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興寬
摘要:自2005年聯合國提出普惠金融這一概念之后,國內外圍繞普惠金融發展的研究不斷涌現。而互聯網金融及其理論研究的普遍開展為深化對普惠金融發展的探索注入了新的激勵性因素。本文將從互聯網金融與普惠金融之間的相互關系、以互聯網金融推動普惠金融發展所面臨的問題以及運用互聯網金融促進普惠金融發展的建議等角度,對當前圍繞互聯網金融促進普惠金融發展的相關研究進行梳理。
關鍵詞:互聯網金融 普惠金融 協同效應
一、互聯網金融推動普惠金融的發展
(一)互聯網金融可促進普惠金融的發展
1.互聯網金融可以突破傳統金融普惠化的不足。王金龍、喬成云(2014)指出,由于存在交易成本和道德風險,傳統金融在促進普惠金融發展方面存在缺陷,而互聯網技術可以彌補其不足,因為與傳統金融相比,互聯網金融具有“長尾效應”、放大了“鯰魚效應”、弱化了“馬太效應”。此外,互聯網金融還具有人性化的虛擬場景、個性化定制、社交粘性等優勢,能夠從多方面滿足普惠金融的需要。同時,他們也強調,傳統金融仍是互聯網金融發展的基礎。婁飛鵬(2014)認為,商業銀行按照傳統模式發展普惠金融無法解決可持續性的問題,而金融互聯網化可以擴大覆蓋面,降低綜合成本,加速推廣復制,擴大信息儲量,能有效解決商業銀行發展普惠金融的困難。丁杰(2015)認為,在推動普惠金融發展方面,大型商業銀行等金融機構服務重心難以下移,傳統普惠金融機構如小額貸款公司、村鎮銀行、農村信用社等覆蓋面難以突破,政策性金融機構的扶貧性金融項目可持續性難以保障。而互聯網金融則可通過金融資源脫媒降低交易成本,借助信息化技術及產品創新擴大服務覆蓋面,憑借有效的風險控制保證金融機構的可持續性。鄭志來(2016)指出,由于傳統金融市場構成、資源配置不均、金融市場配套設施不完善等原因,導致普惠金融無法滿足“三農”和小微企業的融資需求。研究主張從“互聯網+”視角來解決普惠金融對兩個群體的融資不足。農業互聯網金融主要有三種模式:與電商業務相配套的綜合金融服務、農業產業鏈金融、第三方P2P網絡貸款平臺。小微企業“互聯網+金融”主要有5種實現模式:P2P網絡貸款平臺、第三方支付、電商平臺大數據金融、互聯網金融門戶、小微企業項目眾籌。解決小微企業融資規模小、效率低的問題,還要建立全國統一的征信體系平臺。林政、李高勇(2016)認為,作為目前發展普惠金融的主要機構,小微金融機構存在服務區域小、業務量小、信貸經驗不足等問題。而互聯網金融對普惠金融具有促進作用,主要表現在:互聯網方式可將手機變成移動金融終端,可以有效推進普惠金融的可獲得性;互聯網金融技術能降低業務與產品成本,可提高普惠金融機構的可持續性;互聯網金融平臺能夠降低信息不對稱與交易成本,能讓更多人享受金融服務。
2.互聯網金融與普惠金融具有耦合性。林宏山(2014)認為互聯網金融的如下特點有利于發展普惠金融:覆蓋面廣,可以提供普遍性服務;靈活多變,可提供客戶需要的產品;不需要建立眾多網點,交易成本低廉;機構掌握著資金流、信息流、物流等信息,解決了信息不對稱的問題;可以充分利用閑置金融資源,創造更多的社會價值。連耀山(2015)指出,互聯網可以降低借貸雙方信息不對稱程度、降低交易成本、擴大金融服務的輻射面、擴大金融服務的邊界,因此發展普惠金融必須充分利用互聯網技術。湯敏(2016)以微眾銀行和網商銀行的經營情況為例,指出互聯網金融從迅速擴大的業務規模、專營小微的服務定位、極低成本的網絡貸款、全無網點的服務覆蓋、與外部銀行等機構的廣泛合作、快速擴張的宏偉藍圖等方面推動了普惠金融的發展。徐偉川(2017)認為互聯網金融發展為現代普惠金融體系建設提供了新途徑。互聯網金融通過金融脫媒降低了交易成本,提高了金融普惠覆蓋率,保證了金融普惠的持續性,促進了金融普惠眾籌模式的建設,為金融普惠提供了新的融資渠道。宋曉玲、侯金辰(2017)運用25個發達國家和40個發展中國家的面板數據資料,采用變異系數法以及加權幾何平均法,建立了普惠金融指數,分析了互聯網使用對普惠金融的影響。研究認為,互聯網的使用顯著地提升了發達國家和發展中國家的普惠金融指數。張江濤(2017)認為互聯網金融可以有效降低普惠金融的成本,增加普惠金融業務的多樣性,降低信息不對稱,并提供更好的風險管控機制,從而促進普惠金融的發展。田利輝、范乙凡(2018)認為,規范的互聯網金融是推動普惠金融發展的重要手段。互聯網金融可以促使資金回歸本源,服務民眾與實體經濟;可以以更便捷的方式為更廣泛的大眾提供更低成本的金融服務;其“脫媒”作用可以實現市場交易的價值發現功能;有助于健全金融市場體系;有利于推進信用體系建設;可以刺激我國金融監管的創新;可以助推社會進步。
(二)互聯網借貸平臺有助于發展普惠金融
彭標、余國新(2015)認為,單純通過互聯網的P2P小額信貸不能很好地適用于農村地區。P2P平臺應當與農村信用社、村委會、資金互助社、征信等機構合作,使借貸雙方、貸款機構與P2P平臺實現多方共贏。李建軍、王德(2015)認為,與商業銀行相比,互聯網借貸平臺具有搜尋成本低、網絡效應大的優勢,其小微融資渠道價值更高,是普惠金融服務的重要提供者。
(三)互聯網支付可推動普惠金融的發展
焦瑾璞(2014)認為,移動支付的發展使金融業務移動互聯網化,也使互聯網金融業務不斷創新,可以滿足欠發達農村地區的金融服務需求。李京曉、逯家豪(2015)提出互聯網支付具有開放性和低成本優勢,適應網絡經濟時代小微客戶的實際需求,能刺激金融服務機構的金融創新,并促進金融服務主體的多元化,從而促進普惠金融的發展。
(四)互聯網可推動農村普惠金融的發展
朱迎、劉海二、高見(2015)認為在農村地區,互聯網金融可以從提高農戶基本金融服務、提高農戶融資可得性、完善農村金融基礎設施等方面解決農村金融普惠問題。吳本健、毛寧、郭利華(2017)認為,互聯網金融發展、農民使用互聯網金融工具的能力與意愿與農村普惠金融發展之間存在聯系。他們運用31個省2007-2013年的面板數據,通過雙向固定效應模型進行了分析,發現互聯網金融的發展有利于農村金融的普惠化。楊伊、高彪(2017)認為,互聯網金融以其獨特優勢為農村普惠金融發展提供了新途徑。他們通過對江西省2500多家農戶和1000多家農村企業的實地調研,分析了互聯網金融對農村普惠金融的影響。研究發現,傳統金融機構在農村仍占主導地位,對農村金融服務供給和產出的影響不可忽視。同時,互聯網金融對農村金融服務的影響日漸顯著,在農村也有相當大的發展潛力。馬廣奇、肖琳(2017)認為互聯網技術助推農村普惠金融優勢在于:能夠整合零散數據,獲得金融信息;節約金融成本,提高服務效率;消除時空障礙,促進經濟發展;豐富金融產品,促進可持續發展。
(五)互聯網與傳統普惠金融可協同促進經濟發展
張曉燕(2016)根據我國2004—2014年的相關數據,運用向量誤差修正模型,分析了我國普惠金融發展與城鄉收入差距之間的關系。其研究首次將互聯網金融發展納入普惠金融指數的計算指標之中,結果表明,互聯網金融顯著提高了普惠金融發展水平,普惠金融發展與城鄉收入差距間存在長期均衡關系,普惠金融發展水平的提高可以使城鄉收入差距顯著地降低,并且二者之間還存在相互改善的關系。宋曉玲(2017)根據我國31個省2010—2014年的數據,構建并計算出各省普惠金融發展指數,并通過面板數據回歸模型,分析了互聯網+普惠金融對我國城鄉居民收入均衡增長的影響。其分析結果表明,互聯網普及率及普惠金融發展指數兩個變量分別對城鄉人均收入水平、城鄉收入均衡水平都產生了顯著的促進作用。兩個變量的交互作用即兩個變量的乘積對城鄉人均收入水平有顯著的促進作用,但是對城鄉收入均衡水平的影響則并不顯著。陳淑云、陶云清(2019)運用我國2006—2016年內地30個省的面板數據,分析了互聯網+普惠金融對技術創新的影響機理。研究發現,互聯網普及率通過規模效應與競爭效應促進了技術的創新,普惠金融指數通過激發社會底層動力及其內在活力推動了技術的創新。互聯網普及率在我國東中西部對技術創新的影響顯現出明顯的地區差異。兩個變量的交互作用強化了互聯網+對技術創新的積極影響。
二、互聯網金融助推普惠金融存在的問題
(一)互聯網金融的普惠化存在缺陷
王金龍、喬成云(2014)指出,互聯網金融也存在許多問題。一是互聯網金融的覆蓋面并非“普惠”,覆蓋的大多是城市居民、中青年、受教育程度較高的人群。二是體量“小微”,貸款規模和客戶數有限。三是存在運營風險、技術風險以及合規風險。丁杰(2015)指出,互聯網金融與普惠金融也存在相悖的一面。一是小額貸款機構服務目標出現了偏移,不再面向中小企業和低收入群體,而轉向為大型企業和高收入群體服務。二是互聯網金融也出現了金融排斥,例如P2P 貸款對貸款對象的種族歧視、外貌歧視、性別與年齡歧視等。三是高成本負擔,P2P 借款人除了向投資人支付利息,還要承擔各種非利息費用。四是互聯網金融平臺的非可持續性,許多P2P 平臺很脆弱,出現大量倒閉的現象。鄭志來(2016)指出,雖然“互聯網 + 金融”能夠解決小微企業融資問題,但互聯網金融在一定程度上存在著對小微企業融資規模不大、效率不高的問題。徐偉川(2017)認為,互聯網金融普惠存在著基礎設施建設薄弱、金融信息渠道存在缺陷、風險機制不健全等問題。田利輝、范乙凡(2018)指出影響互聯網金融普惠發展的問題有:系統性風險概率大、網絡基礎設施發展不均衡、行業壟斷趨勢明顯、參與人員專業知識參差不齊、信息披露機制不健全等。
(二)互聯網借貸平臺存在不足
彭標、余國新(2015)認為,農村地區的P2P小額貸款面臨借貸利率季節性波動、信用體系不完善、期限較長等問題。李建軍、王德(2015)指出,互聯網借貸平臺(P2P)存在著諸如法律地位不明確、沒有準入門檻、開辦人缺少金融與風險管理經驗、技術投入不足、出現跑路等問題。
(三)互聯網支付存在一些問題
焦瑾璞(2014)認為移動支付存在著安全、消費習慣、政策與商業模式等方面的問題。李京曉、逯家豪(2015)認為互聯網支付存在的問題有:交易范圍拓展與支付平臺供給能力不足的矛盾,成本與收益、安全與效率之間不對稱的矛盾,風險隱患與有效監管之間的矛盾等。
(四)農村互聯網金融發展有阻力
吳本健、毛寧、郭利華(2017)認為,農民的“工具排斥”和“自我排斥”會弱化農村地區互聯網金融的普惠效應。葉松勤、凌方、廖飛梅(2018)在對安徽、山東303家農戶進行問卷調查、并對不同金融機構進行實地訪談之后,發現互聯網普惠金融在服務 “三農”時存在如下問題:一是以銀行為代表的內生互聯網金融影響力較小,而以第三方互聯網金融機構為代表的外生金融影響力較大;二是優質互聯網金融普及較慢,農民融資仍然很難;三是農業合作社經營缺乏后勁,難以改善農民收入;四是農戶有些排斥互聯網金融。
三、互聯網金融促進普惠金融發展的建議
(一)以互聯網金融推動普惠金融發展
1.推動傳統金融機構的互聯網化。王金龍、喬成云(2014)認為,傳統金融仍然是互聯網金融發展的基礎 ,既要鼓勵其進行金融創新,也要加強金融監管,實現互聯網金融和傳統金融的良性互動,共同推動普惠金融的持續發展。婁飛鵬(2014)認為,商業銀行應當參考互聯網金融的做法,調整發展思路,從數據平臺建設、產品研發、渠道建設、流程服務、風險管理等環節深入探索金融互聯網化的模式轉變,借助金融互聯網化助推普惠金融發展。連耀山(2015)指出,傳統商業銀行在發展普惠金融過程中要警惕急功近利的傾向,要統一認識,加速轉型,既要利用互聯網技術發展普惠金融,又要做好風險管理,從而保障普惠金融的可持續發展。鄭志來(2016)指出政府要引導傳統產業與“互聯網 + ”的融合,建立 “互聯網 + ”全國征信體系平臺,并加強互聯網金融監管。張江濤(2017)認為,為促進普惠金融的發展,傳統金融機構應當積極“觸網發展”,應當鼓勵基于互聯網平臺的普惠金融創新,并加強對互聯網金融的政策支持與監管。
2.以互聯網金融促進普惠金融發展。林宏山(2014)建議建立普惠金融發展規劃,充分發揮互聯網金融的作用;完善互聯網金融監管體系,使互聯網金融有法可依;支持互聯網金融機構創新金融產品;建立風險補償與轉移機制,支持互聯網金融業務;普及金融知識及互聯網金融知識。丁杰(2015) 主張,一要發揮大數據的風控作用,利用大數據進行客戶資信評估,把好風險準入關。二要通過互聯網金融企業的創新,提供與傳統金融有差異的、互補的金融產品和渠道。三要明確互聯網金融的行為邊界,“守住不發生系統性和區域性金融風險的底線”。林政、李高勇(2016)建議從金融信息化基礎設施建設、互聯網金融產品和服務手段創新支持、新型互聯網金融機構規范發展、國民互聯網技術及金融知識普及等方面促進普惠金融發展。湯敏(2016)主張,避免互聯網金融的野蠻生長,以正規化、規模化的企業為主開辦互聯網金融機構;利用互聯網金融擴大普惠金融的規模;解決互聯網銀行遠程開戶的困難;對互聯網銀行實行差異化的監管;防止因數據壟斷導致的金融壟斷。徐偉川(2017)主張重視互聯網金融普惠制度建設、重視征信體系建設、重視互聯網普惠金融服務超市建設。宋曉玲、侯金辰(2017)認為,促進普惠金融發展需要構建中國特色的普惠金融指標體系,發展數字普惠金融,并進一步完善法制與經濟等外部環境。田利輝、范乙凡(2018)主張建立通用的征信體系以及先進的風險監測體系,促進行業自律與依法監管的結合,健全互聯網金融法律法規,普及金融知識并加強人才培養,建立普惠金融體系,防止“政績工程”。
(二)加速并規范互聯網借貸平臺的發展
彭標、余國新(2015)主張宣傳普惠金融理念,加速P2P助農產品的普及推廣;提高P2P助農平臺的透明性,降低借貸風險;完善農戶信用評價制度,降低P2P助農平臺成本;給予P2P助農更多的政策支持。李建軍、王德(2015)主張使互聯網借貸平臺成為多層次信貸市場的基礎形式,提高互聯網借貸平臺的透明性,同時規范互聯網借貸平臺的發展。
(三)規范并支持移動支付的發展
焦瑾璞(2014)主張支持移動支付的應用創新,鼓勵移動支付在普惠金融方面的應用,并規范移動金融服務的發展。李京曉、逯家豪(2015)建議:理性認識互聯網支付的發展,構建各有特色、優勢互補的互聯網支付體系,完善互聯網支付監管,加強支付清算協會等的行業自律。
(四)促進農村互聯網金融的普惠化發展
朱迎、劉海二、高見(2015)主張,政府、金融機構、農戶、其他各種市場主體都應充分了解互聯網金融在普惠金融發展中的作用,并開展分工協作,打造互聯網金融在農村的發展環境。尤其是政府,應該先行一步,給其他市場主體一個良好的預期。吳本健、毛 寧、郭利華(2017)主張,發展金融普惠要破除農戶面臨的“雙重排斥”,一是要推動互聯網金融基礎設施建設,二是要加強農村金融知識的普及教育。楊伊、高彪(2017)主張加快傳統金融機構金融產品和服務創新,引導傳統金融向普惠轉變;健全互聯網金融制度,規范互聯網金融發展;運用互聯網金融促進農村金融供給側改革,并推進農村普惠金融發展;實施互聯網金融“普惠”知識宣傳活動,尤其是在農村地區。馬廣奇、肖琳(2017)認為,借助互聯網推進農村普惠金融發展,需要增設服務網點、優化征信體系、創新金融產品、加強金融監管、普及金融知識。葉松勤、凌方、廖飛梅(2018)認為,利用互聯網普惠金融服務“三農”,首先要大力開發數據銀行,進一步完善大數據及云計算功能;其次以規模化的農業項目替換電商與保險公司的信用擔保;第三是引進人才精準扶農,緩解農村合作社經營人才缺乏的問題;第四是利用互聯網金融示范點的示范效應,消除農戶的金融排斥心理。
(五)發揮互聯網金融與普惠金融的協同效應
張曉燕(2016)建議:首先要給予互聯網金融發展的空間,積極建立互聯網普惠金融服務平臺。其次要深化農村金融體制改革,健全農村普惠金融體系。第三要打破阻礙城鄉金融資源自由流動的政策瓶頸,改善農村普惠金融發展的外部環境,使普惠金融的減貧效應得以發揮。宋曉玲(2017)指出,國家應當同時采用多種策略,促進“互聯網+”普惠金融在農村地區、小微企業領域和低收入社區的發展,在實現城鄉收入水平共同增長的同時,促進二者的結構均衡增長,實現城鄉共同富裕。陳淑云、陶云清(2019)指出,促進技術創新,需要加大對中西部地區的互聯網基礎設施投入,并依托“互聯網+”統籌發展普惠金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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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項目:“基于互聯網金融的普惠金融建設研究”,江蘇高校哲學社會科學研究項目,2016SJB790029。
(作者為無錫商業職業技術學院會計金融學院教師,副教授,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