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怡彬

摘 要:本研究立足于“互聯網+”的時代背景,對在“互聯網+”背景下構建立體化社會治安防控體系進行探討研究。在剖析“互聯網+”概念的基礎上,思考立體化社會治安防控體系的現狀及問題,分析時代背景對構建治安防控體系的影響并提出對策建議,以有效助推該體系的構建。本研究緊跟時代創新步伐,對于在“互聯網+”背景下如何推進立體化社會治安防控體系建設具有一定的理論意義和實踐價值。
關鍵詞:互聯網+;立體化社會治安防控體系;理論意義;現狀;對策建議
隨著時代背景的發展變化,社會治安防控體系有了新的目標和規劃。在“互聯網+”背景下,社會治安防控工作面臨著機遇和挑戰[1]。隨著物聯網技術和人工智能的推進,出現了大量“互聯網+傳統行業”的產物,如“互聯網+京東”“互聯網+KTV”等,信息化手段不斷介入日常生活領域,形塑了豐富多樣的日常生活樣態,實現著社會生活領域的生產與再生產。與傳統的公安工作模式相比較,公安機關通過“互聯網+”技術與手段,對社會人員、社會資源、社會信息等社會全要素實現即時性的在線掌控、預防評估、快速反應、妥善處置以及社會秩序破壞后的高效重建。但互聯網的極速發展打破了傳統技術知識的壁壘,也降低了各種專業知識習得的門檻,高智商犯罪分子基于“互聯網+”的時代特點,從網上學習方法、獲取資源,運用各種反偵察手段偽裝自我,甚至試圖通過各種樣態的規避手段,隱匿和消除任何可供公安機關追索的時空信息軌跡。面對當前局勢,我國公安機關應當抓住時機,找準治安防控工作的切入點,為提高社會治安治理能力、維護社會穩定構建適應新時代背景下“互聯網+”立體化社會治安防控體系。
一、“互聯網+”時代背景分析
(一)“互聯網+”時代的到來
自1994年中國正式接入互聯網以來,互聯網深刻地影響并改變了中國,中國也成為世界公認的網絡和數字化大國[2]。隨著信息技術不斷的更新進步,互聯網從起初的PC互聯網演變為移動互聯網,直至如今的“互聯網+”網絡運作模式,信息技術革命給人們的生活帶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2015年3月,十二屆全國人大三次會議上,國務院總理李克強在政府工作報告中首次提出“互聯網+”計劃[3]。“互聯網+”一詞,簡單理解即“互聯網+各個傳統產業”,將互聯網信息技術運用到各領域之中,以數字化思維應對傳統產業所面對的挑戰和問題。
“互聯網+”是我國為適應經濟全球化、區域一體化的時代背景,發展具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而實施的“頂層設計”。通俗而言,就是把互聯網應用到各個領域,以期促進居民生活不斷趨向智能化的目的,充分發揮網絡在整合優化社會資源配置中的作用,由當今知識型社會創新2.0推動其產生新的經濟發展模式和社會發展形態。該計劃旨在推動移動大數據理論、互聯網技術、云計算、現代工業的融合,促進互聯網行業的健康可持續發展,提升中國互聯網產業在國際市場上的影響力[4]。
(二)“互聯網+”的背景特點
隨著“互聯網+”的深入發展,移動互聯信息技術順應時代發展的浪潮,不斷推動社會的變革與發展,“互聯網+”逐漸成為這個時代的標簽,其顯著的特點如下。
1. 跨界創新
在“互聯網+”時代背景下,跨領域的創新與合作必然成為未來的發展趨勢。創新是國民經濟發展的內在驅動力,建設創新型國家是黨和國家的重大戰略決策。“互聯網+”是大數據時代背景下社會發展的必然趨勢,在該背景下各個產業的發展也必須革舊換新,由傳統的粗放型消耗資源增長模式轉變為創新增長的新模式。只有進行跨界創新,才能推進信息的交流,實現數據融合、共同進步。
2. 信息主導
“互聯網+”是基于物聯網、云計算、大數據、移動互聯網條件下的新一輪信息化過程[5]。數據時代背景對數據的核心運算能力提出了巨大的挑戰,如何實現數據技術與治理能力的同構是國家與社會取得突破性進展的關鍵所在。互聯網技術以其高效、靈活、強大的統籌能力,催生了“數據警務”,警務運作模式實現了“質”的飛躍,警務信息化成為公安改革的重點,公安工作效能也依托這種“數據建構”得到顯著提升,數據警務實現了“萬物留痕”的可視化。譬如,網上出行乘車乘機購票都會留下相關乘客的身份信息和位移軌跡;酒店賓館的旅客身份信息管理系統聯結著公安機關數據平臺,工作人員在登記其個人身份信息的同時,系統也會自動比對在逃人員,以保證公安部門實時而有效的全方位監控;此外,網絡空間的對話內容和對話痕跡也會成為網絡偵查話單分析中的依據,從而有效提高公安工作效率。在公安部號召下,2015年伊始,全國地方各級公安機關紛紛建起“四偵一化”合成作戰中心,這種初成與中國大地的新型樣態的情報分析研判中心是“互聯網+”時代的信息化的初步成果,是信息主導的“互聯網+”時代背景下中國警務時代發展的縮影。
3. 全民參與
“互聯網+”提倡全民參與,有效克服了信息化發展不均衡帶來的“數字鴻溝”問題,讓全體公民都可以低門檻地參與其中[6]。在“互聯網+”背景下,群眾路線作為黨的根本工作路線是開展社會治安綜合治理工作中的核心要旨。各政府部門、社會組織以及社會公民,通過“互聯網+”平臺能更好地參與到社會治理工作中,以合作治理樣態共同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在“互聯網+”影響下,社會治安防控由公安機關“包打天下”“一家獨攬”轉變為全民參與共治。依憑數字化平臺和信息化手段,社會團體、公民個體能更加便捷地參與到維護社會治安的活動之中。在這樣具有跨界創新、信息主導和全民參與特點的“互聯網+”背景下,傳統的社會治安防控工作面臨著諸多機遇和挑戰,因而亟需適應時代背景,總結實踐經驗教訓,理性分析當下問題,做出應對措施,從而構建“互聯網+”背景下的立體化社會治安防控體系。
二、立體化社會治安防控體系的構建現狀及問題
社會治安綜合治理是新時期黨和國家以綜合治理方針為指導戰略,以打擊既發犯罪、維護社會穩定為目的,以總結分析社會治安現狀和估測新情況新問題為基礎,結合社會治安實踐經驗從而做出的適應現代化建設客觀要求的重大治安決策[7]。自20世紀80年代以來,我國社會治安防控體系發展至今經歷了三十多年風雨,隨著國家的政策出臺推進,從最初的雛形構建到不斷發展成熟。
(一)立體化社會治安防控體系的現狀
黨的十八大報告對社會治安防控構建,提出明確具體的目標,并在近幾年不斷出臺相關政策,驅動我國社會治安防控體系建設不斷走向成熟。黨的十九大報告中更是強調了要完善社會治安防控體系,對加強社會治安防控體系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社會治安的好壞,不但同每個人安全感、幸福感息息相關,而且直接關系著國家的穩定和整個社會的發展進步。”[8]由此可見立體化社會治安防控體系的構建對于維護國家政權穩定、維系社會秩序具有重要意義[9]。
筆者前不久在基層公安機關實習時發現,有關治安防控的網絡技術的硬件基礎設備仍無法滿足當前治安秩序維護工作的有效開展,如重要卡口的監控以及緊急出口的報警設備等。在當前社會治安的新形勢下,要適應我國經濟社會發展,應當加快創新立體化社會治安防控體系的建設進程,并將其納入到國家的可持續發展戰略之中,進而用理論指導實踐,在實踐中不斷總結并完善理論經驗。但在我國,“互聯網+”背景下構建立體化社會治安防控體系的相關工作依舊存在許多問題。
(二)立體化社會治安防控體系的問題
1. 社會流動人口居多,治安管控難度大
在互聯網時代,網站和自媒體是社會組織通過信息傳播提升社會影響力和動員組織能力的重要途徑和手段,也成為觀察和研究的窗口[10]。目前,我國正處于深化改革的深水期,以社會治安問題和刑事違法案件為主要表現模式的眾多社會問題成為公安機關的工作重點。雖然近年來我國已加強對社會治安狀況的整治,但各類案件仍呈現高發態勢,刑事案件的組織化、職業化和科技化趨勢日益明顯,同時我國城市化進程不斷加快,具體相關數據如下圖:
據上述圖表中的數據顯示,2005年至2017年十二年間,我國城鎮人口數量逐年遞增而鄉村人口數量逐年遞減,也即,我國城鎮化水平呈上升趨勢。城鎮化是現代化國家發展的時代潮流,其表征代表著是生產力的進一步提高和社會的進步,但在給社會發展帶來利好影響的同時,也產生了諸多不容小覷的弊端。表現形式有城市中的人、物流動空間更加擁擠、大量無序流動人口區域間流動性增強、社會管理存在的薄弱環節和漏洞,進而導致現今違法犯罪的客觀誘因顯著增多,各種社會矛盾交錯同構存在潛在威脅,同時加大了治安信息搜集和掌控的難度,公安機關的不可控因素增加,在“互聯網+”背景下,社會治安形勢也就更加嚴峻。因此,中國在邁入信息化時代的同時,也迎來了“風險社會”的諸多挑戰,對于互聯網+模式下的立體化社會治安防控體系的構建工作迫在眉睫。
2. 互聯網平臺監管難度大
網絡是自計算機普及后形成的一個虛擬的數字化空間,網絡活動自由彈性大,監管難度居高。隨著“互聯網+”時代的來臨,網絡用戶越來越多,對于網絡平臺的管理也是公安機關的一大難點。一方面,違法犯罪活動形式多樣化,現實生活中諸多“接觸性”的社會犯罪行為逐漸拓展延伸到虛擬社會進而發展成為“非接觸性”案事件。案件數量呈上升趨勢,以電信詐騙為首的網絡詐騙已不再是少數個例,犯罪對象群體擴散蔓延到在校學生和老年人群體。這兩類人群防范意識較薄弱,戒備心不強,因而給這類犯罪分子以可乘之機。另一方面,現實社會中存在的一些敏感問題和熱點議題在網絡中傳播發生變形,嚴重威脅了網絡空間社會秩序的穩定。媒體時代的言論自由化趨勢,使得黑客和網絡水軍可以輕易地抓住各種負面新聞加以擴散,政府和民眾均成為受害者和犧牲品。
3. 網絡立法滯后,監管力度不夠
公安機關作為執法部門,其法律屬性的發揮依托于成熟完善的立法,然而有關網絡犯罪所涉及到的相關法律法規卻未能跟上時代步伐,現仍存在大量法律漏洞以致犯罪分子有機可乘,進而使得網絡安全監管存在滯后現象。《網絡安全法》是我國全面規范網絡空間安全管理方面的基礎性法律,其實踐性的落地將有效保障互聯網產業及用戶法律權益,但其中仍有諸多規定不夠完善。例如在產業數字化領域,尤其是在傳統產業與數字技術融合中的安全問題上,仍然存在動力不足的問題。在利用數字技術提升發展傳統產業和培育拓展新興產業的問題上,迫切需要構建一系列適應新技術、產業、商業形式、新模式發展的數字經濟法律體系[11]。
4. 缺乏統一的共享機制,信息分化較為明顯
在“互聯網+”的時代背景下,大量信息的甄別共享和綜合利用是信息化的目標,同時也是工作的一大難點。目前,立體化治安防控體系的構建工作尚未在全國范圍內形成一個統一的標準。中央的宏觀指令往往會因為科層制對于執行力的層級削弱效應,在轉化為基層具體實踐的過程中發生形變,“執行”作為“文本法”到“實踐法”的過渡,未能充分彰顯政策、律令等一系列黨政“號召”的生命力。同時,在防控工作的硬件設備、人力資源等方面,各地方政府之間未能統籌協調,相關決策出現繁冗與雜亂的現象,未能有效發揮各主體的能動性和治理效能。
目前,全國地方公安部門未能形成統一的共享機制,大多以“條線”應用為主,上級指派下級現象較為普遍,但應用系統分散,同級機關之間缺乏溝通聯系。公安信息化作為警務模式發展的新型戰略形態,不得不考慮機制創新的環境和文化土壤,即傳統性和地方性的特點。由于存在歷史沿襲和不同部門本身的文化特點不一等因素,信息共享工作作為現代化的產物,在發展過程中與傳統文化附帶的理念觀點、實踐特點相互纏繞,彼此影響,甚至產生沖突;同時,地理環境和文化環境的區隔,形成了區域之間的差異,因而也形塑了各地政治、經濟、文化發展的地方性特點,在數據信息共享的過程中,亦有可能強化區域間的信息分化現象,譬如治安違法人的前科記錄僅在某縣級市內的公安信息平臺上同步更新,而不能及時在其他省市的公安云端系統中搜索并查閱到該條記錄。
5. 基層工作信息化薄弱,人力資源管理不當
隨著“互聯網+”時代的推進,政府部門也開始重視基層信息化工作。為推動民眾參與政治,促進政府工作透明化,“政府上網工程”計劃在近幾年開始鋪筑實施,這標志著“網絡強國”在新時代的強力號召,是中國政府信息化發展的重要里程碑。然而,在取得成績的同時,公安基層警務信息化工作依舊存在諸多問題。“硬件”條件不斷完善的同時,“軟件”建設工作并未做到同步跟進。專業警務技術人才的引進和培訓較為欠缺,公安信息化建設呈現出明顯發展動力不足的現象。
以2017年5月份“比特幣病毒”為例,公安機關由于基礎裝備和辦公設施的操作系統落后,工作人員缺乏相關防范知識,導致公安內網病毒橫行,部分地區的基層派出所乃至市局被迫停止工作,嚴重阻礙社會治安防控體系的搭建與運行。如今我國對于社會治安防控體系的完善方向仍然是偏向于警力投入,忽視警力資源的集約化和專業化配置,其中非專業警種參與巡邏勤務更是常態。然而,實踐證明,這種單純以人力物力投入的警務模式已無法適應新形勢下的公安工作,且就警員比例來說,現有警力也難以支撐我國近十四億人口體量的治安重任。
總的來說,公安部門在分析數據信息時,缺乏健全的情報研判機制、科學合理的管理方式和客觀標準的信息審核系統來保障工作的圓滿完成。
三、互聯網+背景下立體化社會治安防控體系的構建
(一)樹立大數據理念,重視分析研判工作
大數據是“互聯網+時代”的信息承載工具,為良性社會治理提供了依據和平臺。數據資源從搜集、整合、存儲、運算與傳輸這一循環往復過程,為信息化時代數據庫的建成提供了保障,有助于各部門機構的歷史經驗總結、現階段工作的展開以及對未來計劃的展望。維克托·邁爾-舍恩伯格在《大數據時代》中提到,大數據無需借助因果關系的發掘、由因到果或由果溯因解決問題,僅僅借助于事物之間相關關系的發掘,就可以讓數據說話,作出判斷,形成推論,產生智能方案[12]。
因此,政府要將大數據治理理念廣泛地推行到公共領域,引導警務人員重視數據的搜集和融合共享,摒棄過去過于重視個人經驗和領導主觀意志的思想作風,從而作出更加科學合理的公安決策。同時,警務部門要加強數據意識,挖掘數據價值,利用數據優勢研判分析,為規律總結和科學決策獻力。由此,應做到以下幾點:第一,在對事物發展趨勢進行判斷時,避免定勢思維和個人主觀意志影響客觀分析;第二,在分析判斷過程中盡可能應用大量有效數據,依靠數據說話;第三,剖析現有數據,挖掘其潛在價值,不斷總結存在和發展的規律,從而對發展趨勢進行預測。堅持信息主導警務理念,利用數據優勢,不斷優化配置治安資源,科學部署警力,合理安排治安防范工作。
(二)完善網絡立法,夯實治安防控法律基礎
習近平總書記提出網絡安全和信息化是事關國家安全和國家發展、事關廣大人民群眾工作生活的重大戰略問題,要從國際國內大勢出發,總體布局、統籌各方、創新發展, 努力把中國建設成為網絡強國[13]。當今社會信息技術和互聯網的快速發展,給國家各個行業領域的發展以及人們的工作生活帶來重要變化的同時,也產生了一系列的風險和隱患,現如今亟需建立和完善網絡安全法律體系,用以保障對網絡空間的有效監管和網民的信息安全。完善網絡立法是建設治安防控網絡的必由之路。因此,不斷健全網絡法規,健全網絡安全法律體系,做到有法可依才能保障在“互聯網+”時代背景下立體化社會治安防控體系的構建工作[14]。
1. 加強網絡輿情引導,提高基層執法能力建設
隨著移動互聯技術的迅猛發展,信息傳播速度越來越快,普通民眾可通過貼吧、微博、微信公眾號和知乎等多種網絡平臺和渠道直接參與時事政治和社會新聞熱點話題討論。網絡環境中缺乏直接性的實體監管,人眾言多且匿名發言雜亂無序,政府執法部門若不及時對網絡輿情加以正確的引導,其后果難以想象。從公安機關職責屬性來看,各級公安機關要不斷夯實鞏固互聯網安全基礎,從源頭上全面提高監督和治理網絡虛擬社會的能力。因此,應當加快完善網絡輿情報告制度。一方面,加快公安網絡平臺“掃黑除惡”專項行動的宣傳和成果展示推送,引導民眾樹立正確的價值觀;另一方面,加強網絡監管力度,嚴查“標題黨”和惡意跟帖造謠鬧事的貼主ID,及時封鎖其賬號,防止事態惡化,引起民眾恐慌。
2. 完善實名登記制度,強化管控重點人員
做好互聯網服務行業的在線實名制登記工作,公安派出所應當嚴格執行互聯網工作人員100%注冊率的要求,對其管轄范圍內的互聯網服務行業和其他互聯網服務主體進行定期、不定期的監督檢查。規范地方網站管理秩序,進一步明確管理職責,定期開展業務培訓,加強檢查監督整頓工作,提高重點網站管理的管理效益,從源頭上確保網絡安全的管理工作。不斷強化對涉網重點人員的管控工作,做好重點人員的名單登記工作,建立、更新和完善相關人員身份信息數據,實行在線監控和線下偵控的雙重控制,從而實現對虛擬人員的動態管理。
(三)建立信息綜合平臺,促進治安防控智能化
加快建立警務信息網絡平臺,是警務網絡化時代發展的“地基”建設和公安工作的關鍵。網絡警綜平臺是公安機關現有的對記錄案事件和發布重大警情的應用工具,以供破案、犯罪分子的追查以及公安工作經驗交流的平臺,為具體工作提供基層信息保障。
當下,公安機關可依賴互聯網技術的發展,最大限度地利用自身資源,打造公安信息綜合應用平臺。為解決現有各警種部門之間的“信息孤島”現狀,構建信息綜合平臺,不斷完善現階段已逐漸普及的以刑、技、網、圖四偵合一的合成作戰中心,運用扁平化指揮和綜合指揮等手段加強社區治安防控,實現多種偵查手段快速、高效融合,引入熱門理念結合如物聯網、視聯網、云計算、智能終端等新型技術以及新型設備,并結合社會綜治工作,形成主題綜治地圖、虛擬治安現狀展示、電子戶況等智慧化結晶,將網絡化、信息化的建設成就作為核心推動力,為平安建設添磚加瓦,提高社會公共安全和社會治安防控科技化、智能化發展。
(四)建立防控協作機制,明確部門權責劃分
規范健全的管理機制是公安機關工作的基礎保障。基層公安機關應當立足現有的發展態勢和工作目標,結合互聯網發展特點,順勢而為,積極探索建立專業聯合執勤防控協作機制、多警種聯合辦公機制等,提升復雜案件的偵破能力,實現治安防控目標從而達到有效抑制違法犯罪行為的目的[15]。對此,要明晰各部門的權責劃分,明確相關責任人員的防控目標,不斷提高公安各警種在面對各種情況下的單兵作戰能力和協同作戰能力。
(五)培訓信息化人員,提高公安警隊專業水平
按照網絡的運轉要求,并在相關機制的調整下,公安機關的組織構造必須與時代發展相協調,不斷優化目前我國的警務資源配置狀況,調整組織機構體系。目前,我國公安機關對各部門的權責劃分較為重視,按照一定的標準對其進行了細致劃分,但也存在不容忽略的弊端,分責過細會影響在打防控體系中各警種的聯合作戰。
隨著互聯網時代進程的推進,信息化社會對于人的要求也逐漸趨向信息化、專業化。公安機關內部也亟需隊伍改革,培養專業化的信息化人才,符合“互聯網+”時代背景下加強社會治安防控的客觀要求。一支經過專門培訓后的警察隊伍是促進公安工作在新的時代背景下實現創新、高效、迅速發展的核心助力。因此,要堅持實施人才強國計劃,注重信息化專業人才的的培養,不斷加強我國公安院校預備警官在校期間專業警務知識的學習,以及現有民警隊伍的定期培訓課程學習,尤為重視對網絡技術的培訓和管理思維的培養,提高對數據信息的敏感度從而達到優化我國公安部門組織結構的目標。
四、結語
隨著“互聯網+”時代的來臨,傳統的社會治安防控體系已不足以應對當前公安工作需求。面對出現的諸多問題與挑戰,社會治安防控體系務必要進行改進,樹立大數據理念、健全網絡安全法規、完善信息共享機制、建立防控協作機制和培訓信息化人員提高其執法水平都是構建“互聯網+”背景下立體化社會治安防控體系的有力舉措。但科學技術在不斷發展,時代亦在更新交替,作為這個過程最大的受益者,在“互聯網+”時代背景下生活的大眾成員,我們自身也需不斷探索,提高思想認識和實踐能力,不斷推進和完善立體化社會治安防控體系的構建。
注 釋:
圖表中的數據來自國家統計局,圖表是筆者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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