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現紅色遺存 留住城市記憶的路徑思考

江蘇是抗日戰爭時期和新四軍具有澤厚淵源的戰斗區域。新四軍在江蘇大地形成的眾多抗戰遺址舊跡，早已鐫刻在江蘇抗戰史的豐碑上;新四軍在江蘇各地留下的紅色遺存，也早已成為各地城市獨特的文化屬性與文化標志。尤其是作為新四軍重建軍部所在地的鹽城，劉少奇、陳毅、黃克誠、洪學智、粟裕等率領的廣大指戰員，在鹽阜地區與民同心、英勇擊敵的犧牲精神，成為鹽城人民寶貴的精神財富。新四軍在鹽城老城區所形成的紅色遺跡，也早已成為鹽城人民的共同記憶。

2023年12月3日，習近平總書記在考察鹽城新四軍紀念館時指出：“新四軍的歷史充分說明，民心向背決定著歷史的選擇。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這是開展革命傳統教育、愛國主義教育的生動教材。要用好這一教材，教育引導黨員、干部傳承發揚不怕困難、不畏艱險，勇于斗爭、敢于勝利的精神，緊緊依靠人民，把強國建設、民族復興偉業不斷推向前進。”習近平總書記的重要論述，對于我們江蘇特別是作為新四軍重建軍部所在地的鹽城，呈現一些重要的仍在沉睡狀態中的紅色遺址，對于豐富城市檔案，留住城市記憶，具有特殊的歷史意義和現實意義。

一、已在老城區開放的紅色場館回望

1941年1月，新四軍在鹽城重建軍部是新四軍發展史上的重要里程碑。那段崢嶸歲月是鹽城歷史上值得銘記的獨特的紅色篇章。

在鹽城建新四軍紀念館是鹽城人民的夙愿。1978年11月14日，地區文教局成立鹽城新四軍軍部原址紀念館籌備處，先行開展籌備工作。1980年10月，為迎接新四軍在鹽城重建軍部40周年，地委宣傳部、地委黨史資料征集辦公室及鹽城新四軍軍部原址紀念館籌備處，向全國各地的相關部門和當年在鹽阜地區生活戰斗過的老同志發函，征集抗戰回憶錄，拉開了鹽城新四軍抗戰文物史料征集工作的序幕。為配合征集活動的開展，地區文教局舉辦題為“鹽阜區新四軍斗爭歷史”的展覽，借用位于鹽城浠滄巷內原鹽城縣博物館一樓場地作展廳。由于時間久遠，新四軍在鹽阜區相關人物、事件、戰役、戰斗的檔案、文獻等資料及實物匱乏。然而，就是這樣一個極為簡單的展覽卻引起社會各界人士的高度關注，人們紛至沓來，許多新四軍老戰士專門從北京、上海等地趕來參觀。1983年3月，鹽城撤地建市。市委、市政府進一步加快新四軍抗戰文物史料征集工作，陸續從全國各地征集到一批珍貴文獻資料，涵蓋新四軍黨建、軍事、政治、經濟、文化、教育等各個領域。

建市僅僅9個月后的1983年12月，鹽城市委、市政府向江蘇省委、省政府提出，在鹽城建立新四軍紀念館、修復新四軍重建軍部舊址泰山廟、改建新四軍紀念塔的方案。1984年4月3日，省委宣傳部根據省委常委會意見，向中央宣傳部提出，在鹽城籌建新四軍紀念館的申請，19日獲得批復同意。一直關心新四軍紀念館項目的新四軍老領導、老戰士、社會各界聞訊欣喜萬分。時任國家主席、原新四軍第五師師長李先念，為新四軍紀念館和新四軍重建軍部紀念碑題寫館名與碑名。時任中紀委第二書記、原新四軍第三師師長兼政委黃克誠為紀念館撰寫《鹽城會師記》。時任國防部部長、原新四軍第三師副師長、鹽阜軍分區司令員張愛萍，為鹽城題寫新四軍重建軍部紀念塔塔名。時任中國佛教協會會長趙樸初，為新四軍軍部舊址題寫“泰山廟”門楣。在此大趨勢下，鹽城市很快成立了以市長秦兆楨為主任，13個部門主要負責人組成的新四軍紀念館籌備委員會。為確定紀念館館址，籌委會成員們登上鹽城大眾飯店的樓頂（位于今鹽阜人民商場東南角）實地調研并廣泛征詢，考慮到市中心空間太小，不利于紀念館長遠發展，最后確定在城東選址建館。為了弄清新四軍軍部在泰山廟內的分布情況，籌備處奔赴全國各地，走訪當年在軍部工作生活過的20多位老戰士。1985年3月30日，鹽城市舉行新四軍紀念館的奠基儀式。隨即，鹽城各有關部門單位，齊上陣、共努力，投入到新四軍紀念館的建設中。與此同時，新四軍軍部舊址“泰山廟”內的拆遷、市中心新四軍重建軍部紀念塔的改造設計工作全面展開。10月5日，中央黨史資料征集委員會向江蘇、安徽、湖北、浙江、河南、江西等省黨史部門發出通知，要求各地全力協助鹽城完成新四軍紀念館的陳列展出任務。

1986年10月10日，一座由新四軍紀念館主館區、重建軍部紀念塔、重建軍部舊址泰山廟組成的全面反映新四軍抗戰史的綜合性紀念館，在浸染著紅色基因的鹽城大地上建成開放。11日上午，來自全國各地參加新四軍紀念館開館儀式的代表及鹽城社會各界人士，匯聚黃海影劇院，舉行新四軍在鹽城重建軍部45周年紀念大會。“光榮北伐，武昌城下，血染著我們的姓名，孤軍奮斗羅霄山上，繼承了我們的殊勛……東進、東進，我們是鐵的新四軍！”在雄壯的《新四軍軍歌》聲中，大型歌舞《新四軍在鹽城》拉開帷幕。燈火漸暗，幾束柔和的暖色燈光射向觀眾席，20多名身著新四軍服裝的男女演員高唱軍歌，從觀眾席登上舞臺，現場的新四軍老戰士，不約而同起身站立，眼含熱淚，與全場觀眾一起用熱烈掌聲，把扮演新四軍戰士的演員們送上舞臺。這感人的一幕再現了當年新四軍與鹽城人民水乳交融的真情實感，令所有與會人員動容而難忘……

2012年，反映新四軍各條戰線群英人物的專題展覽《新四軍人物館》是基本陳列的拓展和延伸，全面集中展示了近900位新四軍杰出代表的風采風貌。

近40年來的建設和發展，新四軍紀念館已成為全國最大的融新四軍歷史圖片、文物、史料征集收藏、陳列展出和學術研究的綜合性紀念館，是全國新四軍歷史文化的展示中心、研究中心和收藏中心。

二、仍沉睡在鹽城老城區的重要紅色遺存

“一條建軍路，半部鹽城史”。深刻揭示了鹽城這座城市的歷史文化特征。建軍路分為三段：越河橋至登瀛橋為建軍西路，登瀛橋至人民路為建軍中路，人民路以東至新四軍紀念館東小橋為建軍東路，其根底是在20世紀60年代為紀念新四軍在鹽城重建軍部而得名，這條路雖不足兩公里，但體現了歷史文化與在戰爭年代形成的紅色遺存，給城市留下的不可忘卻的記憶。每一座城市都有其獨特的個性，都有它獨特的文化底蘊，鹽城這座海濱城市的個性與文化底蘊，已定格在紅色的基調上。1986年10月，開放的新四軍紀念館、重建軍部紀念塔、重建軍部舊址泰山廟，被老百姓譽稱為鹽城的“新、馬、泰”，是建軍路上一線三點的紅色建筑物，因有著鹽城城市文化的鮮明標志而為國內廣大人民熟知。然而，在鹽城老城區內，還有部分重要的抗戰遺址，有的在戰火中焚毀，有的在新中國成立后的改造中拆除，也有的在舊城改造中被夷為平地而不可再生，如鹽城文廟等。

鹽城文廟位于老城區今陸公祠東文峰路43號。它與在戰火中被損毀的學宮、文峰閣互為呼應，形成原鹽城老城區一道獨特的寺廟庵堂風景線。今鹽城的文峰街道因此而得名。而文廟及文峰閣毀于戰火中。據有關史料記載，崇禎二年（1629）鹽城知縣陳其奎等人，在鹽城東南城墻邊創建的文廟，為古式的園林建筑，氣勢雄偉，集殿堂、塔、橋、池于一體。在學子們《四書》《五經》的誦讀聲中，新到任的縣吏、赴京應試前的貢生、考取功名的新貴，都到文廟的大殿上朝拜孔圣人。今鹽城老城區的儒學街也因此得名。

1940年11月17日，新四軍渡江北上后，到達海安成立的華中新四軍、八路軍總指揮部，在劉少奇、陳毅率領下，于23日沿通榆路北上進駐鹽城文廟。鹽城即成為整個華中抗日根據地的指揮中心。這個抗戰的重要機構設于鹽城期間曾遭日機轟炸，劉少奇、陳毅等同志險遭不測。1941年1月，震驚中外的皖南事變發生后，劉少奇、陳毅奉中共中央命令，以華中總指揮部為基礎，將重建的新四軍軍部首設鹽城文廟，同年3月8日遷駐鹽城城西大街的泰山廟。在后來的戰火中文廟被損毀殆盡。

中共中央華中黨校舊址（鹽城萬壽宮）

萬壽宮位于鹽城老城區民主橋與登瀛橋的西南角的“城西米廠”。正向位于蟒蛇河南，與河北的泰山廟隔河相望。萬壽宮初建何時已無從查考。但抗戰時期的1941年5月，中共華中局書記劉少奇任校長的華中黨校，在萬壽宮開學的歷史，是那段特殊的時代抹不去的印記。1941年5月，為了加強黨的思想理論建設和對廣大黨員干部的教育，中共華中局在鹽城創辦了華中黨校。劉少奇兼任校長，彭康任副校長。華中黨校以黨的優良傳統作風而著稱。是華中地區和新四軍培養黨政軍干部的重要基地。黨校設兩個隊，第一隊的學員為團、縣級以上干部，第二隊的學員主要是青年知識分子。劉少奇明確指示，黨校是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學校，要用馬克思列寧主義教育干部。黨校的主要課程為哲學、政治經濟學、中共黨史。劉少奇經常到黨校授課，講授黨史、形勢、戰略策略、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等課程。他所作的《論黨內斗爭》《論黨員在組織上和紀律上的修養》《人為什么犯錯誤》《哲學的范疇》等重要報告，極大地豐富、發展了馬克思主義關于黨的建設的學說。成為中共黨史上重要的歷史文獻。1941年8月，華中黨校從鹽城移往阜寧縣陳集汪朱集續辦，遺憾的是中共華中黨校萬壽宮遺址早已蕩然無存。

中共中央華中局機關報《江淮日報》舊址（鹽城女中）

民國七年（1918），鹽城李壁自南京第一女子師范畢業回到鹽城，接替已年邁的李鴻鈞擔任縣立女子小學校長。民國十五年（1926），李壁創辦鹽城縣立女子初級中學，簡稱鹽城女中。次年李壁任省立鹽城中學女子部主任。事后，縣政府將女中并入縣立初中女子部，李壁據情申訴。終于民國二十二年（1933）恢復了縣立女子初級中學鹽城女中。1940年12月2日，中共中原局（后改稱華中局）書記劉少奇抵達鹽城后，創辦華中根據地第一張黨報《江淮日報》，社址即設在鹽城女子中學，劉少奇兼任社長，副社長兼總編輯王闌西，副總編劉述周。1941年5月，中原局與東南局合并為華中局后，《江淮日報》改為華中局機關報。在劉少奇領導下，《江淮日報》主要傳達中共中央對抗日戰爭的主張和政策，宣傳華中局。新四軍對軍事和政治斗爭的主張，揭露駁斥日偽和頑固派的反共宣傳，報道抗日根據地黨的建設、政權建設、群眾工作開展等情況。劉少奇在《江淮日報》先后發表《我們在敵后干些什么？》《反對法西斯、德國進攻蘇聯》等文章。1941年7月22日，《江淮日報》在鹽阜區第一次反“掃蕩”中停刊。《江淮日報》社址在戰火中損毀。

魯藝華中分院舊址（鹽城兜率寺、貧兒園）

魯藝華中分院全稱為魯迅藝術學院華中分院。是1941年2月8日，由劉少奇兼任院長的一所新四軍培養藝術人才的學校。設文學、美術、戲劇、音樂四個系及普通班、少年班。文學系主任陳島、美術系主任莫樸、戲劇系主任劉保羅（后許晴）。音樂系主任何士德、普通班主任孟波、少年班主任邵林。在1941年7月的反“掃蕩”戰斗中，魯藝師生從鹽城轉移至建湖的北秦莊時，遭敵包圍襲擊。邱東平、許晴等同志壯烈犧牲。王海紋等8名魯藝女學員不甘被敵生俘壯烈投河犧牲。1941年8月，魯藝華中分院停辦，師生分散到部隊，組成新四軍軍魯工團與新四軍三師魯工團。繼續發揮其在抗戰中的戰斗作用。魯藝華中分院舊址兜率寺和貧兒園分別位于今劇場路第三人民醫院處與北側的原鹽城縣第一中學處。1945年10月，兜率寺被偽四軍軍長趙云祥占據后繼續與華野人民解放軍負隅頑抗，結果受我軍統戰政策感召率部反正。魯藝的兩處舊址均在新中國成立后的舊城改造中拆除。

紅色金融“江淮銀行”舊址（今劇場路問渠巷）

1941年1月皖南事變后的鹽城，是蘇北抗日根據地及整個華中抗戰的指揮中心。新四軍的紅色金融，涵蓋當年包括江蘇在內的湖北、河南、安徽、江西、浙江、福建等省的8個戰略區域。日偽軍在對堅持華中抗戰的新四軍實行瘋狂的軍事圍剿的同時，又加緊了對金融的掠奪統治。為粉碎敵偽在蘇北及整個江蘇地區的經濟封鎖，劉少奇、陳毅決定在鹽城創辦新四軍的第一個紅色金融機構“江淮銀行”，書寫了新四軍紅色金融輝煌的開創篇章。1941年4月1日，由劉少奇親自命名題寫行名的江淮銀行，在鹽城中山西路（今鹽城劇場路15號問渠巷）正式開業。自此以后，新四軍的紅色金融的種子在華中各地開花結果，成為黨領導的紅色政權下的經濟生命線。

該舊址所在地是一組清代江南風格木結構建筑物。為原胡泰當鋪老板賈芝山私人宅院，宅院中軸線上共有坐北朝南三進廳堂，前后有天井、廳堂，東西兩側有狹長院子，東院有坐西朝東門廳，整個宅院東西長32米，南北長30米。

2007年9月19日，鹽城晚報A06熱線版刊登“江淮銀行舊址拆遷暫停”報道，各界人士紛紛呼吁“保護這一珍貴的紅色遺存與鹽城的古建筑”的呼聲，極力主張對“江淮銀行舊址進行有效的保護，對研究紅色金融發展史，鹽城經濟發展史和建筑史，開展愛國主義教育都有重要的價值”。可惜的是這一重要的紅色遺存，最終仍被推土機夷為平地而不可再生。

三、需喚醒紅色遺存的路徑思考

鹽城是著名的新四軍抗日根據地。1983年，鹽城建市后的中共鹽城市委、市人民政府的歷屆領導，都十分重視對新四軍抗戰遺址的恢復、修繕與利用工作。以新四軍紀念館為輻射點的新四軍重建軍部紀念塔、新四軍重建軍部舊址泰山廟和抗大五分校（鹽中正北樓）的保護、恢復、新建，在國內都產生了重大影響。分居在上海、北京等地的當年在鹽城生活戰斗過的諸多新四軍將領，懷著“烏鴉反哺”的情結，對鹽城的民航、鐵路、通榆河及經濟、文化、教育、醫療的發展和建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與犧牲。

40年來，隨著鹽城物質文明的不斷提高，紅色文化作為精神文明的組成部分，在鹽城的物質文明、政治文明與精神文明建設中發揮了積極的作用，從而使鹽城的新四軍紀念館成為全國唯一的一座新四軍全史館。作為全國文明城市的鹽城，如何發揮紅色文化在鞏固、提升文明城市中的作用;如何將散存在鹽城老城區的一些與新四軍有關的重要歷史人物、重大事件、重要機構拂去歷史的塵埃，展現其浸染著紅色印記的革命遺址，跟隨時代的步履與鹽城人民同呼吸，共命運，在傳承紅色文化，續紅色血脈的進程中，發揮更大的作用;特別是在即將進行的建軍路煥新改造工程中，如何將上述提及的被損毀拆除的紅色遺存，呈現在當下及后來的人民群眾的文化生活中，將有著深遠的歷史意義。

微縮景觀群的呈現是最好的選擇

微縮景觀群，顧名思義即將歷史上曾存在過重要的紅色遺址，按照一定的比例縮小并用相關材料制作出向觀眾展示的實景，在實景的空間展示原場景有過的以人物、事件、設施為文化內涵、還原歷史本來面貌的展示形式。微縮景觀群即是從數量上超過三個以上的以集中在一起展示的實景再現。其優點是經濟實用，不需征用土地另開爐灶而大拆大建。

就目前而言，新四軍紀念館西側的文港路與建軍路交匯處，北至原市勞動局培訓大院，西至大興菜場的地塊已拆遷閑置幾年。可否考慮作為紅色微縮景觀群的建設用地。好處是與新四軍紀念館互為呼應，達到最佳的紅色旅游效果。而更為重要的是不用另辟場地，節省拆遷而可能產生的不小的拆遷資金與拆遷安置。同時，處于人民路與迎賓路之間的勸業場地也已閑置已久。如無規劃使用亦可作為紅色微縮景觀群的建設場地

關于呈現紅色遺存的圖片、文獻、史料的支撐

從目前我市新四軍紀念館、黨史辦、檔案館（室）相關部門掌握的圖文資料情況而言，對充分展現上述紅色遺存的圖片、文獻、史料，對建設紅遺的微縮景觀群應具有足夠的支撐

呈現“紅遺”是進一步推進鹽城紅色資源的體現

2019年2月1日習近平總書記在北京看望慰問基層干部群眾時指出：“一個城市的歷史遺跡、文化古跡、人文底蘊，是城市生命的一部分，文化底蘊毀掉了，城市建得再新再好也是缺乏生命力的”。鹽城老城區紅色遺存微縮景觀群的建設，必將為后人有跡可循、銘記歷史發揮更大的作用。

鹽城紅色資源豐富，承載著黨的光輝歷史和革命先烈的英勇事跡，是我們黨的寶貴財富，是傳承新四軍革命精神弘揚革命傳統的生動教材。新時代如何高質量推進鹽城老城區紅色資源的保護利用，按照《江蘇省紅色資源保護利用條例》的要求，通過在廣泛征集資料的基礎上，系統研究闡釋呈現鹽城紅色遺存，聚焦新四軍抗戰歷史，不斷拓展呈現紅色遺存的深度和廣度，具有深遠而重要的歷史意義。

[本文系2025年度新四軍研究專項課題項目階段性成果，項目編號：25xsj72]

作者單位：新四軍紀念館責任編輯：魏夢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