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生態系統建設研究

摘 要：創新創業教育和終身教育是我國“建設人力資源強國”的重要戰略。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生態系統將“終身教育+創新創業”理念融入系統，在微觀層面建構創新創業教育生態系統基本模式、在中觀層面貫通各級創新創業教育體系、在宏觀層面創建良性創新創業教育生態系統環境。從而實現各級創新創業教育體系的貫通與銜接，建立起層次清晰、資源共享、有機銜接的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網絡，為我國的創新型發展提供堅實的人才基礎和持續動力。

關鍵詞：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生態系統；教育生態系統

中圖分類號：G712

文獻標識碼：A

doi：10.3969/j.issn.1672-2272.202311033

Research on the Construction of a Lifelong Education Ecosystem for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Zhao Haixia

（School of Econonics and Management，The Open University of Guangdong，Guangzhou 510091， China）

Abstract：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and lifelong education are important strategies of China in “building a strong country in human resources”. The lifelong education ecosystem of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integrates the concept of “lifelong education +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into the system， constructs the basic mode of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ecosystem at the micro level， connects the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system at all levels at the middle level， and creates a benign ecosystem environment of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at the macro level. In this way， the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system at all levels can be connected and connected， and a lifelong education network for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with clear levels， resource sharing and organic connection will be established to provide a solid talent base and sustainable power for the innovative development of China.

Key Words：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Lifelong Education; Ecosystem;Education Ecosystem

0 引言

創新創業教育和終身教育是當前世界非常重要的兩個教育領域。知識經濟時代，創新創業已經成為社會發展進步的根本動力，創新創業教育是教育部門服務于國家“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的重要陣地。終身教育是我國推進學習型社會、學習型大國建設的重要手段，是服務人民群眾終身學習的重要平臺，承擔著促進人的全面發展的重要責任^[1]。創新創業教育和終身教育的重要性均已上升到國家發展戰略層面，但二者并不是割裂的，而是相互促進共同致力于學習型社會建設。創新創業教育是終身教育的重要內容，終身教育是創新創業教育的重要原則。創新創業教育應該貫穿于整個教育生命周期，包括學前教育、義務教育、高等教育以及繼續教育等各個階段。此外，政府、社會、企業和各級教育機構應該統籌規劃，協調合作，建立起更具開放性和共生性的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生態環境。

1 創新創業教育和終身教育的內涵

創新創業教育是中國特色的高等教育發展理念^[2]。2010年5月，我國教育部首次明確“創新創業教育”概念，認為創新創業教育是適應經濟社會和國家發展戰略需要，培養提升學生的社會責任感、創新精神、創業意識和創業能力的教育^[3]。其最顯著特征是面向全體學生，倡導“廣譜式”教育，具體來說既包括創新創業精神、創新創業思維的培養，也包括創新創業行為方式、創新創業人生哲學的塑造，還包括創新創業型生活方式、創新創業型職業生涯選擇，其基本價值取向在于為學生靈活、持續和終身學習打下基礎^[4]。

“終身教育”這一概念最早是由法國成人教育專家保羅·朗格郎于 1965 年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 UNESCO） 國際成人教育促進委員會上提出來的，此后終身教育思想開始在世界各國傳播。保羅·朗格郎認為，終身教育是完全意義上的教育，包括了教育各個方面、各項內容，從一個人出生的那一刻起一直到生命終結時為止的不間斷發展，包括了教育各發展階段各個關頭之間的有機聯系^[5]。從這個意義上講，終身教育并不是一個教育體系，而是建立一個系統的、全面的組織時所依據的原則，這個原則又是貫穿在這個體系的每個部分的發展過程之中^[6]。終身教育是一切教育機會的聯合，強調家庭、學校、社會各類教育的一體化，注重人的全面發展^[7]。

2 創新創業教育和終身教育的內在關聯

根據創新創業教育與終身教育的內涵可以發現二者不是兩個獨立的教育領域，而是有著緊密的內在關聯。從創新創業教育和終身教育的培養目標來看，二者均致力于全面推進學習型社會、提升國民素質教育。創新創業教育強調培養學生的創新思維和創業實踐能力，使他們能夠主動適應和應對社會的變化。而終身教育則強調個體在整個生命周期內的學習和發展，使其能夠不斷適應社會和職業發展的變化。因此，創新創業教育從內容上拓展了終身教育的深度，而終身教育從時空上延伸了創新創業教育的維度。

2.1 創新創業教育從內容上拓展了終身教育的深度

創新創業教育注重培養學生的創新思維、創造力和實踐能力，使他們能夠在不同領域中進行創新和創業活動。真正意義上的“廣譜式”創新創業教育不應該僅僅針對大學生群體的教育，而應該面向全體社會成員開放，讓廣大人民群眾真正成為社會發展的創造者。創新創業教育不僅幫助學生在校園里獲得創新和創業的知識和技能，還鼓勵他們在人生的各個階段和領域中持續發展和應用這些能力。因此，創新創業應該成為終身學習和發展的重要內容。創新創業教育提供了更具挑戰性和實踐性的學習內容，使學生能夠在其中開發潛能、發展創新思維和實踐能力。創新創業教育的內容拓展了終身教育的深度，使其不僅限于傳統學科和職業培訓，還鼓勵學習者通過創新和創業去創造全新的未知領域。它擴大了學習者選擇的機會和發展的高度，使他們能夠在興趣和激情的驅動下實現人生價值和提升人生境界。因此創新創業教育從內容上拓展了終身教育的深度，為社會全體成員提供了更多元化、實踐性的學習內容和機會，不僅有利于個體的職業成長和個人價值的實現，也對社會整體的發展和進步起著重要的推動作用。

2.2 終身教育從時空上延伸了創新創業教育的維度

終身教育注重個體在整個生命周期內的學習和發展，不局限于學校階段，而是跨越了個人的整個職業生涯和生活旅程。終身教育應該成為創新創業教育的基本原則，使得國民在人生的所有階段都有機會接觸到創新創業教育。因此，終身教育從時空上延伸了創新創業教育的維度，為創新創業教育提供了更廣闊的學習平臺和發展空間。但是我國目前的創新創業教育更關注高等教育階段，而終身教育則將創新創業教育擴展到了整個人生歷程中。只有在學前教育階段向幼兒啟蒙獨立進取的意識，在義務教育階段向少年培植批判創新的精神，青年學子在高等教育階段所習得的創新創業知識技能才能真正得以生根發芽；只有在繼續教育階段對創新創業的幼苗給予養護和支持，才能將早期階段建立起的進取意識和創新批判精神轉化為切實的行動，并進而形成創新創業領域持續發展的能力。終身教育的連續性為個體提供了更多的機會和資源來持續地培育和實踐創新創業知識和能力。通過終身教育，人們可以在不同的時間和地點參與各類創新創業教育活動，無論是通過在校學習、職業培訓還是社會自主學習，都能夠獲得豐富的學習資源和實踐機會。此外，終身教育還提供了更靈活的學習方式，如在線課程、網絡講座、社區教育等，使學習者能夠根據自己的興趣和需求隨時隨地地開展學習和實踐活動。因此基于終身教育的時空延伸為創新創業教育提供了更多的機會和可能性，使人們得以在不同階段靈活學習，不間斷地提升自身的創新創業能力。

3 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生態系統的內涵

3.1 教育生態系統的內涵

教育生態理論認為，教育系統不僅存在內部諸要素之間的相互聯系、相互作用，與其他生態系統，如社會生態系統、家庭生態系統之間也進行著能量、物質和信息的交換，維持自身的平衡和發展。教育生態理論主張運用生態學的基本原理，以整體聯動和系統平衡的思維理解教育、分析教育，通過教育生態系統的內外聯動促進人的全面發展^[8]。這里教育生態系統是指由多方面的教育利益相關者以及各種資源和服務共同構成的一個復雜而互動的系統，旨在為學生提供全面而富有成效的學習體驗。教育生態系統內部包括了教學機構、教育者、學生、家長、政府以及其他服務機構資源等多個方面。教育生態系統內部協同合作，圍繞學生的全面發展，為學生提供不斷發展和提升的教育環境。將教育生態系統引入創新創業教育和終身教育研究領域，可以強調二者是一個整體形成的有機生態系統，各個組成部分相互影響、相互作用，同時與外界環境進行物質、能量和信息的交換，最終促進人的自由全面發展。

3.2 創新創業教育生態系統的內涵

按照生態學的觀點，創新創業教育并非獨立于社會系統中，其與周圍環境進行物質、能量和信息等的交換，并與其他要素組成動態開放的關系網絡^[9]。因此，創新創業教育生態系統是指一個涵蓋了各種教育資源和平臺的系統，旨在創造一個全面、連貫和可持續的創新創業教育體系，其包括多個方面，如學生、教育機構、社會組織、企業等組織機構，這些組織機構相互作用、彼此協作，共同推動創新創業型人才的培養。

創新創業教育生態系統將生態系統的方法論和哲學觀引入創新創業教育過程，基于系統論視角探究影響創新創業教育發展的內部因子及其與外部環境之間的互動關系，進而探尋促進創新創業教育高質量發展的內在機理^[9]。創新創業教育生態系統是創新創業教育更高甚至是最高的水平和階段，也是創新創業教育本質的充分體現。

3.3 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生態系統的內涵

國外的創業教育往往是大、中、小學一體化的創業教育，即在基礎教育階段已經完成了創業教育的啟蒙、創業精神的培育^[10]。目前我國創新創業教育是以政府為主導、以普通高校為主體的“自上而下”教育改革^[11]，導致基礎教育和繼續教育等階段的創新創業教育十分薄弱。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生態系統力圖突破傳統高校教育邊界壁壘，嘗試建立一種多元教育主體協同共生的教育體系，以便向社會全體成員提供全覆蓋、分層次、連續性、個性化的創新創業教育。

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生態系統可以理解為一個包含多個參與主體和環境要素的動態系統，在終身教育的各個階段利用多元的教育方式方法促進國民的創新精神和創業能力的培養和發展。它涵蓋了各種學習機會、資源、組織、政策和環境，以支持個體在整個生命周期中進行創新創業教育和實踐。在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生態系統中，有以下幾個關鍵的概念需要界定。

3.3.1 參與者

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生態系統中包含多種參與主體，包括學生、教師、各類教學機構、企業、政府、創業者、投資者等。各主體嵌入在生態網絡中，扮演不同的角色和職責，形成一個協同共生的開放系統，共同推進創新創業教育的發展。

3.3.2 學習機會和資源

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生態系統提供了豐富的學習機會和資源，包括創新創業課程、實踐項目、實習機會、導師指導、創投資金等。這些機會和資源可以幫助系統中的教育對象啟蒙獨立創新的精神，獲取相關知識、技能和經驗，培養創新創業的素質和能力。

3.3.3 組織和平臺

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生態系統中的組織和平臺包括學校、社會教育機構、創業孵化器、創新中心、技術轉移機構、行業協會等。強化創新創業教育終身化意識、貫通各級創新創業教育組織是構建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生態系統的重要指導原則。高校仍然是重要的組織機構和載體，但不再成為唯一的教育主體，我國終身教育體系中的不同教育類型，包括學前教育、義務教育、普通高校、成人高校和職業教育，都將承擔起每個階段的創新創業教育任務。

3.3.4 政策和環境

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生態系統需要形成良好的政策支持環境。政府在制定政策和法規方面應發揮重要作用，創造有利于創新創業教育生態發展的外部環境，提供孵化和培育創新創業精神、能力和項目的政策和支持，促進個體與創新創業環境之間的良性互動。

4 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生態系統的構建

前期的創新創業教育體系研究基本完成了以高校為主體的簡單系統建設任務，而要有效應對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生態系統建設的新要求、新目標，關鍵在于如何實現單個要素的有機融合并形成復雜結構，構建多元主體協同的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生態系統模型，其結構模型構建如圖1所示。

4.1 在微觀層面建構創新創業教育生態系統基本模式

開展各類創新創業教育的各級教育主體是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生態系統的基本職能單位，在微觀層面形成創新創業教育生態系統的基礎運行模式，需要根據人生各個階段的創新創業教育任務設定不同教育目標，并配置相應的師資、課程、平臺和服務等內容。

通過相互銜接的創新創業教育目標設定、優秀師資的培養、多樣化課程的設計、創新創業平臺的完善和全方位服務的支持，明確各級創新創業教育主體的基本職能。各級創新創業教育主體在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生態系統中扮演了生產者角色，彼此相互支撐，為學生提供全方位的創新創業教育支持服務，是整個教育生態系統得以正常運行的基礎。

4.2 在中觀層面貫通各級創新創業教育體系

在中觀生態系統層面，需要強化創新創業教育終身化意識，貫穿人生學習各階段的不同教育類型，包括學前教育、義務教育、普通高校、成人高校和職業教育。各級教育主體應建立創新創業課程、項目和服務的溝通銜接機制。高等院校可以開設創新創業基礎課程，并與中等職業院校、高中等建立合作關系，開展學科交叉與項目合作，將學生實踐項目轉化為高校創新創業成果；中等職業院校、高中可以根據實際崗位要求，開設創新創業相關體驗課程，并與初中、社區教育銜接；義務教育階段的創新創業教育則以啟蒙教育為主，培養學生的獨立思考、創新思維和創業意識，為學生未來的創新創業實踐奠定思維和人格基礎。學前教育機構和義務教育學校可以共同開展跨學段的創新創業教育項目，如創新科技展示、創客活動等內容，讓學生在學前教育階段就開始接觸和體驗創新創業活動。這些項目可以激發學生科學探索和創新精神，培養團隊合作與溝通能力，銜接學前教育和義務教育階段從而形成連續的創新創業教育體系，為終身學習與發展奠定基礎。同時，還需注意發揮家庭教育在創新創業教育中的作用，促進家庭、學校和社會多方合作，協同推動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的發展。

4.3 在宏觀層面構建創新創業教育生態系統結構

在宏觀生態系統層面，需要厘清各系統要素職能和結構，以便更好地加強和協調各個方面之間的關系，從而促進整個系統環境的健康發展。

4.3.1 定位各系統要素

明確各個要素在創新創業生態系統中的地位和作用，包括政府、高等教育機構、企業、科研機構、投資機構、社會團體等，以便更好地確定各自的角色和職能，協調相互之間的關系。

4.3.2 明確政府職能

政府是推動創新創業教育體系發展的主要力量，應加強對各個環節的支持和監管。具體包括政策制定、資金撥付、社會服務、評估監督等，營造良好的創新創業生態環境。

4.3.3 加強政校合作

在政校合作方面，政府應加強與高等教育機構之間的溝通和協作，強化信息交流和共享，為學校提供必要的資源和支持；同時，高等教育機構應主動服務地方經濟和社會發展，加強與政府部門和企業之間的溝通，理解其需求和意愿，并結合學校自身的特點和資源開展針對性的創新創業實踐。

4.3.4 加強校企合作

在校企合作方面，政府應加大對創新企業的資金支持和政策扶持，引領企業積極參與創新創業教育，提高其創新創業能力和意愿；高等教育機構也應積極尋求與企業的合作機會，共同開展科研和創新創業活動，并發揮自身優勢，服務本地企業和經濟社會發展。

4.3.5 加強校校合作

在校校合作方面，政府應鼓勵各類學校之間的協作和交流，建立利益共享機制，加強信息流動和資源整合。各類學校間可以通過建立共享實驗室、合作開展科研項目等方式，促進創新創業資源的共建共享，提高生態系統的整體水平。

4.4 制訂系統的運行機制、保障機制和評價機制

為保障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生態系統的正常運行，還需建立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的運行機制、保障機制和評價機制。

4.4.1 運行機制

建立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的運行機制，包括明確的組織架構和職責分工，確保各層級、各主體之間的協調與合作。可以設立相關的教育機構或部門，負責統籌規劃、組織實施和監督推進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的落實。

4.4.2 保障機制

建立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的保障機制，確保資源的投入和支持。這包括財政保障、師資保障、教育設施保障等方面以滿足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的需求。

4.4.3 評價機制

建立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的評價機制，以確保教育質量和效果的監測與提升。可以制定相關的評價指標和評價標準，定期對創新創業終身教育進行評估和調研，發現問題、解決問題，不斷完善和提高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的質量。

5 政策建議

以下政策建議將有利于我國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生態系統的形成。

5.1 教育政策與規劃

政府部門應制定并實施創新創業教育的政策和規劃，明確各級教育機構的職責和任務，確保創新創業終身教育體系的有效貫徹落實。政策和規劃應注重統籌協調各級教育機構的創新創業教育工作，促進資源和信息的共建共享。政府應出臺財政扶持、稅收優惠、項目評審和認證機制等相關政策，以鼓勵和激勵各類教育機構、企業以及個人積極參與創新創業終身教育，從而促進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生態系統的建設和發展。

5.2 跨界合作與產業對接

各級教育機構應積極推動跨界合作與產業對接，提供實踐基地和實習機會。高等院校可以與企業、創投機構合作，開展行業實踐基地建設和學生創新創業項目孵化。高中、中等職業院校可以與當地社區組織、行業協會等進行合作，提供學生實踐實習的機會，引導學生走進社會、企業，感知創新創業的現實需求。

5.3 教育資源共享

各級教育機構應建立創新創業資源共享平臺，促進教育資源的高效利用，避免資源的重復建設和浪費。高等院校可以向高中和中等職業院校提供創新創業教材、案例和實踐平臺；高中和中等職業院校則可以將學生實踐項目及成果在高等院校的創新創業資源平臺公開展示，在各教育機構之間形成資源互補、優勢互補的創新創業合作關系。同時，學生和教師可以通過平臺獲取更豐富的教育資源，以及不同的教學內容和方法，提升教育質量和教學效果。

5.4 課程與項目銜接

各級教育機構應建立創新創業課程和項目的銜接機制。高等院校可以開設創新創業基礎課程，并與高中和中等職業院校建立合作關系，進行學科交叉與項目合作，將高校創新創業成果轉化為學生實踐項目。中等職業院校或高中可以整合實際崗位要求，開設創新創業體驗課程，并與初中和社區組織進行銜接，打通各教育階段的創新創業教育鏈條。

5.5 師資培養與交流

各級創新創業教育機構應加強師資培養與交流。高等院校的創新創業導師可以與高中、中等職業院校的創新創業教師進行交流互動，分享經驗與資源。政府部門和專業機構應組織創新創業導師培訓和認證工作，提高導師隊伍的專業素質，推動導師團隊在各級教育機構中的共享和流動。

5.6 學分認證與轉換

建立創新創業教育學分銀行，通過學分銀行的認證和轉換，學習者可以更好地管理和利用自己在創新創業終身教育中所獲得的學分，形成個性化的學習路徑和終身學習記錄。學分銀行應為學習者提供可信的學分認證和評估機制，幫助他們在創新創業領域獲得更多的機會和資源。

6 結語

目前，我國已開始重視創新創業教育生態系統建設，但是仍然存在著各類教育主體各自為政、相對封閉的問題。創新創業教育應該貫穿于整個生命周期，涵蓋學前教育、義務教育、普通高等教育和成人高等教育以及職業教育等教育類型。在終身教育理念下，教育生態體系中的各類教育主體只有充分聯動才能取得更理想的成績。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生態系統可以實現各級創新創業教育體系的貫通與銜接，建立起層次清晰、資源共享、有機銜接的創新創業終身教育網絡，讓潛在創業者與現實創業者處在更加全面、科學與高效的教育生態環境中，為我國的創新型發展提供堅實的人才基礎和持續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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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吳 漢）