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 欒福明



摘 要:在現代化進程中,鄉村文化的斷層和異化等現象對鄉村旅游的發展和鄉村振興產生了不利影響。鄉村旅游地文化恢復力研究為解決該問題提供了新的研究視角。本文通過對鄉村旅游地恢復力和文化重構的相關研究進行梳理,從研究范式、研究區、研究內容、研究方法等方面進行歸納總結,發現需加強中小尺度鄉村旅游地文化恢復力評估指標體系、影響機理、恢復機制、文化重構等研究。同時本文也建立了鄉村旅游地文化恢復力的評估指標體系,旨在為鄉村旅游地的文化恢復力評估和文化重構提供理論參考。
關鍵詞:鄉村旅游地;文化恢復力;評估指標
中圖分類號:F591 文獻標識碼:A
基金項目:全域旅游背景下麗水市傳統村落文化恢復力研究(編號:LC201825) ;麗水市公益性技術應用研究項目“不同旅游干擾下九龍國家濕地公園自然景觀變化研究”(編號:2016GYX21);浙江省社科聯課題“民族旅游與畬族村落文化變遷研究”(編號:2014B026)。
在城鎮化和現代化進程中,一些鄉村走向衰落,鄉村文化遺產遭到了人為的破壞,勞動力外遷導致鄉村文化斷層,旅游過度商業化導致文化異化等現象,已是普遍存在的客觀事實,不僅影響了中華傳統文化的傳承,也影響鄉村旅游的可持續發展。保留文化形態和文化基因,守護文化根脈是當前美麗鄉村建設的根本任務[1]。面對城鎮化加快和鄉村文化的現實困境,如何保護利用和恢復重構鄉村文化,成為非常緊迫的現實問題和亟待解決的理論課題[2]。
對于鄉村社區而言,引入恢復力理念有助于促進其可持續發展,增強社區生活的穩定性,以抵御未來眾多的不確定性。旅游社區恢復力的相關研究逐漸引起國內學者的關注。社區恢復力測度方法的適用性和科學性仍待加強,社區恢復力關鍵影響因素的作用機制仍需進一步探索,關于鄉村文化恢復力的相關研究卻非常薄弱[3]。因此,引入恢復力理念開展鄉村旅游地文化恢復力研究,對促進鄉村文化振興和傳承具有重要的意義。本文總結了鄉村旅游地恢復力和文化重構的研究進展,并構建鄉村旅游地文化恢復力的評估指標體系,以期為鄉村旅游地的文化振興提供理論依據。
(一)恢復力定義和研究范式
加拿大學者Holling于1973年首次提出恢復力,來描述生態系統對外部環境擾動的應對能力[4]。盡管后來學者們基于不同的學科視角給恢復力下定義,但其共性是認為恢復力是系統應對變化和擾動的能力[5-6]。到目前為止,恢復力研究經歷了3個不同的研究范式,依次為生態恢復力、社會-生態系統恢復力、社會恢復力[3]。恢復力研究逐漸從早期的生態恢復力轉向社會恢復力,尤其是社區恢復力的研究,社區恢復力涉及鄉村社區、旅游社區等內容[3]。
(二)研究區和研究對象
旅游地恢復力研究區大、小尺度均有涉及,以小尺度研究居多,中尺度旅游目的地研究不足。大尺度研究區主要涉及洲、國家、州、縣、區等,如亞洲、斯里蘭卡、泰國、浙江省淳安縣以及陜西秦嶺地區等[7-10]。小尺度研究主要在社區、村莊或旅游地開展,如新西蘭的皇后鎮-萬卡旅游地,泰國旅游地Khao Lak、Patong和Phi PhiDon,哥斯達黎加圣羅薩國家公園、西班牙的自然保護區、奧地利阿爾卑斯山的Vent村、浙江千島湖周邊社區、厄瓜多爾的厄瓜布蘭卡社區等[11-17]。目前,我國學者對于旅游地恢復力的研究尚處于起步階段,在社會-生態系統恢復力定量測度方面,要加強針對中小尺度的旅游景區和旅游目的地的研究。
研究對象類型可從研究區域、要素以及社區方面進行對比分析,對于依托自然資源發展旅游的地區和普通鄉村社區的恢復力研究較多;而對于依托文化資源發展旅游地區,關于文化及人類主動干擾因素研究較少。
(三)研究方法
旅游地社會-生態系統恢復力研究目前剛剛起步,主要是借鑒相關學科研究方法,如社會學調查法、統計學分析、經濟學建模、地理信息系統(Geographic Information System,GIS)和遙感等。如Geoff A等采用參與式觀察和半結構訪談方式研究了奧地利阿爾卑斯山的Vent村莊社區恢復力和脆弱性[15];王群等人不僅對千島湖旅游地社區主觀感知數據進行數理統計分析和通徑分析等,還運用客觀統計數據通過集對分析法定量測度千島湖恢復力[16-19];陳婭玲等通過脆弱性測度公式定量測度西藏旅游社會—生態系統恢復力[20];陳佳等通過遙感等手段對陜西秦嶺景區社會—生態系統脆弱性進行研究[21]。
(四)研究內容
1.驅動因素
各旅游地恢復力的驅動因素因系統狀況的不同而有差異。驅動因素可以基于不同的研究維度提出,如社會維度或社會-經濟維度[22]。在恢復力的眾多驅動因素中,旅游被認為是主要的驅動因素之一[14]。
2.恢復力測度
國內外學者一直致力于恢復力測度研究,嘗試不同的研究視角、維度、指標等。
從研究視角來看,存在替代物、脆弱性和應對能力綜合評估3種方式。從系統中選取恢復力的替代物進行測定,如文化景觀的社會-生態恢復力評估中的替代物為土地利用及變化,但如何選取替代物仍存在較大爭議[23-24]。脆弱性是指旅游地資源價值對環境變化的敏感程度,Folke等認為脆弱性的反面是恢復力,旅游地社會—生態系統的恢復力可以用脆弱性來評估[25]。而Buckle等認為恢復力和脆弱性的正負相關性應根據實際情況而定,不能視為簡單的正反關系[26]。王群等認為脆弱性的反面不能完全代表恢復力,恢復力大小還取決于系統應對能力的大小,是脆弱性與應對能力兩者共同作用的結果[16,19]。
從研究維度來看,有3~5個維度不等。3個維度主要是社會、經濟、生態,或者是社會、經濟、環境[27],或者是生態-環境質量、經濟-財政質量、社會-文化質量[27-28];4個維度主要是社會、經濟、生態、治理,或者社會、經濟、生態、制度[29];5個維度包括生態、社會(人力)、經濟(財政)、制度(政治)、基礎設施(技術),還有Geoff等對奧地利Vent村山地社區的研究中分為社會、文化、經濟、政治、自然5個維度,發現文化維度的恢復力最強,社會和經濟維度居中,政治、自然維度最弱[15]。總體而言,涉及文化維度的研究較少。
從指標選取來看,測度旅游社區恢復力指標包括客觀指標和主觀指標。客觀指標主要從統計數據中選擇,成本低且利于大尺度橫向對比,但未考慮行動者感知災害危機并在處理危機災害中的能動性,也缺少對權利、制度和文化等社會維度的深入分析[12,31]。主觀指標主要是調研社區行動者感知,使用李克特量表等方法。在測度社區恢復力過程中,應當重視人的能動性,考慮當地居民的感知、需求、價值、期望[32-33]。
3.適應性
適應性是指旅游社區系統對壓力或震驚的應對和反映行為[34]。Holling的適應性循環理論認為社會—生態系統可構成一個包括4階段的適應性循環,用適應性循環來比喻持續發展和重組的系統[35-36]。Emma等證實循環圈確實存在,適應性循環理論也被應用于浙江千島湖旅游地社會—生態系統,千島湖經歷了3個適應性循環圈和多個適應性循環階段[8,37]。建立有效的適應性管理機制是研究旅游社會-生態系統恢復力的最終目的,進而增強系統中各利益相關者的適應能力,促進系統可持續發展。適應性管理強調連接理論發展、經驗或參與性學習、適應性管理和情景規劃等多種要素,還要求利益主體密切參與[24]。當地社區居民是社區旅游的主要利益主體[38]。
4.文化重構
文化重構是指文化體系的再造[39]。文化重構對民族傳統文化保護具有重要意義[40-42]。鄉村文化重構是在內外要素的共同作用和鄉村文化變遷的背景下,通過優化配置和有效管理鄉村物質與非物質文化資源。文化遺產資源的保護工作不是將其隔離起來,而是要在新的歷史條件下重新詮釋和創造文化意義[43]。對傳統文化進行創新是發展地方經濟的重要途徑[44-46]。傳統文化得以傳承的前提是其在當下的“有用性”,尤其是“經濟有用性”,只有通過文化持有者的認知才能最終評估這種“有用性”,而文化持有者通常居于該民族傳統“主位”[47]。孫九霞等研究了文化持有者與外來者等不同主體對納西刺繡的建構過程[48]。呂龍等以鄉村旅游地的文化記憶為切入點,分析了重構文化的影響因素和驅動力,并探討了不同類型鄉村旅游地的文化重構模式[49]。鐘溢穎等在旅游場域下探討了民族傳統文化重構的特征和文化重構的驅動因素[50]。唐雪瓊等解析了旅游影響下哈尼族長街宴的文化適應與重構過程[51]。
綜上所述,在研究尺度上,要加強中小尺度的鄉村旅游地、古鎮、古村等地的文化恢復力研究;在研究方法上,GIS和遙感是值得進一步嘗試的研究手段;在研究內容上,鄉村旅游地文化恢復力評估指標體系、鄉村旅游地文化恢復力的影響因素(影響機理、恢復機制等)、文化適應性循環過程、文化重構內涵以及化重構模式等將成為有待進一步研究的問題。
(一)概念模型
由于社會-生態系統恢復力已有研究中依托文化資源發展旅游的古村落、古鎮、古遺址及人造類景區的研究較少,且忽視了文化維度,也缺少對權利、制度等維度的深入分析,因此構建鄉村旅游地文化恢復力評估指標體系,并在指標體系中納入政治、經濟、文化、治理維度的相關指標顯得尤為重要[18]。在指標體系構建過程中,測度考慮人的能動性對社區恢復力的重要作用,注重當地居民的感知、需求、期望。
鄉村旅游地文化恢復力從社會、經濟、文化、治理4個維度進行測度,如圖1所示。社會系統恢復力是指個體和群體應對和適應社會環境變化并抵御其對社會基礎設施的沖擊的能力;經濟系統恢復力是一個部門的經濟從經濟和其他方面的沖擊中恢復過來,適應或抵御經濟和其他沖擊影響的政策引導能力;文化系統恢復力是指本地域文化經過其他類型文化和現代化進程的沖擊后吸收變化并傳承下來的能力;治理系統恢復力是機構能夠承受不確定性的能力,既能提供穩定性減少不確定性又能提供靈活性以應對外部環境變化的不確定性[30]。

(二)評估指標體系
本文參考已有研究文獻中的部分指標,從居民感知的角度出發,結合依托文化資源的中國鄉村旅游地實際情況,制定出鄉村旅游地文化恢復力評估指標體系,如表1所示。
在調研指標數據時,可選擇依托文化資源發展的鄉村旅游地、古村落、古鎮等為研究區,選擇當地居民作為調研對象,問卷具體設計時建議采用李克特量五級量表。


本文通過對鄉村旅游地文化恢復力相關研究進行綜述,發現尚缺乏基于社區行動者感知的鄉村旅游地文化恢復力評估和文化恢復機制研究,對文化重構的內涵和模式缺乏具體深入的探討。同時,為了便于評估鄉村旅游地文化恢復力,本文也建立了基于社區行動者感知視角的鄉村旅游地文化恢復力評估指標體系。
(一)研究結論
恢復力研究經歷了生態恢復力、社會—-生態系統恢復力、社會恢復力3個不同的研究范式。在社會-生態系統恢復力定量測度方面,要加強中小尺度鄉村旅游地的文化恢復力研究。其研究方法主要是借鑒相關學科研究方法,地理信息系統和遙感方法應用較少。
旅游是恢復力主要的驅動因素之一;脆弱性和應對能力綜合評估恢復力更加科學;涉及文化維度的恢復力研究較少;基于社區行動者感知的主觀評估指標體系能更加重視人的能動性,在社區恢復力測度中應用不足。同時,文化重構的內涵和模式尚需加大研究力度。
(二)不足與展望
因旅游業是關聯性較強的產業,旅游也是比較復雜的社會現象,涉及社會學、管理學、經濟學、心理學、地理學等多個學科,研究范式可向后學科范式轉變,跨越學科界限,以問題為導向,借助多學科的方法開展鄉村旅游地文化恢復力的研究。目前,數字文旅產業和旅游電子商務發展態勢良好,網絡旅游數據挖掘和大數據分析等技術將為鄉村旅游地文化恢復力研究提供新的研究方法和創新可能性。
從各維度的指標數量來看,文化系統恢復力測量指標只有4個,分別是“儀式、傳統、禁忌、把技能傳給下一代”,相對于社會系統、經濟系統、治理系統恢復力而言,指標數量偏少且側重于非物質文化方面,未來應進一步擴充文化系統恢復力的指標數量,尤其是盡量納入測量物質文化方面的指標,才能使鄉村旅游地文化恢復力評估指標體系更加完善和科學合理。
[1] 蔣芳.評《文化傳承視野下的中國鄉村旅游發展研究》[J].華中師范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2018(2):292.
[2] 黃震方,黃睿.城鎮化與旅游發展背景下的鄉村文化研究:學術爭鳴與研究方向[J].地理研究,2018(2):233-249.
[3] 郭永銳,張捷.社區恢復力研究進展及其地理學研究議題[J].地理科學進展,2015(1):100-109.
[4] Holling C S. Resilience and Stability of Ecological Systems[J]. Annual Review of Ecology and Systematics,1973(4):1-23.
[5] Bernard Manyena-Siambabala. The concept of resilience revisited.[J].Disasters,2006(4):50-433.
[6] Weichselgartner, Juergen, Kelman, etal. Geographies of resilience: Challenges and opportunities of a descriptive concept[J]. Progress in Human Geography, 2015(3):249-267.
[7] Cochrane Janet. The Sphere of Tourism Resilience[J]. Tourism Recreation Research,2010(2):173-185.
[8] Calgaro E, Cochrane J. Comparative Destination Vulnerability Assessment for Thailand and Sri Lanka[R]. Stockholm Sweden: Stockholm Environment Institute [S.l.]:[s.n.], 2009.
[9] 王群,陸林,楊興柱.旅游地社會-生態子系統恢復力比較分析:以浙江省淳安縣為例[J].旅游學刊, 2016(2):116-126.
[10] 陳婭玲.陜西秦嶺地區旅游社會:生態系統脆弱性評價及適應性管理對策研究[D].西安:西北大學,2013:39-43.
[11] Becken S. Developing a Framework for Assessing Resilience of Tourism Sub-systems to Climatic Factors[J]. Annals of Tourism Research,2013(7):506-528.
[12] Calgaro E, Lloyd K, Domineyhowes D. From Vulnerability to Transformation: a Framework for Assessing the Vulnerability and Resilience of Tourism Destinations.[J]. Journal of Sustainable Tourism,2014(3):341-360.
[13] Gallaher J E. Ecotourism as a Social-ecological System: a Case Study in Guanacaste, Costa Rica[D]. Dissertations & Theses - Gradworks,2010:53-58.
[14] Rescia A J, Willaarts B A, Schmitz M F, et al. Changes in Land Uses and Management in Two Nature Reserves in Spain: Evaluating the Social-ecological Resilience of Cultural Landscapes.[J]. Landscape & Urban Planning, 2010(1):26-35.
[15] Wilson G A, Schermer M, Stotten R. The Resilience and Vulnerability of Remote Mountain Communities: the Case of Vent, Austrian Alps[J]. Land Use Policy, 2018(12): 372-383.
[16] 王群,陸林,楊興柱. 旅游地社區恢復力認知測度與影響因子分析:以千島湖為例[J].人文地理,2017(5):139-146.
[17] Ruiz-ballesteros Esteban. Social-ecological resilience and community-based tourism[J]. Tourism Management,2011(3):655-666.
[18] 王群,陸林,楊興柱.國外旅游地社會-生態系統恢復力研究進展與啟示[J].自然資源學報,2014(5):894-908.
[19] 王群,陸林,楊興柱.千島湖社會:生態系統恢復力測度與影響機理[J].地理學報,2015(5):779-795.
[20] 陳婭玲,楊新軍.西藏旅游社會:生態系統恢復力研究[J].西北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2012(5):827-832.
[21] 陳佳,楊新軍,王子僑,等.鄉村旅游社會-生態系統脆弱性及影響機理:基于秦嶺景區農戶調查數據的分析[J].旅游學刊,2015(3):64-75.
[22] Larsen Rasmus-Klocker, Calgaro Emma, Thomalla Frank. Governing resilience building in Thailands tourism-dependent coastal communities: Conceptualising stakeholder agency in social–ecological systems[J]. Global Environmental Change, 2011(2):481-491.
[23] Rescia A J, Pons A, Lomba I, etal. Reformulating the Socialecological System in a Cultural Rural Mountain Landscape in the Picos De Europa Region (northern Spain).[J]. Landscape & Urban Planning,2008(1):23-33.
[24] Petrosillo I, Zurlini G, Grato E, etal. Indicating fragility of socio-ecological tourism-based systems[J]. Ecological Indicators,2006(1):104-113.
[25] Folke Carl, Carpenter Steve, Elmqvist Thomas, etal. Resilience and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Building Adaptive Capacity in a World of Transformations[J]. AMBIO: A Journal of the Human Environment,2002(5):437-440.
[26] Smale S. Assessing Resilience and Vulnerability: Principle, Strategies and Actions[J]. Annals of Botany,2008(3):403.
[27] Blancas Francisco J, Caballero Rafael, González Mercedes, etal. Goal programming synthetic indicators: An application for sustainable tourism in Andalusian coastal counties[J]. Ecological Economics,2010(11):2158-2172.
[28] Tyrrell T J, Johnston R J. Tourism Sustainability, Resiliency and Dynamics: Towards a More Comprehensive Perspective[J]. Tourism & Hospitality Research,2008(1):14-24.
[29] Holladay P J, Powell R B. Resident Perceptions of Social–ecological Resilience and the Sustainability of Community-based Tourism Development in the Commonwealth of Dominica[J]. Journal of Sustainable Tourism,2013(8):1188-1211.
[30] Davidson J L, Putten I E V, Leith P, etal. Toward Operationalizing Resilience Concepts in Australian Marine Sectors Coping with Climate Change[J]. Ecology & Society,2013(3):378-380.
[31] Sherrieb K, Norris F H, Galea S. Measuring Capacities for Community Resilience[J]. Social Indicators Research,2010(2):227-247.
[32] Khan S. Vulnerability Assessments and Their Planning Implications: a Case Study of the Hutt Valley, New Zealand[J]. Natural Hazards,2012(2):1587-1607.
[33] Lee Y J. Social Vulnerability Indicators as a Sustainable Planning Tool[J]. Environmental Impact Assessment Review,2014(1):31-42.
[34] 郭永銳,張捷,張玉玲.旅游社區恢復力研究:源起、現狀與展望[J].旅游學刊,2015(5):85-96.
[35] Holling C S. Understanding the Complexity of Economic, Ecological, and Social Systems[J]. SpringerVerlag,2001(5):390-405.
[36] Strunz Sebastian. Is conceptual vagueness an asset Arguments from philosophy of science applied to the concept of resilience[J]. Ecological Economics,2012(1):112-118.
[37] 王群,陸林,楊興柱.千島湖旅游地社會—生態系統適應性循環過程及機制分析[J].經濟地理,2016(6):185-194.
[38] Strickland-munro J K, Allison H E, Moore S A. Using Resilience Concepts to Investigate the Impacts of Protected Area Tourism on Communities[J]. Annals of Tourism Research,2010(2):499-519.
[39] 彭克宏.社會科學大詞典[M].北京:中國國際廣播出版社,1989:10.
[40] 楊昌儒.民族文化重構試論:以貴州布依族為例[J].貴州民族研究,2008(1):66-71.
[41] 邢啟順.旅游開發與鄉土傳統文化重構:旅游人類學視野中的鄉土傳統文化產業[J].貴州師范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5(5):28-31.
[42] 明躍玲.文化重構與民族傳統文化的保護:以湘西民族旅游文化為例[J].中央民族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7(1):71-76.
[43] 蘇卉.文化遺產資源“活化”的動因及策略研究[J].資源開發與市場,2018(1):99-102.
[44] Cohen Erik. Authenticity and commoditization in tourism[J]. Annals of Tourism Research,1988(3):371-386.
[45] Cano Lucero Morales, Mysyk Avis. Cultural tourism, the state, and Day of the Dead[J]. Annals of Tourism Research,2004(4):879-898.
[46] Cahir David A,Clark Ian D. ‘An edifying spectacle: A history of ‘tourist corroborees in Victoria, Australia, 1835–1870[J]. Tourism Management,2010(3):412-420.
[47] 郭山.旅游開發對民族傳統文化的本質性影響[J].旅游學刊,2007(4):30-35.
[48] 孫九霞,許泳霞.文化資本化視角下“非遺”的表述與重構:以麗江納西刺繡為例[J].思想戰線,2018(3):21-27.
[49] 呂龍,黃震方,陳曉艷.文化記憶視角下鄉村旅游地的文化研究進展及框架構建[J].人文地理,2018(2):35-42.
[50] 鐘溢穎,王林.旅游場域下民族傳統文化重構的特征及驅動因子的探討:以靖西舊州繡球街為例[J].文化學刊,2013(5):99-104.
[51] 唐雪瓊,錢俊希,陳嵐雪.旅游影響下少數民族節日的文化適應與重構:基于哈尼族長街宴演變的分析[J].地理研究,2011(5):835-844.
[52] 王群.旅游地社會—生態系統恢復力研究[D].蕪湖:安徽師范大學,2015:113-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