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照砂質海岸生態系統鳥類多樣性調查與分布

摘要 為更好地掌握砂質海岸生態系統中鳥類多樣性分布現狀，于2020—2021年鳥類遷徙期對日照砂質海岸生態系統中兩城河口國家濕地公園、萬寶濱海風景區、日照國家海濱森林公園、秀水河口4種具有代表性生境類型的鳥類采用樣線法和樣點法進行調查，共記錄鳥類61種，隸屬于12目19科，其中國家一級保護動物有2種，二級保護動物有8種。居留型以旅鳥和夏候鳥為主；區系以廣布種占優。在4個生境中，兩城河口國家濕地公園鳥類多樣性指數在2020年最高（2.59），秀水河口鳥類多樣性指數在2021年最高（2.37）；秀水河口鳥類均勻度指數2年均為最高（0.84和0.79）；萬寶海濱風景區鳥類優勢度指數2年均為最高（0.46和0.37）。通過調查豐富了區域鳥類的基礎信息，為砂質海岸生態系統的保護和管理提供了科學依據。

關鍵詞 鳥類；砂質海岸；生態系統；多樣性；日照

中圖分類號 Q958.8"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0517-6611（2025）03-0086-06

doi：10.3969/j.issn.0517-6611.2025.03.017

開放科學（資源服務）標識碼（OSID）：

Investigation and Distribution on Bird Diversity in the Rizhao Sandy Coastal Ecosystem

HUANG Shuai1， HOU Ji ling1， GONG Da jie2 et al

（1. North Sea Forecasting and Disaster Reduction Center of the Ministry of Natural Resources， Qingdao， Shandong 266100;2.School of Life Sciences， Northwest Normal University， Lanzhou， Gansu 730070）

Abstract In order to better grasp the present situation of bird diversity distribution in sandy coastal ecosystem， during the period of 2020-2021 in bird migration， birds in four representative habitat types of the Rizhao sandy coastal ecosystem， including Liangchenghekou National Wetland Park， Wanbao Coastal Scenic Area， Rizhao Coastal National Forest Park， and Xiushui River Estuary were investigated by line transect method and sampling point method. A total of 61 bird species were recorded， belonging to 12 orders and 19 families， including 2 species of national first class protected animals; and 8 species of national second class protected animals. The resident type is mainly migratory birds and summer birds; the animal fauna is dominated by widely distributed species. Among the four habitats， the bird diversity index of Liangchenghekou National Wetland Park was the highest in 2020 （2.59）， and the bird diversity index of Xiushui River Estuary was the highest in 2021 （2.37）; the evenness index of birds in the Xiushui River Estuary has been the highest for two years （0.84 and 0.79）; the bird dominance index of Wanbao Coastal Scenic Area has been the highest for two years （0.46 and 0.37）. The investigation has enriched the basic information of regional birds， providing scientific basis for the protection and management of sandy coastal ecosystems.

Key words Birds;Sandy coast;Ecosystem;Diversity;Rizhao

基金項目 山東省海洋生態環境與防災減災重點實驗室開放資金資助項目（202106）。

作者簡介 黃帥（1995—），男，山東棗莊人，助理工程師，碩士，從事海洋環境監測評估和生態修復研究。

*通信作者，高級工程師，從事海洋環境監測研究。

收稿日期 2024-02-19

自20世紀50年代末期，我國已有近70%的砂質海岸和大部分淤泥質海灘受到侵蝕，且侵蝕范圍和速度日益擴大增強^［1］。受侵蝕岸線長度占我國海岸線的1/3以上，其中尤以渤海和黃海沿岸侵蝕較為嚴重^［2］，而隨著全球性氣候變暖導致海平面上升，使得風暴潮等海洋動力增強，海岸線逐步后退，侵蝕程度進一步加劇。海岸帶作為地球上自然資源最豐富的區域之一，其濱海相地層中蘊藏著大量的油氣資源，近海海域生物多樣性十分豐富^［3］。有資料顯示，目前世界上大約有32億人居住于海岸線100 km范圍內的區域^［4］。因此，海岸帶生態系統的健康問題已引起人們的廣泛關注，而生物監測對生物及其所處生態系統的研究有著重要意義^［5］。

鳥類作為生態系統物種多樣性的指示物種，在維護生態系統的平衡及保持物種多樣性方面具有重要作用^［6］，同時因鳥類對棲息地環境改變極為敏感，故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反映相應生態環境的變化^［7］。因此，研究鳥類生物多樣性對于保護鳥類棲息地及了解整個生態系統結構和功能具有重要意義，也可為主管部門的決策和管理提供科學依據。

1 材料與方法

1.1 調查區域

日照砂質海岸生態系統海岸線北起白馬河口，南至萬平口瀉湖，海岸線長約31 km。該生態系統內有河口濕地、瀉湖、沙灘等多種生態類型，生態系統類型比較集中。其中，萬平口瀉湖為亞洲最大的瀉湖之一，瀉湖內部魚類、貝類資源豐富，大量鳥類在此覓食繁衍；兩城河口濕地植被和鳥類資源豐富，有多種雙邊國際性協定保護的候鳥；該區域沙灘岸線約20 km，沙灘面積大，在國內少有，是各種海洋生物的產卵場所和成長場所，同時也是候鳥補充能量的補給食物和休息地；該生態系統東北側有省級西施舌種質資源保護區，西施舌是稀有的海洋生物品種之一，具有較高的經濟和研究價值。同時，該區域也是海州灣北部重要的海洋生物產卵、索餌場、洄游通道，是魚類產卵場的密集區。

1.2 調查時間

由于鳥類主要在遷徙高峰季節在9—10月，故該野外調查分別于2020年和2021年9—10月進行。每日調查選擇在晴朗天氣，時段主要集中于 6：00—12：00和15：00—19：00。

1.3 調查方法

根據實地情況采用樣線法和樣點法進行觀測。樣點法是以記錄樣點周圍一定半徑范圍內出現的鳥類，并進行估算種群數量的方法。樣線法則是沿一條預設的樣線行走，調查記錄樣線兩側一定距離范圍內出現的鳥類，并估算種群數量的方法。通過2種調查方法的結合，逐一統計各調查站點范圍內鳥類種類和數量，得出觀測區域內鳥類的總種數和數量。在生態系統內按照生境類型及覆蓋范圍共設置2條樣線和4個樣點，兩城河口國家濕地公園以濱海濕地類型為主，涵蓋了永久性河流、河口水域、沙石海灘、淺海水域等濕地類型；萬寶濱海風景區則有著1 000 hm2的潮間帶，貝類等海洋生物眾多；日照國家海濱森林公園的森林覆蓋率高達75.8%，植被類型極其多樣；秀水河是一條經污水處理后的入海河流，其沿岸鑲嵌著大大小小的農田生境。因此，樣點分別設置在兩城河口國家濕地公園、萬寶濱海風景區、日照國家海濱森林公園、秀水河口（露營公園東北側）。

由于調查區域較為開闊，記錄的樣點半徑小于25 m，樣點之間的距離至多保持在200 m以上；樣線調查時保持2～3 km/h的步速沿樣線行進，樣線寬度設為左右側50 m。采用雙筒望遠鏡、專業數碼相機和手持GPS，以確保在樣線行進過程中進行精確定位。

1.4 分析方法

鳥類多樣性評價使用香農-威納指數、均勻度指數、辛普森指數。

（1）Shannon-Wiener 多樣性指數（H）：H=-si=1PilnPi

（2）Pielou均勻度指數（E）：E=H/Hmax

（3）Simpson優勢度指數（C）：C=si=1P2i

（4）群落相似性利用Smith相似性系數公式：

SI=2c/（a+b）

（5）對珍稀瀕危鳥類的相對多度（RA）進行計算：

RA=Ni/N×100%

式中：Pi= Ni/N，Ni為i物種的個數，N為群落中物種的總個數；a為群落A中的物種數；b為群落B中的物種數；c為2個群落中共有的物種數；S為群落中的總物種數，Hmax=lnS^［8-10］。

鳥種的識別和鑒定主要參考《中國鳥類生態大圖鑒》^［11］，物種分類系統依據《中國鳥類系統檢索》（第三版）^［12］和《中國鳥類分類與分布名錄》（第三版）^［13］、《中國鳥類分類與分布名錄》（第四版）^［14］，鳥類區系的確定依據《中國動物地理》^［15］。珍稀物種的確定依據《2021國家重點保護野生動物名錄》（http：//www.Forestry.gov.cn/main/5461/20210205/122418860831352.html）和《中國瀕危動物紅皮書》^［16］。

2 結果與分析

2.1 鳥類物種組成

2020年在日照砂質海岸生態系統內開展鳥類種類、數量和分布的調查，調查發現鳥類38種（表1），隸屬于1門1綱4目7科，共計鳥類3 593只。其中，鸻形目鳥類物種數最多（29種），占調查總種數的76.32%；其次為鵜形目鳥類（7種），占調查總種數的18.42%；然后是目鳥類（1種）和雀形目鳥類（1種），各占調查總種數的2.63%。鳥類數量上，以鸻形目鳥類最多，占調查鳥類數量的94.82%，處于絕對優勢；鵜形目和目鳥類共占調查鳥類數量的5.12%，雀形目僅占調查鳥類數量的0.06%。

2021年在日照砂質海岸生態系統內開展鳥類種類、數量和分布的調查，調查發現鳥類43種（表1），隸屬于1門1綱12目19科，共計鳥類3 535只。其中，鸻形目鳥類物種數最多（16種），占調查總種數的37.20%；其次為雀形目鳥類（7種），占調查總種數的16.27%；然后是雁形目鳥類（6種）和鵜形目鳥類（4種），分別占調查總種數的13.95%和9.30%。鳥類數量上，以鸻形目鳥類最多，占調查鳥類數量的80.54%，處于絕對優勢；雁形目鳥類占調查鳥類數量的11.94%，僅次于鸻形目鳥類；而鵜形目鳥類雖然物種數較少，但鳥類數量較多。以上四大類群鳥類物種數占比達2/3，為該生態系統的優勢類群，說明該生態系統十分適宜遷徙水鳥在此覓食和停歇。鳥類物種組成見表2。

2.2 鳥類居留型及區系

2020年調查發現夏候鳥13種，占總調查鳥類種數的34.21%；留鳥1種，占總數的2.63%；旅鳥21種，占總數的55.26%；冬候鳥3種，占總數的7.90%（圖1）。2021年調查發現夏候鳥14種，占總調查鳥類種數的32.56%；留鳥10種，占總數的23.25%；旅鳥14種，占總數的32.56%；冬候鳥5種，占總數的11.63%（圖2）。由此可見，遷徙鳥構成了日照砂質海岸生態系統鳥類群落的主體，說明該區域已成為鳥類遷徙途中重要的停歇區，遷徙鳥類以夏候鳥為主，冬候鳥所占比例較小。

在鳥類區系方面，2020年調查到廣布種37種，占總調查鳥類種數的97.37%；東洋界鳥種僅1種，占總種數的2.63%。2021年調查到的鳥類均為廣布種。得到以上結果的主要原因是日照市雖地處古北界，但整體接近古北界的南端，同時又位于東亞—澳大利亞鳥類遷徙路線上，因此廣布種占主體。

2.3 珍稀瀕危鳥類

在調查中發現，國家I級保護動物有中華鳳頭燕鷗（Thalasseus bernsteini）和遺鷗（Larus relictus）2種，占調查種數的3.28%；Ⅱ級保護動物有鴛鴦（Aix galericulata）、花臉鴨（Sibirionetta formosa）、大杓鷸（Sibirionetta formosa）、大濱鷸（Calidris tenuirostris）、小鷗（Larus minutus）、大鳳頭燕鷗（Sterna bergiii）、黑翅鳶（Elanus caeruleus）、紅隼（Falco tinnunculus）8種，占調查種數的13.11%；國家保護的有益的或者有重要經濟、科學研究價值的陸生野生動物有50種，占調查種數的81.97%；中澳候鳥保護協議鳥類有18種，占調查種數的29.51%；中日候鳥保護協定鳥類有28種，占調查種數的45.91%（表2、圖3）。

對生態系統珍稀保護鳥類的物種數量進行統計得到各物種的相對多度（圖4）。從相對多度計算結果可以看到，大濱鷸和鴛鴦的數量顯著高于其他瀕危鳥類，相對多度分別達到了4.48%和4.24%，其余各瀕危物種之間相對多度差異不大，但可以發現以旅鳥為主體構成。因此，不僅是從保護鳥類遷徙的路線角度來看，或是從保護珍稀瀕危物種的迫切性上來看，都亟待對該區域進行有效保護。

2.4 濕地鳥類多樣性空間分布

調查區域由北到南依次選取萬寶濱海風景區（WB）、兩城河口國家濕地公園（LC）、日照海濱國家森林公園（SL）和秀水河口（XS）作為監測站點。 Shannon-Wiener指數表示群落物種多樣性復雜程度，其值越高，則表示群落內物種多樣性越高。2020年兩城河口國家濕地公園（LC）站點的Shannon-Wiener 指數最高（2.59），其次是秀水河口（XS）站點，為2.28；2021年秀水河口（XS）站點的 Shannon-Wiener 指數最高（2.37），而萬寶濱海風景區（WB）站位的 Shannon-Wiener 指數連續2年均為最低，說明秀水河口和森林公園站位與其他站位相比具有更高的鳥類群落多樣性。Pielou均勻度指數表示生境中全部物種個體數目的分配狀況，反映各物種個體數目分配的均勻程度。秀水河口（XS）站點的Pielou均勻度指數連續2年均為最高（0.84和0.79），而萬寶濱海風景區（WB）站位的Pielou均勻度指數連續2年均為最低（0.47和0.61），說明秀水河生境鳥類群落組成最為穩定。Simpson優勢度指數則表示群落中連續2次抽到同一物種概率。萬寶濱海風景區（WB）站位的 Simpson 優勢度指數2年均為最高（0.46和0.37），說明該生態系統中存在鳥類集群的現象，而萬寶濱海風景區（WB）鳥類多為濕地水鳥（鷗科、鷺科），反映出該生境十分適宜該類群的鳥類棲息（圖5）。

2.5 各濕地生境鳥類群落相似性分析

Smith 相似性系數（SI）可作為各生境類型鳥類群落相似性的度量標準，通過對流域濕地鳥類不同生境群落進行相似性分析（表3），可以對不同生境間的群落相似性進行評價。由表3可知，兩城河口國家濕地公園（LC）與萬寶濱海風景區（WB）之間的相似性最高（0.795），說明這2種濕地生境中鳥類群落分布最為接近；最低的為萬寶濱海風景區（WB）與秀水河口（XS）之間（0.344），這2種濕地在環境組成上差異本身就很大，鳥類群落差異較大也是一種反映。

3 討論

3.1 日照砂質海岸鳥類群落物種組成

2年調查中發現鳥類共計61種，在鳥類物種數上，兩城河口國家濕地公園調查到鳥類種數最多，為39種，占調查鳥類總種數的63.93%；鳥類數量上在4個調查區域中也最高，主要為鸻形目、鵜形目、雁形目等水鳥，說明該濕地公園生態環境適宜水鳥在遷徙過程中停歇與覓食；萬寶濱海風景區調查到鳥類數量和物種數上僅次于兩城河口國家濕地公園，其中，紅嘴鷗等鷗科鳥類為優勢類群，可能得益于日照砂質海岸生態系統的不斷修復，同時鳥類作為生態系統的重要組成部分，又與生態系統內部環境、氣候水文、植被類型等密切相關，對于維持生態系統的結構與功能的穩定起到重要作用^［17-19］；秀水河口和日照國家海濱森林公園鳥類物種數均占調查鳥類種數的50%左右，說明這2個調查區域的生境類型多樣，適宜多種鳥類棲息生存。

濕地的食物資源是影響水鳥分布的重要因子^［20］。有研究顯示，潮間帶底質通過影響鳥類食物來源的底棲生物的物種組成和數量分布，從而影響濱海濕地分布的鳥類群落的種類組成和數量結構^［21］。日照砂質海岸主要存在沙灘侵蝕、過度采海及人類活動頻繁等問題，調查發現該區域的留鳥和冬候鳥比例呈擴大趨勢，側面說明通過海岸帶保護修復工程的實施，被破壞的海灘正逐漸恢復。我國濱海濕地遷徙鳥類具有種類多、分布廣、生態習性多樣，珍稀瀕危種比例較高的特點，而日照砂質海岸作為東亞—澳大利亞鳥類遷徙路線上重要的候鳥休憩地^［22］，調查到國家重點保護鳥類占調查種數的16.39%，“三有”動物更是占到調查種數的81.97%，因此應積極開展濱海濕地生態系統的監測與評估。

3.2 日照砂質海岸鳥類群落多樣性分布

鳥類群落多樣性與其所處的生境密切相關，鳥類群落多樣性指數越高，說明該生態系統的營養通道越廣，其生態系統穩定性就越強^［23］。兩城河口國家濕地公園以濱海濕地為主，涵蓋了永久性河流、沙石海灘等多種濕地生態類型，其濕地面積占規劃面積的97.99%，2020年兩城河口國家濕地公園的鳥類多樣性指數最高（2.59），但由于濕地公園是在2020年底通過國家林業和草原局驗收并對外開放，人為干擾因素不斷增大，因此在2021年濕地公園多樣性指數均較上年有所下降（1.94）。

自然因素和人類活動因素都會對鳥類群落的分布和多樣性產生影響^［24-25］，有研究表明，當生境沿途分布著農田時，鳥類群落的多樣性水平相對較高，原因是農田復雜多樣的生境配置能為鳥類提供優越的覓食條件，特別是農田面積的擴大能使鳥類物種數量增多^［26-28］，秀水河口周邊鑲嵌分布著大大小小的農田，該調查也顯示秀水河口的鳥類多樣性指數在2020—2021年呈現上升趨勢。

植物群落的多樣性會直接影響鳥類群落的多樣性，植物多樣性越高，鳥類會有越多的棲息和覓食環境^［29］。日照海濱國家森林公園是在林場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現為國家4A級旅游景區，森林覆蓋率在75%以上，但由于大多為人工種植，植被類型較為單一，加之日均游客量較多，周末及節假日達到高峰期，存在噪聲、旅游觀光等人為干擾，除游客活動造成的干擾外，公園管理方式也會對公園鳥類物種組成與分布帶來影響^［30］，經常修剪沿岸景觀植被，清理枯枝落葉以保持公園的干凈整潔等行為，均會對鳥類分布造成影響，從而導致鳥類群落多樣性較低。

4 建議

作為眾多旅鳥停歇地和候鳥棲息地，日照砂質海岸生態系統的保護尤為重要，而調查發現的鳥類種數與我國其他濱海濕地鳥類集中遷徙期個體數相比較少，這可能與該區域能為鳥類提供適宜的棲息地能力不足有關，同時在調查中也發現關于重點保護鳥類的宣傳展板較少，因此筆者提出如下建議：①不斷豐富生態系統內各濕地類型，以滿足不同種類鳥類所需要的生態位空間^［31］。②構建更為合理的植被生境類型。對不同鳥類群落可依據其各自偏好的植物生境，優化喬灌比例配置，增強垂直結構復雜性^［32］。③加強宣傳引導，提高民眾參與度。保護鳥類生物多樣性需要公民廣泛的參與，節假日可開展觀鳥等科普宣教和公益活動，提高民眾的保護意識與社會責任感。④持續開展鳥類監測調查，針對重點保護野生鳥類建立重點保護監測區，定期對區域內的鳥類進行系統監測，從而掌握鳥類生物多樣性長期變化趨勢，為鳥類生物多樣性保護提供指導。同時在后續工作中，建議有關管理部門加強對周邊企業和公園景區內的監管工作，為鳥類生存和棲息提供優質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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