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與展望：成人教育理論研究綜述

李興敏+羅唱

摘 要：通過對近三年人大復印報刊資料《成人教育學刊》所轉載論文的統(tǒng)計分析，回顧2016年源刊數(shù)量及系統(tǒng)分布、作者情況、主力研究機構、基金資助等，以及近年來成人教育學科的相關熱詞，結合趨勢分析方法對我國成人教育理論研究的走向進行宏觀展望。

關鍵詞：成人教育；理論研究；轉載量；統(tǒng)計分析；發(fā)展趨勢

作者簡介：李興敏（1967-），男，黑龍江訥河人，深圳市人民政府督學、深圳大學成人教育研究所教授，研究方向為在線教育和教育評價；羅唱（1993-），女，湖南湘潭人，深圳大學師范學院在讀研究生，研究方向為成人教育。

中圖分類號：G720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1-7518（2017）06-0064-04

一、轉載回顧

（一）轉載數(shù)量

人大復印報刊資料《成人教育學刊》近三年合計轉載351篇學術論文（剔除了專題報道等非學術文獻）[1]，其中2016年共轉載112篇，比較2015年轉載118篇和2014年轉載121篇，呈現(xiàn)遞減趨勢。近三年的轉載數(shù)及其轉載論文的首版時間分布見表1。

由表1可以發(fā)現(xiàn)，2016年轉載行為比較前兩年，當年轉載上一年的首版論文比例上升了4個百分點，同時轉載當年首版文獻降至六成以下，證明近年成人教育研究成果質量在提高，從而造成轉載行為時間上的適當延遲。

（二）來源期刊

2016年人大復印報刊資料《成人教育學刊》從36種期刊中轉載了112篇高質量的論文，除了《職教論壇》連續(xù)三年蟬聯(lián)第一外，《河北大學成人教育學院學報》和《高等繼續(xù)教育學報》排名基本與2015年一致，其他期刊排名變化較為明顯。

《現(xiàn)代遠程教育研究》從2014和2015年的排名第二、第四，再次晉升為第二名，步入重要來源刊視野；《中國成人教育》由第一、第二，降至第三名，《中國遠程教育》從第三、第四降到第五名；《當代繼續(xù)教育》排名從連續(xù)兩年第三降至第六名；《現(xiàn)代遠距離教育》和《成人教育》名次下滑嚴重（見表2）。

轉載排名下滑的原因有些可以歸結于當?shù)亟洕聦е罗k刊思路改變和管理水平下降；有些則因雜志社主動改變思路以適應國家成人教育政策的調整、嘗試覆蓋職業(yè)教育或者教育技術等二級教育學科。例如，《中國遠程教育》一些欄目適當加強了教育技術類的研究成果反應，雖因此排名下降，但于2017年初再次進入CSSCI就是成功典范。

表2中10種來源刊所屬辦刊系統(tǒng)相對集中，成人院校特色明顯。廣播大學系統(tǒng)高校作為成人高校辦有4本：國家開放大學的《中國遠程教育》、四川電大的《現(xiàn)代遠程教育研究》、上海開放大學的《開放教育研究》和黑龍江電大的《現(xiàn)代遠距離教育》；普通高校的成人（繼續(xù)）教育學院辦有3本：河北大學的《河北大學成人教育學院學報》、湖北大學的《當代繼續(xù)教育》和華中師范大學的《高等繼續(xù)教育學報》；獨立設置的成人高校1本：黑龍江教育學院的《成人教育》。

二、作者分析

（一）作者友好度

2016年112篇轉載論文中，存在第二作者的65篇，三個作者以上集體完成的24篇，作者合作比例為58%，3人以上研究小組（含3人情況）完成率為21%。對比2014和2015年的情況，列入表3。

由表3可見，作者之間的合作比例和研究行為的合作小組形成比例均在逐年提升，說明成人教育學者合作意識逐步加強、研究團隊在逐漸形成過程中。

（二）活躍學者

根據(jù)作者貢獻計算方法[2]，文獻的第二作者及其更后排名、貢獻度逐漸減低，故本文選取第一作者作為學術貢獻研究對象。先統(tǒng)計出2016年被轉載兩篇以上的10名學者，然后進一步統(tǒng)計出他們在近三年的活躍度，如表4所示。

由表4可見，上海開放大學學者宋亦芳以及華東師范大學學者葉忠海，四川師范大學學者邵曉楓和北京大學吳峰（排名不分先后）等學者，為2016年乃至近三年間的活躍學者，他們的研究成果可參考性強，在成人教育領域頗具代表性。

三、主力研究機構

首先統(tǒng)計出2016年各個機構被轉載論文數(shù)量，選取在2016年被轉載達到兩篇以上的研究機構，進一步考察其在2014提和2015年被轉載情況，合計出近三年間的機構學術貢獻，排名位于前十的填入表5。

由表5可知，師范院校和開放大學（國家和直轄市建制的）是成人教育研究的主力機構，匯集了成人教育研究的卓越學者；北京大學和清華大學兩所國內頂級名校對成人教育領域頗感興趣；浙江沿海發(fā)達地市的省屬高校也是成人教育研究的不可或缺機構。

四、基金資助研究

根據(jù)轉載論文的基金標引項數(shù)據(jù)，統(tǒng)計得到2016年轉載的112篇論文中有77篇研究獲得了基金資助，資助率為69%，進而統(tǒng)計出2014和2015年的資助情況，填入表6，可見被轉載論文年獲得基金資助比例以7個百分點的落差在不斷上升，在基金資助力度持續(xù)增加的前提下，成人教育研究質量會得到同步提升[3]，成人教育領域的良性學術生態(tài)循環(huán)在形成。

五、2016年發(fā)展趨勢

對于2016年轉載論文112篇，統(tǒng)計出關鍵詞475個，其中不同關鍵詞382個，論文篇均使用關鍵詞4.24個。取詞頻大于3的關鍵詞19個，列入表7作為發(fā)展趨勢預測依據(jù)。

同理可得：2014年轉載論文121篇，使用關鍵詞490個，其中不同關鍵詞365個，論文篇均使用關鍵詞4.05個；2015年轉載論文118篇，使用關鍵詞492個，其中不同關鍵詞380個，論文篇均使用關鍵詞4.17個；表7中19個關鍵詞依據(jù)主題合并到表8的12個主題，并統(tǒng)計每個主題在2014年、2015年和2016年出現(xiàn)詞頻數(shù)，進而計算出主題的年度出現(xiàn)比重（主題詞頻數(shù)除以年篇均使用關鍵詞數(shù)）[4]，見表8。

以表8中12個主題的年度出現(xiàn)比重數(shù)據(jù)，可以繪制出每個主題的發(fā)展趨勢圖，例如大規(guī)模開放在線課程（MOOC）主題的發(fā)展趨勢圖，見圖1，發(fā)現(xiàn)其研究處于上升期。

同理可繪出其它11個主題的發(fā)展趨勢圖，從發(fā)展趨勢圖可知研究處于上升趨勢的有：大規(guī)模開放在線課程（MOOC）、社區(qū)教育、在線學習、老年教育和質量保證；研究處于下降趨勢的有：成人學習、開放大學、遠程教育、成人高等教育和學習型城市；研究步入僵持狀態(tài)的有：終身教育和繼續(xù)教育。

2016年研究處于上升趨勢的幾個主題，可以歸納為成人教育的國際化和基層化，二者的目的都在于提高成人教育質量。MOOC胎生于歐美、體現(xiàn)了成人教育手段的國際化；而社區(qū)教育側重于教育場所，老年教育側重于教育對象、其重要教育場所也在社區(qū)，二者共同體現(xiàn)出成人教育的基層化；在線學習可以作為社區(qū)教育的手段之一，可以借用MOOC的優(yōu)勢，服務于老年人等教育對象，達到成人教育質量標準。

研究結論

人大復印報刊資料《成人教育學刊》轉載文獻質量和成人教育研究成果質量在同步提高；《職教論壇》和《中國成人教育》近年來一直是重要的來源刊，《現(xiàn)代遠程教育研究》在2016年也進入重要來源刊視野，來源刊主辦機構以成人院校為主；學者合作意識提升、研究團隊逐漸形成；葉忠海、宋亦芳等學者是該領域有影響力代表人物；研究主力機構是師范院校和開放教育系統(tǒng)高校；研究獲得的基金資助力度持續(xù)增強。

成人教育學者未來研究選題應適當回避成人學習、開放大學、遠程教育、成人高等教育和學習型城市等主題，轉而著眼于實現(xiàn)成人教育的國際化和基層化，充分借鑒MOOC等在線學習手段、建設社區(qū)教育場所、重視老年群體的學習訴求、切實提高成人教育質量。

參考文獻：

[1]中國人民大學書報資料中心[J].成人教育學刊，2016（1-12）.

[2]樂傳永，孫立新.回顧與展望：2015年我國成人教育理論研究綜述——基于對2015年人大復印報刊資料《成人教育學刊》的統(tǒng)計分析[J].高等繼續(xù)教育學報，2016（1）：13-23.

[3]李興敏，羅唱，李興云.總結與分享：2015成人教育研究進展——基于對知網核心和CSSCI來源刊成人教育類論文的統(tǒng)計分析[J].中國成人教育，2016（9）：4-8.

[4]李興敏，羅唱.成人教育學研究熱點轉化與發(fā)展方向預測——基于《成人教育學刊》2009-2014年全文收錄文獻[J].現(xiàn)代遠程教育研究，2015（6）：46-54.

責任編輯 王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