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結構方程模型的高職創業教育影響因素研究

摘 要：通過構建涵蓋課程設置、創業實踐、專創融合、創業能力和創業教育效果等變量之間關系的理論模型，對高職院校應屆畢業生進行問卷調研，用結構方程模型對調研結果進行實證分析。結果顯示：課程設置能直接正向顯著影響創業教育效果；創業能力在課程設置對創業教育效果作用機理中具有中介效應；創業能力在課程設置對專創融合影響機理中具有中介效應，但是專創融合在課程設置對創業教育效果作用機理的中介效應未能得到驗證。鑒于實證分析結果，應強化創業能力培養，重視創業教育效果；優化創業課程設置，打造校園創業文化；重塑人才培養方案，促進專創融合實施。

關鍵詞：課程設置；專創融合；創業能力；創業教育；中介效應

中圖分類號： G717.38"""""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2096-272X（2025）01-0037-08

進一步深化高校創新創業教育改革，是國家創新戰略發展的迫切需要。2015年國務院辦公廳頒布的《關于深化高等學校創新創業教育改革的實施意見》明確提出，健全創新創業教育課程體系，強化實踐教學，大力促進專業教育和創業教育的有機融合。“十三五”以來，國家陸續出臺多個高校創業教育改革的文件，不僅體現了對創業教育的重視，更是反映了現階段對創新人才的迫切需求。創業教育迎來了爆發式發展，高校創新創業學院的大量開設，各種創業教育融入專業教育的人才培養模式的積極探索，創業教育的理論研究百花齊放。但是現有的研究以理論研究為主，通過邏輯推理得出結論，實證研究仍然相當缺乏，研究主題的設計也不夠嚴謹，樣本數量也欠缺。課題組以“創業教育效果”為主題進行檢索，發現實證研究的相關文獻只有17篇，而課程設置對創業教育效果的實證研究更少，因此從實證角度來研究課程設置對創業教育效果的影響就顯得十分重要和必要了。

創業教育是個系統工程，創業教育效果是多方合力的結果，創業實踐、課程設置、創業教育與專業教育的融合（以下簡稱專創融合）等都會影響創業教育效果，他們彼此間也可能存在相互作用機理，有必要對其進行更深入的實證考察。但目前相關理論研究并不是很多，涉及高職院校的更少。課程設置和創業實踐對創業教育效果的影響非常復雜，既可以直接產生影響，也可以通過中介變量進行影響。基于此，本研究將課程設置、創業實踐、專創融合、創業能力和創業教育效果置于一個研究框架，試圖探索創業教育效果的影響機制，驗證創業能力、專創融合的中介作用的合理性和重要性，通過多變量視角來研究創業教育效果，以期能豐富創業教育領域的研究，這對于提升創業教育質量也具有重要的研究價值。

一、文獻綜述與研究假設

近年來，隨著社會創業教育的蓬勃發展，高職院校的創業教育也進入了高質量發展的重要階段，注重人才培養，注重實際創業能力提升。應屆畢業生在校期間的創業教育相對比較完整，創業實踐相對比較豐富，通過對應屆畢業生進行調研，試圖尋找創業教育的影響因素及其之間的相互關系，助力高職大學生創業。本研究在文獻回顧和梳理的基礎上，對相關變量的維度進行了劃分，借鑒前人的研究成果進行進一步的邏輯推理，界定了變量之間的相互關系和影響機理，構建理論模型，提出研究假設。

（一）課程設置與創業教育效果

創業教育效果受到課程設置、課程體系等直接因素的影響，也受到地理位置、高校資源等多種因素的影響，創業課程設置存在著一些問題，如課程目標與規劃含糊不清、創業課程設置獨立性強并伴隨著一定的隨意性、創業教育與專業教育融合度較差等。李德麗等^［1］分析了創新創業課程體系建設的現狀和問題，通過建立第一課堂融入、第二課堂嵌入的課程體系，實現“課程實踐化、實踐課程化”，在實踐中鍛煉學生創新創業能力，間接提升學生就業競爭力。袁利平等^［2］研究了國內外高校創業課程，認為創業課程設置需要著眼于中國學生發展現狀、學校現有資源和社會人才需求，注重課程的本土化研究，提高課程研究的創新性，建設實踐型創業課程體系。李潤亞等^［3］研究了創業課程滿意度的中介效應，顯示創業課程滿意度和學生的創業熱情顯著正相關，課程滿意度越高，創業教育的效果也越好。孫俊華等^［4］對高職院校的創業教育效果進行了實證研究，認為完善創業教育體系、強化創業課程和豐富創業教育形式能增強創業教育效果。因此，通過實證分析，找出課程設置對創業教育效果的實際影響顯得非常有必要。基于以上分析，提出如下假設：

H1a：課程設置對創業能力有正向影響；

H1b：課程設置對專創融合有正向影響；

H1c：課程設置對創業教育效果有正向影響；

H1d：專創融合在課程設置對創業教育效果的關系中發揮中介效應；

H1e：創業能力在課程設置對創業教育效果的關系中發揮中介效應；

H1f：創業能力在課程設置對專創融合的關系中發揮中介效應。

（二）創業能力、專創融合與創業教育效果

創業教育如何有效融合專業教育是近年創業教育研究新的核心問題，兩者既有內在聯系，又有本質區別，兩者的融合有力地促進了創業教育效果和人才培養質量，同時也極大地促進學科交叉融合。戴栗軍等^［5］認為創業教育源于專業教育，不能獨立和脫離專業教育，只能作為專業教育的輔助和補充，邵月花^［6］將創新創業教育看作專業教育的延續，能激發學生對專業課的學習興趣和積極性。王林雪等^［7］采用層次分析法確定指標權重，構建了專創融合評價指標體系，在實證分析環節采用模糊綜合評價法，專創融合依賴于雙創平臺、師資隊伍和課程體系等。課程體系是連接師生的重要紐帶，需加大創新創業課程對專業課程的覆蓋率。尹國俊等^［8］探索了創新創業教育深度融合專業教育的雙螺旋模式，認為創新創業教育必須全過程深度融入專業教育鏈條，在專業教育的課程開發、教學方法、課外活動、學業評價、培養目標、課程設置等六大關鍵節點開展系統融合。韓燕霞^［9］反思了高職院校專創融合課程體系，發現課程實施和課程評價等方面均存在問題并重構了專創融合課程體系。基于上述分析，提出如下假設：

H2a：創業能力對專創融合有正向影響；

H2b：創業能力對創業教育效果有正向影響；

H2c：專創融合在創業能力對創業教育效果的關系中發揮中介效應。

（三）創業實踐與創業教育效果

在高職院校創業人才培養過程中，高校都開始重視創業實踐，有助于提高學生的綜合能力，強化創業教育效果。一方面，校外創業實踐項目能給學生提供一個實踐平臺，模擬真實創業過程，提升大學生創業積極性和參與度，營造良好的創業環境，推動高職院校創業教育的良性發展。另一方面，校內創業實踐可以模擬真實的創業環境，通過虛擬仿真訓練，模擬創業流程，堅持任務導向，提升學生在創業中發現問題和解決問題的能力^［10］。創業教育具有很強的實踐性，強調實操能力的培養，注重創業實踐與知識學習的并行，讓學生在實踐中參與和體驗創業^［11］。基于此，提出如下假設：

H3a：創業實踐對專創融合有正向影響；

H3b：專創融合對創業教育效果有正向影響。

基于以上分析和假設，研究在創業能力和專創融合的中介作用下，創業實踐和課程設置對創業教育效果的影響，并進一步分析其內在影響機制和中介作用，提出如圖1所示的理論模型。

二、結構方程模型構建與分析

（一）問卷設計與實施

為保證數據的客觀準確性，通過文獻綜述和理論梳理制作了創業教育調研問卷，預調研后對問卷進行修正，然后通過網絡平臺收集數據。本次問卷調查主要以河源職業技術學院在校應屆畢業生為調研對象，采用李克特5點量表，收集時間從2022年9月26日至2024年1月16日。在預調研階段，通過SPSS 220和AMOS250對前期60份問卷進行探索性因子分析，刪除了不符合要求的子項，最后形成正式調查問卷。正式問卷考慮到應屆畢業生在校期間的創業教育過程相對比較完整，在回答問卷時更符合實際情況，因此以應屆畢業生為調研對象，持續了一年半的時間收集問卷，發放問卷420份，收回有效問卷391份，有效率為931%，表1展示了樣本描述性統計，從性別、家庭背景、家庭創業經歷和家庭收入水平等方面進行背景統計。

（二）信度與效度檢驗

為了排除隨機誤差，保證問卷的內部一致性，需要進行信度和效度檢驗。本研究包括創業實踐、課程設置、專創融合、創業能力和創業教育效果等五組觀測變量，在進行信度檢驗時，首先使用SPSS220進行檢驗，獲取Cronbach’s α系數，再利用AMOS250進行檢驗，獲取因子載荷量和殘差值，利用公式（1）計算組合信度CR（Composite Reliability）。通過表2可以看出，潛在變量的Cronbach’s α系數都大于09，CR值也都大于09，說明兩表具有良好的內部一致性。

CR=（λi）2（λi）2+iεi（1）

其中λi為標準化因子載荷量，εi為標準化殘差值。

效度檢驗首先獲取平均方差提取量AVE（Average of Variance Extracted）數值，AVE利用公式（2）進行計算。AVE值反映了潛在變量對觀測變量的綜合解釋能力，值越大，潛在變量能夠同時解釋它所對應的題項能力就越強，收斂度越好。由表2可知，各潛在變量的AVE值分別為0732、0755、0853、0852、0781，均大于07，說明模型的各潛在變量都能很好地被相應的觀測變量所解釋，具有良好的收斂效度。

AVE=λi2λi2+iεi（2）

其中λi為標準化因子載荷量，εi為標準化殘差值。

（三）構建模型

結構方程模型中變量之間的關聯性較強，潛在變量對信度和效度校驗有直接影響，參照之前的研究模型，結合高職創業教育的實際情況，參考了黃兆信等^［12］、高桂娟等^［13］、王林雪等^［14］、徐蘭香等^［15］的量表，經過預調研后最終設置了創業實踐、創業課程、創業與專業融合、創業教育效果和創業能力等5個潛在變量、19個觀測變量，如表2和表3所示。

本研究借助Amos250軟件構建結構方程模型，建立潛在變量和觀測變量之間的關系，將問卷數據導入結構方程模型，通過系統計算出路徑系數，得到創業教育效果影響因素的實證分析結果，如圖2所示。

（四）模型適配度評價

模型的有效性和可信度對模型的適配度要求很高，需要進行適配度檢驗。從表4可知，卡方自由度比為2484，GFI值為0911，AGIF值為0883，RESEA值為0062，均達到了評價標準，因此該結構方程模型的擬合度良好，可以進行路徑分析和假設檢驗。

（五）結果分析

1.直接效應檢驗

通過對結構方程模型的潛在變量進行路徑分析，結果如表4所示。創業實踐和課程設置互為因果關系，標準化系數為0897，通過顯著性檢驗，說明兩者相互作用，產生顯著影響。課程設置對創業能力、專創融合和創業教育效果的標準化路徑系數均為正，且通過了顯著性檢驗，說明課程設置對創業能力、專創融合和創業教育效果均有正向影響作用，其中課程設置對專創融合的標準化系數為0959，說明具有非常強烈的正相關性。因此，假設H1a、H1b和H1c均得到驗證，假設成立。

創業能力對專創融合的標準化系數為0134，創業能力對創業教育效果的標準化系數為0188，均通過了顯著性檢驗，說明創業能力對專創融合和創業教育效果均有正向影響作用，但影響程度比較輕。因此，假設H2a和H2b均得到驗證，假設得到支持。

創業實踐對專創融合的標準化系數為-0133，且未能通過顯著性檢驗，說明創業實踐對專創融合的相關性不顯著。專創融合對創業教育效果的標準化系數為0226，通過顯著性檢驗，說明專創融合對創業教育效果有正向影響作用，產生了一定的影響。因此，假設H3a未能通過檢驗，假設未能得到驗證；H3b通過顯著性檢驗，假設成立。

2.中介效應檢驗

本研究在Amos250中利用Bootstrap檢驗方法重復抽樣2000次分別檢驗模型中的4個中介效應。根據Bootstrap檢驗方法，只有在95%的置信區間內上限和下限之間不包含0，才說明中介效應是顯著的。若上限和下限之間包含0，則中介效應不顯著。從表5可以看出，H1e的上限和下限區間為（0039—0232），H1f的上限和下限區間為（0440—0945），H2c的上限和下限區間為（0003-0106），這三個區間的范圍都不包括0，且通過顯著性檢驗，因此H1e、 H1f和H2c通過檢驗，假設成立。而H1d的上限和下限區間為（-0153—1053），兩者區間范圍包括0，P值也遠大于005，因此H1d未能通過檢驗，假設不成立。

3.整體分析

通過Amos250的運算，得到模型的標準化路徑系數，通過系數可以進一步分析潛在變量之間的相互關系強度。課程設置對創業能力、創業教育效果都有顯著的影響，對專創融合具有強烈的顯著影響，說明課程設置在創業教育中的重要性不容置疑，合理的課程設置能大幅地提高創業教育效果。專創融合的中介效應未能通過檢驗，可能是因為目前的專創融合過于機械化，不能做到有效融合，未能真正起到應有的作用。創業能力的中介作用都通過了檢驗，特別是在課程設置對專創融合的關系中發揮了較強的中介作用，合理的創業課程設置能有效提高學生的創業能力，創業能力提升后又能推動專業教育和創業教育的融合發展。

創業能力對專創融合和創業教育效果均通過了顯著性檢驗，但影響作用不太明顯。

三、結論與討論

本研究以專創融合和創業能力為中介變量構建了創業教育的影響機理模型，探討了課程設置、創業實踐、創業能力、專創融合和創業教育效果之間的影響機制關系。通過對樣本數據進行實證分析，大部分研究假設都得到了驗證，具體結論如表7所示。

（一）課程設置能直接正向顯著影響創業教育效果

合理的課程設置能持續提高創業教育效果，創業課程設置能直接正向顯著影響創業教育效果。課程設置之所以能正向影響創業教育效果，原因主要有以下幾點：一是完善的創業教育課程體系能逐步培養學生的創業能力，循序漸進地提升，從理論課程、理實一體課程到實踐課程，循序漸進的正向影響創業教育效果。二是定期開展創業實踐講座、工商模擬市場等課外實踐教育，形成濃厚的創業教育氛圍。

（二）創業能力在課程設置對創業教育效果影響機理中具有中介效應

創業能力在效果影響機理中存在中介效應，即課程設置能提升個體的創業能力進而提高創業教育效果。這種中介傳導機制可能在于合理規劃的創業課程設置能讓學生更好地習得相關創業技能，培養學生具備相應的創業思維，創業教育效果也隨之提升。在進行中介檢驗時發現創業能力對于創業教育效果的中介效應占比約為175%，可見培養學生的創業能力對于提升創業教育效果也是具有重要意義的。

（三）創業能力在課程設置對專創融合影響機理中具有中介效應

以提升創業能力為目的的課程設置能更好地促進專創融合，中介傳導機制的原因可能在于創業課程設置的豐富性、操作性和實踐性，使學生能更好地實現知識的吸收和優化，在學習中不斷獲得新的知識和認知，激發學生的創業興趣，促進學生創業能力提升。在進行中介檢驗時發現創業能力對于專創融合的中介效應占比約為39%，可見創業能力的提升有助于更好地促進專創融合發展，創業能力起了重要的中介作用。

四、研究啟示與展望

通過實證分析檢驗，研究了課程設置對創業教育效果的影響機制，其中創業能力、專創融合作為中介變量，挖掘其中介作用機理，從直接影響和間接影響的角度分析了創業教育效果的影響因素。結合當前高職創業教育的實際情況和實證結果，得出以下幾點啟示：

（一）強化創業能力培養，重視創業教育效果

在課程設置對創業教育效果的影響作用中，創業能力起中介作用。就目前高職院校創業教育實際來看，通過合理的課程設置來強化創業能力培養，進而增強時效性和效果性，在創業教育中具有重要意義。創業能力培養受到學校、個人和企業等多方因素的影響，只有實現三方的良性互動，才能鏗鏘有力地提高大學生的創業能力，進而提升創業教育效果。在學校層面，要把創業能力培養作為創業教育的核心目標，設計能力導向的理實一體課程。本研究從課程設置和創業實踐等兩個方面進行測量，從市場機遇捕捉能力、機會評估能力、決策能力和執行能力等方面測量創業能力。學校可根據不同年級學生的學習能力，采用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的課程設置，逐步增加實踐課程，培養大學生的創業能力，科學穩步地發展高職創業教育。多角度提供創業實踐機會，鼓勵學生積極參與各類創新創業技能競賽^［16］。在學生個人層面，學生是創業教育的主體，是創業能力培養的對象，創業能力的提升與學生自身態度、能力和主動性有非常大的關系，因此要通過各種方式拓展校內創業實踐，有意識地培養學生的實踐能力，將創業活動落到實處，而不是僅僅停留在書面上。在企業方面，高職創業教育需要加強校企合作，從企業聘請有豐富創業經驗的企業高管擔任校內兼職創業導師，開設創業講座，同時也給學生提供接觸一線創業過程和優秀創業案例的機會。還可以推薦校內創業導師到企業掛職鍛煉，鼓勵教師下企業實踐，提高教師的實踐技能。

（二）優化創業課程設置，打造校園創業文化

創業教育的目的在于培養學生的創新精神和企業家精神，不是短期的功利化創業行為，創業行為是學生在接受創業教育后深思熟慮的結果，是學生內心的創新意識、創新行為和能力素質等的綜合體現。在進行創業課程設置時，應圍繞核心育人目標，選取行業前沿的理念、趨勢和技術，讓學生能接觸到最新的創業動態和資訊。創業教育還需要融合專業教育，建設立體學習框架，結合高職院校自身優勢，整合校內資源，構建分類學習體系，綜合培養學生創業能力。在專業課程設置時，加強應用型技能的訓練，提高學生解決問題的能力。同時，還需要學校引領打造校園創新創業文化，創業文化的建設是個漫長的過程，不是簡單地辦講座、搞競賽等功利性活動，良好的校園創業文化需要構建各種開放式的創業園區、創新工場等，滿足學生多樣化的學習需求。優秀的校園創業文化能激發學生的創業興趣，更好地學習各類創業課程，鼓勵學生自由探索，嘗試各種創業實踐，最終提高創業教育質量。

（三）重塑人才培養方案，促進專創融合實施

人才培養方案和培養目標在創業教育中起著提綱挈領的作用，給創業教育指明了方向。但目前高職學生在決策能力和機會捕捉能力等方面相對欠缺，這與高職院校在制定人才培養方案時缺乏相應的實踐鍛煉機會有很大的關系，創新創業精神更多的是停留在口號中，缺乏實踐機會。在萬眾創新、大眾創業時代，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理應成為高質量高等教育的核心內涵^［17］。高職學生創新創業能力結構性失衡，既與創業師資、課程設置有關，也與人才培養方案和目標有關，創新創業能力培養僅停留在書面方案，在人才培養方案中體現不多。專創融合的實施受到校內平臺、課程體系和師資等多種因素的影響，要加強專創融合體系的構建，就需要增加創業課程在課程體系中的比例，豐富課程種類。因此，在制定人才培養方案時，需要認真考慮創新創業精神的融入，加強創業決策能力的培養，注重學生創業素質，讓學生在激烈的創業競爭中占據一席之地。

研究結果擴大了創業教育影響因素的研究領域，使創業教育影響因素的理論模式更加豐富，但觀測變量之間的影響如何有待進一步研究。創業能力作為課程設置對專創融合的中介變量、課程設置對創業效果的中介變量被證實，專創融合作為創業能力對創業教育效果的中介變量也被證實，但是否還有其他中介變量，如創業意向等，需要進一步研究，更好地研究創業教育效果的影響機制。未來可以考慮擴大問卷調研范圍，開發新的量表，采用更加客觀的數據采集方法，減少主觀因素干擾，使研究結論具有更好的適用性和精準度。社會快速發展需要不斷創新，也要求高職院校把具有專業技能的創業型人才作為核心培養目標，創業能力理應成為高等職業教育培養的最重要的能力之一。創業能力的形成既與創業教育和課程設置有關，也與學習內容和學習目標有關，創業人才的培養是高等職業教育高質量發展的核心指標。因此，整合創業課程設置、強化專創融合、增加創業實踐，以創業能力培養作為創業教育的根本目標，最終提升創業教育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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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Higher Vocational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Based on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An Empirical Study by Entrepreneurial Ability and Integration of Professional Educ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XU Bo1， DENG Wen-bo²

（1.Heyuan Polytechnic College， Heyuan 517000， China;

2.Guangdong Eco-Engineering Polytechnic， Guangzhou 510520， China）

Abstract： By constructing a theoretical model that cover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variables such as curriculum design， entrepreneurial practice， integration of professional and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entrepreneurial ability， and the effectiveness of entrepreneurial education， a questionnaire survey was conducted on fresh graduates from vocational colleges and the survey results were empirically analyzed using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ing. The results show that curriculum design can directly and positively significantly affect the effectiveness of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Entrepreneurial ability plays a mediating role in the mechanism by which curriculum design affects the effectiveness of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It also has a mediating effect in the mechanism by which curriculum design affects the integration of entrepreneurship and innovation， but the mediating effect of the integration of professional and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on the mechanism of the impact of curriculum design on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has not been verified. Given the empirical analysis results， it is necessary to strengthen the cultivation of entrepreneurial ability and attach importance to the effectiveness of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optimize the entrepreneurship curriculum and create a campus entrepreneurial culture; reshaping talent training programs and promoting the integration of expertise and innovation.

Key words： curriculum design; integration of professional and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entrepreneurial ability;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intermediary effect

*基金項目：廣東省高等職業院校財經類專業教學指導委員會2022年教育教學改革項目：三螺旋創新視角下高職財經類專業創業教育實踐研究（CJJG220622）；廣東省高等職業教育教學改革研究與實踐項目：財經商貿類專業群“三課三進三融”人才培養模式探索的階段性成果（GDJG20210328）;河源職業技術學院2021年校級科研項目（教改社科）：課程思政融入高職創業能力培養的對策研究（HZYG202103）。

作者簡介：許波，河源職業技術學院工商管理學院講師，碩士，研究方向：創業管理、城市管理；鄧文博，廣東生態工程職業學院經濟貿易學院教授，博士，研究方向：職業教育、區域經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