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在新質生產力迅速崛起的時代背景下,人才創造力的培養成為推動社會進步與經濟發展的核心要素,同時也是當代高等教育不可回避的重要議題。創造力作為個體創新能力的集中體現,與其個體動機有著密切關聯,而培育大學生創造力所面臨的一大現實困境便是其學習動機的缺乏。從管理學、心理學等多學科視角出發,深入剖析新質生產力與人才創造力之間的內在聯系,并研究學習動機缺失是否已成為制約大學生創造力發展的關鍵因素,同時構建以大學生成長過程時間軸為邏輯主線的分析框架,有助于全面揭示學習動機缺乏的深層次原因,為優化高等教育理論與實踐提供新的路徑。
關鍵詞:新質生產力;創造力;大學生學習動機
一、引言
自2023年9月習近平總書記提出新質生產力的概念以來,其迅速引發了社會各界的廣泛關注與深入研究。作為跨學科領域的焦點,新質生產力的理論與實踐問題已成為諸多學者探討的熱點。“人才”作為推動新質生產力持續發展的關鍵要素以及實現人類社會高質量發展的核心驅動力,其教育培養問題日益受到各界重視。在《2024年政府工作報告》中,李強總理明確指出要“大力推進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加快發展新質生產力”,并強調“深化教育科技人才綜合改革,為現代化建設提供強大動力”。這一論述深刻揭示了新質生產力發展與人才教育培養之間的緊密聯系。2024年7月18日,中國共產黨第二十屆中央委員會第三次全體會議提出,“教育、科技、人才是中國式現代化的基礎性、戰略性支撐”,要“深化教育綜合改革,深化科技體制改革,深化人才發展體制機制改革”,彰顯推動新時代人才教育事業發展的重要性與迫切性。
在此重要的歷史節點與社會背景下,本文將深入剖析新質生產力對高等教育的需求特點、大學生教育培養中的關鍵問題——“學習動機”現狀及成因,進而探討其教育理念與方法的革新,以期為新質生產力與高等教育事業的蓬勃發展貢獻綿薄之力。
二、新質生產力視域下人才創造力培育概述
新質生產力是技術革命性飛躍、生產要素創新性整合、產業深度轉型升級等多重因素交織催生的先進生產力。它以創新為核心驅動力,以高科技、高效能、高質量為鮮明標志,通過精心構建教育、人才、科技三者的良性互動循環,實現了勞動者素質、勞動資料效能、勞動關系模式的飛躍性提升,從而促進了全要素生產率的迅猛增長。這種生產力無疑是引領未來經濟社會發展,實現社會生產力全面進步的重要力量。
在新質生產力的研究領域內,“教育—科技—人才”三元驅動模型構成其理論框架的核心,三者的相互關系如下。
高素質人才作為新質生產力的核心要素,他們以深厚的學術造詣、前瞻性的研究視野和持續的創新活力,為科技領域的突破性進展提供了堅實的智力支持。而大學是高素質人才的孵化器,大學生是高素質人才的儲備軍,優化其培養體系對于提升新質生產力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高水平科技是新質生產力的重要支撐,在人才的引領下科技創新不斷涌現,不僅提高了生產效率、優化了產業結構,更為經濟社會的發展注入了新的活力。
高質量教育作為人才與科技培育的搖籃,其在新質生產力發展中的基礎性作用不容忽視,教育工作者們通過構建完善的教育體系、優化教育資源配置、提升教育質量,為培養高素質人才、推動科技創新提供了有力的保障。高質量教育不僅是新質生產力的核心基礎,更是推動經濟社會持續健康發展的關鍵因素。
因此,新質生產力的崛起對人才教育培養體系與方法提出了深刻的創新思維拓展要求,進一步凸顯了對培育具備高度創造力人才的迫切需求。這一需求不僅構成了新質生產力的教育內核,更是高等教育領域必須深入考量并致力于發展的核心方向。在面向未來的教育實踐中,高等教育機構需積極調整教育策略,優化課程體系,加強創新實踐,以培養出更多適應新質生產力發展需求、具備創新精神和創造能力的杰出人才[1]。
三、創造力與個體動機關系分析
誠如上文所述,新質生產力的蓬勃發展對高素質人才的創造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與期待。“創造力”(creativity)一詞源于拉丁語“creare”,本意為生長、制造,而在現代漢語中,則指“進行創造和發明的能力”。自1869年英國心理學家弗朗西斯·高爾頓(Francis Galton)在其著作《遺傳的天才》中首次系統探討人類創造力以來,經過一個多世紀的學術積淀與發展,創造力研究已成為管理學、行為學、心理學等諸多學科領域內的核心議題。
個體創造力的強弱是一系列復雜因素交織作用的結果,其中動機因素占據著舉足輕重的地位。美國心理學家、創造學家TeresaM.Amabile于1983年提出了創造力成分理論(The Componential Theory of Creativity),詳細闡述了創造力的多維構成,指出其影響因素涵蓋專業知識和技能、認知與人格特質,以及內部動機等三個核心方面[2]。Robert J.Sternberg進一步提出了創造力投資理論,他認為人的創造力是智力、知識、思維風格、個性、動機以及環境這六個既獨立又相互關聯的要素共同作用的產物,其中內在動機的作用尤為顯著,過度的外部獎勵或頻繁的催促施壓均可能削弱個體的內在動機[3]。斯蒂芬·P.羅賓斯在其所著的《組織行為學》一書中提出了創造力三要素,即專業知識、創造性的思維技能、內在的任務動機,同樣強調了內在動機在創造力形成過程中的核心作用[4]。作為對創造力研究的深入拓展, James C.Kaufman認為創造力是期待的結果變量,通過綜合分析發現,生活中存在的一些要素,包括生活環境、動機、個人的情緒以及認知信念,均會對創造力產生不同程度的影響[5]。這些經典而權威的研究均表明,創造力水平與個體動機之間存在著緊密的聯系。
四、創造力視角下我國大學生學習動機現狀概覽
在大力發展新質生產力的背景下,大學生學習動機的狀態對其創造力的培育具有至關重要的影響。理解并提升大學生的內在學習動機,將有助于教育工作者更有效地培養和提升他們的創造力水平[6]。
1918年,美國心理學家羅伯特·塞欽斯·武德沃斯(Robert Sessions Woodworth)在心理學領域首次引入“動機”概念,用以闡述激發和維持生物體行動,并引導行動朝向特定目標的心理傾向或內部驅動力,這一動力是行為產生的根本內在原因[7]。對于大學生而言,學習動機不僅是他們成功完成高等教育任務的內在動力,更是他們外在學習狀態和學習行為背后的核心心理傾向[8]。
然而,據研究結果顯示,目前我國大學生的學習動機現狀呈現出不容樂觀的趨勢。張軍在其針對河南省四所高校大學生厭學心理的調研報告中指出,學習動機缺乏導致的厭學情緒與行為在大學生群體中普遍存在,且呈現出男生相較于女生、城鎮生源相較于農村生源、高年級相較于低年級更高的厭學傾向[9]。崔航基于X高校本科生的調研同樣揭示了這一現象的廣泛性[10]。更進一步,宋紹征等選取江蘇省無錫市某高校的1236名學生為樣本,調研結果顯著揭示了學生的“厭學率”遠高于“不厭學率”,厭學的主要原因涵蓋學習動機、生活安排、個人規劃、專業性質、課程設置、教學方法以及社會價值等多個層面[11]。這一系列的調研結果,無疑昭示著學習動機的匱乏與厭學情緒的蔓延已然成為當代大學生的普遍現象,值得每一個教育工作者深思與警醒[12]。
一方面,新質生產力的發展對當代大學生創造力的培育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也對激發大學生的學習動機提出了更為迫切的需求[13];然而另一方面,每一位教育者卻不得不面對大學生學習動機逐漸減弱、學習狀態疲軟的現實挑戰。這兩者的鮮明對比使得學習動機的缺失問題愈發凸顯,成為當下亟待解決的重要議題。因此,深入探究大學生學習動機現狀的根源與困境,并尋求切實可行的解決之道已刻不容緩。
綜上,新質生產力發展與大學生學習動機之間的具體邏輯關系如圖1所示。
五、大學生學習動機匱乏心理學成因解析
筆者在20年高等教育實踐工作經驗的基礎上,綜合運用心理學、信息學等學科理論知識與方法[14],以過去、現在、未來三個時間維度為線索提煉出現階段大學生學習動機不足的主要成因,具體分析如下。
(一)過去:養育方式影響心理狀態
心理學家愛利克·埃里克森(ErikH.Erikson)在其提出的“人格發展八階段理論”中將人的心理社會演變劃分為嬰兒前期、嬰兒后期、幼兒期、童年期、青少年期、成年早期、成年中期、成年后期八個階段[15],每一階段都相應的心理危機需要解決,這些危機的順利解決是人格健康發展的前提,若未能解決則會引發許多問題,詳見圖2。
一般情況下,大學生在進入校園前就已經歷了前五個階段,通過之前一系列社會心理危機及其克服過程的學習與歷練,理論上應形成較為健康的信任、自主、主動、勤奮、角色同一等心理狀態。然而,在育兒精力與物質投入日益豐富的今天,雖然嬰兒前期的信任感因養育的精細化而得到充分滿足,但隨著心理發展階段的變化,這種精細化養育方式的弊端日益顯現,影響了心理危機的解決,進而產生了許多不良心理狀態。比如在嬰兒后期與幼兒期,養育者的過度關注與控制會使孩子的自主性與主動性缺失,從而導致個體控制感的缺乏并出現大量羞怯、內疚情緒,在其成年之后呈現出過度以自我為中心的補償行為,或是形成過度憂懼、失去勇氣等性格特征[16]。
綜觀現實可知,當代大學生的成長環境大多是 “唯學習論”下的“填鴨式”培優童年,是“高密度關注+高強度學習”雙重作用于天性的壓抑過程[17],因此“社恐”“內耗”等詞成了大學生的流行語。2023年,有研究者對當代年輕人的“社恐”問題展開了調查,在1438位受訪者中“社恐”的比例高達80.8%。而在“最社恐的人生階段”投票中,大學階段的當選率在不同年代的受訪者中差異較大,如1985年以后出生的人中這一比例為19%,隨著出生時間的推移,1990年后、1995年后出生的人中這一比例分別為29.5%和34.6%,而到了2000年后出生的人中這一比例已升高至46%。
過往不當的養育方式導致新時代大學生心理疾病頻發,是新時代養育者與教育者都需要正視且重視的問題[18]。2019年7月24日,中國青年報針對大學生是否存在抑郁癥在官方微博上發起了投票調查,在超過30萬的投票中,有27.4% 的大學生評價自己有重度的抑郁傾向,輕微情緒低落問題的占比為60.9%。2023年2月,中國科學院心理研究所科研團隊正式發布了《中國國民心理健康發展報告(2021-2022)》,該報告對山東、河北等31個省(自治區、直轄市)近8萬名18~24歲的大學生進行了調研,研究發現在成年人群中大學生為抑郁、焦慮的高風險群體,其中抑郁風險檢出率高達24.1%,45.28%的大學生可能存在焦慮風險,顯著高于其他年齡組。在這些大學生中,擁有城鎮戶口的大學生抑郁和焦慮的風險明顯高于農村戶口的大學生,在重點院校就讀的大學生抑郁和焦慮的風險高于在非重點院校就讀的大學生,學歷為本科的大學生抑郁和焦慮風險較學歷為專科的大學生更高[19]。
基于上述權威調研數據可知,當代大學生的物質條件、學歷層次均與其心理健康水平呈現出顯著負相關性的態勢,這一研究結論真可謂觸目驚心。社會進步、經濟增長帶來了更為優厚的養育環境與物質資源,但科學養育理念的缺失卻導致了大量心理問題在高等教育階段集中爆發,大學生對于學習的低欲望情緒、動機嚴重不足在所難免[20]。
(二)現在:信息繭房催生負面情緒
美國哈佛大學教授凱斯·R.桑斯坦(Cass R.Sunstein)于2006年首次提出了“信息繭房”概念[21],用來描述人們關注的信息領域會習慣性地被自己的興趣所引導,從而將自己的生活桎梏于像蠶繭一般的“繭房”中的現象。互聯網時代的到來使人們獲取信息的成本不斷降低,信息的攝入量與攝入速度均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水平,而又因大數據技術的飛速發展與應用,信息繭房的出現成為必然。在大數據網絡時代下,“信息繭房”是指網絡媒介(特別是新媒體)在迎合用戶瀏覽習慣、興趣愛好的基礎上,通過大數據、算法等信息技術手段強化推送同質化的內容,為用戶營造較為狹窄封閉的信息空間和信息環境。
當代大學生正處在尚未完全成熟的人生階段,諸多觀念與意識尚未固定成型,電子產品的濫用與信息繭房的干擾,使大學生們極容易受網絡信息的誘導,隨著信息的不斷同質化疊加而產生抑郁、焦慮情緒。牟芷認為,信息繭房對大學生正確價值觀的形成、全面知識的構建、社交能力的發展以及心理健康都會產生不利影響[22]。郎捷等分析得出,“信息繭房”具有信息窄化、信息迎合與信息封閉的特征,會對大學生的理性思維能力、自我控制能力與人際交往能力造成負面影響[23]。
同時,信息繭房還造成了大學生學習能力下降、思維固化、求職焦慮等負面影響。王慧芳研究得出,信息繭房對高效、高頻使用新媒體的大學生群體而言,會強化大學生信息閱讀過程中的信息失衡現象,同時更容易引發信息閱讀過程中的群體極化效應[24]。朱世琴等通過實證研究的方法,研究發現在自身認知心理和算法技術的“推波助瀾”下,高校學生會更加沉迷于具有相似觀點和聲音的封閉環境中,長此以往就會導致其視野窄化、思維固化[25]。李紅坦等認為信息繭房現象表現出信息窄化、信息割據和信息迎合的特征,針對主流意識形態,信息窄化削弱了其在大學生群體中的輻射性,信息割據削弱了其在大學生群體中的創新性,信息迎合則削減了其在大學生群體中的引導性[26]。張剛生研究得出,信息繭房會讓大學生獲得的信息受到互聯網信息發布者和互聯網平臺的選擇與過濾,從而產生被誤導的風險,讓大學生的就業認知與現實發生巨大偏差[27]。
信息繭房對當代大學生心理健康與認知系統有著深遠的影響,而學習動機是認知系統的重要部分,沉迷于信息繭房的大學生們極易出現心理狀態不佳、學習能力下降、思維方式固化、對職業生涯充滿憂懼等現象,并日益削弱其學習熱情與學習動力,從而使其學習動機不足成為必然。
(三)未來:需求層次決定目標模糊
根據美國著名心理學家亞伯拉罕·馬斯洛(Abraham H.Maslow)于1943年提出的“需求層次理論”可知,人類需求的層次從下向上依次為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要、尊重和自我實現等。
而隨著物質條件的不斷提升,低層次需求的滿足已然常態化,但高層次需求在過往教育方式與當下信息繭房的雙重作用下,被滿足的程度較低且難度較大,從而導致“需求真空”的假象,進而使當代大學生產生了諸如“空心病”等思想空虛的現象。一方面,大學生們已享受到了較為富足且舒適的物質生活,低層次需求已獲得較大滿足;而另一方面,他們又因難以較為清晰地意識與感知到自己較高層次需求的具體內容與目標而感到動力不足,人生意義與目標的缺失成了困擾許多大學生創造力與學習動機的重要原因。
而這一現狀的產生也與從小“唯學習論”過早透支大學生的學習興趣有關,更與當下“信息繭房”的籠罩使其困在自己的認知信息圈內,無法獲取豐富的知識信息來源,加重了其焦慮與負面情緒有重要關聯。從某種角度看,這樣的現狀是物質水平不斷發展下社會進步的產物,也是社會走向更高級發展階段所需要面對的重要課題,培養大學生樹立清晰而積極的學習動機與需求目標對于新質生產力的長遠發展有著重要作用。
六、結語
當前,新質生產力對人才創造力的需求日益增長,而高等教育領域卻面臨著一個嚴峻挑戰:如何有效應對大學生因學習動機缺失而導致的創造力不足問題。高質量教育是高素質人才孕育的搖籃,也是高水平科技騰飛的基礎,高等教育唯有著力發展具有創造力的人才才能可持續地推動科技與人才的長久發展,也才能真正為新質生產力提供源源不斷的智力支持與后續力量。
當代大學生因學習動力缺乏而導致的創造力缺乏現狀是過去、現在和未來三維度下不當養育、培育體系帶來的綜合結果,需要系統地調整與優化才能真正發揮實質性作用。
一方面,家庭作為個體成長的起點和養育者,應當深刻理解并尊重孩子不同人生階段的特性,采取科學合理的教養方式,為其構建堅實的心理基石。這不僅關乎個體的心理健康,更是激發其內在潛能、培養創造力的先決條件。
另一方面,高等教育從業者們應積極響應時代需求,調整與優化人才培養體系。具體而言,應加強對大學生創新思維的培養,鼓勵其勇于探索未知領域,敢于挑戰傳統觀念。同時,還應注重提升學生的信息素養與批判性思維能力,使其能夠在海量信息中篩選出有價值的內容,為創新活動提供有力支持。此外,高等教育還應強化提高學生的理想信念,引導學生樹立正確的三觀。通過深入學習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最新成果——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增強學生的國家意識與民族自豪感,激發其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貢獻力量的決心與信心。
綜上所述,高質量教育是構筑新質生產力智力引擎與高素質人才培養的基石。面對新時代的挑戰與機遇,高等教育體系應不斷創新人才培養模式,加強創新教育與實踐教學,努力培養出一批具有創新精神與實踐能力的高素質人才,為國家的繁榮富強和科技進步貢獻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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