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農旅協同發展助力鄉村振興路徑研究

摘要：在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宏觀背景下，農村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已成為推進農業農村現代化的戰略選擇和關鍵路徑。文章以潮州市饒平縣三饒鎮為研究對象，聚焦其特色香米產業、日用陶瓷工業和鄉村文化旅游業的協同發展現狀?；趯嵉卣{研數據（調查總人數1030人，訪談企業10家），深入分析了當地工農旅產業融合的發展困境，并從品牌塑造、市場拓展和技術創新等維度提出系統性解決方案，為推進潮州鄉村振興和“百千萬工程”高質量發展提供實證參考。

關鍵詞：三產融合；協同發展；鄉村振興；產業升級

一、引言

黨的二十大擘畫了全面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的宏偉藍圖，將城鄉協調發展作為重要發展方向。在此背景下，鄉鎮經濟作為區域經濟發展的基礎單元，正面臨轉型升級的重大機遇與挑戰。全球經濟格局深度調整、國內外環境日趨復雜的新形勢下，鄉鎮經濟的高質量發展不僅需要立足傳統產業優勢，更需要通過創新驅動、產業升級和多元融合，構建新發展優勢。

三饒鎮作為潮州市饒平縣歷史文化名鎮，具有475年深厚歷史積淀，匯聚了道韻樓、饒平孔廟、東岳廟等重要文物保護單位，形成了獨特的文化資源體系。在經濟發展方面，三饒鎮以“三饒香米”和陶瓷工業為特色產業，初步形成了農業、工業與文化旅游業協同發展的經濟模式。然而，面對全球化背景下的市場競爭加劇和產業環境變遷，三饒鎮傳統產業在品牌建設、市場開拓和技術創新等方面面臨嚴峻挑戰。如何推動傳統產業轉型升級，深度挖掘本地豐富的文化旅游資源，實現“工農旅”三大產業的深度融合，成為亟待破解的發展難題。因此，本文通過對當地村民進行問卷發放，對當地企業進行質性訪談，累計調查總人數1030人，訪談企業10家，深入剖析了潮州市饒平縣三饒鎮工農旅產業融合的發展現狀，并提出了切實可行的政策建議，希冀為推進潮州鄉村振興、加快中國式農業農村現代化進程提供經驗證據和路徑指導。

二、發展困境

潮州市饒平縣的三饒鎮作為一個歷史悠久、文化底蘊深厚的古鎮，擁有豐富的資源稟賦和產業基礎。三饒鎮在經濟特色上以“三饒香米”和陶瓷工業為代表，形成了農業、工業與文化旅游業協同發展的經濟模式。然而，面對全球化帶來的市場競爭和環境變化，三饒鎮的傳統農業在品牌塑造、市場拓展和技術創新上面臨嚴峻挑戰。三饒鎮在推進產業融合過程中，因缺乏系統性的耦合發展思維，導致三大產業在轉型升級中陷入孤立發展困境。這種割裂不僅造成資源浪費和效率低下，更制約了區域經濟協同增值效應的形成。傳統的農業和工業需要通過技術改造和品牌升級來實現轉型。同時，如何充分利用鎮域內豐富的文化和旅游資源，協同推進農業品牌建設，全面賦能鄉村振興實踐顯得尤為重要。

（一）缺乏有效的品牌建設

三饒鎮在推進三產融合進程中存在品牌發展短板，導致融合產品難以形成差異化和專業化的市場競爭力。受制于龍頭企業帶動效應薄弱及政策扶持力度不足，當地香米產業尚未構建起具有辨識度的區域品牌體系，致使農產品溢價能力受限、經濟效益提升受阻。在電商渠道拓展過程中，品牌化建設滯后使得部分農戶面臨產品同質化困境，表現為市場競爭力不足、經營風險上升，這種現象客觀上抑制了農業經營主體參與產業融合的積極性。

作為日常消費品，三饒鎮日用陶瓷產業的品牌效應不足問題日益凸顯。究其根源，企業品牌觀念淡薄及品牌化進程滯后是核心癥結所在。當前市場呈現同質化嚴重且市場定位模糊的特征，產品差異化辨識度不足導致消費者難以在眾多產品中有效甄選。部分企業片面注重短期效益，對品牌戰略的價值認知存在偏差，在市場競爭中未能充分發揮品牌溢價功能，具體表現為品牌推廣投入不足、區域影響力有限。在這種發展模式下，消費者決策依據逐漸固化為價格導向與熟人推薦，品牌價值要素在購買行為中持續弱化。若不能及時構建完善的品牌體系，這一短板將直接影響當地陶瓷產業的結構升級與可持續發展。

潮州市在推進農業多元化發展方面雖已取得一定成效，但其鄉村旅游產業仍面臨發展格局分散、產業規模偏小、服務質量欠佳等突出問題，且存在明顯的同質化傾向。以三饒鎮為例，該地區在鄉村旅游開發過程中過度側重農業體驗項目和自然景觀展示，對于本土特色飲食文化、傳統民俗等非物質資源的開發力度不足，導致其承載的厚重歷史文脈與獨特地域記憶未能得到有效彰顯，整體呈現出創新性不足與地方特色缺失的發展瓶頸。

基礎設施共享壁壘導致三饒鎮香米農業、日用陶瓷工業和旅游業面臨發展瓶頸。香米農業因缺乏冷鏈設施和專用倉儲設施導致儲存損耗率偏高，疊加縣域物流共同配送率低和商品化處理不足，造成流通效率低下，電商渠道拓展受阻；日用陶瓷工業因冷鏈與工業物流割裂，原料運輸及成品配送依賴傳統物流，且中小企業供應鏈協同不足，推高物流成本并制約產業升級；旅游業則因冷鏈、電商等設施與文旅資源缺乏整合，農旅體驗場景缺失，配套設施重復建設，難以實現游客流量向消費的有效轉化。這些問題共同削弱了產業協同效應，增加了運營成本，制約了區域品牌競爭力的提升。

（二）數智技術應用不足

產業間技術協作能力薄弱，造成農業、工業與旅游業形成數據壁壘，制約了跨領域融合創新發展。鄉村產業普遍存在創新資源供給不足的共性問題，具體表現在前沿技術應用、科技知識轉化及優質信息共享等方面。以三饒香米產業為例，雖已完成品種改良，但持續沿用傳統加工模式導致生產效率低下、產品品質提升受限、生產成本居高不下，嚴重制約產業規?；l展和經濟效益提升。更值得注意的是，該產業研發投入力度薄弱，自主創新能力不足，難以形成可持續發展的技術支撐體系。

三饒鎮陶瓷產業注重提升生產工藝水平，如采用注漿法、滾壓法、高壓成型等多種成型工藝，以滿足不同產品的生產需求，但未引進先進的陶瓷生產設備，如自動化生產線、先進窯爐等，實現高新技術改造傳統產業。

在推進鄉村振興戰略過程中，數智技術與工農旅產業的有機融合仍存在若干制約因素。具體表現為：三大產業資源呈現碎片化狀態，跨領域協同整合效能不足；文旅項目同質化現象普遍，在地文化資源的價值轉化與技術賦能尚未形成有效路徑，導致區域特色吸引力難以凸顯。從產業數字化轉型維度觀察，農業生產仍以傳統模式為主導，智能農機裝備應用率與物聯網技術滲透率偏低，農產品加工流通環節的智能化改造進程滯后；工業與農業的聯動發展存在產業鏈條延伸不足問題，尚未構建起覆蓋全產業鏈條的數字化協同體系與集群化發展格局。

（三）產業人才匱乏

人才結構性不足已成為阻礙產業深度整合的核心瓶頸。以三饒鎮為例，當前農業技術人員普遍集中于傳統技術領域，具備跨學科知識背景的綜合性人才較為稀缺。該鎮主導產業對人才需求呈現出鮮明的跨界融合與數字化導向特征，亟須兼具技術創新能力、運營管理素養及數字營銷技能的復合型專業人才。造成供需失衡的關鍵成因可歸結為：陶瓷智能智造轉型、香米精深加工產業鏈拓展等產業升級帶來的技術革新壓力，區域產教協同機制不完善，本土人才流失與珠三角都市圈的人才集聚效應，以及政策執行效果未達預期等多重因素。上述問題的疊加效應使得現有人才儲備在數量規模與專業能力層面均難以滿足產業向價值鏈高端攀升的戰略需求。

當前，農村三產融合面臨數字化技術應用水平不高與專業人才匱乏的雙重制約，這在技術驅動型融合發展模式中尤為明顯。以三饒鎮為例，受限于經濟發展滯后、人才吸引力薄弱及城市化引發的勞動力外流等問題，地域特色產業的轉型升級遭遇明顯瓶頸。值得注意的是，基層農技推廣機構服務能力薄弱，使得以技術創新為支撐的現代化三產融合體系難以有效構建。

（四）融合方式有待提質升級

三饒鎮雖兼具多元化農業資源、工業配套設施及文旅開發稟賦，但長期存在的資源分散和產業割裂問題制約了整體效能的提升。當前該鎮的三產協同發展仍處于機械疊加階段，主要表現為三個特征：其一，產業鏈價值開發不足，農業資源在工業原料轉化和旅游要素創新方面存在明顯斷層，造成生態承載壓力與資源利用低效并存的局面；其二，特色農產品開發深度欠缺，以“三饒香米”為例，盡管已形成穩定的市場體系，但其產品結構仍以初級農產品為主，在米制環保餐具、即食休閑食品、功能型健康制品及日化衍生品等高附加值領域存在產業化空白；其三，跨產業協同機制尚未健全，現有融合模式多局限于單一產業鏈條的內部調整，缺乏三次產業間的要素重組與價值重構。萬寶瑞的研究表明，這種產業斷層現象在我國農村三產融合中具有普遍性，其根源在于經營主體對產業鏈延伸的認知局限，特別是對加工轉化、物流配套及終端營銷等環節的戰略性忽視。

日用陶瓷工業技術協調性較差，未能與特色農業模具制造或旅游文創產品開發結合；產業仍以傳統制造為主，未向陶瓷工藝體驗、陶藝研學、農旅文創產品等高附加值領域延伸；陶瓷產業與旅游業的合作多停留在產品展銷層面，未能與鄉村旅游線路整合，未開發融合型產品，導致產業附加值提升有限。

當前，以鄉村旅游、農耕體驗和康體運動為主體的農業功能拓展型融合模式尚需深化發展。具體而言，現有“農旅融合”項目仍主要停留在蔬果采摘、田園觀光等基礎層面，缺乏類似“陶瓷工業旅游區”的系統化體驗設計，難以形成特色競爭優勢。在產業協作方面，農戶、企業與旅游產業的協同發展仍以土地資源整合為主，尚未構建基于產業鏈價值提升的利益共同體。以三饒鎮為例，缺少股份制合作等長效機制支撐導致資源要素整合效能未能充分釋放。研究顯示，部分區域受制于資金短缺、配套基建滯后、利益聯結機制失衡及地方扶持政策缺位等制約因素，鄉村旅游市場培育進程明顯受阻。

三、發展策略

（一）重視品牌建設投入，提高市場競爭力

在產業鏈延伸融合框架下，需強化上下游主體間的協同聯動，通過發展農產品精深加工產業，系統開發生產環節的附加價值，以此響應市場對優質農產品的消費升級需求。在農業科技取得突破的前提下，積極推動三饒香米、潮州日用陶瓷工業等的品牌建設：協助合作社完成商標注冊，并申請“地理標志產品保護”認證，可大幅提升三饒香米的市場認可度；通過深度挖掘潮州陶瓷的文化精髓，將傳統技藝與當代設計理念有機融合，開發出既承載傳統特質又契合現代美學需求的藝術作品；嚴格把控日用陶瓷質量，從選材、制坯、燒制到成品檢驗，從而提升三饒鎮日用陶瓷品牌的知名度；充分挖掘互聯網作為數字化信息平臺的優勢，通過構建農業經營主體間的信息互通機制，培育“互聯網+農業”創新模式，從而驅動農村三次產業的有機融合；通過農產品電子商務平臺，打破了傳統銷售的地域限制，形成線上線下協同銷售的新模式，直接實現“產加銷”的產業鏈條延伸；最后，互聯網還能有效賦能功能擴展型融合模式，通過包括公眾號、微博等互聯網平臺對鄉村旅游進行網絡宣傳，提升知名度和曝光率，打出各地鄉村旅游的獨特品牌，吸引更多游客，從而達到線上銷售額增長，品牌影響力顯著增強的目的。

另外，還可以通過跨產業協同與資源整合促進品牌建設：建立冷鏈園區多功能共享空間（如增設陶瓷周轉倉和旅游展示區）及物流數據互通平臺，打破基礎設施共享壁壘；升級冷鏈節點為縣域物流樞紐并推動標準化倉儲改造，構建高效物流網絡；依托地理標志認證和旅游動線場景化營銷，強化“饒字號”品牌價值；同步整合“百千萬工程”專項資金并培育復合型人才，為品牌矩陣建設提供政策保障，最終實現農業損耗降低、工業成本壓縮與旅游消費提升的協同發展。

（二）探索新質生產力，賦能高質量發展

知識創新作為創新價值鏈的起點，通過思維范式革新與方法論突破實現認知價值的迭代躍升；而技術創新則構成驅動經濟結構優化與產業能級躍遷的核心動能，其本質是知識創新成果的實踐轉化與集成表達。

針對香米種植中面臨的產量低、抗災能力弱等問題，可協助推進溪西村與潮州市農業科技發展中心、韓師生命與科學院教授團隊合作，開展品種選育和技術改良工作。從培育農業新質生產力的視角分析，農業新質生產力的發展不僅是實現科技自主創新的關鍵支撐，更是應對鄉村勞動力變遷挑戰的戰略選擇，同時為加速農業現代化強國的建設提供了核心驅動力。通過引入先進的農業科技，培育出適合本地種植條件的高產香米新品種，顯著提高作物的抗倒伏性和產量，提升單產量；通過指導溪西村完善和優化香米生產合作社運營模式，推動標準化種植技術的普及，確保香米品質穩定；通過推動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協助合作社利用現代農業技術進行香米的深加工，開發出香米酒、香米粉等高附加值產品，并通過電商平臺拓展銷售渠道，增強農業綜合競爭力，有助于實現鄉村全面振興。

潮州日用陶瓷制造領域通過強化生產管控與產能優化舉措實現效能升級。具體實施路徑包括：引進智能化生產設備與工藝技術，顯著提升產線自動化覆蓋率，實現生產周期壓縮與產品高效穩定輸出。同步推行全流程精細管控機制，通過重組生產工序體系及降低資源損耗，全面增強產業供給效能。

通過跨產業技術融合創新構建“農業+制造+服務”協同生態，重點推進陶瓷3D打印農模定制、AR農產品溯源等場景應用，開發“農耕-制陶-民宿”等特色產業融合線路；運用區塊鏈技術建立可信數據共享機制，通過BI儀表板實時展示產業運行指標；同步打造“產業耦合數字大腦”，運用數字孿生技術模擬生產要素配置，動態優化產業鏈效能；構建個性化定制數字孿生體，實現從需求分析到產品交付的全生命周期管理，達到有效降低定制成本的目的；遴選多個融合創新場景進行重點培育，在智慧農場、數字文旅等領域形成可復制推廣模式，形成“技術突破-場景驗證-規模推廣”的新質生產力發展范式，為高質量發展注入創新動能。

（三）吸引專業人才駐潮，打破產業發展限制

在產業智能化升級過程中，跨領域復合型人才的儲備已成為三產融合發展的關鍵支撐。針對三饒鎮人才流失，產業專業人才匱乏的問題，地方政府和農業部門可通過聯合韓山師范學院設立“工農旅創新工坊”及跨學科課程體系，聚焦“農業生物科技+工業設計+旅游營銷”的實踐教學，或聯合職業培訓機構設立三產業專項培訓項目，為三產業相關專業的學生或從業者提供系統的品牌建設、市場營銷和新媒體運營等方面的培訓，有效推動香米農業、日用陶瓷產業和旅游業的復合型人才培養；推出“潮汕融合創新工程師”職業資格認證機制，通過構建跨學科知識評估體系，重點培育人才在農技推廣、陶瓷工藝創新及文旅項目管理等領域的跨界應用能力，以此增強行業公信力，夯實產業協同發展的人才基礎；同時，推動產業和人才的雙向賦能機制建設，實現專業技能網絡與產業生態系統的有機銜接，持續激發工農旅產業的協同創新活力，為鎮域經濟振興注入長效發展動能。

在此基礎上，通過推出“三支一扶”、選調生計劃等專項政策，并輔以稅收優惠、創業扶持資金及住房補貼等措施，為返鄉投身潮州農業領域的人才提供全方位保障，既滿足物質需求又營造歸屬感，從而夯實新質生產力人才基礎，加速農村三產智能化與創新融合進程。

（四）以高端化引領三產融合的高質量發展

從融合方式來看，亟須構建一條以高端化為導向的三產融合高質量發展路徑。通過“空間耦合、業態創新、數字賦能”三位一體的文旅融合系統構建，有效推動當地經濟社會高質量發展。在空間布局上，規劃“道韻樓文化軸線—香米田園綜合體—陶瓷創意園區”旅游路線，依托道韻樓的文化底蘊和香米、陶瓷產業基礎，形成資源聯動效應，串聯紅色文化、生態景觀與產業園區，讓游客能夠親身體驗三饒鎮的特色產業文化及田園生活，既提升旅游吸引力，又帶動農業與制造業協同發展。業態創新方面，利用三饒鎮作為粵東地區最大日用陶瓷加工出口基地的優勢，將香米與日用陶瓷產業相結合，開發具有地方特色的香米禮盒、香米酒具和“陶瓷香米宴”主題餐飲、“稻作文化VR展館”等融合型產品，將陶瓷工藝、香米產業鏈延伸至文旅消費場景，促進農產品品牌增值和當地消費增長。數字賦能則以AR導覽系統和文旅數據實時反饋為核心，通過虛擬導覽技術優化游客互動體驗，同時利用消費數據分析精準指導產業端升級，形成“科技+文化+產業”的閉環發展模式。通過這些綜合舉措，為鄉村全面振興提供了有力支撐，也為鄉鎮經濟的創新發展提供了范例。

深入挖掘和傳承城市的歷史文化，舉辦各類文化活動，打造文化名片。運用多種傳播渠道和手段，如社交媒體、城市宣傳片、大型活動等，全方位、多角度地展示城市魅力，提升城市品牌的知名度和美譽度。

此外，推行“農戶+工廠+景區”股份制合作模式。潮州香米種植戶與陶瓷企業共同開發米漿陶瓷釉料，周邊景區開設特色餐具主題展覽，三方按技術投入、原料供給、客流導入比例分配收益。這種模式不僅提升了價值鏈的整體效益，還促進了各方利益的共享。

三饒鎮以系統耦合理論為指導，構建“鏈式融合-要素重組-價值躍遷”的創新路徑。通過構建“香米種植-精深加工-農旅體驗”產業鏈，打造“陶瓷智造-文化創意-工業旅游”生態圈，形成獨具特色的工農旅耦合發展模式。

四、結語

三產融合是推動城鄉一體化發展的重要路徑，其通過整合升級農村地區的三次產業資源，能夠有效實現產業鏈延伸和產業層級提升，從而拓寬農民就業創業渠道，顯著改善農村居民收入水平和生活質量，同時推動農業生態化轉型與高質量發展，為實現農民群體共同富裕目標提供多維支撐。本文通過對潮州市饒平縣三饒鎮的香米特色產業、日用陶瓷工業和鄉村文化旅游業的深入調查研究，揭示了工農旅產業融合在推動鄉村振興中的關鍵作用。研究發現，三饒鎮在品牌塑造、市場拓展和技術創新方面面臨挑戰，這些挑戰限制了產業融合的深度和廣度。本研究基于實地調研和質性訪談，提出了一系列針對性的發展策略和政策建議，以“全產業鏈”理念為核心，推動三饒鎮一、二、三產業的深度融合與發展，打破傳統產業發展模式的局限，探索出一條可持續發展的新路徑，實現傳統產業向高端化、智能化、綠色化轉型，提升了區域產業的整體競爭力。以工農旅耦合發展為抓手，打破產業壁壘，實現資源高效配置。通過“1+1+1gt;3”的融合發展模式，激活鄉村經濟，縮小城鄉差距，旨在促進三饒鎮乃至潮州市的產業升級和經濟結構優化，為鎮域經濟的高質量發展注入新動能。研究結果不僅為三饒鎮的鄉村振興提供了實踐指導，還為其他地區實現產業融合和城鄉協調發展提供了可復制、可推廣的理論參考和經驗借鑒。對于政策制定者和實踐者也具有重要的參考價值，更為推進中國式農業農村現代化進程提供了新的視角和實踐路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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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項目：廣東省哲學社會科學規劃2023年度學科共建項目（項目編號：GD23XGL091）；2022年韓山師范學院科研平臺“綠色經濟研究中心”（項目編號：PSB221102）；韓山師范學院2022年度博士啟動項目（項目編號：QD202226）；韓山師范學院“雙百行動”專項項目（項目編號：Z24003）。

（作者單位：韓山師范學院經濟與管理學院。林珊微為通信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