Z鎮;小明外出旅游發微信;中歐班列開通”;江蘇卷的“地質野外考察拍照;拍攝三峽庫區云海;川西林盤鄉村聚落”;海南卷的“農戶分到地塊;中超足球超級聯賽;東方好望角小鎮;春節日本旅游”。

四份試卷均選取大量尺度不一的真實區域為情境，兼顧中國與世界、陸域與海域、平原與山區、縣市與鎮村、流域與交通沿線等。如北京卷選用“中國—平頂山市、長江三角洲、長江中下游某區域、中國與東南亞區域;世界—亞洲局部地區、德國”;天津卷選用“中國—全國、河南省林縣、太湖流域Z鎮、賀蘭山東麓、吉林省琿春市;世界—中歐班列沿線”;江蘇卷選用“中國—陸上與海上絲路沿線、黃河流域、貴州某縣、川西平原、呼包鄂榆城市群、東南沿海某行政村、黃山市某鎮;世界—澳大利亞、恒河-布拉馬普特拉河流域、阿拉伯海”;海南卷選用“中國—祁連山谷、青藏高原可可西里、珠穆朗瑪峰;世界—美國本土、東盟、日本。”

四份試題中均沿用較多地理學術探究情境，并以圖文結合形式呈現，沿用較多等值線圖，示意圖，景觀圖，統計圖表等。如北京卷、天津卷、江蘇卷都采用了相同要素的等值線圖“海平面等壓線分布圖”，天津卷保留采用大量“景觀圖”特色，北京卷還采用示意圖“某地商業和農業地租水平示意圖”。但也有試卷對地理學術性“專業”情境，力求通俗化表達，使之向生活化情境轉化。如江蘇卷考查“太陽視運動軌跡”時，就采用“游客去霧靈山旅游”的形式表達。

（2）任務設計：側重方法能力，力求緊扣主題

四份試卷在測評學科核心素養創設具體任務或問題時皆側重在地理學科的思想方法、思維方式和探究工具與技能的運用上。在測評區域認知素養的“區域特征與區域比較”能力時，突出對地理事象的特征分析、比較與綜合，關注對地理空間格局的觀察、概括、歸納等學科思維模式、探究方法與技能運用。如北京卷第40（2）“描述德國老齡人口密度的分布特征”，江蘇卷第30A（3）題“說明7月份阿拉伯海表層海水溫度分布特征”，這些具體任務具有運用地圖工具，對地理事物空間分布的位置關系、空間形態、空間排列等進行觀察，并能有條理地概括與歸納的特點。又如江蘇卷第27（2）題“比較恒河與布拉馬普特拉河的月平均流量差異”，完成這類區域比較型任務需運用圖表工具對地理事物隨時間變化的數值進行觀察，并進行數理分析與歸納。

在測評綜合思維素養的“要素綜合與時空綜合”能力時，突出運用地理要素關聯的邏輯思維方法，這在四份試卷中均表現突出。但四份試卷沒有呈現考查特定地域上地理要素變化的空間動態過程觀察、規律概括等思維、探究方法與技能運用。在測評“地方綜合”能力時，突出考查地理聯系的分析與推理方法運用。四份試卷呈現三種任務驅動方式：一種是由原因、條件、探究結果，如江蘇卷第30C題“黃山市某鎮旅游資源綜合分析——先探究該鎮發展旅游業所擁有的有利條件，再說明發展旅游業對該鎮產生的積極影響”。一種是運用因素分析方法探尋地理聯系，如海南卷第21（2）“指出卓乃湖湖水外泄對下游河湖的影響”。一種是運用推理的方探究地理聯系。如海南卷第21（3）“如果未來氣候持續暖濕化，導致鹽湖與清水河貫通，推測該地區水系及水環境的變化”。

在測評地理實踐力素養能力時，應突出地理觀察能力、調查方法的運用、選擇地理工具進行考察、調查與實驗等的能力，對獲取的數據等地理信息進行處理、歸納、分析并提出問題及其論證的能力，以及活動設計或策劃能力等。從江蘇卷對地理實踐力素養測評任務設置看，關注考查學生野外考察的觀察力，設計地理實踐主題的能力，對地理實驗獲取數據進行對比分析的能力，及結合分析提出改進建議的能力。其他三份試卷沒有考察地理實踐力素養。

四份試題中均采用“主題命題”方式，創設問題力圖緊扣主題，通過設置問題鏈，引發學生深度思考，考查學生高階思維能力。江蘇卷的“小切口”主題命題方式，更能達到逐層測評素養的目標。如第27題，以河流為主題，以“恒河-布拉馬普特拉河流域”為情境，通過四個遞進式設問“河流補給類型→河流月平均流量差異與原因分析→河流水文特征對三角洲影響分析→提出合理利用水資源途徑”，引導學生運用要素關聯思維思考“補給→流量→水文→利用”，從而達到逐級測評、綜合測評素養的目的。如第29題，以土地利用為主題，以“我國東南沿海某行政村”區域為情境，設計四個遞進式設問“土地利用結構概括→立體農業空間布局原因分析→指出目前經濟發展中問題→提出振興經濟發展的產業”形成“現狀—問題—發展”思維鏈，能力要求逐級提升，主題探究逐級深入，綜合思維逐漸培養，區域-空間意識加強。遺憾的是四份試卷均未出現開放性問題創設。

2.表現水平：“濃妝”認知與思維，“淡抹”決策與實踐

核心素養到底達到什么程度與水平可通過情境與設問評估，更需要通過學生解答過程與結果外顯。設問與答案是評估核心素養水平的重要載體。情境由簡單學科情境→整合學科情境→復雜生活情境的遞進，設問由知道→理解→簡單運用→綜合應用的遞進層次，這些都影響著核心素養測評的表現水平。將創設問題運用的行為動詞與學科核心素養內涵表現結合可評估核心素養的表現水平。

（1）側重“區域認知與綜合思維”素養表現

由統計與比較分析看，四份試卷都特別重視對區域認知和綜合思維素養的測評。在考查區域特征分析、區域比較能力上主要要求學生通過給定的整合學科情境或復雜生活情境去描述、說明或分析區域地理事物和現象的分布特征、自然與人文特征，或對區域自然、人文特征進行比較，或對某地理要素特征進行比較，這些均屬于區域認知素養一級水平。在考查區域聯系時要求分析或評價區域合作的原因、條件和發展方向，或區域合作帶來的影響、作用，這些屬于區域認知素養二級水平。

在考查地理要素綜合上要求學生能夠結合復雜的或具體的地理事物象，分析各要素間相互影響、相互制約關系，或對真實生活中的地理事象，運用要素綜合分析思路進行系統性、全面性和地域性分析，這些屬于綜合思維素養的三級和四級水平。考查時空綜合素養要求在特定空間背景下，考查某地理事物或現象在時間維度上變化特征分析，或特定時間背景下的認知這些屬于綜合思維素養的一級水平。考查地方綜合素養北京卷、天津卷表現為借助地方或區域考查要素與時空綜合素養，這是綜合思維素養二級水平測評。江蘇卷和海南卷表現為以局部區域為背景緊扣某地理事象（如某河流、某湖泊、某海域、城市群、土地利用、旅游資源、農藥使用），運用要素、時空、地方綜合的分析思路對其進行系統性、地方性的解釋，這是綜合思維素養四級水平測評。

（2）輕“地理決策力與實踐力”素養表現

由統計與比較分析看，在區域認知素養測評上四份試卷都沒有出現“為贊同或質疑某一區域決策提供相關證據”考查，也沒有出現運用認知區域的方法和工具“全面評價某一區域決策的得失，并提出較為可行的改進建議”的要求，缺少對區域認知的決策力考查，區域認知素養測評沒能達到三級或四級水平。

在人地協調觀素養測評上四份試卷都是通過對現實或區域情境中人地關系分析，理解地理環境對人類活動的影響、人類影響地理環境的方式，理解因地制宜發展思想以及人口、資源、環境協調發展。但是沒有出現評價區域發展方式、區域發展措施、區域人地關系問題的要求，缺少對人地協調觀的決策性水平。

在地理實踐力素養測評上，北京卷、海南卷只考查用比例尺、區時計算，這屬于對地理工具的運用的一級水平。天津卷、江蘇卷考查旅游中觀日出日落和太陽視運動、野外考察拍攝照片探討，這些屬于地理觀察的一級水平。江蘇卷出現考查設計旅游主題這是獨立設計實踐活動水平，進行對比試驗數據檢測分析與提出建議是探索實踐問題并提出創造性想法的實踐活動水平，這些才屬于地理實踐力素養的四級水平。

三、基于素養測評教學建議

1.依托生活，創設真實的學習情境

學科核心素養是在真實復雜生活情境中逐漸孕育起來的。依托社會生活，創設真實的學習情境，有助于培育學生的學科核心素養。認知生活、學會生活、享受生活是生活三境界。教學時，可從認知人類生活環境視角出發，從自然和人文地理要素切入，以天氣與氣候、地形、河湖海、動植物、鄉村與城市聚落、種族與民族、風土人情、文化習俗、民居等地理要素為內容，以豐厚地理內涵、拓展地理視野為導向，創設“地理要素與生活”的認知生活學習情境。可從生活能力、生存能力視角出發，以運用地理工具、現代地理信息技術、地理思維等技術與技能為載體，創設培育地理思維、解決生活問題進行生活決策的學會生活學習情境。可從提升生活品質、生活品位視角出發，以品、鑒、藏、游、食等生活活動為載體，創設體驗生活、社會實踐的享受生活學習情境。

2.依據內容，進行具體的任務設計

學科核心素養是在執行具體學習任務過程中逐漸提升的。創設問題，進行“問題式”教學，讓學生在發現問題、解決問題過程中學會運用地理工具與技能、地理思維方式、地理探究方法，建立知識—問題—思維分析鏈，形成問題意識。“問題式”教學的基礎是設計問題，真實生活情境是問題設計的依托，我們可選取貼近學生知識與經驗水平、貼近生活實際和社會現實的情境;創設簡單的還是復雜的生活情境決定培育核心素養的表現水平;學生的認知水平和地理學科知識、地理學科核心素養內涵是問題設計基礎，“知識問題化、問題主題化”是創設問題的必經過程。整合學科知識，明確問題背后的地理規律、原理、素養內涵與表現水平是創設品質問題的關鍵。“問題式”教學的重點是運用問題，學生提出問題并分析問題、解決問題并評價問題是問題教學法的重要過程，展示學習過程、評價學習結果、遷移學習運用是問題教法的落腳點。問題教學法流程如圖1示意圖。

創設問題的主體既可以是教師，也可以是學生。運用“問題式”教學時，應盡量引導學生學會提出問題，形成問題意識。當然學科核心素養的培育與提升還需創設開放的學習任務，創設開放性的問題，開展項目式學習，引導學生在自主學習的同時，學會與人合作，走進生活、社會、自然，學會利用地圖、媒介等地理信息技術開展豐富多樣的地理實踐活動。地理實踐是支持學生地理核心素養發展的重要手段，地理實踐活動的設計要與地理知識的學習與應用相結合，要引導學生用地理視角去觀察、行動和思考，主動從體驗和反思中學習，提升理性認識，建立知識關聯。

3.根據表現，進行客觀的表現評價

學科核心素養的培育程度需要通過學生的表現進行評價，學科核心素養的培育過程需重視學生學習思維的發展過程。目前對學生思維結構的評價較多采用“可觀察的學習成果結構”分類理論，采用“無結構、單點結構、多點結構、關聯結構和拓展抽象結構”五層分類評價（如圖2示意圖）。下面以試題案例加以說明。

【試題案例】閱讀圖文材料，完成下列要求。

問題：從區域發展角度分析鄂爾多斯市大力發展沙棘產業的原因。（要求：層次清晰，邏輯嚴密）

學生作答水平分層評價描述：

一級水平：從經濟與生態、社會相互關系中任一維度進行簡單分析。（單點結構）

二級水平：從經濟與生態、社會相互關系維度進行區域性分析，條理清晰。（多點結構）

三級水平：對鄂爾多斯沙棘產業發展，用地理要素綜合、區域綜合的分析方法，進行系統性、區域性分析，且層次清晰，邏輯嚴密。（關聯結構）

四級水平：在水平3的基礎上概括出鄂爾多斯市可持續發展路徑。（抽象拓展結構）示例：鄂爾多斯市年蒸發量大于降水量，氣候干旱，沙漠廣布，生態環境脆弱。沙棘具有耐旱、耐寒、耐貧瘠、抗風沙等特性，可在這里生長，能防風固沙;且具有較強固氮能力，能提高土壤肥力，改善生態環境。沙棘的果、葉具有很高經濟價值，發展沙棘產業能提高收入。大力發展沙棘產業，形成良性發展產業鏈，產生生態、經濟和社會效益，促進鄂爾多斯市可持續發展。

從上述試題可見，思維結構評價依托一個能展示學生思維的開放性問題，讓學生回答問題的思維過程及學習結果清晰可見。使用思維結構評價能有效評價學生的思維發展過程（從無序到單一思維，從單一到多維思維，到將多個思路建立聯系，最后上升到歸納、提煉、拓展）。思維結構評價關注了學生學習地理中表現出來的思維結構個體差異等，這些都有助于教師在后繼教學設計中有針對性地設計促進學生地理核心素養形成的教學目標。若圍繞探究主題設計開放的學習問題鏈，就更能科學測評學生的認知水平、思維能力、實踐能力和價值觀念。當然，評價學生核心素養的養成表現情況，更需要看學生在現實生活中、在社會實踐活動中對具體地理事象或地理問題地看待、分析、評價、解決及決策能力，還需要看學生與他人的交流合作能力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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