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當今社會,我國醫療體系主要是以現代西醫為主導,其他多種醫療手段并存的局面。位于內蒙古自治區呼倫貝爾市的鄂溫克族自治旗作為少數民族地區,因其地理環境、社會文化等因素,使得當地就醫呈現多元化的治療模式。多元醫療體系,有助于破除對其他醫療模式的偏見,發現傳統民族醫療的價值,推進多元醫療模式適應當地社會和多元醫療實踐走向成熟。基于民族交流交往下的多元就醫行為有助于各醫療模式內的醫生相互合作、病人之間就醫行為的互相學習,還有利于語言、服飾、建筑文化方面的交流,這種關系不僅豐富了當地的就醫模式與文化互動,也意味著打破各民族的文化結界,形成多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的局面。
關鍵詞:民族地區;多元醫療;民族交往交流交融;鄂溫克族自治旗;蒙醫;醫學人類學
中圖分類號:C956""""""""""""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2096-4110(2024)11(c)-0071-05
EthnicInteraction,ExchangeandIntegrationinMulti-Medicine
—ACaseStudyofEwenkiAutonomousBanner
Abstract:Intoday'ssociety,themedicalsystemismainlydominatedbymodernWesternmedicine,andothermedicalmethodscoexist.Intoday'ssociety,themedicalsystemismainlydominatedbymodernWesternmedicine,andothermedicalmethodscoexist.TheEwenkiAutonomousBanner,locatedinHulunBuirCity,InnerMongoliaAutonomousRegion,isaminorityarea.Becauseofitsgeographicalenvironmentandsocialandculturalfactors,thelocalmedicaltreatmentsystemiscomposedofdiversifiedtreatmentmodes.Throughthemulti-medicalsystem,itishelpfultobreaktheprejudiceagainstothermedicalmodelsexceptWesternmedicine,discoverthevalueoftraditionalethnicmedicine,andpromotethemulti-medicalmodeltoadapttothelocalsocietyandthemulti-medicalpracticetomature.Themulti-medicalbehaviorbasedonethnicexchangesandexchangesisconducivetothemutualcooperationofdoctorsinvariousmedicalmodels,themutuallearningofmedicalbehaviorsbetweenpatients,andtheexchangeoflanguage,clothing,andarchitecturalculture.Thisrelationshipnotonlyenrichesthelocalmedicaltreatmentmodelandculturalinteraction,butalsomeansbreakingtheboundariesofvariousethnicgroupstoformamulti-ethniccommunicationandintegrationsituation.
Keywords:Ethnicareas;Medicalpluralism;Ethnicinteraction,exchangeandintegration;EwenkiAutonomousBanner;Mongolianmedicine;Medicalanthropology
在現代社會,現代西醫利用高科技快速發展的同時,在各國醫療體系中憑借日益增長的影響力逐漸占據了主導地位,現代西醫成為當下人們就醫的首要選擇。人體復雜性導致現代西醫在治療疾病時面臨挑戰,因此當西醫療效不佳時,人們會求助民族醫學。治療取得成效后,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重新審視民族醫學的價值。醫學人類學提出多元醫療概念,探討同一社會中不同類型的醫療體系的發展。中國作為一個多民族國家,民族文化的多元化伴隨著民族文化結構和價值觀念的多樣性,這也使得各民族對疾病認知和就醫的選擇有其獨有的認知模式。多元醫療的現實運行是依據社會環境和個人需求之間不斷磨合相適應的動態關系形成的,在這種動態關系中,多元醫療不斷發展和演變,受到各種因素的影響,包括政策環境、醫療資源配置、患者需求、醫療服務供給等多種因素的相互作用。因此,各民族基于當地的自然環境、生活習慣形成獨有的多元醫療體系制度,并在長期同其他民族交往交流的過程中將其他優秀文化納入自己的文化中。
多元醫療概念即一個區域內多種醫療模式并存的狀態。在近年來的研究中,國內學者對蒙古族、藏族、傣族等少數民族聚集區的多元醫療體系進行了廣泛探討,著重關注的研究內容包括三個方面。
其一,在多元醫療背景中地方性視角下的疾病認知觀。劉宏濤的《儀式治療新解:海南美孚黎的疾病觀念和儀式治療的文化邏輯》中提到,海南美孚黎人認為身體、靈魂和“花”構成了完整且持續的人,構成人的每一方面對應一種致病原因,他們的疾病觀念同人的構成觀念相互對應[1]。蘇發祥、安晶晶在《論西藏鄉村社會的疾病觀及村民的求醫行為——以西藏南木林縣艾瑪鄉牛村為例》中闡釋了西藏南木林縣艾瑪鄉牛村村民的疾病認知。他們將疾病分為兩種:一種是由身體本身勞累或飲食等問題帶來的疾病;另一種是由“心”或外部因素引發的災難或不幸,表現在身體上的病態。所以他們會根據致病原因選擇治療方式,身體內部疾病去醫院治療,民俗醫生去解決致病的外部因素[2]。劉凡、周大鳴的《疾病認知與應對的調適路徑探析——甘南那吾鎮婦女的多元醫療實踐》關注到甘南州那吾鎮婦女基于當地文化建構的多元疾病認知觀,分為身體觀、病因觀、健康觀,她們身上反映了疾病認知的文化邏輯原點——地方性知識,而這種認知又會對疾病產生影響[3]。
其二,多元醫療體系下患者的就醫行為選擇。烏仁其其格在《多元醫療模式與人類健康——當代蒙古族醫療選擇多樣性的醫學人類學考察》中對蒙古族就醫選擇依據進行了總結:一是民族醫學的深厚積淀及其對牧區多發的常見疾病具有顯著的治療優勢;二是根據病情選擇不同的醫療手段;三是經濟方面的考慮;四是醫患關系及語言交流的便利;五是現代醫學的局限性;六是民間宗教醫療依然會被患者需要[4]。徐義強在《哈尼族多元醫療體系與行為健康的醫學人類學討論》中提到,哈尼人的醫療選擇受到民族性格、當地自然環境及傳統儀式行為的影響。從中可以認識到疾病是文化意義的社會構建,要以客觀的態度尊重人們的就醫選擇,而不是以一種文化中心主義的態度審視他們[5]。溫士賢在《多元醫療與文化整合:一個苗族移民群體的醫療實踐》中提到苗族人的文化習性在引導人們的就醫選擇,對于較輕微的疾病人們更傾向于選擇與自己“社會距離”較近的民間醫療、儀式治療,而較為嚴重的疾病還是會選擇正規醫療機構進行就醫[6]。
其三,多元醫療體系存在的原因。張實、鄭艷姬的《治療的整體性:多元醫療的再思考——基于一個彝族村落的考察》中對小涼山彝族地區的多元醫療體系進行概括,包括以病因解釋為中心的傳統儀式治療體系,以療效為主導的現代生物醫學治療體系和以民間醫療知識為補充的經驗療法。多元醫療體系存在的原因是各種醫療體系并不是簡單的并存關系,也不是替代關系,相反它們能在治療病人疾病時發揮不同層次的作用[7]。段忠玉、李東紅在《多元醫療模式共存的醫學人類學分析——以西雙版納傣族村寨為例》中對西雙版納傣族村多元醫療體系共存的原因進行了分析,首先源于傣族的宗教信仰,其次源于當地的自然環境,再次是各種醫療模式的利弊互補,最后結合西醫先進檢查手段,傳統醫療和民間醫療的實際功能和效果發揮到最好。他還提到了多元醫療模式共存是文化適應和文化自覺的表現[8]。
以上研究為人們提供了豐富的研究范本,并啟發了筆者新的研究思路,即本文嘗試以鄂溫克族自治旗為田野點,從多元醫療角度去探討在當地各民族在多種就醫模式下產生的民族文化交往交流交融。
1鄂溫克族自治旗的多元醫療實踐與民族文化交往交流交融
鄂溫克族自治旗位于祖國北部邊疆內蒙古自治區的東北部,呼倫貝爾草原的南端,平均海拔800—1000m,屬中溫帶大陸性季風氣候,東臨牙克石市,南依峰巒疊嶂的大興安嶺與扎蘭屯市及興安盟科爾沁右翼前旗交界,西靠新巴爾虎左旗,北與海拉爾區和陳巴爾虎旗相連。鄂溫克族自治旗是鄂溫克族實行民族區域自治的縣級地方行政區域,是包括達斡爾、蒙古、漢、回、滿、朝鮮等25個民族組成的大家庭[9]。
1.1以西醫為主的現代醫療實踐與民族文化交往交流交融
據載,1945年以前,鄂溫克草原只有幾名喇嘛醫生在寺廟內從事宗教活動及坐門待診,那時各種疾病流行猖獗,人口逐年下降。1946年,在哈日根那建起由阿爾巴金醫師等4人組成的錫尼河衛生所,西醫西藥傳入鄂溫克草原。1948年索倫旗衛生院成立。1958年,成立鄂溫克族自治旗人民醫院。此后,相繼設立衛生防疫站、婦幼保健站等旗級醫療衛生機構。1948—1958年,這里的衛生機構由原來的1個增加到11個,衛生技術人員增加到43人,設病床15張。1990年,自治旗內有衛生事業機構33個,其中旗(縣)級綜合醫院4個(其中企業辦3個)、旗級蒙醫醫院2個、鄉鎮中心衛生院4個、蘇木衛生院6個、門診部(所)4個、療養院1個,結核病防治所3個(其中企業辦2個)、衛生防疫站4個(其中企業辦的3個)、婦幼保健站3個(其中企業辦的2個)、藥品檢驗所1個、衛生干部進修學校1所,個體行醫者有46人。從上述數據不難看出,從新中國成立前的幾位喇嘛醫生到20世紀90年代初步形成了較為全面的醫療系統網絡,醫療模式也從早期的以傳統醫學治療過渡到以西醫治療手段為主,因此西醫逐漸成為鄂溫克族自治旗的主導治療手段,越來越多的人更加認可西醫。
從語言角度來講,現代西醫大多以普通話作為交流語言,當地少數民族患者為了在就醫過程中理解醫生的醫囑,會在日常生活中主動去學習普通話和漢字。作為我國國家通用語言文字,學習普通話和規范漢字不僅是促進各民族溝通交流的需要,還有利于少數民族提高生活便捷度及更好地理解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從服飾角度來講,服飾是一個民族身份的重要符號。最開始少數民族群眾習慣于身著本民族的服飾就醫,例如他們身著蒙古袍或鄂溫克袍去醫院就醫,由于袍子大多長至腳踝且厚重,當就醫過程中需要進行一些儀器檢查時,袍子的穿脫就略顯不便,于是他們總結經驗,在后面的就醫中會選擇身著方便穿脫的現代服飾。
1.2以蒙醫為主的傳統民族醫療實踐與民族文化交往交流交融
蒙醫藥學,作為蒙古族博大精深的民族文化遺產之一,承載著蒙古族人民與自然和疾病長期斗爭的豐富實踐經驗和智慧結晶,歷經千年沉淀與發展,已經逐步演化為一個具有鮮明民族特色和深厚民族文化底蘊的傳統醫藥學科。蒙醫藥學在其形成與發展過程中,不僅積累了對大自然規律的掌握和對人體生命現象的獨到理解,而且有效整合了藏式醫學、中醫等醫學體系中的理論精華與實踐技巧,借鑒了其藥物學、診斷學、治療學等多方面的先進知識,并在此基礎上建立起了獨具特色的理論體系和臨床策略。蒙醫藥學的理論體系不僅體現了其獨特的宇宙觀和生命觀,而且形成了與蒙古族人民生活環境和生活方式緊密相連的臨床特征,其中蘊含了對疾病成因、發展規律的深入洞察,實現了對人體健康的有效維護和疾病的治療。隨著現代科技的發展和社會文明的進步,蒙醫藥學不斷吸納新知,積極融入現代醫學,以期在保留本民族獨有特色的同時,更好地造福于人類健康事業。在西醫正式進入鄂溫克族自治旗之前,即1945年以前,當地的喇嘛醫生已具備一定水平的藏醫和蒙醫知識。這些喇嘛醫生在民間傳承并實踐著傳統的藏蒙醫術,運用各種傳統療法和天然藥材,為疾病的預防與治療提供了重要支撐。他們不僅促進了民間醫學經驗的積累和傳播,而且在當地備受信賴,成為民間醫療活動中的關鍵人物。1983年,鄂溫克族自治旗正式成立了蒙醫醫院,進一步為蒙醫學的規范化發展和科學研究提供了平臺。蒙古族作為鄂溫克族自治旗中人數最多的少數民族,其獨特的文化傳統和深厚的歷史積淀,為蒙醫學的發展提供了豐富的文化土壤。得益于蒙古族民眾對傳統蒙醫的深厚信仰與支持,蒙醫學在當地迅速得到推廣與應用。從語言角度來講,蒙醫以蒙古族患者群體為主體且蒙語作為主要使用語言,具有較強的民族屬性。蒙醫知名度的提升吸引了很多漢族患者前來就醫,蒙醫在問診時雖然可以用漢語來描述病情、傳達醫囑,但是相較于用蒙語表達缺少了流暢度,所以蒙醫為了更好地向患者準確描述病情,會進一步去學習加強自己的普通話表達。同時,也存在就醫患者為了能更清楚地理解醫生的話而主動去學習蒙語。多民族共處和就醫實踐,為學習其他民族的語言進行交流互動創造了條件,促進不同民族間深層次的理解和包容。從建筑方面上講,鄂溫克族自治旗蒙醫醫院在門診樓住院樓的修建上是以現代建筑為主體,室內設計則加入了很多的蒙古族文化元素;制藥樓則按照蒙古包的形象進行外形設計,傳遞了更多元的民族文化情感。
鄂溫克族自治旗蒙醫醫院的建立,標志著傳統醫學在現代醫療體系中的成功融入,體現了國家對少數民族地區醫療衛生事業發展的高度重視。這里也為語言、建筑文化方面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提供了發生場所。經過數十年的發展,蒙醫學已成為鄂溫克族自治旗民族醫學領域的一大亮點,為增進民族團結,促進當地經濟社會發展、文化交流交融貢獻了重要力量。
2多元擇醫實踐中民族文化交往交流交融的意義
在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中,“共享”正成為各民族接觸交集、發生交往交流交融的重要途徑。在對當地各民族群眾進行調查后得知,人們的就醫選擇基本為親身體驗后的選擇和經他人推薦后的選擇,即直接經驗和間接經驗相結合[10]。多民族交往交流交融意味著打破各民族的結界,使得多民族人們在就醫中互相交流與推薦,“共享”經驗,在交往交流中獲得多元疾病解釋模式和治療手段。人們的交往是不斷的,人們思維意識上的經驗也逐漸在積累,人們對就醫選擇的理解也不斷發生變化。
在現實的醫療交流實踐中,不僅是患者之間的溝通交流生動呈現了多樣性,更廣泛的是醫生與醫生之間、醫生與患者之間的互動也是在多元民族文化背景下不斷展開。患者在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中各少數民族文化等多元文化氛圍影響下所產生的就醫思想的不同,在就醫時可能會導致選擇上的偏見,所以可以通過定期開展健康教育活動,有助于提高各民族對多元醫療文化的認知和理解,消除就醫偏見。這種基于多民族背景的交往和交流構建起龐大的社會互動網絡,有力促進了不同醫療模式下從業人員的相互合作,以及病人就醫行為模式的互相借鑒與學習,從而推動了各種就醫模式向更為融合、包容的方向發展。
我國在推進民族地區衛生健康事業發展中不斷加強醫療服務體系的完善與建設,通過實施地區間的對口支援和援助政策,積極發展面向民族地區的醫學教育體系,特別是民族醫學的教育與實踐。這些政策和措施的實施,確保了各民族群體能夠平等參與到國家衛生健康事業中來,促進了現代西醫學知識與技術在民族地區的普及,加快了民族醫藥的合法化與規范化過程,以及西醫與民族醫學之間的相互學習、借鑒和整合。
在鄂溫克族自治旗這片多民族交織的土地上,由于社會文化的長期演變和醫療環境的不斷優化,當地居民的醫療認知與就醫行為逐步演繹出一條獨特的路徑。這種既兼容傳統也吸納現代的就醫模式,在田野調查的記錄中頻頻顯現出共時性特征。值得一提的是,盡管本地存在著多樣化的醫療模式和體系,它們并不呈現孤立或對立的態勢,而是相互借鑒、相得益彰,形成了一種和諧的共生關系。在民族文化交流互動的背景下,多元化的醫療行為不僅促進了各醫療模式內醫師之間的相互合作,還催生了病患就醫行為的互相學習。國家通用語言文字的推廣作為各民族間交往交流交融的紐帶,在就醫的過程中幫助醫患互相理解,在就醫過程中發揮了重要作用。這種多元融合的醫療實踐不僅極大豐富和充實了當地醫療文化的內涵,使得更多的人對少數民族文化有進一步了解,各少數民族對彼此語言產生的學習興趣、少數民族服飾文化的傳播與互鑒、具有少數民族元素建筑的構成等都體現了多元就醫過程中民族地區文化的交往交流交融。同時,意味著在多民族交往與文化交融的大背景下,原有的族群界限逐漸消融,形成了更加開放和包容的醫療服務體系,為當地居民提供了更為全面、多元的醫療服務選擇,體現了文化的包容性和時代發展的積極趨勢。
3結束語
本文通過對鄂溫克族自治旗的多元醫療實踐的田野調查,揭示了該地區形成了獨特的就醫模式。這一模式既展現了現代醫療技術的進步,又保留了傳統民族醫療的文化底蘊。多元醫療體系的形成源于當地自然環境、社會結構、文化傳統等多種因素的共同作用。各民族在多元醫療實踐中的交往交流交融不僅豐富了當地就醫模式與文化互動,還促進了民族間的相互理解和團結。不同民族的患者和醫生通過相互學習借鑒,推動了多元醫療體系的發展完善。這種交融局面體現了民族地區的文化多樣性,展示了各民族在現代化進程中的集體愿景與共同進步。多元醫療體系的存在和發展對打破人們對非西醫醫療模式的偏見,對發現傳統民族醫療的價值具有重要意義。現代醫療體系日益完善的今天,我們不應忽視傳統民族醫療的獨特價值和作用。加強其研究和推廣有助于更多人了解接受傳統民族醫療,推動多元醫療模式的成熟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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