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民族現代文明視域下創新精神的三重向度

摘"要：創新是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發展的核心驅動力，新時代新征程，要以全方位、全領域、深層次的創新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創新精神是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的本質意蘊，要以改革精神、科學精神、探索精神、卓越精神等精神特質共同激發現代文明形態的創新活力。同時，創新精神以其理論創新、制度創新、文化創新為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指明價值方向、提供堅實保障、厚蓄精神底蘊，彰顯其價值旨趣。立足中國式現代化建設的偉大實踐，只有堅持以“兩個結合”指引文明建設、以“文化雙創”賦新文明建設、以文化自信砥礪文明建設、以交流互鑒豐潤文明建設，才能更好地肩負起新時代新的文化使命。

關鍵詞：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創新精神；文化自信

中圖分類號：D64

文獻標志碼：A"文章編號：1002-7408（2025）03-0019-06

習近平總書記在文化傳承發展座談會上指出，“中華文明具有突出的創新性”，集中體現為“守正不守舊、尊古不復古的進取精神”與“不懼新挑戰、勇于接受新事物的無畏品格”^［1］3"，彰顯了“革故鼎新、與時俱進是中華文明永恒的精神氣質”^［2］。“從中華文明發展的特殊性角度來看，創新是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發展的必然要求。”^［3］從根本意義上講，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不僅是實現文化自信自強、提升國家軟實力的關鍵舉措，也是推進中國式現代化建設的內在要求和宏偉目標。在新的偉大征程中，必須堅定不移地確立并維護創新的核心戰略地位，視其為驅動經濟社會發展的首要動力源泉。這就要求我們立足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弘揚創新精神，使這一精神特質融入文明建設的每一個環節，成為推動中國式現代化的核心力量。通過創新精神與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的深度融合，在“兩個結合”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必將煥發新的活力，為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注入強大的精神動能。

一、創新精神是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的本質意蘊

創新是文明發展的根本標識和動力源泉，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的發展離不開創新精神的推動。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必須堅持創新精神，尤其要堅持弘揚中華民族現代文明中所蘊含的改革精神、科學精神、探索精神、卓越精神等精神特質，并以此激活和強化中華文明基因，充實和鞏固中華文化主體性。

（一）創新之“核”：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內蘊守正進取的改革精神

“理論創新必須講新話，但不能丟了老祖宗。”^［4］作為中華民族最深厚的精神稟賦，創新精神正是中華文明綿延至今的關鍵。創新既要解決在什么基礎之上進行創新的本體問題，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就是要在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這個“根脈”基礎上創新發展，還要解決創新的內容以及如何創新的問題。新時代新征程，我們肩負著推動文化繁榮、建設文化強國和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的文化使命。這一光榮使命關乎文化的傳承與創新，深刻影響著國家軟實力的提升與中華民族精神的塑造。因此，有必要進一步發揚中華民族現代文明所蘊含的守正進取的改革精神，其一，守先進文化之正的改革精神。守正在深層次上蘊含著對閃耀真理光芒的馬克思主義改革精神的堅守與傳承，即要在堅持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的基礎上，勇于探索符合時代要求的改革路徑。世界之變、時代之變要求我們深刻理解并把握馬克思主義的科學性和真理性，并以這一理論為指引，不斷推進理論創新和實踐創新。其二，創現代文明之新的進取精神。在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的過程中，既要由“本”立基礎，又要靠“創”加速度。改革開放以來，黨領導人民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實踐中譜寫了現代文明的絢麗華章。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立足新時代新征程，賡續傳統文明的基因，以批判進取的創新精神汲取中華民族傳統文明的智慧，推動中華民族文明形態時代化、當代化。

（二）創新之“本”：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內蘊實事求是的科學精神

創新應秉持實事求是的態度，遵循客觀規律。每一項創新成果都離不開深思熟慮的策劃與反復嚴謹的驗證，旨在創造出與社會進步及民眾需求相契合的新事物。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必須堅持求實拓新精神，因為這既是對人類文明新形態的開創，也是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內在本體性的集中彰顯。一方面，文明的創新根植于實踐活動的沃土，其活力則源自人民群眾的創造性活動。文明的創新創造需要深刻洞察并密切關注現實社會的需求與挑戰。邁入新征程，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必須緊密結合中國具體實際，在“兩個結合”的推動下形成具象化的、獨具中國特色的現代文明形態。另一方面，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必須堅持“守正道”。規律的客觀性和普遍性要求我們想問題辦事情必須遵循事物發展的客觀規律，只有這樣才能名副其實地“開新局”。

（三）創新之“道”：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內蘊自信自強的探索精神

黨的二十大報告強調：“推進文化自信自強，鑄就社會主義文化新輝煌。”^［5］73社會主義精神文明的高度發達、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的繁榮復興關乎國家的發展、民族的強盛，而這必須建立在文化自覺自信的基礎之上。內蘊自強探索精神的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就是以高度的文化自信推進建設具有鮮明中國特色、中國氣派和中國智慧的中國式現代新型文明，并以此增進文化自強、促進文化繁榮興盛。一方面，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內蘊自由探索的創新精神。求新求變是一個探索的過程，創新的實現是系統探索的碩果。中華文明之所以具有連續性，中華民族現代文明之所以能夠與時俱進，就在于中華文明生發于一個自由包容的創新環境，這是弘揚探索精神的基本前提。另一方面，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內蘊自信探索的創新精神。“自信才能自強。有文化自信的民族，才能立得住、站得穩、行得遠。”^［1］10文化自信是民族文化生命力的基礎支撐。只有對自身文化擁有堅定的信心，才能堅守“走正道”的定力、激發“求創新”的動力，從而彰顯文明的生命力。中華文明的歷史長度、文化厚度是我們堅定文化自信的底氣，新時代以來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的實踐更展現出前所未有的歷史超越性。

（四）創新之“要”：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內蘊精益求精的卓越精神

卓越精神作為深植于人類文明發展與社會進步的核心理念，蘊含勇于探索未知的勇氣、不懈追求卓越的努力以及堅韌不拔的毅力，即“執著專注、精益求精、一絲不茍、追求卓越”^［6］。究其實質，卓越精神是創新創業的重要精神源泉，而創新精神則是卓越精神的生動體現。卓越精神變現為一絲不茍、精益求精的精神品質，而創新精神也體現為追求卓越的精神意蘊，旨在創造更優品質、實現更高價值。從這個意義上說，創新精神與卓越精神彰顯出精益求精的共同價值指向。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抓好創新之“要”既體現在其以卓越精神為文明追求，也體現在以卓越精神為建設內容。一方面，中華民族現代文明蘊含“由有及優”的極致主義創新屬性。“要把原始創新能力提升擺在更加突出的位置，努力實現更多‘從0到1’的突破。”^［7］中華文明堅持對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在實現“從無到有”的基礎上，不斷創造“由有及優”的文明成就。另一方面，中華民族現代文明蘊含“更上一層樓”的理想主義創新屬性。“更上一層樓”指的是由優質創新走向高質創新、從發展走向高質量發展。中華文明循序漸進、持續推進文化的高質量發展，秉承尋求最優解的原則不斷推動中華民族現代文明走出一條高質量發展的新路子，并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奠定堅實的文明基礎。

二、創新精神在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中的價值意蘊

創新精神是崇尚創新的價值取向，特別是人們在創新過程中所體現出來并服務于創新活動的品格、特質、風格和精神面貌^［8］。“要勇于推進理論創新、實踐創新、制度創新、文化創新以及各方面創新，通過革故鼎新不斷開辟未來。”^［9］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不僅關乎文化傳承與創新，更是國家發展、民族復興的重要基石。這就要求在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的進程中，始終保持敏銳的洞察力和開放的思維態度，不斷審視與反思既有成果，堅持創新理念，不斷推動現代文明建設。在這一宏偉事業中，革故鼎新、與時俱進的創新精神無疑具有深厚的價值意蘊。

（一）理念創新為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指明價值方向

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必須以前瞻性的創新理念作為戰略引領，其中堅持新發展理念至關重要。新發展理念是黨在理論創新領域取得的重大成就，即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全社會文明程度是衡量一個國家現代化水平高低的重要標尺，它深刻反映了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的進程與成就，提高全社會文明程度能進一步夯實文明建設的基礎。“要把提高社會文明程度作為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的重大任務。”^［10］當前，堅持新發展理念、提高全社會文明程度的著力點主要包括：一是創新發展，引領社會文明新風尚。通過鼓勵創新思維和實踐，不斷推動社會文明的進步。尤其要支持文化創新，推動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與現代文明有機融合，以培育更具時代特色和社會價值的社會文明新風。二是協調發展，協調推進城鄉與區域文明建設。創新理念以解決發展不平衡的問題為目標，努力縮小城鄉和區域間的文明差距，實現整個社會文明的均衡發展。三是綠色發展，強調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綠色發展的目的是實現人與自然、人與社會的和諧發展，推動全社會形成尊重自然、順應自然、保護自然的生態文明意識。四是開放發展，汲取先進經驗以拓寬文明視野。積極學習借鑒其他國家和地區的先進文明成果，吸收不同文化的精髓，同時還要加強國內各領域的交流合作，以開放發展新理念共同推進社會文明的進步。五是共享發展，讓文明成果惠及全體人民。確保每一個社會成員都能享受到社會文明進步的成果是我國創新共享發展理念的要旨所在，擴大公共服務覆蓋面和提高服務質量能讓更多的人享受到優質的資源，從而為促進社會文明的全面提升奠定基礎。

（二）制度創新為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提供堅實保障

“當前擺在我們面前的一項歷史任務就是為黨和國家、為人民、為社會提供一整套更完備、更穩定、更管用的制度體系”^［11］，以完善的制度保證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建設的順利推進。立足中國式現代化的新實踐，要大力弘揚中華民族積極進取、勇于探索的創新精神，不斷推進制度創新，為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提供更為堅實可靠的制度保障。“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是黨和人民在長期實踐探索中形成的科學制度體系”^［12］，作為我國社會制度內生性演化和創新性發展的成果，其開創了人類制度文明新形態，也為新時代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提供了堅實保障。當前要“繼續完善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13］。一方面，要以人民代表大會制度為根本，堅持發展和完善全過程人民民主，確保廣大人民群眾當家作主，激發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強大的文明自覺，從而強化社會主義政治文明建設。另一方面，要緊緊圍繞進一步全面深化改革，不斷推動國家治理各領域各方面主體性制度的創新性發展，為制度文明建設注入新動能。

（三）文化創新為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厚蓄精神底蘊

“中國式現代化賦予中華文明以現代力量，中華文明賦予中國式現代化以深厚底蘊。”^［1］7改革開放以來，我國始終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物質文明建設與精神文明建設協調發展。進入新時代，更加注重“激發全民族文化創新創造活力，增強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精神力量”^［5］73。因此，要進一步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建設，提升人民的精神文化生活水平，增強國家文化軟實力。“中華民族現代文明是‘有原則高度’的現代文明，就是因為其堅持馬克思主義的指導。”^［3］尤其是馬克思主義的科學性為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注入了新的活力，使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中的精髓經過創造性轉化，成為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發展中不可或缺的文化構成要素。當前，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必須充分汲取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思想觀念、人文精神及道德規范，并熔鑄于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的發展脈絡之中。首先，創新精神促進觀念形態的創新。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在傳承民族精神的基礎上，持續彰顯并發展創新精神。在推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的實踐過程中，以及在凝聚全黨全社會廣泛價值共識的過程中，積極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使之成為全體人民的精神支柱與行動指南。其次，創新精神促進文化藝術的創新。創新精神以其獨特的力量不斷推動文化藝術的發展。在文化藝術創作中，創新精神鼓勵藝術家們突破傳統思維的束縛，勇于嘗試新的藝術形式和表現手法，進而創作出具有獨特風格和深刻內涵的主旋律藝術作品。最后，創新精神促進學科研究領域的創新。在學科研究的探索過程中，創新精神激勵科學家們不斷突破現有理論框架，勇于提出新的學術觀點和研究方法，從而推動學科知識的深化與拓展。同時，創新精神還促進了學科間的交叉融合，打破不同學科之間的知識壁壘，催生出新的學科增長點和研究領域。因此，創新精神在學科領域的創新中發揮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它不僅是學科發展的內在要求，更是推動學科領域繁榮與進步的強大動力。

三、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進程中堅持創新精神的實踐路徑

新時代新征程，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不但要抓好創新這個引領發展的“牛鼻子”，而且還要找準“路子”，立足中國式現代化建設的偉大實踐，堅持以“兩個結合”指引文明建設、以“文化雙創”賦新文明建設、以文化自信砥礪文明建設、以交流互鑒豐潤文明建設，不斷提升國家文化軟實力，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

（一）“創”出眾：以“兩個結合”指引文明建設

“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這個重大命題本身就決定，我們決不能拋棄馬克思主義這個魂脈，決不能拋棄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這個根脈。”^［4］“兩個結合”既是對魂脈的堅守，也是對根脈的賡續，這是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堅實的方法論基礎。只有堅持“兩個結合”，才能創造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的新輝煌。一方面，要將“魂脈”融貫于創新精神，以“第一個結合”筑牢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的時代性根基。只有將馬克思主義真理的普遍性與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的特殊性充分結合，才能真正發揮馬克思主義指導黨和國家的各項事業深入發展的作用。對于文化創新來說，文化要源于現實、服務于現實，同時也要遵循科學真理，這樣才能切實將馬克思主義的真理力量貫穿于文化繁榮事業的建設中。另一方面，要將“根脈”融貫于創新精神，以“第二個結合”夯實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的歷史性根基。“博大精深的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是我們在世界文化激蕩中站穩腳跟的根基。”^［14］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要將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作為歷史前提，在原有基礎上“吐故納新”，在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基礎上“有機更新”，唯此，創新精神才能有效有力地促進先進思想理念與傳統文化精髓的融合發展。

（二）“創”出巧：以“文化雙創”賦新文明建設

“要處理好繼承和創造性發展的關系，重點做好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15］要堅持守正創新的正氣和銳氣，既在傳承中創新，也在創新中傳承，推動中華文明血脈的創造性和創新性賡續。必須扎根于中華文化的實踐沃土，以創新創造精神在中華文明的薪火相傳中高質量推陳出新，促進中國現代文明探索的范式轉型，實現主動的、自覺的、系統性的探索發展。一方面，要以創新精神推動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創造性轉化，以守正“化新”創出現代文明新“體”。守正是基礎，文化創造性轉化的歷史厚度在一定程度上決定了文明“化新”的高度和深度，而“化新”又是守正的關鍵，要創造性地呈現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現代文明形式。譬如，將傳統文化元素與現代生活相結合，賦新傳統手藝，并將傳統工藝與現代審美和市場需求相結合，適應當代社會的發展需要。另一方面，要以創新精神推動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創新性發展，以守正“創新”創出現代文明新“意”。“要批判地消滅它的形式，但是要救出通過這個形式獲得的新內容。”^［16］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創新性發展也是如此，要以辯證的思維對待傳統文化，堅持守正的同時更要推進創新，真正地創造出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的發展新“意”。

（三）“創”出色：以文化自信砥礪文明建設

“堅定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制度自信，說到底是要堅定文化自信。”^［17］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只有對自身文化充滿自信，才能有堅守中華文脈的定力、創新現代文明的活力。因此，要激發高度的文化自信和歷史主動精神，增強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的志氣、骨氣和底氣，堅持以弘揚創新精神來“創”出色文化。首先，要以創新精神激勵文化自覺，增強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之志氣。文化自覺是一個民族對自身文化的自我覺醒、自我反思，強調要對本民族文化有“自知之明”，要厘清文化的來源、生成、發展、特性等，這是文化自信的前提。在當代語境中，文化自覺的意涵具有明確指向性，它不僅涵蓋了對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深刻認知與主動傳承的自覺性，同時也蘊含了對革命文化和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價值認同與弘揚發展的高度自覺。因此，既要為創新精神的厚積薄發打好基礎，不斷學習和了解自身文化，汲取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豐厚滋養，又要砥礪創新精神，在多元文化的比較中堅定文化自信自強。其次，要以創新精神優化文化供給，增強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之骨氣。文化質量直接關乎文化形象，要更加注重文化供給側的高質量發展，通過對人民喜聞樂見的形式、數字技術等方式方法的創新來優化文化供給，增強文化供給的魅力。最后，要以創新精神加大對外傳播力度，凝聚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之底氣。通過創新中華文化“走出去”的形式，彰顯中華文化的獨特優勢，推動中華文化更好地“走出去”，同時要創新性地吸收借鑒外來文化的精華，不斷繁榮自身文化。

（四）“創”出圈：以交流互鑒豐潤文明建設

創新能力關系一個國家和民族的前途命運，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要秉持“美人之美，美美與共”的理念，加強中華文明與世界其他文明的交流與對話。開放包容構成了文明發展的核心動力源泉。唯有以開放的姿態，積極融入國際社會，方能在堅持“以我為主，為我所用”的原則下，有效推動文明的創新與進步，進而向世界展現一個真實、多維且全面的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形象。因此，必須以堅定的文化自信走出“舒適圈”，在世界文化的激蕩中努力“創”出圈文明，優化現代文明建設的中國方案。首先，必須以文明交流超越文明隔閡，拓展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的創新空間。文明交流加速了文化的流動與交融，這一過程不僅極大地豐富了文化的多樣性，還為文化的創新性發展提供了肥沃土壤。只有通過文明交流，講好中國故事，有效傳播中國聲音，同時尊重并珍視世界文化的多樣性，鼓勵各文明間的“百花齊放”與“各美其美”，才能為中華文明的創新與變革開辟廣闊空間。其次，必須以文明互鑒超越文明沖突，激發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創新活力。“文明只有姹紫嫣紅之別，但絕無高低優劣之分。”^［2］每一種文明均蘊含著其獨有的魅力與不可替代的價值。因此，應以辯證的視角審慎地對待世界其他文明，致力于在文明的差異性中積極探索并汲取養分與智慧。最后，必須以文明共存超越文明優越，彰顯中華民族現代文明世界價值。在我國積極踐行全球文明倡議大背景下，世界文明的多元共存日漸成為文明交往的主流趨勢。在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的過程中，深刻領會“萬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的哲理，致力于促進各種文明的繁榮與發展，共同推動人類社會的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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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何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