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遼寧省第十三次黨代會報告中提出,要深入闡釋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的豐富內涵和時代價值,傳承紅色基因,賡續精神血脈。構建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的社會記憶,對于傳承和弘揚遼寧紅色文化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其建構過程是一種文化價值觀傳播的體現。符號學理論認為,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的社會記憶建構是一個符號生成、傳播和交流的動態過程,其構成系統包括符號(遼寧“六地”紅色文化)、對象(遼寧紅色文化資源)和解釋項(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的社會記憶)3種要素,其傳播模式依賴于發送者的意向解釋項與接受者效力解釋項對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符號的趨同理解下,產生共同解釋項,實現對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符號意義的充分表達。
關鍵詞:符號;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社會記憶;文化傳承;傳播
中圖分類號:D642;G127 " " " " " " 文獻標識碼:A " " " " " " " "文章編號:2096-4110(2023)03(b)-0085-05
The Social Memory of the Red Culture of \"Six Places\" in Liaoning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emiotics
HAN Donghai, YANG Yang
(Liaoning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Shenyang Liaoning, 110847, China)
Abstract: In the report of the 13th Party Congress of Liaoning Province, it is proposed that the rich connotation and value of the times of Liaoning's \"six places\" red culture should be explained in depth, the red gene should be inherited and the spiritual blood should be continued.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social memory of the red culture of \"six places\" in Liaoning is of great practical significance for inheriting and carrying forward the red culture of Liaoning, and its construction process is a manifestation of the dissemination of cultural values. According to the theory of semiotics, the construction of social memory of the red culture in Liaoning's \"six places\" is a dynamic process of symbol generation, dissemination and communication. Its composition system includes three elements: sign (Liaoning \"six places\" red culture), object (Liaoning red culture resources) and interpretant (social memory of Liaoning \"six places\" red culture). Its transmission mode depends on the convergent understanding of the sender's intentional interpretant and the receiver's effectual interpretant on the red cultural signs of Liaoning's \"six places\", which produces a cominterpretant and realizes the full expression of the significance of the red cultural signs of Liaoning's \"six places\".
Key words: Sign; Liaoning \"six places\"; Red culture; Social memory; Cultural inheritance; Dissemination
2022年8月16日,習近平總書記在遼寧錦州考察遼沈戰役紀念館后,與老戰士、老同志和革命烈士親屬代表交談時指出:“要講好黨的故事、革命的故事、英雄的故事,把紅色基因傳承下去,確保紅色江山后續有人,代代相傳”[1]。此前,習近平總書記曾多次圍繞紅色文化發表相關講話和重要論述,強調要利用好地域性紅色文化資源,發揚好紅色傳統,傳承好紅色基因。在建黨百年之際,遼寧省立足省內紅色文化資源的獨特優勢,系統梳理中國共產黨帶領遼寧人民在革命、建設、改革過程中,不斷孕育、凝練、升華、發展的紅色文化資源,將黨領導人民取得的歷史性成就、發生的重大歷史事件、誕生的重要歷史人物、孕育的偉大精神內涵等歸納為“遼寧‘六地’紅色文化”這一極具符號學特征的文化傳承標志,為遼寧紅色文化的傳播、紅色文化社會記憶的構建開啟了一種全新的研究模式。
1 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的社會記憶建構
2021年遼寧省黨代會正式提出遼寧“六地”紅色文化,會議報告中指出要“深入闡釋‘遼寧抗日戰爭起始地’‘解放戰爭轉折地’‘新中國國歌素材地’‘抗美援朝出征地’‘共和國工業奠基地’‘雷鋒精神發祥地’的豐富內涵和時代價值,傳承紅色基因,賡續精神血脈”[2]。自此,學界圍繞遼寧“六地”紅色文化背后所蘊含的時代價值和豐富內涵開展了多角度、系統化地梳理與解讀。
社會記憶理論最早是哈布瓦赫在關于集體記憶的論述中提出的,康納頓在其基礎上,對社會記憶進行了論證。哈布瓦赫認為,集體是有記憶的,記憶是在同一集體下,通過一定的社會交往而后天習得的,具有一定的社會性。集體記憶是在立足現實的基礎上,對過往歷史內容的一種重構過程[3]。康納頓在哈布瓦赫論述的基礎上,側重于對社會記憶是怎樣傳承的問題進行論證。他認為,社會記憶要得到充分的延續,必須借助一定的體化實踐,即儀式和操演[4]。兩學者關于社會記憶的相關理論研究,作為學界關于社會記憶理論的權威被廣泛用于社會學、心理學、檔案學等領域的研究。
建構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的社會記憶,就是在社會群體中,將遼寧“六地”紅色文化中的史實內容作為載體,將內蘊的價值觀念作為核心,將規制的行為約束作為目的,在社會歷史的代際傳遞中,不斷積淀遼寧人民對“六地”紅色文化歷史的認知深度,延續遼寧人民對“六地”紅色文化價值觀念的認同高度,拓寬遼寧人民對“六地”紅色文化歷史奮斗的實踐廣度,以歷史主動精神做好遼寧紅色文化的有效傳承。運用社會記憶理論指導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的社會記憶建構,能夠有效激發社會群體對遼寧紅色文化歷史內容的再認識,提高社會群體對遼寧紅色文化的認同感,極具理論與實踐價值。
2 符號學及其對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社會記憶建構方面的啟示
符號學是研究人類社會問題的一種方法論,索緒爾和皮爾斯是公認的兩位現代符號學創始人。在符號學相關理論中,人們認為“符號是攜帶意義的感知”[5],任何想要表達的意義都需要依靠某種符號才能夠在交往中被傳播、被傳遞、被解釋??梢哉f,符號在人類社會中存在的目的就是將內嵌于其中的意義表達,通過“符號、對象和解釋項”3大要素,不斷進行交流傳播的過程。因此,為了更好地傳承遼寧地域性紅色文化,在社會中構建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的社會記憶,可以充分借鑒和運用符號學相關理論開展理論與實踐研究。
2.1 皮爾斯的符號學三元構成模式
皮爾斯作為符號學的創始人之一,其提出的“符號、對象、解釋項”三元構成模式,成為符號學理論研究的主流思想。在其對符號相關領域所開展的理論研究中,“解釋項”作為其核心思想,區別于傳統符號學“能指”與“所指”的二元關系模式,開闊了符號學的理論研究視野。在皮爾斯的符號學三元構成模式中,“對象”是符號所代表的任何東西,“解釋項”是對符號本身進行解釋、感知和反映的結果和過程,其內容是在理解和消化“對象”過程中產生的,“符號”則是“對象”與“解釋項”兩者相互作用而產生的綜合產物。在皮爾斯看來,“一個符號只有能被解釋成符號才能成為符號”[6]。因此,“解釋項”在三元構成模式中起決定性作用,對符號所攜帶的意義具有一定的掌控性。
2.2 皮爾斯的符號學三元傳播模式
皮爾斯關于符號三元構成模式的提出,框定了其將符號意義的動態表達作為其理論研究的核心視域,即通過符號所傳遞出的意義生產與意義傳播。在皮爾斯的觀點中,解釋者內心在解釋項的作用下對“對象”產生了新的認知、意義或思想,而這一新的“對象”又可以在新的解釋項作用下生成新的“符號”,符號意義的表達就在此過程中不斷地無限延展。通過上述的推演,我們有理由認為,符號的形成是一個動態的意義表達過程,而符號的這一表意過程也必然是一個無限延展的動態的意義傳遞過程。這一觀點也將符號學從符號構成系統本身的研究轉向了對符號意義的傳播過程的探究,也開啟了符號學在傳播方面的全新應用。
皮爾斯基于符號學的“三元構成模式”,對符號表意過程進行了深入分析與探討,并圍繞符號在意義傳播過程中的重要構成內容——“解釋項”,開啟了符號的三元傳播模式的構建:一是,在符號與發送者之間的意向解釋項;二是,在符號與解釋者之間的效力解釋項;三是,在發送者與解釋者之間所產生的共同解釋項。三者共同構成了皮爾斯經典的符號學三元傳播模式。符號意義的傳播過程就是在意向解釋項同效力解釋項二者在傳播過程中的彼此融合,達成共同解釋項的過程。
2.3 符號學在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社會記憶建構方面的啟示
對于符號學在文化傳播方面的應用,巴赫金在《馬克思主義與語言哲學》中指出,“符號是特定群體或階級意識形態的產物”[7]。當不同社會階層所屬的不同意識形態之間產生沖突、對抗或融合時,所屬社會群體成員便會基于其在社會實踐中的不同目的,對符號的表意過程進行動態調整,以達到或形式或內容等不同層面上的意義表達變化,從而衍生出一系列全新不同的意義表達。
社會記憶理論認為,其建構路徑可分為喚醒、重構、固化和刻寫4個階段[8]。而社會記憶的重構對于社會記憶的整個建構過程具有重要作用。社會記憶的重構是在現有價值觀的具體引導下,將集體對過去的回憶內容,按照權利控制者有利于其統治的意愿進行重新建構的過程。
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的社會記憶重構,是通過社會記憶喚醒,對具有影響力、感染力、持久力的紅色文化資源進行重新包裝,提煉出遼寧“六地”這一紅色文化符號,并不斷對其注入新的內涵的過程[9]。通過對遼寧“六地”紅色文化進行社會記憶的重構,能夠激發新時代遼寧人民對紅色文化資源的再認識,加深遼寧人民對黨帶領人民開展實踐活動的歷史性認知,有效將這一歷史性認知轉化為現實性經驗,為遼寧“六地”紅色文化傳承的社會記憶建構奠定扎實基礎。
綜上所述,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的社會記憶重構與符號學在表意過程所表現出的動態性相類似,都是在社會群體中完成對某“對象”意義的表達、輸出和傳遞。因此,可以借助符號學中的傳播思想,探索運用符號學相關理論內容構建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社會記憶的有效路徑。
3 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社會記憶的符號系統
3.1 符號——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的提出
在皮爾斯關于符號內涵的表述中,能夠了解到,所有客體,包括客觀實際存在的或是主觀獲得的印象,亦或是抽象的精神思想內容,都可以成為一種指代“對象”基礎的“符號”。在符號系統構成中,符號作為“對象”的指代者或者是代表者,并不完全等同于對象,其更傾向于是一種脫離“對象”所依附的客體,而凝練或形成的一種抽象的指代形式,具有一定的特征性和可識別性。在傳播過程中,符號作為傳播的一種中介,既能夠將“對象”本身所具有的特征、特性、特點等內容進行常量化指代。同時,又能夠將“對象”所內蘊的意義按照一定社會實踐目的的要求,成為“解釋項”進行動態化解釋,并不斷延續發展,產生新的符號。符號的活動就是在這樣一種動態的、開放的群體傳遞中,實現對指代“對象”的意義挖掘、意義傳播和意義闡釋。
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的提出,就是要將黨在遼寧地域上、在不同歷史時期下、帶領遼寧人民完成的歷史事件、涌現的英雄榜樣、展現的精神內涵等一系列具有紅色文化特征的社會記憶內容,提煉加工成遼寧“六地”紅色文化這一具有高識別性和代表性的文化符號,在代際傳遞中實現遼寧紅色文化的有效傳承,完成對遼寧紅色文化資源的符號呈現。
3.2 對象——遼寧紅色文化顯性與隱性資源
皮爾斯關于“對象”的理解十分寬泛,其認為“對象”可以是一種抽象的或是具體的,可以是復雜的事件或是一種簡單的狀態,可以是整體的或是部分的,還可以是實際存在的或是虛構幻想的,但始終有一點是其一直堅持的,即任何一種“符號”,都必須“再現”其要指代的“對象”,完成符號與對象的匹配,這樣一個符號才能成立。
遼寧“六地”紅色文化正是在對紅色文化的系統梳理和挖掘過程中,實現了與遼寧地域性紅色文化顯性與隱性資源的完美匹配。一方面,遼寧“六地”紅色文化完整記錄了遼寧人民在黨的領導下,奪取抗日戰爭、解放戰爭、抗美援朝戰爭的勝利,為新中國形成獨立完整的工業體系的歷史實踐,記錄了以楊靖宇為代表的抗日民族英雄、以黃繼光為代表的抗美援朝人民英雄、以雷鋒為代表的英雄模范等典型人物事跡,留存了九一八歷史博物館、東北抗聯史實陳列館、遼沈戰役紀念館、抗美援朝紀念館、雷鋒紀念館、中國工業博物館等紀念場館,北大營舊址陳列館、中共滿洲省委舊址、鴨綠江斷橋、抗聯密營遺址等遺址遺跡,創作出了《風云兒女》《咱們工人有力量》《血盟抗日救國軍軍歌》《義勇軍誓詞歌》等文藝作品,還遺留了大量紅色檔案,這些都是遼寧紅色文化顯性資源的代表。另一方面,遼寧“六地”紅色文化也傳承了以偉大建黨精神為源頭的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在遼寧的傳承與發展,孕育、形成和發展了如東北抗聯精神、抗美援朝精神、雷鋒精神、勞模精神等強大的精神內涵,極大地豐富了遼寧紅色文化隱性資源的時代價值和精神內涵。
3.3 解釋項——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的社會記憶
解釋項是皮爾斯符號學三元構成模式的重要內容,其作為對符號所轉化或攜帶出來的意義進行解釋的闡述者,是符號表意過程的關鍵環節。一個符號想要傳達所指代“對象”具有的意義,必須借助解釋項才能夠進行闡述。可以說,符號的意義與對象之間并非直接發生關系,而是在解釋項的限定下才按照一定的目的進行有針對性的解釋或表意。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的提出正是新時代遼寧人民對地域性紅色文化的時代價值和豐富內涵的“認知、解釋、感知和反映”的結果。
遼寧“六地”紅色文化作為遼寧紅色文化資源的符號呈現,其表意過程遠不止其本身對紅色資源的開發與利用,更深層的目的是要在遼寧人民內心中重構對遼寧紅色文化資源的社會記憶,激發新時代遼寧人民對紅色文化資源的再認識,加深遼寧人民對黨帶領人民開展實踐活動的歷史性認知,有效將這一歷史性認知轉化為現實性經驗,培育遼寧人民堅定的政治立場、凝聚遼寧人民強大的民族向心力、激發遼寧人民干事創業的斗爭精神,為新時代遼寧全面振興、全方位振興,提供強大的價值引領力、思想感召力和行為約束力。
4 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的符號學“三元傳播模式”
人對世界的認識,并不是對世界本身的認識,而是對世界中客觀事物背后的“意義”的認識,這種意識來自與其他不同人的交流互動,而這種互動交流則是以符號為載體,以意義表達和交流為目的。人們在這種交流行為中不斷修正其對感受到的客觀事物背后“意義”的認識,并對自己的判斷、決策或行為進行調整,不斷使自己與周圍環境相適應。正如拉斯韋爾所說,宣傳是一種以符號控制意見的特殊傳播活動[10]。以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為符號,運用三元傳播模式理論,引導人們在基于現實需要的基礎上,建構遼寧人民關于“六地”紅色文化的社會記憶,正是提高遼寧人民對“六地”紅色文化的認同感,更好地開展遼寧紅色文化的傳播與傳承的過程。
遼寧“六地”紅色文化是新時代黨和政府立足遼寧紅色文化資源實際而凝練成的高識別性的紅色文化符號,其目的就是要在全社會通過“六地”紅色文化本身所具有的歷史記憶與新時代賦予它的時代內涵等內容,重構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社會記憶的意向解釋項。當群體受眾接收到遼寧“六地”紅色文化這一符號后,會產生不同的解釋、認知,產生效力解釋項。在紅色文化傳播過程中,意向解釋項與效力解釋項是一種雙向互動的關系。隨著發送者與解釋者不斷加大對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符號的理解,共同解釋項也會隨之出現,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符號的意義才能夠完全充分地表達。
5 結語
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社會記憶的符號學解讀,只是基于一種在理想狀態下的理論分析和探討。對于社會群體是否能夠與政府所倡導的紅色文化傳承要求達到共同解釋項,與社會各部門、政府和教育等部門的編碼能力,與各級各類媒體的宣傳能力,與人民群眾的解碼能力密切相關。這就要求:一是,在編碼能力方面,黨和政府、教育行政部門等要認識到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的重要性,要積極調動學界圍繞遼寧“六地”紅色文化背后所指代的遼寧紅色文化資源進行內涵解讀和時代價值的闡釋,豐富符號所指代的意義表達內容,通過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的社會記憶喚醒,喚起人們從遼寧“六地”紅色文化中發現對新時代遼寧全面振興、全方位振興有深遠影響力的記憶過程。二是,在宣傳能力方面,各類媒體要去娛樂化地開展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社會記憶的重構和刻寫過程,要堅持以黨和政府所倡導的價值取向為宣傳主線,既堅持價值主導原則,又要兼顧生動有效的傳播形式,講好遼寧故事。三是,在解碼能力方面,由于遼寧人民對于發生在本地區的歷史事件具有天然的親近感,所以具有良好的認同基礎,但由于受到年齡、教育水平等因素的影響,還要注重因人施策,著力構建具有普遍性的社會記憶解釋項,確保遼寧“六地”紅色文化社會記憶的有效傳承。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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