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素養立意的“英語+”跨學科命題策略新探

摘" "要：跨學科主題學習具有綜合性、實踐性、開放性的特點，是《義務教育英語課程標準（2022年版）》倡導的課程育人途徑之一。教師通過安排跨學科主題學習，可以幫助學生將知識與技能內化、增進課程協同育人。小學英語命題作為教學和測評的重要環節，通過一系列命題策略創新，如文化融合、思維融合和能力融合方式，彌補命題本身存在的不足，同時促進跨學科主題學習更好地服務于提升學生核心素養的目的。

關鍵詞：小學英語;跨學科主題學習;命題策略

中圖分類號：G623.3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9-010X（2025）04-0057-08

2022年版《義務教育課程方案》要求“加強課程內容與學生經驗、社會生活的聯系，強化學科內知識整合，統籌設計綜合課程和跨學科主題學習，以及各門課程用不少于10%課時設計跨學科主題學習”。可見，如今“跨學科主題學習”已經成為順應時代所需、助力學生核心素養提升的一個趨勢。同時，《義務教育英語課程標準（2022年版）》（以下簡稱《課標》）指出，命題應遵循導向性原則，強化英語課程的育人導向，注重考試命題的素養立意，在真實情境中，全面考察學生在解決真實問題、完成真實任務的過程中體現出的語言能力、文化意識、思維品質和學習能力。目前，小學英語跨學科主題學習的研究重點主要圍繞教學設計，理論與實踐方面的研究尚存不足。命題作為教學過程中的關鍵一環，順應“英語+”主題學習可以有效幫助教師反思和改進教學。基于當今小學英語命題中存在的不足以及跨學科主題學習理念帶給命題的啟示，跨學科主題學習理念下的小學英語命題策略可以從文化融合、思維融合與能力融合三方面展開設計。

一、當下小學英語命題中存在的問題

（一）超標考察，片面關注應試能力

《課標》提倡“學用結合”，在真實情境中用所學語言和知識解決真實問題。然而，當下小學英語命題重心仍是偏向應試能力，如在閱讀文本和填寫答案的過程中大量考察學生對所學語言的認讀和拼寫水平;所選內容素材陳舊、脫離當下真實生活情景，只能考察到簡單的語言識記水平，學生無法在閱讀過程中激活已有的生活經驗和其他學科的知識，無法進行有效的知識與能力的遷移和創新。

（二）有標不依，思維發展淺顯單一

目前，小學英語命題中的問題設置多數是讓學生挖掘細節信息的選擇題或判斷題，只考察到學生識別和提取關鍵信息這種淺層思維水平，忽視了對學生的高階思維能力（如分析、比較、推斷、批判、評價和思維創新）的考察。這樣考察單一思維能力的命題方式違背了《課標》提出的命題科學性原則，即出題人未能理解核心素養內涵，未能參照學業質量標準，未能區分題目難度。因此，測評結果自然不能服務于全面提升學生核心素養這一目標。

（三）窄化《課標》，育人功能彰顯不足

《課標》倡導英語學科命題遵循“導向性原則 ”，即堅持以育人目標為本。然而，當下的小學英語命題在文本選擇時偏向于呈現教材重點句型的生活對話，或簡述事實的說明文，鮮有能夠自然融入育人理念的文本類型，針對文本的設問也大多針對閱讀技能。在這樣忽視學科育人理念的命題形勢下，測評的考察對象變成了學生孤立的語言水平和一些表層的思維能力（如尋找細節信息能力）， 而無法實現學科育人的目的。

二、“英語+”跨學科主題學習對小學英語命題的啟示

（一）基于“英語+”跨學科主題學習的小學英語命題的內涵

跨學科主題學習指為培養跨學科素養而整合兩種及以上學科內容開展學習的主題教學活動安排，具有綜合性、實踐性、探究性、開放性等特點。根據《課標》對跨學科主題學習在實施方面的規定可見，跨學科主題學習旨在幫助學生融通多門學科知識和能力，將其與學生的真實生活和環境相聯系，解決現實生活中的問題，是實現學科融合和培養學生綜合素養的重要途徑。

而基于跨學科主題學習的小學英語命題則是教師在以上概念下進行的小學英語命題方面的新嘗試。教師嚴選貼合學生真實生活的素材，并且將跨學科元素自然融入考察中，設置有能力梯度亦有開放性的問題，既能考察學生的英語學科核心素養，又能考察學生綜合運用各科知識技能遷移創新、解決問題的能力，以實現命題的育人價值。

（二）素養立意的跨學科主題學習理念對于小學英語命題的意義

1.打破學科邊界，有利于培養學生的人文情懷。教師在選擇命題內容時，可以選用學生喜聞樂見的自然科學知識、中國成語故事、社會流行文化或社會熱點話題等素材，打破學科邊界，讓學生運用英語語言知識和語言技能去理解多門學科知識，打開看世界的窗戶。學生在測評過程中理解分析了不同學科、領域的知識，逐漸形成理性客觀看待世界的能力，逐漸培養出人文情懷。

2.促進知識整合，有利于提升學生的跨學科素養。有了學科融合的文本為基礎，教師還可以突破傳統命題題型的限制，選擇符合學生認知水平的簡答題或圖文結合題，引導學生從問題解決的角度出發，重塑學科知識和技能結構;引導學生綜合運用所學的各科知識和思維方式，豐富學生的答題體驗，促成學生的深度學習，提高綜合運用多種學科知識分析問題和解決問題的能力，提升學生的跨學科學習素養。

3.鼓勵遷移實踐，有利于提升學生的自我效能。由于跨學科主題學習本身具有實踐性和探究性，教師在考慮命題時需要設置真實情境里需要被解決的問題，充分體現“學用結合”的理念，讓學生有機會將已有的各門學科的知識和技能融會貫通來解決問題，在此過程中體驗將所學知識技能遷移到真實情境下的成就感，以此建立自我效能感。

三、基于素養立意的“英語+”跨學科命題設計策略

（一）跨學科文化融合，凸顯育人價值

各門學科不僅能給學生帶來知識和技能，還能讓學生領悟其蘊含的不同文化和思維方式。而培養文化意識作為英語學科核心素養里的重要一項，也是學科育人的重要途徑之一。為了在跨學科主題學習下的命題中實現這項育人價值， 教師在命題時應在三大主題范疇下選擇融合優秀文化、貼近學生生活的命題內容， 同時考慮學生的語言水平和認知程度，避免給學生造成認知負擔。

1.融合文化，落實育人目標。《課標》要求教師引導學生學會比較中外文化的異同，加深學生對中華文化的理解和認同，堅定本民族的文化自信。基于跨學科主題學習理念的英語命題，除了測評學生的語言技能，還要讓學生在跨學科主題的涉獵中領略中西方優秀文化，使其成為培養文化意識的陣地之一。

如今，促進學科文化融合的命題內容選擇范圍較為廣泛。例如，為了加深學生對本民族文化的理解和認同，教師可以選用一些與中國民俗（如圖 1）、飲食文化、飲食起居、地理地貌相關的文本，將英語和語文、社會科學、自然地理學科融合，凸顯英語學科的人文性。為了幫助學生打開一扇看世界的窗戶，比較中外文化的異同，教師可以選用關于文學、傳統佳節、藝術成就等方面的文本，讓學生在命題的同時了解風土人情，主動構建對不同文化的理解。

圖1是針對高年級學生的文本主題延伸閱讀題，選材來自中國非遺文化之剪紙藝術，學生在語言學習的過程中對剪紙文化有了更深入的理解。同時試題實現了與美術學科的融合，學生在“悅”讀中感受剪紙魅力，引導學生欣賞非遺、熱愛非遺并傳承非遺。中國傳統節日與古詩詞的主題聯系題，月亮是中秋節的象征載體，試題融合語文學科，學生通過英文理解體會古詩意蘊，可以深刻感受中國文化的魅力。

2.鏈接生活，把握融合方向。跨學科主題學習的一項重要原則是強化學科內容與學生經驗、社會生活之間的聯系。如果英語命題以鞏固教材重點詞句為目的的短文對話呈現，或以脫離當下時代的跨學科內容呈現，那么學生在閱讀時會感到索然無味，無法將已有生活經驗和學科思考融合起來，閱讀體驗將大打折扣。為了讓命題內容更加科學地鏈接學生真實生活，更加合理地融合多元文化，教師宜從《課標》劃分的“人與自我、人與社會、人與自然”三大主題入手，從其中分別選取貼近學生生活、符合學生興趣的跨學科主題文本，讓三大主題下的文本在測評中均勻分布，從而讓相關學科蘊含的文化內容盡量豐富，不會集中在某一學科。科學合理的文本選取策略，是命題制度促進跨學科主題學習和學科育人的閱讀測評的基礎前提（如圖2）。

本題為聽讀結合的常識運用題，文本由Red party和Birthday party改編而成，屬于“人與社會”范疇，重點考查學生是否能在聽讀語篇的基礎上正確填寫春節的活動形式。過春節家家戶戶都要團聚在一起，紅色對于中國人的特殊意義，本題主要考查學生通過聽力訓練獲取信息的能力，以及與文化版塊深度融合，最后一題中國人會在紅紙上寫福字，貼在門上，寓意福到了，樹立學生民族文化意識。

3.把握難度，減輕認知負荷。在我國，英語作為一門外語，對于學習年限尚淺的小學生來說，其認讀和使用水平遠不如母語順暢。小學生的母語習得與其思維發展可以同步，其英語理解表達能力無法跟上其思維發展，而在英語學科的跨學科主題學習時不可避免地會使用比教材更復雜靈活的語言。因此教師在考慮融合跨學科間的文化融合時，要注意把握整體難度，避免學生不必要的認知負荷。

教師在命題時必須首先仔細研讀文本，甄別所選文本內容是否符合小學生的語言水平和認知水平。如果所選文本語言難度超過了學生的普遍語言水平，或者文本內容的復雜程度超過了學生的平均認知水平，那么學生所讀和所想之間就會出現一條鴻溝，影響學生解構文本信息的過程，進而影響測評的進行，阻礙跨學科主題學習發揮其應有的育人功能。

2023年媒體競相報道熊貓丫丫在美國過得不好、疾病纏身的新聞，她的狀況牽動著億萬網友的心。本題以時效性很強的熱點話題，描述當下正在發生的事，能夠讓學生在考查中感受到語言運用的時效性。背景屬于“保護動物與自然相處 ”話題，還考查學生對低年段四會單詞lovely， visit， favourite， enjoy， often的掌握，內容描述熊貓的生活狀況，將詞融于句，句融于段，屬于人與自然主題范疇。

從小學生視角描述，情境亦符合學生的認知水平和真實的校園、社會生活經驗，營造了閱讀語境的整體感和真實性，促使學生生成了積極的情感體驗，引導學生在真實有意義的語境中以積極主動的心態運用所學語言理解情境、分析問題，從而讓跨學科主題學習理念下的命題服務于提升核心素養和學科育人的目標。

（二）跨學科思維融合，助力思維提升

跨學科主題學習的一項重要價值是提升學生的思維能力。為了更大程度地發揮這項價值，教師在基于跨學科理念的英語命題時，不能簡單地滿足于在命題內容中增加跨學科素材，還要遵循命題的科學性原則，增加問題設置里的思維含量，以有梯度、更發散、更合理的創新形式讓命題幫助提升學生的思維品質。

1.考察有梯度，全面測評思維。思維品質作為英語學科核心素養之一，反映學生在多方面的思維層次和水平， 如理解、分析、比較、推斷、批判、評價和思維創新。培養思維品質有利于提升學生發現問題和解決問題的能力。由于思維品質的培養包含多個層級的要求，那么對學生思維品質的測評也應該體現出由低階到高階的能力梯度。

在布魯姆的教育目標分類法中，認知是從“知識、理解、應用、分析、綜合到評價”的由易到難的階梯式過程。教師可以利用教育目標分類法這一理論工具，設計全面覆蓋思維能力的測評問題，以了解學生的閱讀素養，進而改善教學。如果在測評中不能明確每一個問題要考察的核心素養能力點，測評就無法達到科學、合理、合情、可信和有效的效果，教師也就無法根據測評結果改進教學。

圖 4 中的非連續性文本考題選自一份面向三下學生Numbers的測評，將英語和數學學科融合，具有較強的知識性和趣味性，可以與學生的生活經驗、數學知識和已經掌握的詞匯深度鏈接，激發學生的挑戰積極性，體現跨學科主題學習的特點。學生要根據上下圖文情境猜測新詞匯的能力，理解處理規律細節信息的能力，長此以往思維品質可以從低階走向高階。

2.問題有發散，拓寬思維縱深。傳統的小學英語命題中，題型以選擇題和判斷題為主，這些題目有固定唯一的答案，學生在閱讀選項時思維有一定的局限性，甚至有一定的思維隨機性，就算選出了正確答案也未必意味著學生真正具有了問題考察的語言能力。如果一份完整的題型只有這樣的封閉性題型，那么留給學生的思考和表達空間就相當有限，學習主體被降格，無法真正測評出學生的思維水平，不利于學生核心素養的提升。

為避免思維的局限性和隨機性，教師應基于所選文本，設計符合學生認知水平的、具有一定深度和廣度的開放性問題，讓學科測評“活”起來，讓學生的思維也“活”起來，引導學生聯系生活、運用跨學科知識和技能多角度思考問題，自由表達想法。《課標》對小學高年級學生的學科素養提出了要求：能多角度思考，辯證看待事物，做出正確的價值判斷，并且有邏輯地表達觀點。針對這項要求，教師可以將封閉性的選擇題改成開放或半開放的簡答題，開放的題型增加了測評的趣味性和思辨性，讓學生的表達方式也變得多樣化，符合小學生的認知水平和表達方式，也可以服務于提升學生綜合素養的育人目標。

圖 5測評面向小學六年級學生，為二級水平閱讀測試題。二級學業質量標準描述中相關要求為在閱讀相關主題語篇時，能梳理人物、時間、事件、地點等信息，獨立思考，提出個人見解。文本介紹了生活中的假期活動，屬于人與自我主題范疇，學生需要運用剛學過的Unit7" At weekends 相關的語言知識理解內容，答題形式除了傳統的選擇題或細節題，還有符合情境的開放式提問，引導學生理解語篇，就某個觀點發表想法、做出判斷、組織語言 。

3.形式有創新，豐富思維體驗。小學生具有活潑好動等年齡特點，他們對語言學習有著獨特的感受、體驗和理解，很容易對貼近生活的素材產生共鳴、因圖文并茂的表現形式引發思考、因有趣的提問方式激發表達欲。因此，為豐富學生的思維體驗，為在命題中體現課程的育人目標和基本理念，同時優化測評方式，教師在基于跨學科理念的英語命題時可以對問題的設置有所創新。

除了上述的增設開放性簡答題，教師還可以進一步設置有意思、有意義、有意境的問題。針對問題創新的要求和挑戰，教師可以在閱讀測評中設置圖文并茂的回答形式，如根據文本內容補充思維導圖、制作簡單的海報、繪制路線圖等有意思且有意義的表達形式;或在問題設置中引導學生與文本中的人物進行互動以及給文本中的人物留言或提簡單的建議等有意義且有意境的表達形式。

圖 6 的命題面向小學五年級學生，主題是Seasons and Weather，文本呈現形式較傳統題型有一定的創新，屬于實用科學理解題型。內容緊密聯系生活實際，有利于調動學生已有的科學經驗和語言經驗，學生閱讀提取關鍵信息，運用猜測新詞、概括信息的能力，結合科學知識，按照邏輯順序給出正確答案，考查學生對語言知識的綜合運用能力。

（三）跨學科能力融合，鼓勵遷移創新

跨學科主題學習是一種融知識綜合與問題解決為一體的深度學習方式，是素養時代課程整合的重要實施途徑。其最終目的是提升學生在真實情境中運用知識與技能解決真實問題的能力。根據上述定義，教師在基于跨學科主題學習的英語命題中需要創設真實情境、設置真實問題、引導學生生成真實回答，以實現學生的素養提升。

1.創設真實情境，融合學科生活。《課標》鼓勵教師積極采用綜合應用知識技能、體現能力與情感態度水平的試題，而傳統的機械式操練語言技能的命題已不再適應這項關乎素養的要求。根據跨學科主題學習的定義，設置真情境，解決真問題，成為跨學科主題命題的基本原則。為實現英語閱讀測評對學生跨學科素養的評價和改進教學的功能，教師應結合學生的素養發展需求，設計符合學生真實生活和情感體驗的閱讀情境，如家庭生活、學習活動、社會交際、游覽參觀活動等，讓命題內容呈現的場景在真實的基礎上盡量新穎、有趣、有用，能夠引起學生的興趣和共鳴，以實現不同學科的知識、技能與生活實際的有效融合。

圖 7是面向六上學生圖文描述題，主題為Traffic學生出行方式。教師在命題時深度挖掘小學生的常見生活情境，引導學生在答題時有效地整合數學與英語學科知識，運用識圖表征能力、生活經驗和語言技能，提煉概括頻率副詞關鍵信息，正確表述生活常態，達到跨學科主題學習的育人目的。

2.設置真實對話，助推能力遷移。在英語教學中，提問是啟迪學生思考和表達的重要工具。高質量的提問可以引發有意義的內容生成，可以促成挑戰性的思維訓練，可以有效培養語用能力。只有學生與學習材料以有意義的形式相互作用，才能主動建構知識，讓知識和技能被真正習得。此處“有意義的形式”在命題中指閱讀材料和問題設置能鏈接真實生活情境。

在基于跨學科主題學習理念的英語命題中，教師尤其需要注意對話策略，遵循命題的適宜性原則，從社會實際、學生生活和學習經驗出發進行提問，通過問題設置鼓勵學生將各科知識遷移到真實生活場景，引導學生通過對問題的思考實現知識與能力從書本走向生活的目標。

圖8中的圖文對話考題選自一份面向五上學生語法運用的測評，主題是與航天員的對話，與5AUnit4相關的談論一天做的事為主，探討了宇航員在太空做什么？命題設計背景是連線采訪，2023年神州十七號載人飛船成功發射，三名宇航員將在太空生活6個月，學生觀看過《天宮課堂》中類似的場景，文本中有學生熟悉的短語do sport， grow vegetables等，學生在答題過程中了解宇航員在太空中的真實生活。題目沒有僅僅讓學生做選擇，而是拓展了表達空間，根據文本信息推斷未知的能力，最后提問When are you going back home？學生還關注到宇航員將在2024年4月回來的信息，播下孩子科學探索的夢想。

3.引導真實回答，落實素養提升。在跨學科理念下的英語命題中，貼合真實生活情境的文本和指向解決真實問題解決的提問都是為了引導學生的真實回答，落實跨學科主題學習理念對小學生學科素養的提升作用。以契合真實生活情境的文本和提問為基礎，為了引導學生的真實回答，教師可以對命題形式進行進一步完善。《課標》提倡提高綜合性、探究性、開放性試題的比例，這些題型結合跨學科主題學習理念，可以鼓勵學生更完整、有條理地表達所思所想，提升綜合語用能力。

圖 9是給面向六下學生的一篇俱樂部招錄公告，屬于人與自我主題范疇，融合了英語和社會等學科知識和技能。圖片文本與問題設置都指向真實生活的能力所需，符合當下學校組織課后服務大環境下學生的真實校園情境，有利于幫助學生將所學知識和能力遷移到真實生活，Task1考察學生歸納概括和細節分析的思維能力，Task2根據提示促使學生進行獨立思考和判斷，Task3是一道完全開放的簡答題，利用語言知識和興趣愛好對問題進行敘述。題型含有豐富的思考和表達價值，有利于學生跨學科素養的提升。

四、結語

綜上所述，當下小學英語命題存在的主要問題在于育人價值不足、考察思維趨于單一和考察能力聚焦應試三個方面，解釋了基于跨學科主題學習理念的命題的內涵，結合案例闡述了跨學科主題學習理念下命題的新策略。命題是測評和發展學生關鍵能力與核心素養的重要途徑，只有以科學的方式在小學英語命題中將文化融合、思維融合和能力融合三方面落實，才能有助于提升學生核心素養，更大程度地發揮跨學科主題學習在小學英語閱讀測評中的育人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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