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所有制視閾下的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改革研究與實踐

潘建峰+陳加明+魏宏玲

摘 要：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實施小班化的教學以及師帶徒個性化的培養，在人力（師資）、物力（設備設施）及財力（耗材等）投入巨大。單靠政府和學校項目化地推進和投入，實現不了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模式的可持續。以電梯技術技能人才培養為例，依托行企校三方共同成立的股份制電梯學徒培訓中心，在此基礎上成立具有混合所有制特征的二級學院，集聚現代學徒制實施要素，推進電梯工程技術專業的人才培養模式改革，為高職院校探索現代學徒制可持續運行提供了可借鑒的實踐路徑。

關鍵詞：混合所有制；現代學徒制；企業培訓中心

作者簡介：潘建峰（1980-），男，江蘇常州人，杭州職業技術學院特種設備學院副教授，研究方向為現代學徒制、校企共同體建設；陳加明（1970-），男，浙江金華人，杭州職業技術學院副校長，副教授，研究方向為職業教育管理；魏宏玲（1971-），女，浙江紹興人，杭州職業技術學院特種設備學院副教授，研究方向為現代學徒制課程改革與建設。

基金項目：2015年度教育部哲學社會科學研究重大課題攻關項目“職業教育現代學徒制理論研究與實踐探索”（編號：15JZDO46），主持人：徐國慶；浙江省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科學研究課題“基于現代學徒制的高端制造業技術技能人才培養路徑研究與實踐”（編號：2016119），主持人：潘建峰；浙江省高等教育教學改革項目“電梯工程技術專業現代學徒制的研究與實踐”（編號：JP20160301），主持人：魏宏玲；2016年度校級招標重點科研課題“制造類專業現代學徒制實施策略研究”（編號：ZDZB01），主持人：潘建峰。

中圖分類號：G710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1-7518（2017）18-0039-05

2014年《國務院關于加快發展現代職業教育的決定》提出，“探索發展股份制、混合所有制職業院校，允許以資本、知識、技術、管理等要素參與辦學并享有相應權利。引導社會力量參與教學過程，共同開發課程和教材等教育資源”，亦提出“開展校企聯合招生、聯合培養的現代學徒制試點”的要求。2015年教育部《高等職業教育創新發展三年行動計劃（2015-2017年）》提出，“支持公辦高等職業院校和企業合作舉辦適用公辦學校政策、具有混合所有制特征的二級學院”。

筆者學校所在浙江區域電梯產業發展迅速，電梯產量占全國三分之一，保有量位居全國第三，但是從業人員的數量和素質遠跟不上產業的發展。電梯作為特種設備，維修及改造崗位技能綜合性高，且關乎公共安全，不容返工。用傳統師帶徒的方式培養人才，無法滿足電梯產業的發展和社會的迫切需求。另外，特種設備技術技能人才地培養單靠某一方的力量及資源無法有效解決目前的困境。所以，把學校的教育資源、企業的市場資源以及省特檢院作為監管部門的行業資源集合起來，以混合所有制的形式培養市場急需的電梯技術技能人才是一條可行的路徑。

一、構建具有混合所有制特征的校企共同體

（一）建立股份制電梯學徒培訓中心，集聚現代學徒制實施要素[1]

筆者學校與浙江省特種設備檢驗研究院、杭州容安特種設備職業技能培訓公司簽訂了《特種設備（電梯）技術技能人才培養合作協議》，三方共同出資1400萬元（其中企業出資1000萬元）建設電梯學徒培訓中心，以協議的形式確定混合所有制的各方股份。通過做大培訓，來集聚現代學徒制實施要素，從而推進電梯工程技術專業的人才培養。行業企業常駐中心技術人員17人，平均從業年齡達14年。引入國際上先進的模塊化培訓課程，實施學徒小班化培養。

（二）創建具有混合所有制特征的二級學院，實行理事會領導下的院長負責制

在股份制電梯學徒培訓中心的基礎上，學校與浙江省特種設備檢驗研究院及其相關企業，以協議的形式成立特種設備學院。特種設備學院組織機構主要包括理事會和黨政班子，學院實行理事會領導下的院長負責制。理事會是學院的最高決策機構，理事會和黨政班子組成及職責等具體事宜由理事會章程約定。行校企三方共同籌集優勢資源完善“市場化特征、設備實時更新”的企業學徒培訓中心，共同制定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方案，共同開發“學訓合一”的課程體系，共同組織教學實施。

（三）依托混合所有制辦學優勢，建立電梯學徒行企校協同培養機制

依托浙江省特種檢驗研究院的行業資源優勢和學?！靶ＰＦ蟆彪娞蓓椖康幕A優勢，聯合全國各大電梯企業、對口高校以及中國特種設備協會等單位，開展基于現代學徒制的電梯技術技能人才的培養。吸引社會力量，建立“電梯工程技術專業師徒基金”，用于優秀學徒的獎勵、優秀師父的激勵以及相關費用支出。會同電梯行業協會，制定不同等級的現代學徒培養標準，確定不同等級的學徒在崗培訓中所需要的指導學時數、課時總學分、學徒在學習和技能上的能力要求，以及學徒培訓結束后的考核標準。

二、基于職業生涯規劃的學徒選拔

學徒的遴選是開展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的關鍵一步，是解決現代學徒制實施過程中學校熱、企業冷難題的突破點。企業投入大量的人力、財力和設備用于學徒培養，將學徒納入企業發展的人才梯度建設，其主要目的是為企業的可持續發展提供可靠的人力資源支撐。而要實現這一點，提高學徒出師后的留任率是關鍵，為此主要做好以下三點。

（一）建立學徒生源池

要做到學徒的精準遴選，首先要把好學徒入口關，建立一個對本行業充滿興趣和從業意愿的電梯學徒生源池。筆者學校電梯工程技術專業學生采用提前招生的模式，從普高中選拔對電梯行業感興趣的學生進入高職學校進行學習。在選拔的時候，依靠畢業生反饋數據和電梯行業人才大數據，對學徒進行職業性向進行測試和分析，資深電梯人力資源專家全程參與面試過程，這樣從源頭上建立了對電梯行業認可度高的學生群體。

（二）專業發展規劃和學徒職業生涯規劃精準對接

學徒職業生涯的有效規劃會讓學徒明晰自己的職業預期，有利于提高學徒的學習積極性和入職意愿。要做好以下三個對接：第一，學生的始業教育與學徒的職業啟蒙對接，電梯企業生產要素貫穿整個始業教育；第二，專家大講堂和企業技術能手講座對接，定期邀請實施現代學徒制的企業來校和學生進行交流；第三，專業文化和企業文化對接，提高學生對企業認可度。

（三）學徒精準遴選

在大一第二學期，企業從學徒生源池中遴選學徒。在選拔過程中，充分調研企業用人的地域需求、能力結構需求和崗位需求，讓學生根據自己的就業意愿選擇不同的學徒班進行學習，電梯學徒職業生涯規劃見圖1所示。在宣講過程中，人力資源主管、企業師父代表和畢業的師兄作典型發言，讓學生客觀地了解職業前景。通過筆試、面試和職業性向測試等環節，最終實現學徒的精準遴選。學徒選拔后，簽訂三方培養協議，明確學校、企業和學徒的責權利。

三、構建緊貼行業發展動態要求的人才培養方案

（一）制定“學訓合一”的電梯學徒人才培養方案

電梯工程技術專業根據區域產業變化，利用混合所有制學院市場敏感性強的優勢，真正發揮企業和市場的辦學主體作用。把全日制學徒學歷教育（基于不同學情的分層教學和小班化教學）和社會技能培訓（基于員工類型不同的菜單化培訓）結合起來，解決學訓兩張皮的問題。通過分析電梯安裝、維保及維修崗位及其典型任務，重構課程體系和課程標準。充分發揮企業師父成建制常駐學校的優勢，優化人才培養各環節的邏輯關系，在“校中廠”構建現代師徒關系?；趯W徒身份的雙重性特點（既是學校的學生，又是企業的準員工），現代學徒制的人才培養方案要兼具“高等性”和“職業性”。

（二）實施基于學徒培養階段化的人才培養模式改革

筆者所在電梯工程技術專業基于專業特性，實施三階段培養（1.5+1+0.5）、三導師授課（學校理論教師、電梯行業標準化專家、企業技術能手）、三維度考核（學校、行業、企業）、三證書就業（學歷證書、特種設備上崗證、電梯技能等級證書）和零距離上崗的學徒培養模式改革。電梯學徒培養階段化，即1.5年在校學習理論知識和考取電梯從業資格上崗證；1年在校電梯學徒培訓中心接受學校、行業和企業的專業技術技能培養；0.5年在到奧的斯等企業進行跟崗鍛煉。

四、開發具有現代學徒制特色的課程體系

（一）課程體系依據企業需要實現學徒技能培養定制化[2]

行校企合作共同構建基于職業能力導向的、體現電梯崗位技能特征的課程體系，充分利用股份制培訓中心的市場資源和實踐教學資源，制定符合“客戶選擇”和“精準教學”的現代學徒制教學要求的專業課程體系，提高學徒培養的有效性和針對性。即企業根據自身實際需要進行學徒技能定制，校企協同對各層級學徒實施精準培養。課程設置以實踐為導向，學校負責理論培訓、基礎技能培養，企業負責專業技能培養和崗前技能培訓。

（二）實踐課程依據學徒層級實現教學模塊化

現代學徒制課程體系的構建必須服從學徒培養的本質要求?，F代學徒制人才培養在教學形態上是小班化的，師帶徒的技能培養需要通過小班化教學來達到培養績效平衡點。按照國外的經驗及我們自身的實證研究，學徒需要根據不同的培養規格進行分級培養。為此，現代學徒制的課程體系要有“梯度”，根據學徒不同發展技能階段進行層級劃分，并依此構建課程模塊。電梯工程技術專業將電梯裝調維修所涉及到的技能分為保養與檢查、結構與安裝、調整與維修、標準與檢驗四大獨立模塊，每個模塊根據學徒能力水平的不同又分為初、中、高三層能力等級，并分別以周為時間單位，用體現不同能力水平的項目進行實踐教學設計。不同層級的學徒和課程模塊的形成了組合映射關系，提高了學徒的精準培養。

五、創新學徒崗位技能培養方法[3]

基于電梯崗位技能實戰性強的特點，學徒必須在電梯井道中真情實境地學習裝調維修技能。但是由于井道空間狹小，傳統學徒培訓模式只能容納一個師父和一個徒弟在井道中，學徒培養績效非常低。為此，筆者所在專業創新采用多種方法提高培養效率。

（一）可視化教學法

在井道內按照攝像頭陣列，把學徒培養過程多方位傳輸到井道所在實訓室的屏幕上，當師父在井道教授學徒的時候，實訓室其他學徒實時觀看整個教授過程和操作過程，同時實訓室的另一個師父根據屏幕操作情況，現場講解操作要點和操作原理。這樣等下一個學徒下井道進行實操的時候，能夠最大限度地規避前面出現的問題。同時通過反復觀摩，學徒對技術技能環節的理解力也得到明顯提升。

（二）模型教學法

運用各種實體的設備模型，使得傳統上文字、語言難以表達的知識直觀易懂。如利用模型電梯講解開門運行的危險性，讓學徒體驗到模擬事故所帶來的震撼，加深安全規范操作的意識；利用模型曳引機講解電動機原理、蝸輪蝸桿原理，提高學徒對關鍵機構的認識度；利用模型電梯講解電梯運行原理，在學徒沒有下井道之前就掌握真梯的基本原理，提高了真梯的實訓績效。

（三）第一視角教學法

電梯工程技術專業設計并制作了佩戴在眼鏡上的第一視角攝錄儀，學徒在操作的每一個步驟都已第一視角的角度記錄下來，實時傳輸到教室屏幕，供其他學徒借鑒。課后成為學徒的復習資料，回去反復觀看和反思。在各個技能考核階段，第一視角操作視頻作為檔案記錄，供用人單位調取。同時，第三方評價考核中，該視頻也作為操作規范的考核載體。

六、依托學徒培訓中心，提升學生崗位實戰技能

現代學徒制所培養的技術技能人才的關鍵場所在企業生產現場，它集聚了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改革所需要的設備、師資及其它關鍵要素，企業的培訓能力決定了學徒的技術技能培養績效和水平[4]。為此，參與現代學徒制的企業要在生產崗位新增“培訓”屬性，或者設置學徒培訓中心。實踐證明，筆者學校所建立的股份制電梯培訓中心對于學徒專業技能培養至關重要。

（一）圍繞實戰技能，完善符合“師帶徒”教學形態的學徒培訓中心

在電梯實訓基地改擴建專門培養電梯安裝、調試及維修等崗位技能的電梯學徒培訓中心，建立專門用于學徒實訓的“0號實訓室”和“0號井道”。 每個“0號實訓室”工位不超過12人，每個“0號井道”工位不超過6人。常駐中心的企業師父分為白班和晚班，白班師父負責學徒培養和學員培訓，晚班師父根據第二天的教學內容進行實訓模塊的改造。學徒實訓室采用現代化的可視教學系統，讓每個學徒能清晰地看清和理解師父的每步操作動作，并能與在井道內部進行技能講解的師父進行實時對話，提高學徒培養效率。

（二）圍繞課堂教學，優化學徒培訓中心軟件平臺建設

在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過程中，除了硬件設施設備滿足學徒培養需要外，軟件運行平臺建設也非常重要。學徒培訓中心的教學環節與課堂教學系統、課程內容是否能夠有效對接，對于學徒培訓中心高效有序運行至關重要。即培訓內容與課程內容對接，培訓流程與教學組織對接，并相互協調改良。為此電梯學徒培訓中心建有兩大系統，培訓內容系統和培訓流程系統。培訓內容系統源于前面所述課程體系，并根據培養學徒的不同等級選擇不同的課程模塊。培訓流程系統負責每個課程模塊具體實施步驟，主要包括授課、指導、聯系和總結四個階段性流程，通過流程的節點控制，能夠在一定程度實現企業師父帶徒過程的標準化，而這一點，對于能力水平差異較大的師父團隊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七、構建“混編”師父團隊

學徒身份的雙重性決定了師父隊伍的二元性，電梯崗位技能又是特種行業技能，所以師資隊伍的組成除了學校教師和企業技師外，還包括了特種行業標準化專家。筆者所在學校發揮混合所有制學院技術能手“身份合一、統一管理”的制度優勢，實施三導師育人。行業和企業常駐電梯學徒培訓中心技師達17人，在電梯學徒培養過程中，這些參與人才培養的企業師傅即徒弟師父。師父根據實際需要進行教學分工，共同承擔項目開發和實踐教學指導任務。

（一）制定企業師父帶徒資格認證制度

師父除了傳道授業外，還承擔學徒職業啟蒙的重任。師父的遴選主要參考三個維度，首先，要選擇對電梯行業認可，對企業忠誠，具有“正能量”技術人員來擔任指導師父[5]。大量的師徒案例證明，師父職業操守是決定學徒能否成才并留任企業的主要因素之一。為此，筆者所在學校把校企共同成立的“電梯工程技術專業學徒基金”變更為“電梯工程技術專業師徒基金”，目的就在于更大的發揮師父在現代學徒制人才培養的作用。其次，師父要具備職業權威，要具有學徒職業規劃的指導能力，一般要選擇服務該企業5年以上的技術人員。第三，師父除自身技術技能強以外，要具有“教與授”的能力，能夠用規范的技術語言去講解問題。

（二）完善師父的考核和激勵機制

學徒在電梯培訓中心進行為期一年的專業技能培養，此時間段采用師父團隊負責制，每個師父團隊由4名師父組成，其中一人為主管大師父，兩人為模塊師父，分別負責電模塊和機械模塊，另外一人為電梯行業標準化專家，負責特種設備國家標準地講授。每個師父團隊負責12個學徒的專業技能培養。頂崗期間，實行師父個人負責制，一個師父帶2個徒弟進行實崗鍛煉。在學徒培訓中心，企業師父的工資由基本工資和帶徒津貼兩部分組成，帶徒津貼根據帶徒績效實行動態調整，主要考慮培訓課時量、技能模塊通過率、綜合考評通過率，在這個過程中，規范操作作為學徒的核心職業素養貫穿其中，如果在測評中發現學徒操作規范性不強，帶徒津貼按照最低檔發放。每屆學徒培訓中期，舉行“師父話帶徒”的說課比賽，結合實際帶徒效果，校企共同評出年度金牌師父、銀牌師父和銅牌師父，給予專項獎勵。

（三）突出師父帶徒能力復合化培養

電梯作為特種設備，一方面學徒培養的實戰性要求高，即基于企業標準的崗位技能要做到“能解決問題”，另一方面特種作業的標準化程度高，即基于電梯國家標準的“規范化解決問題”，同時帶徒師父還要具備隱性知識顯性化的教學能力，這要求師父具備復合型指導能力。電梯工程技術專業采用企業界TTT培訓模式（職業培訓師培訓模式），定期舉辦教學法培訓和實操教學標準化研討，提高師父的教學實施能力。同時，筆者所在學校人事部門專門針對常駐學校學徒培訓中心的師父進行教師資格培訓，提高師父的理論水平，合格者可獲得教師資格證。

八、創新學徒考核辦法

（一）構建“1334”評價模式

由浙江省特種設備檢驗研究院、電梯企業師父和學校專業教師三方根據勞動紀律、態度和技能等指標對學徒共同開展評價。特種設備崗位技能涉及公共安全，因此在整個評價體系中，核心職業素養實行一票否決制。行企校三方依據培養目標及各自認定流程，按企業技能要求、行業素質評判、學校成績考核三個維度，對學徒進行四個等級的考核評價。技能考核全部采用量化指標進行分模塊考核，操作規范性的考核貫穿學徒培養和考核整個過程?？己诉^程通過第一視角設備全程錄像，由行業專家匿名評判實操的規范性，如果嚴重違反操作規程，即使學徒操作結果是正確的，也被判定不合格。

（二）學徒考核結果運用

根據考核結果，確定學徒是否出師，以及出師等級。所有學徒必須獲得電梯從業資格上崗證，否則不予出師?；陔娞莅惭b工和電梯維修工職業技能證書含金量高的特點，凡是獲得技能等級證書的學徒，給予優秀出師獎勵。依據國際上流行的電梯企業裝調維修工的薪酬體系，確定A-D四個學徒等級，該等級與電梯企業員工薪酬等級成映射關系。如奧的斯電梯班學徒的出師等級和該企業工資體系的紅帶、綠帶、藍帶和黑帶相對應。其中，ABC等級與企業的薪酬等級掛鉤，獲得A等級的學徒入職后待遇達到企業中級水平，并成為年度優秀學徒進行專項獎勵。最終確定為D等級的學徒不予出師，也不予推薦工作。

九、結論

筆者學校依托股份制電梯學徒培訓中心，成立了具有混合所有制特征的二級學院。校企共同選拔學徒后進入中心進行技能培養，并實行考培分離，確保培養質量，所有費用由學徒錄用企業返還給培訓中心，用于培訓師資的發放和培訓設備的完善，實現了學徒培養的資金可持續投入。該機制運行兩年來，依靠市場化的力量實現了行業、企業和學徒多方共贏。

參考文獻：

[1]李政，苗巖偉.我國職業教育現代學徒制的發展策略——基于工廠師徒制百年變革的經驗與啟示[J].職教論壇，2016（31）：10-16.

[2]陳秀虎，諶俊，等.現代學徒制專業課程體系構建的探索與實踐[J].中國職業技術教育，2015（21）：81-84.

[3]陳嵩，韓保磊.關于“現代學徒制”與“新型學徒制”的比較[J].職教論壇，2015（28）：67-71.

[4]王振洪，成軍.現代學徒制：高技能人才培養新范式[J].中國高教研究，2012（8）：93-96.

[5]潘建峰.基于現代學徒制的高端制造業人才培養研究與實踐[J].中國職業技術教育，2016（5）：46-49.

責任編輯 蔡久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