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圖分類號:D422.6 文獻標識號:A 文章編號:2096-9651(2025)03-0058-07
一、問題的提出
黨的二十大報告提出,健全共建共治共享的社會治理制度,提升社會治理效能。鄉村治理作為社會治理的關鍵組成部分,利用數字技術強化鄉村治理已成為趨勢。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數字技術正以新理念、新業態、新模式全面融入人類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生態文明建設各領域和全過程。目前,在數字治理的促進下涌現出了很多新方法和新模式,如數字消費、數字生態監管、數字加“芯”以及數字農業等。實施數字治理戰略,建設數字鄉村,無疑是加快實現鄉村振興的重大工程和重要舉措。
目前,學界關于數字治理與鄉村振興關系的研究,可以總結歸納為以下方面。在生態振興層面,數字治理與環境治理雙重政策勢能融合,實現農村生態環境從外部輸入到內生驅動的轉變。在產業振興層面,數字平臺的外嵌機制與鄉土內生基礎的耦合,在產業振興中形成多軌機制,實現數字治理助推鄉村產業振興的長效發展。在人才振興層面,通過數字經濟的嵌入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吸引人口回流及返鄉創業,提高農村生產力。在文化振興層面,通過數字治理實現鄉土文化資源的數字化,將數字技術內嵌于鄉村的公共空間,助力鄉村文化的內部培育發展和“走出去”。在組織振興層面,數字治理破除傳統價值觀念,較為注重農民主體性的發揮,激發農民個體參與意識,優化治理體系。上述研究從五個方面討論了數字治理與鄉村振興的關系。不難發現,數字治理在鄉村振興的某一具體方面都發揮著積極的助推作用。但是,在現代化轉型的背景下,對于數字治理助力鄉村振興面臨的現實困境論述較少。本文從理論視角尋找數字治理推進實現鄉村振興進程中面臨的困境,提出優化路徑,扎實推進鄉村振興戰略。
二、數字治理助力鄉村振興的現實成效
(一)推進產業轉型升級
近年來,各級政府結合當地實際情況,頒布與鄉村產業振興相關的政策。數字治理圍繞著“產業興旺”的要求,將數字技術因地制宜地與當地產業模式相結合,促進了農村第一、二、三產業資源的融合發展。以數字技術為核心驅動的智慧農業重塑了農業發展格局,打破傳統農業發展的時空限制與技術瓶頸,不僅為農業發展帶來新技術,更帶來綠色可持續發展新理念。以內蒙古自治區鄂爾多斯市伊金霍洛旗蘇布爾嘎鎮哈勒蓋圖村為例,通過數字技術融入產業治理,實現了農牧產品基地化、產業化、規模化,助推伊金霍洛旗“風干肉”產業轉型升級,打造了數字產業治理新樣板。
(二)促進鄉村人才回流
數字治理圍繞著鄉村人才振興的要求,針對鄉村振興中所面臨的人才缺失、人才結構以及人才回流等多方面問題,加強了鄉村人才隊伍建設,提升農民專業數字素養和就業能力,促進人才回流,培育新型數字人才。一方面,數字治理與產業、就業相融合,改變了農村農業生產經營的方式,增加了多種形式的就業模式。例如,新農人用數據訓練AI,村民化身帶貨主播等新興模式,有效支撐了農村的創新創業活動,產生了正向的人才集聚效應,促進鄉村人才回流。另一方面,數字治理與教育相融合,通過“互聯網 + 教育”的形式,提升農村教師的數字素養和文化技能,改善農村教育條件。
(三)提升生態宜居水平
數字治理圍繞著“生態宜居”的要求,將數字治理嵌人到生態治理中。一方面,通過大數據技術加強鄉村生態環境的防護水平,將生態數字監測平臺與人居環境綜合監測平臺相連接,逐步實現生態環境要素的實時監控。例如,實時監測農村秸稈焚燒的情況,降低火災發生的概率,提升農村空氣質量,提高對環境污染源的感知能力,以實現自然生態環境監管精準化以及決策科學化。另一方面,隨著農村留守老人、兒童逐漸增多,鄉村呈現“空心化”的現象。數字治理通過搭建信息交流以及共享平臺,增強農村居民之間的紐帶聯系,逐步改善鄉村熟人社會日漸式微的現狀,激活鄉村內生動力,提升人文生態水平,促進村民互惠互利的傳統價值回歸。
(四)接續鄉村文化價值
數字治理從文化振興維度,圍繞著“鄉土文明”的要求,在保留鄉土底色的基礎上,拓展了當代鄉土文化的時代性內涵,實現鄉村文化在新時代的繁榮興盛。第一,基于數字技術平臺,村民通過使用微信、抖音、微博等軟件宣傳本地文化,輸出鄉土文化產品,促進鄉土文化“走出去”。同時,村民可以借助多媒體平臺,實現外界優秀文化的“引進來”,滿足村民精神文化生活。第二,數字治理注重發揮農民主體意識,在加強農民數字素養培訓的過程中,積極引導村民參與到數字文化產品的創作、推廣、營銷、消費和評價等整個環節,挖掘村民在農村數字文化市場的潛力,構建多元主體參與的公共數字文化共享共治格局。
(五)建立多元治理格局
數字治理從組織振興維度出發,圍繞“治理有效”的要求,基于互聯網數字技術搭建數字化平臺,整合了鄉村多元治理主體,實現了鄉村治理跨部門協作,形成了多元協同的治理格局。第一,強化了黨建引領。組織振興帶動鄉村振興的關鍵在于加強黨的組織建設,基層組織不斷提升自身數字素養,深入理解數字治理內涵,推動了“互聯網 + 現代治理”。第二,現代化數字技術的應用,極大地豐富了鄉村治理工具與產品的應用范疇,構建了一個涵蓋所有關鍵要素的數字治理框架。這一框架不僅增強了治理主體的數字化功能,還推動了從傳統治理模式向智慧治理模式的深刻轉變,鄉村治理在精準性、精細度以及實時響應能力上均得到了顯著提升。第三,依托數字技術平臺,在數字空間的廣闊平臺上,各治理主體之間的交流與互動得到了進一步的深化與拓展,這不僅促進了信息共享,還推動了治理資源的優化配置。數字治理在一定程度上摒棄了傳統的層層上報模式,多元主體可以通過微信群、公眾號以及小程序等線上平臺,參與到公共事務治理,使基層治理更簡單。
三、數字治理助力鄉村振興的困境
(一)城鄉數字化建設存在差距
數字化基礎設施作為數字治理助力鄉村振興的重要物質載體,其建設水平直接關系到鄉村振興戰略的實施成效。在傳統“城鄉二元結構”的影響下,農村數字治理與城市相比起步較晚,數字資源積累相對薄弱,城鄉數字化建設存在明顯差距。第一,城鄉“硬件”數字化建設存在落差。近年來,鄉村數字治理效能盡管有所提升,但與城市相比,縣鄉級數據中心在廣大農村地區覆蓋率極低,導致鄉村數字治理體系缺乏有力支撐。這一短板在發展無人農場、AI計算等前沿數字化應用時,難以與城市地區有效銜接,出現技術斷層。第二,城鄉“軟件”數字化建設差距較大。這里的“軟件”主要涵蓋數字素養和數字治理人才儲備兩個要素。隨著電子商務扶貧、短視頻、網絡購物等互聯網技術在農村地區的廣泛應用和普及,農村居民在使用互聯網的過程中,常常受限于電腦和智能手機操作技能不足、文化認知水平較低以及網絡基礎設施薄弱等因素,難以充分掌握互聯網技能,在鄉村振興中難以發揮自身的真正作用。
(二)數字治理邏輯與傳統治理模式存在沖突
數字治理的一個重要特征就是時空脫嵌性,將治理對象轉化為可量化、可操作的虛擬數據單元與要素集合,重塑傳統治理模式中依賴于具體人、物、事之間的即時互動與關系聯結的邏輯,脫嵌于具體時空情景達成治理。長期以來,我國鄉村地區有著悠久的歷史和文化傳統,這些傳統文化潛移默化地塑造了當地村民的價值觀,對村民之間的關系網絡構建也產生了深遠影響。在這樣的背景下,數字治理的引入通常會引發傳統文化下的治理模式與數字技術背后的治理邏輯之間的潛在沖突,成為數字技術嵌人農村地區的一個重要挑戰。數字治理邏輯鼓勵村民參與農村公共事務治理,堅持“硬治理”,一定程度上缺少人情關懷。事實上,鄉村社會是一個熟人性質的社會,在這樣性質下的治理模式一般包含著特殊的情感成分,部分村民會對數字治理模式產生排斥,導致數字治理難以與鄉村獨特的社會文化、生活生產方式深度融合,進而陷入治理效能低下的困境,影響鄉村振興的進程。
(三)數字治理與鄉村治理目標存在張力
在全面推進鄉村振興的時代背景下,鄉村振興戰略以滿足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為主要目標,致力于實現經濟、社會、文化等的全面發展。而鄉村數字治理作為鄉村治理現代化的重要手段,是提升村民獲得感、幸福感、安全感的重要前提,更是實現廣大村民對美好生活向往的內在要求。然而,在實踐過程中,數字治理與鄉村治理目標存在張力,使得數字治理在實際推進中容易偏離目標,主要表現在兩個方面。第一,數字治理注重過度留痕。“數字留痕”是指通過保留數字資料,能夠有效還原責任人對工作的落實情況,其初衷在于提升治理透明度與責任追溯效率。然而,從鄉村數字治理實踐來看,當出現數字過度留痕現象時,鄉村干部將大量時間都用在填表、歸檔和整理資料,用于建立工作臺賬和應付上級檢查,難以深人群眾。長期被表格和數字束縛,容易陷人“被數字反治理”的困境。這種本末倒置的治理方式導致鄉村治理目標脫離了以村民為本的鄉村振興目標。第二,數字治理包容性較低。數字技術在治理領域的應用和推廣放大了群體間的差異和不平等,村民所擁有的數字資源和對信息技術的掌握能力是不均衡的,不熟悉數字技術的村民成為了數字弱勢群體,治理主體將其排斥在外,與提升農民主體性的自標背道而馳。
(四)數字治理人才隊伍短缺
在鄉村數字治理中,人才無疑是最關鍵的變量,其質量和數量直接決定著數字治理的效能與深度。尤其是掌握前沿數字技術、具備創新思維的高素質人才,更是驅動鄉村數字治理向縱深發展的中流砥柱。然而,現實并不樂觀,長期以來農村地區數字化基礎薄弱,教育資源供給不足,構建數字治理人才高地面臨重重困境,制約著鄉村數字治理體系的構建。一方面,城鄉經濟發展水平的差距,使得農村在就業市場競爭中處于明顯劣勢。相較于城市,農村地區數字經濟規模有限,能夠提供的數字技術類崗位屈指可數,且薪資待遇往往難以匹配人才價值。這種供需失衡的局面,既打擊了本地年輕人投身數字領域的熱情,也難以吸引外部專業人才扎根,最終形成“人才外流-發展滯后-吸引力下降”的惡性循環,導致農村數字人才缺口不斷擴大,嚴重掣肘鄉村數字治理的創新實踐與可持續發展。另一方面,與城市相比,農村地區教育資源存在顯著短板,在人才培育方面面臨困境。由于缺乏專門的數字技術培訓機構和完善的培訓制度,基層工作人員難以獲得系統性的數字治理技能培訓,導致其數字治理能力難以提升。在這樣的狀況下,農村地區多元主體難以獲得專業的數字技術知識和技能,本土數字專業人才隊伍建設更是無從談起,如何引進人才、留住人才、用好人才成為數字治理的關鍵所在。
四、數字治理助力鄉村振興的優化路徑
(一)夯實基礎,推動城鄉資源互聯互通
夯實數字基礎設施建設,搭建數字化通道,是建設數字鄉村的關鍵路徑,更是助力實現鄉村振興的必然選擇。要建設“數字化鄉村”,必須加強農村數字化基礎設施建設,有效彌合城鄉之間的“數字鴻溝”,推進城鄉資源互聯互通。第一,加強對數字農村建設的財政支持。提高在數字農村的基礎設施上的投入,促進農村公共服務領域向數字化、智能化轉變,加快農村網絡等基礎設施的數字化轉型,在農村全面普及5G網絡。同時,通過制定數字化服務補貼政策,確保農民“用得上、用得起”,切實破解農村信息獲取“最后一公里”難題。此外,提高財政資金使用效益,鼓勵社會力量參與到數字鄉村建設中,引導更多資源向農村地區傾斜,推動其向數字化、智能化方向轉型。第二,建設數據信息共享平臺,打破城市與農村信息共享壁壘。數字信息的高效流通是數字鄉村建設的關鍵環節。針對城鄉之間的信息共享梗阻、“數字壁壘”和“信息孤島”問題,需搭建統一開放的數字鄉村治理平臺,吸引社會資本和社會組織參與投資,實現信息互聯互通。第三,優化服務體系。農民是數字鄉村建設的主體,其數字能力直接影響建設成效。應建設農村數字化服務平臺,為農民提供數字技術培訓、咨詢和支持等于一體的綜合服務體系。依托專業培訓課程,幫助農民更好地應用數字技術解決農業生產、經營管理中的問題,從而激發農民參與數字鄉村建設的積極性,增強農村發展內生動力。
(二)加強融合,構建“有溫度”的治理體系
數字技術賦能鄉村治理,就是將其嵌入到鄉村社會中,在尊重本土治理模式、遵循鄉村社會發展規律、保持鄉村獨特性的前提下,推動數字治理邏輯與傳統治理邏輯的深度融合,進而構建兼具效率和溫度的治理體系,實現數字治理在鄉村社會的有效運行。第一,重視德治的價值。自治與法治的有效運行,既需要德治引導價值方向,也依賴德治提供社會支撐。在推進鄉村數字治理時,需要將數字治理邏輯建立在傳統治理邏輯的基礎上,深度挖掘鄉村傳統道德資源、村規民約等要素,通過數字化手段創新德治方式。第二,以人情關懷為紐帶,提升治理溫度。相對于傳統治理模式,數字治理雖具備標準化、效率化等優勢,但人情關懷不足。農村社會具有鮮明的熟人社會特征,情感紐帶在維系社會秩序方面發揮著不可或缺的作用。因此,在推進數字治理的過程中,需要深度挖掘傳統治理模式中的情感治理經驗,將情感動員、調解、激勵等柔性治理手段與數字治理有機結合。通過發揮情感的聯結作用,促進自治、法治、德治共同發力,激發自治的民主活力、強化法治的規范效能、彰顯德治的價值導向,進而構建起“三治融合”的現代化鄉村治理新模式,真正實現數字治理既有技術效率又有人文溫度的雙重目標。
(三)規避風險,回歸服務村民本位
鄉村數字治理作為數字技術在鄉村治理領域的創新運用,承載著技術理性基因,必須遵循技術運作的邏輯,不能淪為脫離鄉村實際的工具。應該深度嵌入到鄉村治理格局中,在順應技術運行規律的同時,有效規避技術邏輯可能帶來的風險,始終以鄉村治理的價值目標為導向,切實滿足村民的公共服務需求,助力鄉村振興公共服務提質增效。一方面,構建科學考核體系。優化考核內容,將基層工作人員解決實際問題的效益和效率、數據真實性、村民滿意度等核心指標納入考核范疇,實現從“重技術形式”向“重治理實效”的轉變。引入第三方評估機構和跨地區交叉考核方式,通過多元主體參與和監督,提升考核結果的公平性和客觀性,確保數字治理工作真正服務于鄉村發展需求。另一方面,堅持村民需求導向,回歸服務村民本位。以村民實際需求為出發點,運用數字技術精準識別并及時響應出現的實際問題,確保技術應用與鄉村公共服務事項的“全程落地”。明確數字技術作為治理工具的定位,聚焦社保、教育、醫療等民生領域,構建“技術-需求”精準對接機制,通過跨部門協同開展服務行動,回應村民多元化治理訴求,真正讓數字治理成果轉化為村民可感知、可獲得的民生福祉。
(四)人才培育,提高數字化人才支撐力
組建數字化人才隊伍,提升數字治理支撐能力,是實現鄉村振興戰略目標的關鍵一環。第一,搭建鄉村數字人才教育體系。圍繞數字鄉村戰略的實施和鄉村人才振興的迫切需求,整合政府、高校等多方資源,打造協同聯動的鄉村數字化教育體系。推動技術企業專業人員、高校專家下沉到基層一線,結合村干部、農民等不同主體的實際需求與能力水平,開展針對性的數字化技能培訓。通過豐富農村數字化生活的內涵與實踐形態,持續優化和提升鄉村人才的數字化素養與能力,培育本土人才。第二,完善數字人才引入政策。制定并完善具有吸引力的人才引進政策,通過提供具有競爭力的薪酬待遇、廣闊的發展空間,解決人才在生活保障方面的后顧之憂,吸引外部優秀技術人才投身農村建設。第三,提升數字化生活參與度。多渠道、多形式全面加強農民群體的網絡信息素養。一方面,注重提升農民獲取和處理信息的能力,普及數字社交技能,幫助農民更好地融人到數字社會。另一方面,通過舉辦數字技術培訓,系統性提高農民的數字認知水平,引導農民積極參與數字化生活實踐。第四,推進數字技術適老化、無障礙化改造。充分關注農村老齡化現狀,在數字技術服務與應用中,充分考慮到老年人、殘疾人等特殊群體的實際需求,針對性地進行適老化、無障礙化改造,提高數字治理的包容性與公平性,確保全體村民能夠共享數字鄉村建設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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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單位:河南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