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千年大計》新穎巧妙的藝術特色

摘要：歌曲《千年大計》以河北民歌為音樂素材，將河北民間音樂元素、戲腔與當代歌曲創作技法巧妙結合，描繪了雄安新區從“一張藍圖”到“未來之城”拔節成長的建設故事，表達了作者對雄安新區的贊美之情。本文從歌曲的創作背景、歌詞的文化內涵、歌曲的新穎旋律、演唱的風格特色這四個方面，對這首作品進行解讀，探究其藝術特色。

關鍵詞：《千年大計》；文化內涵；新穎旋律；演唱特色；巧妙結合

“慷慨燕趙大地，再續英雄傳奇。未來已經到來，共赴千年大計。”歌曲《千年大計》以河北民歌為音樂素材，以雄安新區建設為時代背景，以雄安新區建設者為原型，從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中吸取養分，將河北民間音樂元素、戲腔與當代歌曲創作技法巧妙結合，描繪了雄安新區從“一張藍圖”到“未來之城”拔節成長的建設故事，展現了一群朝氣蓬勃、懷揣夢想的建設者執著奮斗的圖景。下面筆者將從歌曲的創作背景、歌詞的文化內涵、歌曲的新穎旋律、演唱的風格特色這四個方面，對這首歌曲的藝術特色進行解讀。

一、歌曲的創作背景

雄安新區是習近平總書記親自謀劃、親自決策、親自推動的一座城，它是生機勃勃、蓄勢待發的一座城。當前，環城外圍道路框架、內部骨干路網、生態廊道、環城水系構成的城市建設“四大體系”基本形成。雄安新區拔節生長，從“一塊地”繪就“一張圖”，現正逐步變為“一座城”。

文藝是時代的號角，應為時代畫像，為時代立傳，為時代明德。河北省一直在努力打造體現雄安新區火熱建設實踐的優秀藝術作品。民族管弦樂《雄安》、音樂劇《星辰》、京劇《雄安人家》、雜技劇《追夢·雄安》、歌曲《千年大計》等，這些表現雄安新區主題的作品應運而生，它們都是記錄新時代、書寫新時代、謳歌新時代的優秀藝術作品，并獲得業內人士和廣大觀眾的由衷喜愛。是什么按動了雄安文藝作品創作的“加速鍵”？是未來之城日新月異的變化以及奮斗在這片沃土上的建設者，為文藝的創新創造提供了豐厚土壤和豐富素材；是文藝工作者記錄時代、扎根生活，把真實的感受融入創作，呈現未來之城的初心。

近年來，河北省委宣傳部、省文聯、省音協始終把創作謳歌新時代、禮贊新征程的優秀音樂作品作為工作的中心，按照“聚焦服務人民、聚焦黨和國家重大節點、聚焦新時代全面建設經濟強省美麗河北火熱實踐”的工作要求，2023年9月邀請國內多位知名詞曲作家赴雄安新區進行采風創作，創作推出一批雄安題材的精品歌曲。歌曲《千年大計》正是在這種創作背景下，委約我國詞作家楊啟舫、作曲家李凱稠、歌唱家毛一涵聯袂打造的。

二、歌詞的文化內涵

歌曲《千年大計》的歌詞從雄安歷史文脈和建設發展中發現主題，捕捉創作靈感，弘揚民族精神，反映時代巨變。歌詞由詞作家楊啟舫創作，他的歌詞唯美、豪邁、大氣。他以白洋淀優美的生態環境和雄安新區火熱的建設實踐為依托，描繪了雄安新區從“一張藍圖”到“未來之城”拔節成長的建設故事，贊美了燕趙兒女建設雄安新區的信心與決心。歌詞分為兩部分：第一部分描寫了白洋淀的鳥語花香、葦蕩起伏和雄安新區的生機勃勃、蓄勢待發；第二部分講述了在燕趙大地上，來自全國各地的建設者們腳踏實地、積極進取、勇于創新，共同繪就雄安新區宏偉藍圖的奮斗故事。

歌詞的第一部分：

蘆花里，一灘鷗鷺；荷香處，幾朵漣漪。丹青染，從容落筆；風雷起，江山萬里。從頭說明月故國，不再是只此清綠。

日月新，未來可期；一張圖，描繪到底。碧云深，妙不可言；復興路，聲聲風笛。天地人日月兩輪，藍綠間海岳相依。

這一段表現了雄安新區的生態之美，詞作家楊啟舫從雄安新區的白洋淀著筆，通過對“蘆花、鷗鷺、荷香、漣漪”的描寫，展現了白洋淀鳥語花香、葦蕩起伏、飛鳥翔集、碧波蕩漾的美麗風光。只一句歌詞就將自然唯美的白洋淀展現在聽眾眼前，使人不禁心向往之。緊接著以比喻手法，描繪出雄安新區建設的“從容落筆”，繼而“風雷起”，以只爭朝夕的精神狀態，建設千年大計的宏圖偉業，必將成為萬里江山的一抹亮色。“碧云深，妙不可言；復興路，聲聲風笛”，體現了雄安新區面貌日新月異、燕趙兒女初心始終不改的深刻內涵。這段歌詞描寫了七年間，雄安新區穩扎穩打，堅持大歷史觀，一茬接著一茬干，一年接著一年干，確保一張藍圖繪到底，實現了從“一片地”到“一張圖”，再到一座城的華麗轉變。

歌詞的第二部分：

小到一磚一瓦，都是國家大事。浩若峰巒匯聚，只為千年大計。慷慨燕趙大地，再續英雄傳奇。未來已經到來，共赴千年大計。

第二部分歌詞講述了雄安新區建設者們拼搏奮進的奮斗故事，歌詞以小見大，謳歌了建設者看似渺小卻又偉大的奉獻精神。“小到一磚一瓦，都是國家大事”，展現了千年大計只爭朝夕、國家大事必做于細的深刻內涵。雄安新區從無到有、從藍圖到實景，一座高水平現代化城市拔地而起，正是每一名勞動者在本職崗位發光發熱，不放過任何一處小節，從一磚一瓦做起，從一點一滴累積，最終建成現代的雄安新區。

“浩若峰巒匯聚，只為千年大計”寫出了“千年大計，人才為本”的深刻內涵。雄安新區廣聚天下英才，來自全國各地的青年才俊，他們櫛風沐雨、日夜兼程，用汗水凝聚成磅礴力量，將繁星匯聚成星辰大海，在雄安共創偉業、共鑄千年之城。無數的建設者就像閃耀的星辰，為了理想閃閃發光。

“慷慨燕趙大地，再續英雄傳奇。未來已經到來，共赴千年大計”，富于立體感和歷史感的歌詞，既展現出燕趙大地的寬廣遼闊，又描繪了燕趙大地自古英雄輩出的歷史畫卷。在燕趙這片遼闊的大地上，古時有黃帝涿鹿戰蚩尤、楚霸王破釜沉舟、戚繼光戍守邊關十六載、荊軻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決然而去的歷史畫面，近代有狼牙山五壯士的英雄壯舉；如今，燕趙兒女賡續先輩之志，承起建設之梁，雄安新區高樓拔地而起，未來之城已初具雛形。可以說，一句歌詞折射了燕趙大地的傳奇不斷，看到了雄安之城的未來可期。

三、歌曲的新穎旋律

對歌曲《千年大計》的旋律特征、曲式結構、唱腔特色的剖析，有助于我們了解作曲家在作品中是如何謀篇布局的心路歷程，以使我們深刻認識和理解作品的文化內涵。

1．歌曲的旋律特點

歌曲《千年大計》具有河北民歌的風格特色：在調性上，歌曲以五聲性的六聲調式為主，這在河北民歌中是非常多見的；在旋律上，大量采用了河北民歌弱起和較大音程跨度的表現手法。歌曲使用了非常多的弱起作曲技法，比如歌曲B段的旋律，同時也是這首歌曲最重要的副歌主題，就是采用了非常典型的弱起手法。該段旋律線條既婉轉悠揚又鏗鏘有力，具有非常濃厚的時代氣息，表達了雄安新區建設者們“功成不必在我，功成必定有我”的信心決心和河北人民對美好新區的期盼之情。

《千年大計》不僅采用了很多弱起手法，而且還使用了跨度比較大的音程。歌曲副歌主題的音程跨度是以四度和五度音程為主，也出現了六度下行的大跳音程。這樣的大跳音程設計使得旋律產生波動起伏，音樂婉轉但豪邁，表達作者對新區建設的一種自信，同時也是鼓舞著人們向著美好的目標砥礪前行，燃起共創美好家園的豪情壯志。

歌曲在旋律方面，巧妙地融入了河北民歌當中常常使用的弱起、音程大跳的作曲技法，弱起的手法和婉轉的旋律給人們描繪了一幅春天的景象，溫暖而有希望。大跳的音程給音樂帶來了不一樣的變化，波蕩起伏的旋律給人們帶去了希望，同時也帶去了期盼。

歌曲的主歌部分為優美抒情的線性旋律，節奏舒緩而寧靜，通過通俗的演唱方法加上鋼琴的伴奏，讓聽眾仿佛看到了春日白洋淀的藍綠交織，遠處白鷺翩飛，淀邊碼頭市民悠閑漫步，一幅“城淀相依，共生共融”的優美畫卷。

副歌和間奏部分節奏感很強，動感而有活力的音樂讓我們仿佛看到了雄安新區機械轟鳴、塔吊林立，建設者們揮汗如雨、如火如荼的建設場面。主歌與副歌的過渡樂句，也起到很好的橋梁和紐帶的作用，雖然也是使用戲腔演唱，但整體情緒把控又不像副歌那么炙熱，使整首歌曲實現了前靜后動、層層遞進、漸入高潮的效果。

2．歌曲的曲式結構

歌曲是一個并列的二段體結構，具體結構如下（演唱時由A段至B段整體反復一次）。

該作品的速度是稍快的，除結尾處外整首作品都是4/4拍子，調式調性為#a羽六聲調式。在樂器布局方面，配器巧妙地把民族樂器的簫、琵琶與鋼琴、小提琴等樂器有機結合。

歌曲的前奏簡約而不簡單，只有短短的8個小節，卻畫面感十足：電子音樂奏出歌曲第一句旋律，現代都市的輪廓躍然眼前；緊接著在笛子悠揚的旋律之后，一縷鋼琴音符在耳邊輕輕掠過，就像幾朵白云在天空輕輕飄過。縱觀前奏布局，以體現現代都市感的電子音樂為開始，中間用具有悠久歷史的民族樂器笛子作為助推器，最后音樂在飄渺的鋼琴旋律中結束。一個短短的前奏，通過作曲和配器的精心設計，讓聽眾仿佛感受到了歷史的雄安、厚重的雄安以及人與自然、歷史與現代和諧共處的現代雄安。

A段是一個弱起樂段，主題從第三拍的后半拍進人，由a和b兩個對比樂句構成。每個樂句有4個小節，上句結束在#e角，下句結束在#a羽，是非常典型的上下句調性布局。該段第一次演唱激起人們心中的陣陣漣漪，仿佛是在描繪一幅美麗的山水畫，而第二次演唱則是在構想一張美好的藍圖。該段旋律讓聽眾感受了雄安新區城市與自然的和諧共生。

中間是一個連接樂句，與A段一樣是從第三拍的后半拍進入，值得注意的是末尾處有要轉調的趨勢但實際上并沒有進行轉調，而是使用到我們現代作曲技法中的重屬到屬的和弦連接作為一個開放的句末，并為副歌主題的進入起到一個鋪墊和預示作用。連接句開始的弱起小節的位置同A段是一致的，但其旋律實際上用的是B段的材料，在此處起到一個承上啟下的作用。從演唱方法上來講，這里也是與副歌相同，把現代的通俗唱法與中國傳統京劇戲腔唱法巧妙結合，使聽眾感受了雄安新區傳統與現代、城市與自然的和諧共生。

B段也是一個弱起樂段，但其歌詞是從第四拍進入而非第三拍的后半拍，旋律上和連接部分的材料相同，由c和c1兩個并列的樂句構成。每樂句4個小節，同頭變尾，上句結束在#e角，下句結束在#a羽。B段經過多次反復演唱，是整首作品性格特征構成的重要組成部分。當中有一個比較特殊的節奏型，它是該樂段的畫龍點睛之筆，即帶切分的附點加二八節奏型，該節奏型及其變體在樂段中一共出現過7次之多，可見譜例1。該節奏型是副歌主題風格特征的集中體現，通過譜例1我們發現，這一節奏型基本貫穿副歌首尾，并且有6次是出現在強拍強位上，這樣的律動使得音樂具有很強的動力性，歡快舒展，流暢動聽。

尾聲的4個小節是對B段末尾2個小節的變化重復，通過增加樂音時值的方式，增強樂曲的收束感，這也是作曲中常用到的結束手法。此處是變換了一個小節的2/4節拍又回到了4/4拍結束，將原先帶切分的附點加二八節奏型中切分音的長音拉長到原先的三倍，極大地增強了歌曲的結束感。這種通過變化重復尾句來進行收束作品的作曲技法，在歌曲中非常實用，起到強調、呼吁和振奮人心的作用。

歌曲的整體結構小巧精干而不龐雜，作者用最簡練的語言表達了自己對雄安新區的贊揚與期盼，展示了中華傳統音樂文化意蘊深刻的一面，給人們帶來無盡遐想的空間。

3．歌曲的唱腔特點

歌曲通過大膽、巧妙的戲腔運用，創造性地弘揚了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在歌曲中加入一些戲腔元素，聽起來會更加千回百轉，更有歷史厚感重和韻味。通常戲腔并不孤立存在，而是會融入整首歌曲之中，一般會有一句或幾句采用京劇唱腔來演唱。

歌曲《千年大計》在副歌和主歌與副歌的連接樂句，都大膽、巧妙地運用了京劇戲腔來演唱，如主歌和副歌的連接句“從頭說明月故國，不再是只此青綠”，從通俗的演唱方法過渡到戲腔演唱，使人耳目一新，更別具味道地唱出了時光荏苒，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新時代正創造新的輝煌。

在展現當代題材的通俗歌曲中，像《千年大計》這樣大段采用戲曲唱腔演唱的并不多見。正是這種大膽的嘗試和巧妙的設計，在音樂上達到了現代與古典的融合，實現了從傳統到現代的連接和過渡。尤其副歌部分，戲腔蕩氣回腸地唱出了燕趙大地的慷慨悲歜、英雄傳奇，唱出了雄安新區的蓬勃活力，唱出了雄安建設者火熱的激情和建設美好家園的信心和決心。

該歌曲加入戲腔的表現手法，既有傳統意蘊又有現代活力，時尚之中古韻猶存，呈現效果令人耳目一新。這種既叫好又叫座的表現形式，恰到好處地體現了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

四、演唱的風格特色

一首歌曲的詮釋需要通過歌唱來完成，演唱者對歌曲的二度呈現至關重要。青年歌唱家毛一涵聲音柔和而明亮，情感細膩而合度，歌曲《千年大計》正是由她來演唱的。這首歌曲中流行、戲腔、戲腔與民族相結合的三種演唱方法，不同演唱方法、演唱風格的呈現使這首歌具有了多元的文化特質，多元化也成為該歌曲演唱的一大亮點。

1．國風的戲腔演唱

毛一涵戲腔的演唱和這首具有地域風格、時代氣息的歌曲相得益彰，她將音樂中豪邁、堅定的情緒表現得淋漓盡致。歌曲《千年大計》戲腔的演唱技藝，是這首歌曲演唱的一大亮點，給聽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雖然當下的流行歌曲在演唱時主要通過流行唱法進行呈現，但是《千年大計》另辟蹊徑采取多元的演唱方法進行呈現，使聽者眼前一亮。因為這首歌曲是在中華傳統文化的語境中創作的，所以歌曲中大量融入河北民歌等傳統音樂素材，并選取了申國傳統的調式調性、節奏節拍，具有典型的民族化和地域化的特征。如果演唱者單單使用通俗唱法進行演唱，就無法準確表現歌曲的美學需求。演唱者毛一涵敏銳地捕捉到了作曲的意圖，她通過自己過硬的演唱技巧和開闊的眼界視野，在她的演唱中融入了民族唱法和國風的戲腔。

“從頭說明月故國，不再是只此清綠”，國風的戲腔演唱頓時使聽者眼前一亮；副歌部分“小到一磚一瓦，都是國家大事。浩若峰巒匯聚，只為千年大計。慷慨燕趙大地，再續英雄傳奇。未來已經到來，共赴千年大計。”鏗鏘的戲腔和民族演唱方法相結合，將豪邁堅定的情緒進一步推進，瞬間將歌曲推向了高潮。這首歌曲旋律具有河北民歌的風格特征，因此，此處用戲腔和民族相結合的演唱方法進行演唱恰到好處。青年演唱家毛一涵通過靈活的氣息支撐和良好的聲音控制，實現了歌曲的完美呈現，她唱出了歷史，唱出了當下。特別是“大計”的“計”字，小三度前倚音甩腔的演唱，巧妙地將戲曲與民族唱法結合，獨具韻味地唱出了雄安新區建設者們“功成不必在我，功成必定有我”的激情、信心和決心。

2．柔美的流行聲線

歌曲主歌部分采用流行的演唱方法，第一段歌者通過柔美的流行聲線唱出“蘆花里，一灘鷗鷺；荷香處，幾朵漣漪。丹青染，從容落筆；風雷起，江山萬里”的樂句。毛一涵聲音優美明亮，演唱咬字清晰，這一句通過她甜美的歌聲，把總書記親自決策、親自部署的雄安新區，把白洋淀碧波蕩漾、鳥語花香的淀泊風光，淋漓盡致地展現在聽眾眼前。在拋演唱的同時，伴奏若隱若現的鋼琴旋律也恰到好處地展現了華北明珠白洋淀煙波浩渺、葦蕩起伏、飛鳥翔集的美麗景致。

歌的第二段，歌者以聲帶情，依據自己對歌詞的審美理解，通過溫暖的嗓音，深情地訴說著“日月新，未來可期；一張圖，描繪到底。碧云深，妙不可言；復興路，聲聲風笛”的生動故事。這一段的演唱非常舒展優美，“日月”兩字七度的大跳旋律，“可期”“一張圖”“復興”“風笛”四處純五度的音程跨越旋律，歌者在演唱時始終保持聲音的穩定，充分展現了她良好的聲音控制能力。歌者通過通俗的演唱對這段歌詞進行了藝術化的處理，通過優美的聲音傳遞出了藝術的美感。

歌曲《千年大計》主歌部分是優美舒展的流行唱法，連接部分是令人眼前一亮的國風戲腔，副歌部分是歌曲的高潮部分，用的是鏗鏘的戲腔與民族唱法相結合的演唱方法。這首歌曲前中后三種不同的演唱形式，逐漸將歌曲推向高潮。這首歌曲中的三種演唱形式，既形成鮮明對比，又那么和諧統一，它讓聽眾感受到了一首歌曲中多種的可能性和多種的聽覺效果，也讓聽眾感受到了演唱者深厚的演唱功力。

進入新時代，音樂工作者進一步增強文化擔當和行動自覺，他們把個人的藝術追求融人國家和民族的發展中去，響應時代號召，深入生活、扎根人民，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創作理念，傳承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資源，挖掘民間珍貴音樂文化元素。歌曲《千年大計》的作者正是秉承這一創作理念，把自己的創作融入雄安新區火熱的建設實踐中去，創作出了這首具有中華傳統音樂元素與現代音樂元素相結合的優秀作品。

王曉丹：河北省音樂家協會副主席，河北省文化和旅游研究院副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