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露薇
[摘要]隨著5G時代的到來,人們的閱讀習慣也在悄然發生著變化,手機、平板、電腦作為新的閱讀端口,正朝著更便捷、更豐富、更多樣化的方向發展。在教育領域中,“電子書包”“教學數字化”等名詞也陸續進入學生、家長、老師的視野中。中小學教育作為我國教育事業的基礎環節,其相關數字化產品的開發也亟須重視。自新冠肺炎疫情暴發以來,數字教材因其富媒體性、便攜性、交互性、低性價比而受到廣大學生家長的認可,中小學數字教材的開發升級路徑已成為一個亟待解答的問題。本文將結合數字教材發展現狀,試圖探討數字教材未來的發展路徑。
[關鍵詞]后疫情時代;中小學;數字教材;發展路徑
教育部2018年4月發布的《教育信息化2.0行動計劃》明確提出,要持續推動信息技術與教育深度融合,促進教育信息化從融合應用向創新發展的高階演進。而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的暴發,更是將教育教學的數字化進一步提上日程。
疫情期間,為縮小病毒傳染的范圍,各中小學停課。但面對升學壓力,初三、高三學生有著更為緊迫的學習任務,許多班級、學校自發運用已有的社交平臺進行學習任務的發布、知識的講解。隨后,騰訊會議、釘釘等多款軟件被普及使用,最后被運用到教學當中。“線上教學”已在全國范圍的中小學之間掀起一股熱潮。在教學的過程中,學生依然需要根據課程標準編制的、系統反映學科內容的教學用書輔助教育教學工作的正常開展。但在特殊時期,紙質教學用書卻很難及時送到學生的手中,對教學工作的開展是一大障礙。數字教材便以其高便攜性的特征,發揮了極大的作用。
數字教材的概念在很早之前就已被提出。關于其起源與發展,眾說紛紜,其可被簡單概括為“課件軟件說”“出版物說”“媒體資源說”“教學系統說”四種說法。可以說,數字教材是一款鏈接了教育理論與教育管理、計算機軟件及計算機應用、出版等多個學科領域的產品。現階段的數字教材研究主要基于當下數字教材產品生產的“基礎研究”“設計開發研究”“教學應用研究”“商業模式研究”[1]。本文將結合當前數字教材的發展局限,試圖探索數字教材的未來發展路徑,為數字教材的發展升級提供理論基礎。
中小學教育作為我國教育發展的基礎環節,是國家發展的基石。數字教材在中小學學段中的應用不僅適應了時代發展對學生綜合運用電子設備的要求,而且適應了學生的發展規律。
當下,我國中小學生陣營主要由00后、10后占據,這些學生在年齡較小的時候就已接觸網絡,對電子設備的操作運用都有一定的基礎,對新鮮事物的接受度、認可度較90后、80后更高。隨著《教育信息化“十三五”規劃》的有效實施,各地區各類型學校計算機與網絡硬件設施建設基本完善,即使是在偏遠的農村地區,大部分學生也能夠接觸到移動終端設備,這為教師應用數字教材奠定了必要的硬件基礎。在這個信息爆炸的時代,學生對知識信息的接收不再因地域、經濟等多方面的因素而受到局限。如此一來,偏遠地區的學生也能夠得到北京、上海等地優秀教師的授課,擁有較好的教育資源。隨著5G網絡的全面鋪開,相隔千里的師生互動成為可能。
在新時代的背景下,國家的建設更需要擁有綜合性知識技能的人才,而數字教材較之傳統的紙質教材,將能夠承載更多的信息知識,為學生的成長與發展提供豐富的養料。
一、中小學數字教材開發現狀
2019年10—11月,“中小學數字教材相關研究課題組”的調研結果顯示,我國市場上主要流通的中小學數字教材包括人教版數字教材、外研版數字教材、鳳凰版數字教材、粵教版數字教材、京版數字教材、上海數字教材、北師數字教材。其中除外研版教材是專門針對英語學科研發外,其余數字教材基本涵蓋了小學、初中和高中的所有學科,且有一定的地域性[2]。
在中小學數字教材的內容開發方面,各版本的開發思路都較為接近,其主要體現在以紙質教材為基礎,開發配套的音頻、視頻、圖片、動畫等多媒體資源。與高等教育數字教材不同,專業化、個性化并不是中小學數字教材所必須具備的特點,中小學數字教材更強調基礎性、準確性。數字教材中多媒體資源的開發,有助于將抽象的知識具象化,從而達到令學生快速掌握的目的。
市面上大多數數字教材主要將教材的基本功能分為以下幾點。第一是頁面功能,其中包括翻頁、單雙頁顯示、放大縮小等;第二是檢索功能,該功能有教材內容的檢索以及教材目錄章節的跳轉鏈接;第三是教學輔助功能,提供電子畫筆、書簽、思維導圖等工具;第四是模式切換功能,可讓學生在基礎教材設計的基礎上實施個性化設計;第五是資源功能,為學生、教師提供大量資源,以供下載[2]。除此之外,各版數字教材還根據各學科的特點,開發出具有特色的學科工具。如人教版語文教材中有“識字卡片”的工具;外研版英語教材擁有語音測評工具,幫助學生掌握正確且標準的發音;鳳凰版數學教材帶有直尺等工具,以供繪圖、測量等。
同時,數字教材的設計與開發也注重數字出版物的交互性。一方面,數字教材的設計注重使用者與教材的交互性體驗,前文中有提到部分教材所帶有的語音測評工具、模式設定等就能夠實現很好的人機交互;另一方面,數字教材的設計與開發也注重教材的使用者之間的交互體驗。比如,2020年,浙江省數字教材服務平臺之江匯教育廣場APP便搭載了社交平臺,以此實現家長與教師之間的家校溝通、學生之間的班級溝通以及通知的下發等功能。
據袁華莉等人的調研報告顯示,絕大多數師生對數字教材的應用效果給予了積極的評價。許多教師認為,數字教材對學生的學習興趣、學習效率會有一定程度的影響,且數字教材對學生攻克知識重點、難點發揮了很大的作用。學生認為數字教材有助于加深他們對內容的理解,且提升學習興趣與學習積極性,并有助于他們接觸到更多的拓展內容[3]。綜上所述,數字教材具有富媒體性、互動性、便捷性、高性價比的優勢。
二、中小學數字教材開發的困境
數字化的浪潮為中小學教育出版帶來了新的機遇,但數字教材從研發到推廣,乃至應用,仍舊面臨困境。
(一)數字教材同質化嚴重
數字教材的研發生產可分為兩類。一是在原有紙質教材的基礎上,結合出版物數字化的優勢,打造出配套的電子教材;二是在沒有紙質教材的情況下,自主編寫一套數字出版物。顯而易見,相對于第一種方案而言,第二種方案將會耗費巨大的成本,且因沒有紙質教材作為基礎,其實用性與讀者的接受度也難以預測。于是,大多數出版商在制作數字教材時,往往會采用第一種方案,將文本內容重新整合,打造成數字資源平臺。但市面上流通的教材有限,這也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數字教材的生產,導致中小學數字教材同質化嚴重。
(二)數字教材功能開發趨于保守
在當下現實的中小學教育環境下,不少教師為了把控課堂效率,保證教學質量,依然采用填鴨式教學方式。大多數教師對數字教材的理解僅限于紙質教材的電子版,而忽略其功能強大的附加作用。在教學實踐中,數字教材多用于課上向學生演示教學內容,展示教學成果。課堂的模式依舊是“老師教”“學生學”。數字教材的互動性與探究性并沒有很好地發揮出來。家長與社會對數字教材理解的局限性也使得數字教材的使用程度受到局限。家長往往擔心電子設備對孩子視力、注意力有所影響,各地的教師也不得不因此縮小數字教材的使用范圍。由此,數字教材的功能開發也趨于保守。
(三)數字教材產業尚未形成合作共贏的經營模式
2019年,教育部等十一個部門聯合印發了《關于促進在線教育健康發展的指導意見》,其中提到,要大力實施“教育大資源共享計劃”,擴大在線資源供給,推動學校加大在線教育資源的研發和共享力度[4]。這也打破了“基礎教育開展教學的內容資源由出版社供給”的局面。當前,數字教材內容與技術的結合仍舊有所缺陷。這樣既無法發揮數字化教學的巨大優勢,也無法完整呈現教學的內容。于出版社而言,傳統的運營模式已不再適應當下的市場環境,出版社應當開拓出一條能夠促進多方經營主體合作共贏的經營模式。
(四)地域、師資的差異性問題尚未得到解決
理論上,數字教材的確有助于促進教育公平,但實際情況是各地的教學設備配置并不統一。這便給數字教材的推廣應用設置了門檻。即便是學校把多媒體設備發放到各個班級、各個學生的手中,供應商也難以預備充足的資金研發出適配各個終端設備的版本。另外,部分教師對數字教材的認知水平有限,同樣限制了數字教材在中小學中的應用。袁華莉的調研結果顯示,數字教材的使用率隨教師的年齡增長而降低或受教師教育程度影響。部分教師甚至認為,數字教材將增加教師的教學負擔,從而不利于教學工作的有序開展[3]。
三、中小學數字教材發展路徑
自我國改革開放以來,黨和國家始終把提高全民族的素質作為關系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全局的一項根本任務。素質教育成為社會各界所關注的焦點。素質教育不僅僅關注人的能力培養,也關注人的思想道德素質、身體健康和心理健康教育。數字教材的開發也將以提升學生綜合素質能力為宗旨,打造適應學生發展軌跡的智能化產品。
(一)開發數字教材定制化服務系統
1.根據學生差異性定制
學生都是獨立的個體,不以家長和教師的意志為轉移,每個學生因其家庭成長環境、遺傳差異等各方面的因素而有其獨有的個性。這便啟示數字教材的設計開發者在設計產品時,要依據學生不同的個性而打造出定制化的服務系統。在傳統的課堂式教學中,教師很難兼顧到每個學生。而隨著大數據、人工智能、云計算等技術的發展,互聯網公司能夠獲取到更多的用戶信息,并對其分析運用。這樣在數字教材的研發中,開發者能夠對學生的學習狀態實施檢測與分析,關注用戶更為精確的需求,并投放適宜的學習內容與學習模式。如此,數字教材更多關注學生的個性,從而達到因材施教的目的。
(1)個性化推送
不同于傳統教材,定制化的數字教材將會根據學習者的特征與知識水平建立起數據庫,包括學習者的學習習慣、學習時長,乃至學生對不同題型與不同知識點的掌握情況等多方面的信息數據。依據這些數據所建立的數據庫,平臺將繪制出用戶畫像,更加全面準確地反映學習者的學習情況。學習者可以依據數據庫制作出錯題集,教師可依據數據庫分析學生的知識掌握情況,并改進教學方法。該技術甚至可以協助教師制訂下一步的教學計劃并開展教學方案。同時,數字教材平臺也將對數據進行計算,從而為學習者推送其相對薄弱的題型與知識點的相關測試與講解,保證學生可以掌握教材內容。
(2)定制針對性學習模型
在傳統的教育模式下,教師并不能很好把握每個學生的差異性,且沒有精力依據各體差異性制訂針對性的教學方案。于是,傳統的學習多半是“預習—聽講—練習—糾正—復習”的學習路徑。而通過對用戶畫像的分析,學生的個體差異得以明顯體現。這將為“學習路徑定制化服務”的研發應用提供前提條件。對學習較為主動、積極性較強的學生,平臺可利用學生的求知欲設定特定的關卡引導學生進行自主學習,亦或者是將游戲與學習內容相結合,引導學生查閱相關資料或開展探究性試驗,以此來破解難題,攻克知識點。對主動性較差、依賴性較強的學生,平臺依然可以選擇沿用傳統學習路徑,引導學生跟隨教師的腳步來進行知識點的學習,甚至為學生制訂詳細的學習計劃,以保證其任務完成的效率。
2.根據環境差異性定制
傳統的教育環境是以課堂為主,由教師所引導的。如今,互聯網時代為大眾即時提供優質的網絡資源,學生也可以通過網絡來進行學習。因數字教材多安裝在移動端口之上,學生可將數字教材隨身攜帶。如此,他們對學習時間、時長、地點的選擇有了更強的自主性。而這種學習方式可分為碎片化學習與系統性學習。
(1)碎片化學習服務系統
數字教材應打造出完整的碎片化學習服務。傳統紙質教材的編寫往往有著嚴密的邏輯性與較為完整的系統,以適應每節課45分鐘的集中性學習。在學生乘車、排隊等期間所進行的學習,具有時間短、注意力易被分散的特點。數字教材應將知識點分割成更小的組塊,且選擇難度較低、較為基礎的模塊投放給學生,以保障學生在短時間內能夠迅速掌握接觸到的學習模塊。
(2)系統性學習服務系統
數字教材可根據環境的差異性,針對學生學習情況,開發更多輔助功能,以輔助系統性學習的完成。這將幫助解決眾多困擾家長的問題。如家長對數字教材的排斥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擔心電子設備對孩子的視力有影響,更擔心孩子的學習注意力會被電子設備中眼花繚亂的游戲、視頻所干擾。移動端數字教材配置傳感器與感應器,有檢測用戶所置身環境的準確信息,如可檢測用戶所處環境光線,調節光線以起到保護視力的作用[5]。傳感器也有利于監測用戶與屏幕的距離,提醒用戶調節坐姿,將用戶行動狀態軌跡的信息記錄下來形成數據庫,以得到學習習慣、注意力、學習效率等有效數據[6]。根據這些數據,數字教材再同時導入用戶的知識水平、學習歷史等信息,將有利于挖掘用戶的隱性需求,構建更加合理的學習方案,為系統性學習計劃的制訂提供信息支持。
(二)增強數字教材互動性體驗
最初的數字教材僅是將傳統紙質教材數字化,以PDF格式的電子書為代表,可將其稱為靜態媒體數字教材。隨著視頻、音頻、動畫等元素的加入,數字教材演變為多媒體數字教材。而在移動設備的普及與新媒體技術的成熟背景下誕生的移動閱讀終端,為數字教材的互動性提升帶來條件。數字教材正朝向富媒體性發展。數字教材的多元化交互模塊將為用戶帶來全新的體驗,這主要體現在人機交互與教材使用者之間的交互。
1.人機交互
市面上已出現了大批移動交互式數字教材,它們支持圖片、視頻、硬盤、動畫的瀏覽,更兼具定位、感應等設置,提供了閱讀、批注、筆記、檢索等功能。但這些功能的使用并不能夠體現數字教材的不可替代性,更不能夠完全脫離傳統紙質教材的框架,為學習者帶來與傳統教育模式相區別的感官體驗,也不能夠解決一些課堂上難以解決的問題。
例如,學校在物理、化學等理科實驗教學的過程中,往往會使用一些特殊的實驗用具,但并不是所有學校都有充足的資金購買這些設備。數字教材可利用所搭載的多媒體、VR、AR等技術來覆蓋顯示環境,打造一個虛擬的實驗環境供師生進行實驗操作。這不僅有利于減少實驗器材的購買成本,更保障了實驗的安全性。這種新型的人機互動最大限度地體現了教材的學科屬性,提升了學習的體驗,對培養學生的積極性、提高學生掌握知識的牢固性都有積極的意義。
2.教材使用者之間的交互
在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中,人是有愛與尊重的需求的。同樣,學生也有著相應的社交需求。社交包括社交欲和歸屬感。社交欲是說人需要獲得別人的同情、安慰和支持。歸屬感是說人渴望有所屬,希望成為某群體的一員。當今社會,人與人之間的社交已經不僅局限于現實生活,微博、微信、QQ也逐漸滲透到我們的生活之中。數字教材的開發為用戶打造了相應的社交平臺,來激勵學生學習。比如,視頻網站嗶哩嗶哩彈幕網便是社交性學習平臺的代表。不同于一般的學習平臺,嗶哩嗶哩彈幕網的彈幕功能最大限度地模擬了課堂討論環節,用戶還可通過私信、評論等方式與教師課后進行交流。雖然嗶哩嗶哩彈幕網本身并不是數字教材,甚至不是專門的線上學習平臺,但是這種社交平臺的打造也值得數字教材出版方思考與借鑒。
(三)打造優質資源
教材不同于一般教輔資料,是國家意識形態和教育理念的集中反映,政府有審定教材的職權和職責。數字教材雖然在形態上發生了變化,但依然不是完全由市場主導的教育產品。其獨特的屬性決定了編寫研發必須要有權威機構的參與。隨著數字教材的不斷升級,其內涵不斷擴大,這種把關勢必會更加嚴格。對出版社而言,這是一個挑戰,更是一個發展的契機。出版社擁有優質的資源與專業的編校團隊,可為做好數字教材的出版提供基礎條件。
一方面,數字教材要形成合作共贏的經營模式。出版社作為傳統的教材生產方,手中握有大量的教材資源。在紙質教材升級為數字教材的過程中,教材的版權尤為重要。出版社的版權優勢有助于其迅速在數字出版市場中占據較大的份額。同時,出版社往往與作者、高校、中小學校有著一定的往來,有著更好的資源優勢,更易于打造優質、符合學生學情的產品。此外,教育行政部門也不能在數字教材的出版工作中缺席,應積極制定相關制度,在教材內容審查、資源建設和安全保護等方面發揮作用。
另一方面,數字教材不僅要繼續發揚傳統教材的資源優勢,更要拓展多種形式的內容建設。傳統紙質出版物僅能承載文字與圖片兩種資源形式,隨著數字出版物的普及,視頻等資源的搭載讓數字教材內容更豐富。但在疫情期間,隨著數字教材的需求量增大,普通的文字與圖片信息已無法滿足讀者。少有的視頻資源也因質量不高而不為大眾所接受。因此數字教材應加快推進音視頻資源的建設,打造優質網課平臺,以供學生學習[7]。
四、小結
教育現代化給教育出版帶來了更好的機遇與更大的發展空間,數字教材在社會上的認可度也越來越高,出版社應在握緊手中優質資源的基礎上,對技術、市場的動態保持敏銳的警惕性,生產出內容與技術完美結合的產品,促成數字教材的再次升級。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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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袁華莉,王珺燕,李如意.我國中小學數字教材應用現狀調研及建議[J].中小學數字化教學,2020(07):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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